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力读书网 > 女频言情 > 我死后,他践踏我的骨灰苏时砚沈意安结局+番外
女频言情连载
结束后,我连站都站不起来,额头全是猩红的血。可苏时砚却高兴,他是这是我应得的。还说我死后会下阿鼻地狱,永世不得超生。没想到他一语成谶,我死后连地狱都去不了。今年,苏母的坟前只剩下了苏时砚和苏以沫。看见苏以沫,我总是控不住的颤抖。她是苏时砚的杀母仇人,可苏时砚却极有耐心的拂去她额角被吹乱的发。苏以沫跪在苏母坟前,满脸伤感。“妈,我和时砚来看您了,对了,沈意安死了,您泉下有知,也该安心了。”苏时砚弯腰擦拭着苏母碑上的污渍,满脸平静。“妈,再告诉您一个好消息,我要和以沫结婚了。”“她是您从小看着长大的,我们的婚礼,您应该会很高兴吧。”“至于沈意安,妈,我后悔了。”天空发出轰隆声,乌云沉沉的压了过来。可苏时砚那句后悔,却比这雷声还要清晰,让...
主角:苏时砚沈意安 更新:2024-12-01 11:1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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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苏时砚沈意安的女频言情小说《我死后,他践踏我的骨灰苏时砚沈意安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长路漫漫”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结束后,我连站都站不起来,额头全是猩红的血。可苏时砚却高兴,他是这是我应得的。还说我死后会下阿鼻地狱,永世不得超生。没想到他一语成谶,我死后连地狱都去不了。今年,苏母的坟前只剩下了苏时砚和苏以沫。看见苏以沫,我总是控不住的颤抖。她是苏时砚的杀母仇人,可苏时砚却极有耐心的拂去她额角被吹乱的发。苏以沫跪在苏母坟前,满脸伤感。“妈,我和时砚来看您了,对了,沈意安死了,您泉下有知,也该安心了。”苏时砚弯腰擦拭着苏母碑上的污渍,满脸平静。“妈,再告诉您一个好消息,我要和以沫结婚了。”“她是您从小看着长大的,我们的婚礼,您应该会很高兴吧。”“至于沈意安,妈,我后悔了。”天空发出轰隆声,乌云沉沉的压了过来。可苏时砚那句后悔,却比这雷声还要清晰,让...
而那场车祸的主谋,是苏以沫。
而苏以沫和苏时砚要结婚的消息,早已满天飞。
“早知道苏时砚是这种混账东西,当初我就不该放手。”
“也好,那就让我在这对狗男女的婚礼上,送他们一份大礼。”
苏时砚婚礼这天,有头有脸的人物基本都来了。
季凉川没有请帖,理所当然的被服务员拦在了门外。
苏时砚穿着黑西装,胸口别着新郎红花,面无表情的看了他一眼。
“放他进去吧。”
季凉川眼含嘲讽,一言不发的找了个角落的位置坐下。
这场婚礼很奢侈,随处可见金钱的味道。
大屏幕上,放着新郎新娘的婚纱照。
郎才女貌,好不般配。
季凉川挡在了我面前,阻挡了我的视线。
“狗男女有什么好看的?
意安,别脏了自己的眼睛。”
我点了点头,不再看向大屏幕。
不多时,婚礼开始了。
苏时砚高大的身影站在台上,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入口处。
那里,将会走来他的新娘。
这个我期待无数次的场景,终于出现了。
只是,主角不是我。
吉时到,苏以沫在众人羡艳的目光下缓缓走向了苏时砚。
耳边,是司仪在念誓言。
我看着曾经说要娶我的人,此刻,满心满眼都是别的女人。
我眼眶忽地温热。
有些想逃离这里。
“意安,别急,马上就好了。”
季凉川柔声安抚着我,在我疑惑之时。
新郎的那句我愿意,却迟迟没有说出口。
苏以沫着急的催促,苏时砚却只是目光沉沉的看着他。
“时砚,快说你愿意啊,大家都看着呢?”
苏时砚莫测一笑,在苏以沫的催促中,一字
苏以沫眼里的期待彻底落了下去,她发疯似的大笑道:“哈哈哈,苏时砚,就算你报了仇又怎么样?沈意安回不来了,她死了。”
“对了,忘了告诉你,她死之前,还期待着能把真相告诉你,只是可惜啊,一场车祸就带走了她。”
“而那时你在做什么呢?苏时砚,你在跟别的女人上床啊,哈哈哈。”
我突然一阵反胃,止不住的干呕。
却又什么都吐不出。
季凉川想拍拍我的背安抚我,却只能眼睁睁的看着手穿过我的身体。
他低声道:“意安,他不值得。”
是啊,他不值得。
偏偏我一头扎了进去,入得深不见底。
看到了苏以沫的结局,我忽然浑身都轻了。
出了法院后,季凉川突然一眨不眨的看着我,眼里含着痛苦和释然。
他眼眶红了,声音染上了哭腔。
“意安,我带你去看大海。”
我低头看向自己的脚,那里已经透明了。
我悲戚一笑,点了点头。 车速很快,车窗外的倒影只是匆匆略过。
季凉川紧咬着牙,锐利的下颚紧绷着。
他太紧张了,眼睛死死的盯着前面。
我想告诉他不用开这么快,我不急。
下一秒,季凉川像是能听见我的心声似的,慢下了车速。
他笑道:“就快到了,意安,你怕吗?”
