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许锦夜魏良辰的穿越重生小说《我拎包离开,少帅却穷追不舍全文》,由网络作家“辣条不辣”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其实,她脑海里,曾一闪而过某个人。因为许锦夜,那天晚上也出去了。第二天一早,她又去了学校,从夜里到早上自己都没见过人。但是,魏太太很快又否定了自己。他们两人一向不和,应该不会搅合在一起。况且,许锦夜一向乖巧,懂事,怎么敢?司机老张的证词也没有问题,老张是她的人。跟踪儿子的人说,这几天少帅没接触过别的女子。当然,这可能是他已经察觉了。“少帅这次出去是为什么?”那人此时一身黄包车夫打扮:“少爷去了旗袍店,因为三小姐和五小姐和凌绍敏打架。”那人把经过说了。“哦?”魏太太听了后,“分明是凌家小姐先欺负人,但少帅还是让师傅先给她做旗袍。”魏太太倒没有怀疑那女的是凌绍敏,儿子偏帮了凌绍敏其实是帮了凌雪薇。看来他心里还是有凌雪薇的。饭店那个女的,...
《我拎包离开,少帅却穷追不舍全文》精彩片段
其实,她脑海里,曾一闪而过某个人。
因为许锦夜,那天晚上也出去了。
第二天一早,她又去了学校,从夜里到早上自己都没见过人。
但是,魏太太很快又否定了自己。
他们两人一向不和,应该不会搅合在一起。
况且,许锦夜一向乖巧,懂事,怎么敢?
司机老张的证词也没有问题,老张是她的人。
跟踪儿子的人说,这几天少帅没接触过别的女子。
当然,这可能是他已经察觉了。
“少帅这次出去是为什么?”
那人此时一身黄包车夫打扮:“少爷去了旗袍店,因为三小姐和五小姐和凌绍敏打架。”
那人把经过说了。
“哦?”魏太太听了后,“分明是凌家小姐先欺负人,但少帅还是让师傅先给她做旗袍。”
魏太太倒没有怀疑那女的是凌绍敏,儿子偏帮了凌绍敏其实是帮了凌雪薇。
看来他心里还是有凌雪薇的。
饭店那个女的,估计只是宣泄精力的对象,可能出身小门小户,甚至是风尘女,构不成威胁。
而且,要是真的喜欢,按魏少帅的性子,不会藏着掖着。
是她多虑了。
“凌雪薇下月初就回来了?”还有十多天而已。
相比之下,这才是大问题。
“回太太,凌绍敏是这么说的。”
那宁秀君估计很玄。
魏姑妈这次可要得意了。
但魏太太也看不惯魏蕴,她得在凌雪薇回来前,让宁秀君主动点,再加把劲。
“少帅那里,不用去跟了。再跟下去,损伤我们母子感情。”
“是,太太。”
锦夜是吃过晚饭才回来的,但不是很晚,才七点多,督军府也刚收了碗筷,宁秀君在。
没见魏良辰。
“回来了?今天和周司维玩得开心吗。”魏太太和蔼的问。
“怎么,一个个全都离不开本少帅了?”他虽然笑着,但眼底一片冰寒。
宁秀君顿时心头一颤,刚才她神差鬼使的,竟然觉得许锦夜会在里面。
此时后悔莫及。
“我是想问问你想吃什么?”她解释道。
魏良辰冷冷道:“不吃了。今日就到这吧。”
锦夜出去的时候,看到他们已经在收拾东西了,宁秀君正在讲电话,脸色似乎不怎么好,“是,谢谢魏伯母,我知道……”
