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走投无路,只能前来找好朋友傅恒求助。
那段时间,傅恒忙得像是没头的苍蝇,四处奔走帮她找工作,找房子。
那天,我们约定好要去医院做产检。
但临到时间,楼下开车等我的,只是个傅恒打的叫来的出租车司机。
我打电话问他在哪儿。
他不假思索且理直气壮地回答:静漪的孩子高烧,他们孤儿寡母的没人照顾。
我开车把他们送来医院,我不是给你叫过车了吗?
你自己先去检查不就行了?
结果在半路上,车子发生了车祸。
我们所乘坐的出租车还直接被大货车顶翻摔进了旁边的下水沟里。
我眼睁睁地看着自己腿上蔓延出血迹,惊慌失措地给傅恒打电话。
但他没有接,打了好几次,他还不耐烦地给我挂断了。
我们的孩子没了,警方事后查出,是那辆出租车年久失修刹车出现了问题。
可出租车司机在车祸当场就死了。
我像是一个倒霉的乘客,就算想恨,想找人负责,都不知道该找谁。
事后,我苍白虚弱地坐在病床上等了好久,傅恒才终于得到消息赶来。
他心疼的不是我流产,也不是我们的孩子没了。
反而一个劲儿地为自己开脱——
这又不能怪我,车祸又不是我造成的,这是个意外!
就算我去接你,你就能保证不会发生车祸吗?
也许死的人会变成我呢?
那段时间,许静漪的孩子也在住院。
傅恒每天两个病房来回跑,还会给许静漪和孩子送饭什么的。
他从不问我想吃什么,或者询问医生我该吃什么。
后来,许静漪来病房探望我,一脸的内疚和歉意:对不起,我不知道你要做孕检。
傅恒非要来接我们,说我一个人带着生病的孩子不方便,也不安全。
她说傅恒是个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