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爹起初不以为意,毕竟他眠花宿柳惯了,一两日不归也是常有的事。
直到第三天,宋瑄贴身小厮的尸体被人在一条死胡同里发现。
爹爹急了,这是他和许氏的儿子,也是宋府现在唯一的男丁。
出动了府里所有的家丁,还到奉京府里去备了案。
终于在送春楼附近的巷子里找到了衣不蔽体,满身伤痕,神情呆滞的宋瑄。
我去前院探望,他疯疯癫癫地抱着被子,缩在床脚。
眼神空洞,嘴里小声嚅嗫着,“不要碰我...不要碰我...求求你...我爹是大官...我有钱...不要...”露出来的手臂上,遍布於痕,白色中衣下,隐隐渗出血迹。
看着这一幕,我把手背在身后,死死地握成拳头,浑身颤抖,兴奋难言。
我爹坐在床边,一夜间冒出许多白发,双目赤红地看着宋瑄,又看向我。
“锦华,爹又失去了一个孩子。”
他沉沉开口,语气哀拗。
“爹。”
我看向他,一字一顿,“你相信报应吗?”
从前院出来,我和墨儿收拾了许多东西,带上新做的杏脯,来到了幼弟墓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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