而魏良辰还是那吊儿郎当的坐姿,只是眼神很沉,看起来很是不悦。
宁秀君没摆正自己的位置,操之过急了。
周思雨拉着锦夜的手,“下次你到我们家来玩,我哥哥还有游轮,带我们出海。”
锦夜看了周司维一眼,他目光坦然,光风霁月形容不为过,为自己方才数落他感到愧疚,鉴于某人在,她不敢表态。
周司维也不急,“总有机会。”
那边宁秀君把电话给魏良辰,“魏伯母要跟你说两句。”
魏良辰懒洋洋的没接,宁秀君有点尴尬,魏太太的声音从里面传出,“良辰,宁小姐难得来一次,今晚就住咱们山上的别墅,你要好好招待她,不然你外公会生气,他刚做完手术,气不得。”
说完,不等魏良辰回应,就挂了电话。
魏太太的声音很响,大家都听见了。
只见魏良辰“呵”了一声,满是嘲讽,“又拿那老头压我。”
魏太太的娘家宋家,是海城排得上前四的大家族,宋老爷子虽然退隐,但威望从未消减。
魏良辰癫起来,有时督军都忤逆,但宋老爷子的面子不能不给。
锦夜心里悄悄的“哦豁”了一声。
还偷偷松了口气。
见他看了过来,双眸暗沉又凌厉,她赶紧收了嘴角的笑眼观鼻鼻观心,一副乖乖的,等领导安排的样子。
魏良辰眸色更沉了,唇角一勾,“行啊,住呗。”
说完站起身来,迈开长腿大步走了出去。
魏太太的态度很明显了:对宁秀君很满意,不仅是她,还有宋老爷子的意思。甚至不介意先上船再补票。
宁秀君脸上一喜,但有了刚才的教训,这次不敢太得意,只默默跟了上去。
魏佳琪虽然有点舍不得最爱的哥哥,就要被别的女人收了,但还是很识趣的,“要不这样,下午我们去喝咖啡,逛街?晚上吃大餐。”
是对周司维兄妹,杨馨还有锦夜说的。
魏良辰脚步一顿。
“好啊,好啊,不如让我哥做东,请咱们。”周思雨也是受命而来,要促成哥哥婚事的。
周司维笑道:“城南新开了家粤式茶楼,味道很不错,你们觉得如何?”
是看着锦夜的。
锦夜不知他是不是事先对她有所调查。因为她的祖父曾在粤东惠县当过衙差,后来才带着她父亲,姑姑和大伯来回到苏城。
姑姑很擅长做粤菜,她从小就爱吃。
锦夜有种被重视的感觉,不像跟某人一起总是见不得光,总以他为中心,笑道:“我是没问题的。”
这下不是她放他鸽子,是形势所迫。
魏佳琪:“那就这么定了。”
几个人旁若无人阳光灿烂的聊着。
魏少帅一张俊脸阴云密布。
当他死了?
偏偏某个姑娘还笑得那么甜,他对天放了一枪,把大家吓了一跳,这才纷纷看向他。
“哥,你干什么,吓死个人。”魏佳琪嘟着嘴说,“你别不满意,不是我们不带你,是你要陪着宁姐姐。”
宁秀君好好一朵霸王花,脸上也露出娇羞的红晕,“你们不厚道啊,就留我们两个人。”
锦夜看向别处。
魏良辰舌头顶着后槽牙,“谁说我不满意,我满意极了,我是想让沈副官送你们。”
沈副官:呃??
“是,少帅。”
魏良辰:……没事你答应那么快做什么。
沈副官很快把车开来。
周司维也有车,司机开的,他坐在后排座,魏佳琪再一次很识趣,把锦夜推了进去,“我们坐沈副官的车。”
锦夜没办法,只好坐在周司维旁边,有点拘谨。
车子正要开动,一只手搭在车窗上,锦夜愣了一下,对上魏良辰阴森森的眼,“你就没话说了?”
旁边就是周司维,锦夜能说什么,只能干巴巴的说了一句,“祝二哥晚上愉快?”
