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她就要回手的动作僵住,睁大了眼,脸色煞白,我和善的笑了。
事实证明,就算没有证据,只要人心里有鬼,威胁起来轻而易举。
我回到房间养精蓄锐,明天又是一场硬仗呢。
我踩着高跟来到阔别已久的公司人事部做好交接手续,官复原职。
这个公司毕竟有我的一半,我也付出了很多心血,当然要拿回属于我的一切。
得到消息的郁雪闻立刻打了电话过来质问,为什么突然回公司,妈现在还在警局里蹲着呢,你怎么只想着自己!
他在警局了解了事情经过后,他不信他妈会做出这种事,而我昨晚从家递交的证据和被抓的人贩子证词一致,他妈是铁板钉钉的犯罪了。
即使他妈是犯错了,但人哪有不犯错的时候,所以现在正愁的找律师想办法呢。
公司总要有人主持大局,你想为你妈脱罪,与我无关。
我顿了顿,冷着声嘲讽意味极浓。
郁大总裁,我可是受害者,没有哥尔摩综合征帮不了凶手,帮我的老公掌握好公司已经是我能为他做的最好的事情了。
郁雪闻辩解,警察不是及时救了你,你也没被卖,为什么不能原谅妈呢?
再说了要不是你惹妈不开心了,她至于一气之下脑子糊涂干这种事。
听桥,你以前都不是这样的。
郁雪闻越说越来劲,理直气壮的开始怪罪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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