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他妈的死哪去了!”
“喂喂喂……” “听见了。”
我平静的声音透过耳机传进苏以桉的对讲机中。
“听得很清楚。”
我又说了一句话。
“啊!”
苏以桉吓得将对讲机从手中扔了出去,掉在地上发出哐当一声响。
我面无表情地摘掉耳机,对着手机那边的老爸说:“收网吧。”
在派出所见到苏以桉的时候,他正被警官拷问。
人证物证都在,他只能全盘托出。
他像个软柿子一样瘫在椅子上,不停地问警官:“警察叔叔我还是个大学生,我真的会坐牢吗,那我的一辈子就毁了,我要见愉婉,我要见盛愉婉,求求你们了,让我见盛愉婉一面吧……” 警官严肃地敲了敲桌子:“你做这些事的时候就没想到,你一旦成功了,那个女孩子的一辈子也毁了!”
是啊。
不管是生理上,还是心理上,一旦苏以桉成功了,我这辈子就毁了。
所以看见他痛哭流涕时,我的心仍然如钢铁般坚硬,丝毫不动。
在我的拒绝和解,拒绝见面下,苏以桉的案子终于开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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