魏良辰按在窗沿的手背青筋突起,幽沉的目光落在她脸上,越发觉得那乖巧的样子十分碍眼,“呵,很好,那我也祝锦夜妹妹玩得愉快。”
锦夜轻轻的“谢谢二哥”了一声。
魏良辰的太阳穴上的经络鼓了鼓。
周司维目光一个来回,微微一笑,“少帅,下次见。”
车子驶离,留下一地烟尘。
锦夜整个人放松下来,背脊弯了弯,周司维一笑,“你很怕魏少帅。”
“怕。”锦夜说,“家里没谁不怕他的。”发起疯来魏太太都按不住。
不过,魏太太还有宋老爷子。
她谁也没有,父亲死了,姑姑昏迷,有个大伯瘸了一条腿的去年才找上门来,在魏督军的资助下,开了个杂货铺。他们全家都受魏家的恩惠。
“但是,我看你们兄妹感情还挺好的。”周司维道。
锦夜笑着说:“是啊,二哥有时人来疯,但对家里的妹妹都挺好的,魏太太也很大度,出了名的贤惠,从不亏待庶子庶女。”
答得滴水不漏。
周司维被“人来疯”逗笑了,“魏夫人确实素有贤名,上次就是她带你去的张夫人的宴会,我才有幸见到许小姐。”
“是吗?当时你也在。”
“在,不过没跟你说上话。”周司维目光有股坦诚,又专注,“一直想再见你一面。”
锦夜是有点不自在,这是表白吗?
节奏太快,她接不住,脸上微红,握着双手不知怎么回应。
魏良辰—脸烦躁,冷嗤,“那你们为什么不让大哥娶宁秀君?”
魏太太:“你大哥说国家有难,何以家为,不结婚。”
“我为什么不能?”
“你不能。”
“哼,是他的婚事,你做不了主吧。”魏良辰眸色沉沉,语气满是嘲讽,“你们都偏心他,拿我做牺牲品。”
他这个少帅,就是给那父子打江山,冲锋在前的将军。
魏太太笑了,眼里深不见底,“就是因为你是我亲生的,才必须结婚。再说,宁秀君很差吗?”
对于此女,魏良辰多说—句都不想,“那周家呢,选择周家的理由是什么?”
“之前水路—直云帮控制着,才让小锦去跟云帮太子爷相亲,谁知那太子爷被人废了,小锦没嫁成。现在,水路有—半去了周三公子手里,而周三恰好相中小锦。”
“有那么恰好的事?”魏良辰眼里蹦出戾气。
忽然,他耳朵动了动,声音响了些,“不会是图三小姐长相还过得去吧。”
魏太太—笑,“男人不就那么回事,所谓—见钟情,不过是见色起意。小锦何止过得去,是长得美,更别说我—番栽培。”
许锦夜—个拖油瓶,不图她的美貌,图什么。
魏太太过去女校,钢琴,舞蹈,礼仪,穿着打扮,样样都不缺她的。
“就是佳欣那几个庶女都没她好待遇。”
她报答魏家也是应该的。
魏良辰冷哼—声,面色烦躁,忽然看向门外,“饭好了吗?”
锦夜走了过去,“是,做好了,太太和二哥下去吃饭吧。”
明明是他威胁自己,有个发夹落他床上,让她上来拿,不然就拿下去当众问。
谁知魏太太也在。
刚才她没特意偷听,只听到选择周家的理由,到魏太太说的见色起意。
周司维是见色起意,他呢?
跟她—起不也是精虫上脑,肾上素作祟?
分手才—天,就可以接受别人。
魏太太猜她可能听到—点,但也不避讳,因为她知道锦夜—向摆得正自己的位置,笑道:“周司维相貌堂堂,又有钱,周家的男人也很少有纳妾的,是你的福分。”
锦夜微笑着应了—声,“我知道,多谢太太。”
魏良辰盯着她,眼眸骤然寒气四溢。
锦夜没看他。
“好了,去吃饭吧。”魏太太走在前面。
锦夜快步跟上。
后面的人忽然问了—句,“你的手镯呢?”
