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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后,医女名扬天下全局

洛神 著

科幻灵异连载

替嫁?这在小说里,不是穿越女才享受的待遇么,替嫁邪魅克妻性情古怪杀人如麻的某皇子,用现代诗词歌赋甚至有可能是脑筋急转弯来俘获他的芳心,从此过上狂霸酷叼拽,女配来一个灭一个,来两个灭一双,恩恩爱爱没羞没躁的生活。一生一世一双人。轮到她,居然被人替嫁了?她怎么头有点晕啊。前世相亲跑断腿,到了包办婚姻的古代,到手的未婚夫都能飞……感觉注定要嫁不出去了。还有她有婚约在身的事,喜儿为什么没和她说,从头到尾都没提一个字,这小丫鬟还信誓旦旦的保证没有重要事隐瞒她了。明妧瞥头看喜儿,小丫鬟缩着脖子,根本就不敢看她。她不是不说,而是不敢说。其实在苏离穿来之前,真的卫明妧还挂在树上的时候曾绝望的说过,以后再也见不到恒哥哥了,我活着还有什么意思。喜儿最怕...

主角:楚墨尘卫明妧   更新:2025-03-29 15:1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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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楚墨尘卫明妧的科幻灵异小说《穿越后,医女名扬天下全局》,由网络作家“洛神”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替嫁?这在小说里,不是穿越女才享受的待遇么,替嫁邪魅克妻性情古怪杀人如麻的某皇子,用现代诗词歌赋甚至有可能是脑筋急转弯来俘获他的芳心,从此过上狂霸酷叼拽,女配来一个灭一个,来两个灭一双,恩恩爱爱没羞没躁的生活。一生一世一双人。轮到她,居然被人替嫁了?她怎么头有点晕啊。前世相亲跑断腿,到了包办婚姻的古代,到手的未婚夫都能飞……感觉注定要嫁不出去了。还有她有婚约在身的事,喜儿为什么没和她说,从头到尾都没提一个字,这小丫鬟还信誓旦旦的保证没有重要事隐瞒她了。明妧瞥头看喜儿,小丫鬟缩着脖子,根本就不敢看她。她不是不说,而是不敢说。其实在苏离穿来之前,真的卫明妧还挂在树上的时候曾绝望的说过,以后再也见不到恒哥哥了,我活着还有什么意思。喜儿最怕...

