“对不起。”
他往后撤了一点，笑道：“道哪门子歉？
本来就你情我愿的事儿。”
回去的时候，苏珩还在睡，我有些诧异。
后来才知道，程承当天给他喂了半片安眠药。
看完日出的下午，我们回国。
飞机落地的时候，手机推送了一条新闻。
“油画天才裴昭颁奖典礼晕倒。”
我愣了一下。
下一秒，有一个陌生号码打过来。
“乔乔，我想你了，你能来医院看看我吗？”
程承见我不动，低头问我：“怎么了？”
我挂了电话，摁灭手机：“没事，骚扰电话，走吧。”
回到家后，朋友给我打来电话。
她告诉我，是裴昭身边的一个人喷了桃子味的香水，裴昭才过敏的，那个人叫周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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