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焦急的按响急救铃,全然没注意到我已经被窒息感憋得面色青紫。
大串医生护士赶来,陈月书慌着说:“快看看他怎么样了,他前段时间出车祸动过手术,应该是伤口崩开了,有轻微凝血障碍,麻烦你们赶紧看看。”
她把徐砚归的情况记得一清二楚,却忘记我哮喘不能接触香水粉尘的事。
她寸步不离的跟在徐砚归身后,我眼睁睁的看着她背影远去。
直到换药的护士查房,才发现我居然晕在了病床上。
我生死不明的躺在急救室里,我的妻子却陪在另一个男人的病床前。
因为时间拖的太久,我的呼吸道已经变得肿胀狭窄,根本无法呼吸,只能切开气管,可动手术必须要家人签字。
但我父母早已离世,身为紧急联系人的妻子也一直打不通电话,院方只能给当初送我进医院的刘总打去。
耳边是仪器运转的滴滴声,我意识模糊的瞬间,突然彻底想开了。
早该结束了。
: 醒来时只有刘总陪在我的病床前,我想喊一声刘叔,却什么声音发发不出来。
他满脸心疼:“你爸妈临走前托我照顾好你,结果你受了这么多委屈我都不知道,是我的失职。”
当初刘叔家里面临破产,是爸妈义无反顾的冒着破釜沉舟的压力拉了他一把,还安排了顶尖的医疗团队为他患有心脏病的妻子做了搭桥手术。
他爱惜妻子,所以直接结扎了,并没有自己的孩子,所以多年来一直待我如亲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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