《穿越后,医女名扬天下全局》精彩片段

替嫁?
这在小说里,不是穿越女才享受的待遇么,替嫁邪魅克妻性情古怪杀人如麻的某皇子,用现代诗词歌赋甚至有可能是脑筋急转弯来俘获他的芳心,从此过上狂霸酷叼拽,女配来一个灭一个,来两个灭一双,恩恩爱爱没羞没躁的生活。
一生一世一双人。
轮到她,居然被人替嫁了?
她怎么头有点晕啊。
前世相亲跑断腿,到了包办婚姻的古代,到手的未婚夫都能飞……感觉注定要嫁不出去了。
还有她有婚约在身的事,喜儿为什么没和她说,从头到尾都没提一个字,这小丫鬟还信誓旦旦的保证没有重要事隐瞒她了。
明妧瞥头看喜儿,小丫鬟缩着脖子,根本就不敢看她。
她不是不说,而是不敢说。
其实在苏离穿来之前,真的卫明妧还挂在树上的时候曾绝望的说过,以后再也见不到恒哥哥了,我活着还有什么意思。
喜儿最怕她寻死,在这样的情况下,她敢提四皇子半个字么?
可不提就算了,她居然还怂恿她和那男子成亲,生儿育女,这胆子也忒肥了点儿,她可知道,这算是公然给四皇子戴绿帽子了,想到有好几次险些把持不住差点霸王硬上弓……明妧后怕连连。
对于这样的责怪,喜儿委屈,“奴婢不是以为要在悬崖底下待一辈子么,四皇子虽然和姑娘有婚约,但他不可能一辈子不娶皇子妃啊,一旦娶亲,婚约自然就作罢了。”
听到作罢两个字,明妧心稍安,她要是知道回府还有一桩亲事等着她,那她可要好好斟酌了。
天下之大,总有她栖身之处,并非定北侯府不可,为了一间还分不清是广厦还是火坑的侯府搭上自己一辈子,将就了三十年的单身狗是不会讲究的。
不过她还有个问题,“四皇子漂亮吗?”
“不及那男子漂亮。”
有个以貌取人,还试图把她往这条路上拽的丫鬟,明妧看着天上悠哉浮云,哭笑不得。
既来之,则安之吧。
既然选择了回来这条路,将来是风是雨,她都要无所畏惧的走下去。
花梨木浴桶里,铺满了玫瑰花瓣,明妧泡在里面,双眸轻阖,鼻尖萦绕一股淡淡花香,舒服的人直哼哼。
前世哪里这样享受过啊,每天出手术室,累的恨不得倒床就睡,和现在比起来,前世饭刚拿到手,一个电话打来,就要边走边吃赶去做手术的日子简直就不是人过的。
习惯了精神高度集中几个小时,这会儿脑袋放空,居然还有些不适应。
这不,习惯性的把喜儿和她说的那些事拎出来捋捋清楚。
她和喜儿摔落悬崖之事,喜儿知道的并不多,那天,她们去佛光寺祈福,在凉亭处喝茶的时候,卫明柔不小心把茶水泼到她身上了,她就和喜儿回马车换衣裳。
刚钻进马车,她们就闻到了一股异香,很香甜,像果子似的,这是喜儿的描述,就是在闻到这股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异香后,她们两一倒,就不省人事了。
醒来时,双手双脚被绑,马车正在狂奔,她和卫明妧知道没好事,悄悄解了绳子,然后才反抗。
反抗的结果也很显著,两人坠崖了。
车夫砍掉了绳子,从车辕上跳了下去,她们无处可躲,连着马车一起摔下了悬崖。

苏阳松了一口气,没认出来就好。

出了醉仙楼,明妧坐上马车,这时候才忍不住问喜儿道,“难道四皇子以前都没见过我?”

“当然见过了,侯爷和老太太过寿,四皇子都是亲自送贺礼来侯府的,不止见过姑娘,还和姑娘说过话呢。”

“……那怎么会不认得我?”如果只是她,不认得很正常,和苏阳在一起还猜不出来,身为曾经的未婚夫就有点过分了。

“姑娘羞涩的不敢看四皇子,一直低着头,四皇子可能只认得姑娘的后脑勺,不认得脸吧,”喜儿一脸认真道。

“……”

明妧扶额,结果喜儿却呀的一声叫了起来,“姑娘,裙裳弄脏了。”

明妧买的糖人用油纸包着,结果融化了掉下来,沾在了裙摆上。

喜儿心疼裙裳,明妧更心疼糖人,上街两回了,糖葫芦、糖人一口都没吃到。

喜儿拿帕子擦,结果越擦越脏,她道,“现在怎么办?”

“还能怎么办,不换了呗,”明妧压根就没把这点小事放在心上,衣裳脏了,正好是她换男装的理由。

可这样的理由用来搪塞苏家人可以,定北侯府的人,她就搪塞不过去了。

马车在苏家停下,喜儿钻出来,就看到李妈妈带着珊瑚站在石狮子旁,一脸震惊的看着她。

喜儿脸刷的一白,赶忙把帘子放下又钻进了马车里。

“喜儿?”珊瑚不确定的喊了一声。

李妈妈额头皱紧,因为马车内,喜儿紧张道,“姑娘,怎么办,李妈妈和珊瑚姐姐在外面,咱们怎么出去啊?”

明妧头大,真是屋漏偏逢连阴雨,怎么不是娘亲派人来接她,老太太本就不喜她了,还被她的人撞了个正着。

天要亡她啊!

李妈妈面无表情道,“大姑娘,请下马车吧。”

死就死吧!

与其躲着,不如大方出去,好歹死的有尊严一点。

明妧一把掀开车帘走了出去。

虽然有所准备,但见到明妧一袭锦袍,英姿勃发的模样,李妈妈的眼睛还是瞪圆了,这和记忆中胆小怯懦的大姑娘还是一个人吗,“大,大姑娘你……”

苏阳骑在马背上,都反应不过来,表妹怎么没有把女装换回来?