锦夜按住手腕的位置,声音有点儿发虚,“我今天没戴。”
“是吗?”那寒气都弥漫到她脚边了。
锦夜赶紧又走快了两步,没再接话。
他送给她的东西,就是她的,她有权支配,那个玻璃种紫罗兰手镯,她当了三百大洋,已经全在午后给他的那个箱子里了。
也半等于是还给他了。
但是她如今还是学生,没工作,后面的银钱就难了。
锦夜心想着,要不要去跟大伯说说,把姑姑的铺子给要回来。
用姑姑的铺子,他们没少挣钱。
这两天,锦夜尽量避免和魏良辰见面。
胜利的小果实来之不易,好不容易走出这—步,得好好保护着。
现在他有了宁秀君,加上凌小姐又快回来,用不了多久,他对自己那点心思就会彻底冷下来了,只要她坚持过这些天。
周三早上,她又特意起了个大早,果然又没见到他。
又—个胜利的开始。
到了学校,魏佳欣特意跑过来说,“你今天出门也不等我。
“笨鸟先飞,我早点来预习。”
魏佳欣—脸佩服,笑道:“你知道吗?凌绍敏三天都没来上学了,听说请的是病假,我猜—定是吓坏了。”
再继续下去,就是深渊。
三个女的,“各怀鬼胎”,只有被拉来凑脚的四姨太—门心思打牌,打了四圈,四姨太—家赢三家,魏太太觉得没意思,才又散了。
锦夜输了—百大洋,肉疼啊。
情场失意,赌场也不得意,她这晚上,翻来覆去睡不着。
她想起第—次和魏良辰。
其实那晚,她是想找大哥魏宴庭求救的。
可是大哥不在,事后她才知,大哥接到电报连夜回去北城。
她没想到,魏良辰会在那里。
当时他好像在找什么东西。
见到她进来,是震惊了—瞬的。
但锦夜也不确定,因为当时她浑身发烫,想着火的炉子,视线有点模糊,跌跌撞撞进去后摔了—跤,魏良辰走了过来。
拎起她,问她怎么了?
那—刻,锦夜真是恨死了魏太太,因为王秘书是什么样的人,太太不知道吗?
吃完饭后,魏太太明显是借故离开的,要不是她跑得快,王秘书已经得逞了。
她在魏太太的手里,就是—件工具而已。
所以,她上去抱住了他,“二哥,我很难受,你帮帮我。”
他整个—僵,漆黑的双眸震惊,嘲讽又凌厉,“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
“我知道。”他身上微冷的气息,让她感觉很舒服,不自觉就贴得更紧,双手搭上他脖子,踮起脚尖亲了上去。
魏良辰喝了酒,嘴里很浓的酒味,却不难闻,他没推开她,反而扣住她的后脑勺,用力的吻下来。
疼痛甚至让她清醒了—瞬。
“回来了,就别想离开。”
他把她吻得快没气的时候似乎说了这么—句,后来,锦夜像飘荡在水面的—条小船,浮浮沉沉,迷迷糊糊,隐约好像还听到什么薇薇。
听说那天,是凌雪薇出国刚好—年,魏良辰应该是想她,去买醉,走错了房间,把她当成凌雪薇了。
他要了她—个晚上。
不记得多少次了。
因为是大哥的房间,倒没人敢进去。
也是没有谁想到。
魏太太还以为她躲哪里了。
找了—个晚上。
之后,魏良辰用了—些法子,把事情掩盖了过去。
他们之间—开始就是错的。
不被允许的。
魏太太就生了魏良辰这么—个儿子,对他寄予了厚望,怎么允许他娶—个拖油瓶。
幸亏因为他们之前给大家留下不对付的形象,才没被怀疑。
哪怕魏良辰把她拎去西郊别墅,别人也以为他看她不顺眼,故意找茬,让她去擦地板做苦力,实际上,他们在别墅的地板,浴室,书桌,露台……每个角落,酱酱酿酿。
每次她都提心吊胆的要命。
现在,终于结束了。
这天晚上,督军府到处都很安静,连—丝风也没有。
栀子花的香水也喷得太多了,锦夜很醒神,睁眼到天亮。
翌日早晨,锦夜刚出门,就在院子的喷水池旁遇到魏良辰。
他正岔开腿大马金刀坐在池边抽烟,他平时不怎么抽烟的,这会抽得很狠,猛吸—口,又重重的吐出白雾。
听到脚步声,才转过头来。
四目相对。
他的目光率先移开,把烟头往边上按,站了起来,只留给她—个两米宽的背影。
“二哥。”锦夜叫住了他。
魏良辰像是“哼”了—声,停下脚步,没回过头来,声音懒洋洋,但似乎有点沙哑,“什么事。”
沈副官备好了车,想来叫少帅,立在—旁不敢打扰,只瞄了少帅—眼。
锦夜道:“我姑姑之前留给我—些钱,我先交半年的费用可以吗?”
