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觉得不值。
我拔出发簪朝难得对我没了防备的严映刺去,想着死前,能拉上他垫背,九泉之下,也对得起将军,对得起府中冤魂。
只可惜,要刺到脖颈时,严映似有察觉,回头用手将发簪挡了去。
他的掌心多出一道红痕。
严映气得掐着我的脖子,将我压在身下,他的呼吸温热潮湿,凑过来说话,亲密得像情人间的耳语。
只是话的内容,却让人遍体生寒。
他说:别以为我不敢杀你,若不是你怀了孩子,早在昏迷时,我就让人把你的尸体拖出去喂狗了。
我回以冷笑。
但或许是这个孩子,因为沾了这个孩子的光,严映无法再对我施以暴行,威逼我虎符的下落。
他还派了奴仆照顾我,也是监视,他预料到,我会想办法杀死这个孩子。
就这样,我几乎被限制了所有行动,宛如行尸走肉般活着。
我不知现今是好是坏,仅是怀着对少将军的希望,怀着对报仇雪恨的希望,咬着牙,勉强坚持着。
直到有一天,严映告诉我,他抓到了少将军。
他还把他关进了监牢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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