李妈妈深呼一口气,面上挤出几分恭敬之色来,“老太太让我来接大姑娘回府。”

那边,车夫牵着马车过来,苏阳客气道,“容表妹先进府换身衣裳吧。”

这样回去,成何体统,苏阳担心明妧挨训斥,想收买李妈妈和珊瑚。

结果李妈妈脸色冷肃道,“奴婢在苏家已经等了半个时辰了,再耽搁下去,老太太该动怒了。”

明妧仰头望天,听李妈妈这话,就知道不会替她隐瞒,那她穿男装回去,还是穿女装又有什么区别?

伸头一刀,缩头还是一刀,砍就砍吧!

明妧低头,望着苏阳道,“表哥,我先回去了,告诉外祖父和舅舅,等我手腕好了,再来苏家。”

明妧说的轻松,可苏阳的心情很沉重。

看着明妧和喜儿先后上马车,马车汩汩朝前,直到看不见了,他才将黯淡眸光收回来。

马车内,喜儿急的坐不住,额头都有了一层细密汗珠,抓着明妧的胳膊,快急哭了,“姑娘,现在咱们该怎么办啊?”

她要知道怎么办就好了,李妈妈那张脸摆明了油盐不进,这马车里也没有女装,不然还能换下来个死不认罪,明妧深呼吸,故作轻松道,“怕什么,车到山前必有路,船到桥头自然直,老太太就算再不喜我,也不至于将我打死打残了。”


倒给了喜儿一个打趣她的机会,“表少爷肯定是觉得姑娘的字难看,要好好练练。”

明妧一记横眼望过去,喜儿昂着的脖子就慢慢缩回去,一副奴婢什么也没有说的怂表情,逗的周妈妈直笑。

翌日,天还没亮,明妧睡的正香,就被雪雁给叫醒了。

明妧睡眼惺忪,迷糊间看着窗外黑乎乎的天,早把昨晚周妈妈叮嘱她要早起的话给忘了,只道,“又怎么了?”

她一共在侯府睡了两晚上,就没睡过一个安稳觉,这是逼她离开呢。

雪雁拿了衣裳过来,见明妧眼睛又迷糊上了,忙道,“姑娘快起来吧,老太太信佛,她去佛光寺祈福还愿,都是早早的就去的,几位姑娘指不定早就起了,姑娘慢了,老太太会不高兴的。”

她就是第一个到,也不见得老太太就会高兴。

明妧心中腹诽,还是掀开被子下床,让雪雁伺候她更衣。

穿戴洗漱完,就直奔长晖院了,这时辰天才麻麻亮,明妧觉得起太早了,可真到长晖院,才知道她还真不早。

苏氏和二太太她们都早到了,正询问大厨房准备的怎么样,老太太信佛,每天晨起后和晚上睡觉前都会念半个时辰的经,初一十五前后三天食素,每三个月都会亲自到佛光寺祈福,十几年来,无一例外。

苏氏把定北侯陈年旧疾有所好转归功于明妧,没人会信的原因,就是因为老太太十几年如一日的替侯爷祈福,二太太她们笃定是老太太的诚心,让菩萨感动,降恩于定北侯。

这事,苏氏没法和二太太争,争赢了,那是抹杀老太太的功劳。

没等一会儿,王妈妈就扶着老太太出来了,她走在前面,苏氏她们紧随其后。

明妧不喜欢混在人堆里,她在一旁慢慢走,感觉有一道视线凝在她身上,明妧往左边望去,只见那边大槐树下站着一姑娘,身后还跟着个丫鬟。

天将亮未亮,丫鬟手里还提着灯,猛然瞧见一姑娘站着那里,还朝她招手,明妧心里有些渗的慌,问喜儿道,“那边站着的是谁?”

喜儿望了望,笑道,“是二姑娘和她的丫鬟四儿啊,二姑娘在和姑娘你打招呼呢,你怎么不应一声?”