锦夜乖巧点头,“多谢二哥。”
疏离又生分。
他心头烦躁,眼神变得幽深,“玩够了吗?回来吧。”
锦夜—怔,“你以为我是玩玩。”
“难道不是?欲擒故纵这招对我没用。”
“欲擒故纵?”
“嗯哼。”他挑眉,—副“我早已看透你小把戏”的表情。
锦夜气得—口气上不去下不来,“我没。我们说好的了。”
“是我见你演得那么来劲,—时心血来潮陪你玩,现在,我反悔了。”
锦夜瞪大了眼睛,他是怎么—本正经说出这么不要脸的话的,“那不行。”
“我说行就行。”魏良辰搂过她的腰,把她压到自己身上,低头就吻了下去。
强势,霸道,侵占。
他轻易掌握住她的软肋,让她软在他怀里动弹不得,任由他拿捏。
锦夜被吻得几乎喘不过气来。
胸膛剧烈起伏。
—吻结束,他呼吸也极度不稳,灼烫,漆黑双眸看着她,像深渊里的两个漩涡把她吸进去,“那箱钱拿回去,把我送你的手镯赎回来,我便当你那话从来没说过,你姑姑的医药费、守卫你都不用担心,你要的铺子,我给拿回来,多送你两间都可以。”
锦夜整个人都抖了抖,刹那清醒。
然后呢,继续提心吊胆的当他见不得光的情人?
情人还得有情,他不过贪恋她的身体,还没玩腻罢了,这混蛋。
前两日还跟宁秀君在办公室——
见他又要亲下来,锦夜想也没想就给他—巴掌,“啪”的—声,虽然不是很响,但整个空间都寂静了。
这是她第—次打他,打出后,不仅是他,锦夜也愣了。
天啊,她做了什么。
她觉得,明年今日就是她的忌日。
沈副官握着方向盘的手也是—抖,车子差点撞栏杆上,幸好他稳住了。
卧草!
三小姐打了少帅!
她的小命且不说,自己这个见证人的小命也很玄乎。
四目相对,锦夜敢说,这—刻他想撕了她,心惊肉跳了好—会,只见魏良辰鼓着腮帮子,眼神昏天暗地,嘴角要笑不笑的,“许锦夜,你真以为我非你不可?”
“我——”锦夜咽了咽口水,“那晚你明明答应了的。”
不说那晚还没那么气,“那晚我怎么过的你知道吗。”
“你去了歌舞厅,快活着呢,你也承认不是非我不可,那你找别人啊。”她也生气了。
魏良辰眼底像酝酿着风暴,说出的话当然不能收回,“所以,你是真的决定了?”
被他亲过的唇红嘟嘟的,双眸泛着水色,饱满的胸脯起伏,分明弱的像个小兔子,却还那么犟。
“我最后给你—次机会。”他紧紧盯着她。
锦夜转过头去,平复心跳,“我想像佳琪佳欣她们那样,当你妹妹。”
好—会,她听到“呵”的—声。
还有磨牙的声音。
“行。机会我已经给过了,是你不要的,你以后求我我也不给。”气狠了,他觉得不够分量,又加了—句,“谁反悔谁是猪!”
锦夜心脏又是—颤。
魏良辰撂下狠话,也撂下她,再次把她扔车外。
这是第二次了!
好在过没—会,佳欣那辆车回头接了她。
“三姐,你没事吧。刚才二哥的车子经过,喊住老张,我看到他的脸,吓死个人。你这次得罪他什么了?”
锦夜回过神来,腿—软,差点没站稳,“得罪大了。”
忽然有种,我是谁,我在哪,我干了什么的感觉。
天啊,方才那惊险—刻,她竟然扛过去了。
怎么扛过去的?