他眼里藏着我看不懂的情绪。
我摇了摇头:不怕。
季凉川扯了扯唇,欣慰道:“不怕就好,意安,下辈子,别再这么糟蹋自己了。”
我愣了愣,张了张嘴,无声说道:“好。”
车子在海边停下。
季凉川迟迟不肯下车。
他握着方向盘,手在发抖。
我们都知道,下了车,就是真正的诀别。
那时他眼神坚定又急切。
可我放心不下颓废的苏时砚,拒绝了他的好意。
季凉川恨我不争气,没多久又出了国。
这一走,就是两年。
而我,也从苏时砚的恨意中,渐渐磨灭了对他的爱。
我想离开他了。
季凉川知道后,没有一丝犹豫的飞了回来。
可我却在去给苏母上最后一柱香时,听到了苏以沫在她碑前怨声咒骂。
也是这时,我才知道苏母给我打电话那晚,苏以沫去找了她,想让她成全她和苏时砚。
苏母知道苏以沫的心思后,气得心脏病发作,又被苏以沫抢走了药故意拖延时间,这才导致她不治而亡。
可在我激动的要把真相告诉给苏时砚时,才想起他早就把我拉黑了。
他说我太恶毒,不愿再沾半分。
所以,我只能亲自去找他,却在去找他的路上,出了车祸,当场死亡。
现在想来,是我太自作多情。
在他的心里,苏以沫纯洁无暇,又怎么会是害死他母亲的凶手呢?
一阵电话铃声拉回了我的思绪。
原本冷着脸的苏时砚,在看到来电显示时,脸上浮现出复杂的情绪。
“时砚,明天就是妈的忌日了,我们一起过去吗?”
“嗯,我来接你。”
“好。”
突然,她犹豫道:“那沈意安呢?她来吗?”
苏时砚的表情一瞬间沉了下去,淡淡道:“她已经死了。”
挂了电话,苏时砚突然调了个头。
我跟着他到了火化场。
大晚上的,纵然我是鬼,也对这里产生了恐惧。
偏偏苏时砚像是隔绝了外界似的,风风火火的敲着火化场的门。
“沈意安的骨灰呢?还给我。”
工作人员一脸懵,也认出了他就是扬我骨灰那个人。
“抱歉,沈小姐的骨灰被风吹散了,我们也没能收回来。”
我死后的第三天,苏时砚接到了认尸电话。
他漫不经心的搂着怀里的女人说道:“死了就死了,火化了再找我。”
我的尸体被送进了火炉,变成骨灰后,工作人员再次打给了苏时砚。
他不耐烦的啧了一声。
“知道了,这就来。”
……
苏时砚赶到时,已经是两个小时后。
他衣衫有些乱,衣领处带着刺眼的口红印。
不难看出,他才从战场上下来。
找到了工作人员,他讥诮道:“沈意安的骨灰呢?不是让我来领吗?”
工作人员确定是他后,把装着我骨灰的盒子递给了他。
苏时砚漫不经心的接过,眼底满是嘲弄。
“这真是沈意安的骨灰?该不会是随便装了些阿猫阿狗的来糊弄我吧。”
工作人员大撼,“苏先生,这确实是沈小姐的骨灰,有记录的,您要看看吗?”
苏时砚勾了勾唇,“不用了,我信你们。”
我松了口气,不知为何,我人是死了,可魂魄却还在。
我思来想去,许是没有入土为安的缘故。
现在苏时砚信了我的死,就算他再恨我,可看在往日的情分上,他应该也会随手把我葬了吧。
可我还来不及高兴,下一秒,苏时砚突然惊呼一声。
骨灰盒从他手里滑落,我的骨灰洒落在地。
苏时砚残忍笑道:“抱歉,手滑了。”
说着,他伸出脚,鞋底在我的骨灰上肆意碾磨。
我呼吸一滞,对上他似笑非笑的眸,张了张嘴,却发不出一丝声音。
直到我的骨灰彻底隐没在了地缝里,和灰尘混作一团。
苏时砚才满意的收回了脚。
他在工作人员的错愕震惊中笑道:“记得转告沈意安,这次的把戏很新颖,但也很失败。”
“过几天就是我妈的忌日了,她最好乖乖的去我妈坟前赎罪,否则,她就算真的死了,我也不介意亲自挖出她的尸体,鞭尸。”
最后两个字,充满了寒意,听得人心惊胆颤。
但我知道,他真的做得出来。
突然,他扭头看向了我。
这一眼,带着离别和释然。
我笑了,季凉川也笑了。
他笑出了声。
吸引了苏时砚的注意。
苏时砚顺着他的视线看向我,可他什么都看不见。
突然,他猛地推开了季凉川,迫切的质问道:“你是不是看见意安了?”
“她在哪儿?”
“季凉川你他妈告诉我,沈意安在哪儿?”