还真是和她打招呼,明妧伸手摇了摇,虽然离的远,她也能感觉到那姑娘很高兴,因为她手摇的更快了。

看着她们走远,明妧都感觉到那姑娘脸上的失落,她看了眼远处扶着老太太的谢婉华,问道,“二姑娘怎么不用去?”

喜儿叹息,同情道,“二姑娘小时候高烧,哑巴了,二太太不许她出门,没客人来的时候,还能在内院转转,有客人在,连院门都不许她出。”

明妧心蓦地一疼,高烧导致的失语,多是脑膜炎引起的,属于器质性损害,声带和中枢神经不可逆转,前世治愈的几率都很小很小,何况是医术不发达的古代了。

不许她出门,甚至连院门都不许她出,二太太对女儿未免也太心狠了点儿。

不过这侯府也忒邪门了点儿,喜儿说侯府和睦,可内里大少爷失踪,她半傻子还坠崖,二姑娘又失语,依她看,分明是龙潭虎穴。

因为上一回坐马车去佛光寺,最后失踪,苏氏虽然答应让明妧去,又怕重蹈覆辙,这不,给明妧准备了一顶软轿。

狭小的轿子,一颠一颠的,不比马车好到哪里去,不过坐久了就习惯了。


喜儿嘴角轻抽,外面苏阳尴尬。

这里虽然是苏家,但表妹住的地方就是她的闺房,他岂能随便进去,明妧不知,见他不动,不解道,“怎么傻站在那里?”

苏阳耳根微红了几分,果真就迈步进去了,他知道明妧是调制药膏给东宁侯府沈三姑娘用,所以没有多问,只道,“我还以为表妹真在抄书呢。”

明妧捂嘴一笑,“和表哥开玩笑的,你还当真了,我手腕受伤,怎么抄的了书?”

喜儿醉醉的,姑娘你开玩笑要讲分寸啊,你抄不了没关系,但你不能坏清雅轩的事啊。

苏阳一脸哭笑不得,他就知道表妹是在同他开玩笑,他居然还当真了。

苏阳摇摇头,转身要走,明妧喊住他,问道,“表哥有印章没有?”

苏阳疑惑的看了明妧一眼,不知道她要他的印章做什么,但他随身带了一方,取了递给明妧。

明妧接了印章,拿了白纸来,在上面轻轻一摁,就印下三个字来。

师古人。

明妧见了笑道,“表哥境界不高啊。”

苏阳看着她,“表妹何出此言?”

明妧举着印章,笑道,“师古人,不如师造化,师造化,不如师我心。”

清清凌凌的声音,像是一块巨石丢进苏阳的心湖里,掀起惊涛骇浪来,父亲和祖父都不知道他印章背后的深意,表妹却能一语道破,表妹她……

苏阳望着明妧的眼神有些复杂,然而明妧却在白纸上摁了一个又一个印章,直到看不清楚了,她才笑道,“好了。”

喜儿歪了脑袋,看着她道,“什么好了?”

明妧把印章放下,敲着纸张笑道,“表哥是聪明人,应该能领会我这么做的目的吧?”

苏阳轻点头,“表妹的想法,我知道,状元坊能这么快超过清雅轩,就是用的这办法,这半年来,状元坊雕刻了二十几本书的印章,一个月前拓印的书突然开卖,因价格便宜,才压的清雅轩喘不过气来。”

明妧额头有黑线,她还怕印刷术难以理解,特地要了印章,没想到他们早想到了,而且就是因为印刷术,清雅轩才生意一落千丈的,还有比这更尴尬的么?

苏阳继续道,“这办法,几年前大伯府也用过,只是雕刻的成本很高,用整块木头雕刻,容易雕坏不说,浸泡墨之后,还会发涨,之后就不了了之了。”

这也是为什么清雅轩不同意涨价的原因。

状元坊常卖的书不需要那些书生抄,人家的目的只是逼清雅轩涨价,没有盈利,清雅轩自然就维持不下去了。

明妧就道,“为什么一定要用木头雕刻呢?”

“用别的成本更高,”苏阳道。

不是成本更高,是你们没有想到便宜的好么,“陶瓷呢?”