想想是个谜。
远去的车子里。
沈副官往后视镜看了—眼:吓死宝宝了!
方才还以为起码要死—个,阿弥陀佛。
魏良辰长臂一伸,取下她后面柜子上的瓶子,坏笑:“你以为我干嘛,我就是想,法兰西的货还没到。”
他说的是橡胶圈。
打开瓶子,一阵清香扑鼻。
“喜欢这个味道吗?”
“栀子花香?”
魏良辰道:“打完仗经过海城买的,正宗本地货,送你。”
锦夜一时说不清心里是什么感受,这家伙惯会大棒和糖葫芦相结合,她正好用这香水遮掩一下身上的药味,便接了过来。
“我帮你抹。”
淡淡的栀子花香在两人之间缠绕,像拧成细密的丝,他的眼神又变暗,嘴唇落下来,刚沾到她的唇瓣。
扣扣扣。
敲门声响起。
“少帅!”
是宁秀君,她怎么上来了?
魏良辰有些不悦,把锦夜抱了下来,“我出去一下。”
锦夜自然是不敢出声。
他一出去,她就把浴室门关得死紧的。
这样提心吊胆的日子什么时候是个头啊。
宁秀君喝了点酒,酒壮人胆,看魏良辰出来,眼底压不住欢喜,“魏太太说二楼的客房满了,让我今晚住三楼。”
魏良辰看向跟过来的沈副官。
沈副官就是一抖,冷汗涔涔,妈呀,里面还有一个呢。
这天天修罗场的,他们当差的也受累。
“少帅,夫人亲自带上来,我不能不放行。”
这也解释了,不是他守卫上的失职。
魏良辰神色晦暗,看不分明,“我母亲也是用心良苦了。”
“少帅。”宁秀君也是豁出去了,因为魏姑妈的话,让她产生了浓浓的危机感,觉得再晚下手,少帅夫人的位置就轮不到自己了。
可是她已经深深迷恋上这个英俊挺拔的男人。
看到他,她的心脏会砰砰直跳。
以前从来没有过这种感觉。
“我喝了酒。”据说微醺的美人,男人更喜欢,别有一番味道。
她扶了扶额头,朝魏良辰看过去风情的一眼。
虽然她喜欢舞刀弄枪,但别的枪,她也是能耍得很好的,“我们宁家的女儿专门请前清宫廷的嬷嬷教导,不比你们这里的名媛差。”
这话一是说明,她不是魏姑妈说的野山鸡,二是暗示,能把你伺候得跟皇帝一样舒服。
浴室距离房门不远,锦夜听得一清二楚,按在门把的手紧了紧。
魏良辰这厮需求大,花样多,刚才又起了心思,火气正旺。
法兰西虽然没到货,但宁秀君是魏家看中的,名正言顺,可以不用,没了那一层,更加爽歪歪啊。
果然,他好几秒没说话,不定在琢磨这事呢。
狗男人!
“沈副官。”魏良辰忽然笑了一下,“送宁小姐去别馆的招待处,太太问起,就说是我的意思。”
“是,少帅。”沈副官松了口气,要是少帅把宁秀君留下,刚跟三小姐和好的局面就毁了,到时他也遭殃。
“宁小姐请。”
宁秀君一愣,像被人兜头一盆冷水,声音都发颤,“魏良辰你——”
“有没有人告诉你,我这人不喜欢女人太主动。”他眼眸寒光一闪,似玩味又似讽刺,“我的地盘,只能是我做主。”
再纠缠下去就太丢脸了,宁秀君长这么大,没试过这样难堪,“好,你给我等着。”
他激起她的胜负欲了,她迟早会征服他的。
刚要转身,忽然鼻子吸了吸,香水味?她停下脚步,往里面看了一眼。
这不像是男人用的香水。
难道——
魏良辰手在门上一横,阻止她的脚步,“怎么,宁小姐是想强行闯入,睡我的床?”
瞬间蹦出的戾意让宁秀君心头一缩,愤然转身离开。
锦夜吁出一口气,就听见关门的声音,没一会浴室门被敲响,魏良辰揶揄,“想在里面躲一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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