他四处寻我,却什么也看不见。
季凉川颓然笑道:“是啊,我看见她了。”
“从你跑到我家找她那天开始,我就能看见她,她一直都跟在你身边,你没有发现吗?”
苏时砚懵了。
他呆滞的看着季凉川。
季凉川又残忍说道:“你和苏以沫的婚礼,她也去了。”
“你扬她骨灰时,她也看见了。”
“苏时砚,你做的一切,沈意安都一个不落的看见了。”
苏时砚像是受到了什么重大打击,万念俱灰。
“她在哪儿?”
季凉川嗤笑一声,抬了抬手指向了我。
“就在那儿,不过,她马上就要消失了,苏时砚,你永远也见不到她了。”
“对了,沈意安给你留下了一句话。”
“她说她恨你,她后悔认识你了。”
季凉川眼含歉意的看着我,这些话我并未说过,但我不怪他。
我知道,他只是想给我出一口恶气。
我笑了笑,深深的看了一眼季凉川。
那一眼,是对故人的祝福。
季凉川,希望你后半生,能平安顺遂。
至此,不见。
我消失的最后一眼,看见了苏时砚大喊着我的名字,跌跌撞撞的奔向了深海。
季凉川就坐在沙滩上,没有阻止,也没有挽救。
我和苏时砚的恩恩怨怨,随着他沉入海底,而就此消散。
我的骨灰是他亲自扬的,甚至,他还肆意的碾磨。
现在却又来找别人要骨灰。
我合理怀疑他是想再一次羞辱我。
说不定,他是想把我的骨灰带到他妈面前,再扬一次。
周遭气压降了下来,苏时砚一把揪着工作人员的衣领,狠厉道:“你敢骗我,当时哪有风?给你三分钟,把沈意安的骨灰交出来。”
这两年,苏时砚完全变了个人。
他在商场杀伐果决,身上带了一股子狠厉。
工作人员无奈的瘫在墙上,眼底划过一抹讥讽。
“抱歉苏先生,沈小姐的骨灰,我们这里确实没有,当时交给你的,就是她全部的骨灰,是你亲自打翻了她。”
“如果你再胡搅蛮缠,我们只能报警处理。”
苏时砚愣了愣,像是终于接受了,我的骨灰已经被他扬了的事。
他颓然落下了手,脚步不稳的逃离了火化场。
我抱歉的看了眼被殃及的工作人员,身子不受控制的跟上了苏时砚。
今晚夜色很浓,苏时砚的脸隐没在昏暗中。
从火化场离开后,他就一直沉默着,车厢安静如斯。
明明知道他看不见我,我却依然如坐针毡。
直到车子熄了火,苏时砚靠在背椅上,黑眸静静的看着那扇黑暗的窗。
他就这么坐了一夜,也看了一夜。
天边泛起鱼肚白。
一夜没睡的苏时砚,眼底黑乎乎的,眼眶也多了几条红血丝。
我诧异的抚上他的脸,那里有几道泪痕。
他哭过。
我却毫无察觉。
在触碰到他脸的那一刻,我的指尖像是被烫着了似的,猛地收回,却又控制不住的发颤。
忽地,我咧嘴笑了笑。
仇人死了,他喜极而泣,似也说得过去。
今天是苏母的忌日,前两年的这一天,苏时砚必定会怒气冲冲的把我拧上车。
再把我按在苏母坟前跪上一天一夜。
光跪还不够,还得磕头、道歉。
我迫不及待地的想阻止这一切。
可我的手却生生穿过了苏时砚的身体,愣愣的看着他把戒指套进苏以沫的中指。
怎么可以?
为什么是苏以沫?
她可是害死他母亲的人啊。
苏时砚!
我张着嘴,喉咙嘶哑,悲愤欲绝。
我麻木的看着这一切。
苏以沫兴奋的照着镜子,忽然问道:“对了时砚,她没事吧。”
这个她,我们都心知肚明。
苏时砚面无表情,甚至有些厌烦。
“能有什么事,小把戏罢了。”
“那我们的婚礼,邀请她吗?”
苏时砚垂下眼睫,遮住了眸中情绪,突然,他嘴角勾起一抹恶劣的笑。
“当然要请,她可是重要人物。”
我瞬间明白,苏时砚是想让我亲眼见证他的婚礼。
毕竟,这是我一直期待的场景。
因为当初没能等到苏母的同意,所以我们只是领了证,没有办婚礼。
后来,婚礼就成了我的奢望。
因为,苏母死了,心脏病发作,不治而死。
她死的那晚,最后一通电话是打给我的。
所以,苏时砚理所当然怀疑是我气死了她。
苏母下葬那天,他把我按在墓前跪了一天一夜。
那天雨很大,我和他在雨中对望。
他满眼灰败,带着恨意。
他说:“沈意安,从今往后,你我不死不休。”
从那以后,我就从苏时砚的爱人,沦为了他的仇人。
他恨我,羞辱我,又不准我离开他。
甚至把女人带回家过夜。
看见我红了的眼眶,他又轻笑着拍着我的脸,嘲弄道:“沈意安,很难受吗?可这都是你自找的,你怪得了谁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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