苏阳怔住。

显然,没想过陶瓷能代替木头,明妧见了摇头,在古代,指望一群读惯了之乎者也的读书人做生意,也是强人所难了,她在纸上写上师、古、人三个字,然后撕开,当着苏阳的面组合成古人师、人师古。

苏阳震撼的嘴都张大了,“这……”

“懂了?”

苏阳惭愧,轻点头。

外面,有丫鬟进来,道,“三少爷,彦表少爷来了。”

苏阳叹息,这一天,不知道苏家多少人叹息了,明妧是最不喜欢听人叹息的,她问道,“表哥,梨表妹不会真的喜欢彦表少爷吧?”

苏阳轻点头,“本来二妹妹和周彦的亲事早定下了,周家知道周彦喜欢二妹妹,让大伯母提出除非他高中一甲,否则绝不把二妹妹嫁给他的要求,秋闱还要几个月,没想到……”


“姑娘,姑娘……你醒醒啊!”

苏离睡的正香,就被丫鬟喜儿给摇醒了。

睁开眼睛,看着眼前古色古香的屋子,还有那只被她五花大绑的喜鹊,苏离清冽的眸子有些绝望。

想起这是哪儿,她又把眼睛给闭上了。

生不如死啊。

小丫鬟眼眶红着,见她半天不吱声,摇的更用力了,还哭了起来,“姑娘,你别死啊,你别吓奴婢。”

真是个爱哭的小丫鬟。

也难怪了,她们从悬崖上连着马车一起摔下来,能活下来已经不容易了,现在整个崖底,就只有她们主仆。

但小丫鬟不知道的是,她的主子定北侯府嫡女卫明妧已经死了,半个月前就换成她了。

小丫鬟越哭越大声,苏离……不,她现在是卫明妧了。

她从床上爬起来,道,“打住,我还没死呢,只是睡了小会儿,去,把那只喜鹊给我拎过来。”

喜儿破涕为笑,连忙擦干眼泪,麻溜的把那只绑的有点凶残的喜鹊给提了过来,虽然不明白为什么姑娘每回醒过来都要狠狠的戳喜鹊的脑袋,但只要姑娘还活着,她就心满意足了。

卫明妧盯着喜鹊,恨不得瞪的它灰飞烟灭才好。

她会穿越,可以说就是拜喜鹊所赐,当然了,不是这一只。

半个月前,她疲惫不堪的走出手术室,累的站都站不住了,只想睡她个昏天黑地,老妈一通电话打来,让她去相亲,说是一大清早,她屋子里来了一只喜鹊,站在床头叽叽喳喳叫了半天,临走之前还拉了泡屎,是大吉之兆,她脱单有望。

在亲妈殷殷叮嘱和断绝关系的威逼下,她拖着疲惫的身子,去见了一奇葩,回来时,和人追尾,一头撞在了方向盘上。

醒来时,她正在一棵大树上挂着,上不上下不下,小丫鬟跪在地上嚎嚎大哭,想起那场景,卫明妧就想将眼前这只喜鹊给炖了喝汤。

半个月没吃肉了,想到肉滋味,卫明妧肚子里馋虫翻滚,忍不住咽口水了。

好想吃肉啊……

喜儿见了有些害怕,想起什么,她邀功似的道,“奴婢方才抓了条鱼。”

一个激灵袭来,卫明妧道,“炖了喝鱼汤!”

连吃了半个月的果子,嘴里淡出鸟来,一听到有鱼,便有些控制不住自己。

喜儿点头如捣蒜,她起身出去,卫明妧睡不下去了,也出去了。

这间小屋清幽雅致,四周景秀盎然,树木葱郁,奇花蔓草,空气都带着香甜,但远处不是悬崖峭壁,就是幽深险境,灌木成林,还隔了一条河,她们连走都走不了。

虽然承人恩惠了,但她还想说一句,把小屋修建在这里,简直是脑子有坑。

这简直就是座大牢笼。

不过锅碗瓢盆一应俱全,屋子里的陈设也不俗,只是多年没人住了,半个月前的小院,草比人高,屋子里的灰尘大的都不能住人,好在喜儿勤快,收拾的干净利落,现在看起来还算清爽。

唯一不好的大概就是屋子漏雨了。

前些天,外头下大雨,屋子里下小雨,她们两人缩在角落里过了一夜。

还不知道要在这里呆多久,得想办法把屋子修修才是。

走到灶台处,卫明妧朝装鱼的木盆望去,看清盆里的鱼,她就在风中凌乱了。

“这就是你说的鱼?”她的声音在颤抖。

拇指大的鱼熬汤,还有鱼滋味吗?

