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少时的一路相伴,让他以为,无论他怎么作,我都会不离不弃。
他一向要自尊心,所以宁肯在外面显摆,将高奢送到别人眼前,也不愿意为我买一斤车厘子。
“抱歉,给你们添麻烦了。”
宋淮言冷哼一声。
“知道给警察添麻烦,还不快来接我!
如果不是你把我丢到公路上,我怎么会被那几个人抢劫?”
我没理会他,报出了一串号码:“你们去找这位霍女士吧,她是我老公的小三——” 那头的警察面面相觑,将八卦中带着一丝鄙夷的目光落在了宋淮言的身上,意味深长,“原来如此……” 宋淮言脸绿了又青。
电话挂断前一秒,警察问道:“冒昧问一下,您现在是不方便来接宋先生吗?
还是有什么事要做呢?”
我给出了答复:“我刚刚流产。”
隔着电流声,宋淮言的呼吸声猛地停顿。
我将属于自己的东西清空。
看着眼前这个住了几年的房间,忽然生出一种陌生的疏离感。
我和宋淮言十几岁就认识。
我们住过三百块一个月的地下室,用过一块钱一袋的洗发水,一份盒饭两个人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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