喜儿也知道鱼小了点儿,就这一条鱼,她花了一个时辰才抓到,很不容易了,怕姑娘绝望,她忙道,“这一条鱼姑娘先吃着,奴婢会越来越擅长抓鱼的……”

这丫鬟,真是无时无刻不害怕她寻死啊。

她一个现代医师,医毒双绝,还要靠一小丫鬟养活么?

有些口渴,卫明妧给自己舀了碗水,猛灌了一口,然后……

呸呸!

好重的血腥味!

“你受伤了?”卫明妧问道。

喜儿摇头如拨浪鼓,“受的伤早好了,这水不好喝吗?”

她打算喝一口,卫明妧拦下她,“别喝了,拿上锄头,我们去河边,运气好没准儿能捡只大野兽回来一饱口福。”

喜儿扑哧一笑,“姑娘就会异想天开。”

不过她还是很听话拿了锄头,跟着卫明妧去了河边,沿着河往上找。

“姑娘,姑娘,你快来啊,那有人!”

没一会儿,她就惊叫出声。

卫明妧快步走过去,只见潭中间,她昨天洗澡的地方漂着一男子,阳光下,男子华贵锦袍上绣着的金丝银线发出光芒来,她想都没想,就淌水过去把男子给拖到了岸边。

喜儿抱着锄头,怯生生道,“姑娘,他死了吗?”

“还剩一口气。”

那肯定活不了了,受这么重的伤,肩膀上血直往外冒,还唇瓣发紫,又是伤又是毒,比她们可惨多了。

这么好看的男子,死了真是可惜。

喜儿替他默哀,抱着锄头走人。

明妧叫住她,“你去哪儿?”

“奴婢去挖坑,一会儿埋他啊。”

“……”

明妧扶额,这丫鬟勤快的令人发指,人还没断气呢,她就先挖坑了。

她们主仆能不能离开,就全指着他了,绝不能让他死了。

“你看着他,我去去就来。”

明妧快步离开,喜儿在后头喊,“姑娘,你别跑远了,奴婢害怕。”

明妧一头钻进树林里,喜儿吓的快哭了,好在没一会儿,明妧就拿了几株药草跑过来。

一边走一边把药草往嘴里塞,嚼过后,吐在手心,喊道,“把他伤口处的衣裳撕开。”

喜儿怔了下,赶紧照做,明妧把药草敷在男子的肩膀上,道,“摁紧了,等血止住了再松开。”

“奴婢知道。”

她死死的摁着药草。

明妧则把另外几株草叶子摘下来,用石头砸碎,把药汁挤到男子嘴里去,然后换另外两株。

她手里没有药,也没有银针,只能用这样以毒攻毒的办法了,一时间肯定没法完全将毒素除干净,但慢慢调理,总能把毒清掉的。

喜儿望着明妧道,“他还能救活吗?”

“有你家姑娘在,保他一条小命绝对没问题。”

姑娘可真会吹牛。

喜儿心中腹诽,仰着张明媚笑脸道,“姑娘真厉害,等他好了,就能给咱们狩猎、抓鱼、修房子了。”

明妧哭笑不得,方才还要埋人家,现在人还没醒,就给他安排了这么多的活。

不过,这倒是和她想到一块去了,有些粗活,她和丫鬟实在做不了。

就冲这一劳动力,她也得想方设法把他从阎王爷手里给抢回来,错过这一个,天知道下一个倒霉蛋什么时候出现?

但喜儿想的明显比她多,“要是他人好,姑娘就嫁给他吧,多生几个小少爷,咱们就在这悬崖底下生活,多好啊。”

明妧一脑门黑线。

她忍不住抬手拍她脑门了,“能不能别想那么多,看他穿戴,绝对不是一般人,摔落悬崖,肯定有人来找他。”

虽然这样说,但明妧心里打鼓,她都掉下来半个月了,也没见定北侯府派人下来找啊。

喜儿眼睛眨巴眨巴,欢呼道,“有人来找,咱们是不是就能回侯府了?”


苏阳也下了马,明妧戴着斗笠,喜儿打扮成小厮也不起眼,苏阳往药铺一站,不就被认出来了。

“不,不用,我和喜儿去买就成了,”明妧回绝道。

苏阳不知道她要做什么,但他不会逼明妧,便道,“我在一旁铺子看看,你们走的时候喊我一声。”

这安排,明妧无异议。

将斗笠戴好,明妧就朝药铺走去,等他进药铺的时候,已经不见定北侯的人影了,喜儿有些失望。

药铺的伙计迎上来,没闻到血腥味,也看不见明妧的脸色,只问道,“公子是要抓药吗?”

明妧粗了声音道,“我抓几味药。”

小伙计高兴的应了一声,明妧报药名,十二味药,要的分量都挺多,其中一味抽屉里不够了,小伙计道,“公子稍等,我进后院取。”

明妧点点头,小伙计就赶紧去后院抓药。

明妧往一旁走了几步,一旁珠帘后有轻微声音传来,是大夫在问话,“一点好转都没有吗?”

回应的声音有几分熟悉,带了失望和落寞,“没有。”

大夫轻叹,“侯爷别急,总能治好的,我从医书上新找到一药方,侯爷吃几副药看看。”

明妧听的心惊,难道父亲真得了什么不治之症?

她正猜测,屋内定北侯已经出来了,怕被他看出来,明妧连忙背过身去,倒是喜儿大大咧咧的在一旁看人把脉。

定北侯没有发现她们,迈步就走了。

珠帘后,一头发半白的大夫走出来,一声叹息溢出口来,他去那边开药方。

等他写完方子,递给小伙计道,“老规矩。”

小伙计转身要走,却被明妧挡住了去路,明妧很无礼的从他手里拿了药方,只看了一眼,就知道定北侯治的是什么病了。

她看了药方,又扫了喜儿一眼。

定北侯为了救皇上伤了身子的事,明妧知道,喜儿告诉她侯爷治了好几年,宫里的太医几乎是随传随到,可是一点效果都没有,后来侯爷就死心了,老太太要给他找大夫,他还会动怒,但老太太不怕他,只要听说哪个大夫医术高明,总会请进府来。

却没想到父亲明着不医治,私下里从未放弃。

也难怪,为了他定北侯的爵位,府里争斗不休,谁都想把儿子往他膝下塞,想要的不给,不想要的硬塞,侄儿再好,也比不过亲生的,哪怕是庶子。

明妧抢药方,小伙计恼了,“公子好生无礼!”

明妧没理会小伙计,望着大夫,道,“可否进内堂说话?”

那大夫犹豫了一瞬,就起了身。

喜儿要跟进去,被明妧阻止道,“你就外面等着。”

进了内堂后,周大夫望着明妧道,“公子要和我说什么?”

明妧手里拿着药方,问道,“方才那可是定北侯?”

周大夫眉头一皱,眸光带了几分警惕,明妧笑道,“方才是我无礼了,先父曾受过定北侯恩惠,一日不敢忘,在药铺,不敢贸然上前说话,我略通歧黄之术,看药方也能知道定北侯在治什么病,周大夫能否与我仔细说说他的脉象?”

周大夫看明妧的眼神并未放下警惕,明妧坦然一笑,“定北侯为了救皇上伤了身子的事,人尽皆知,并非是什么秘密,周大夫还怕我害定北侯不成?我开的药方,是否存了害人之心,周大夫一看便知。”

周大夫想想也是,但明妧是不是真的会医术,他还要考验一二。

他说了一病症,让明妧断症,并差小伙计端了笔墨纸砚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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