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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换嫁:短命夫君归我喽沈岁安陆渊前文+后续

小小螺号 著

科幻灵异连载

“找什么?”陆渊放下茶杯,很自然地在床榻边坐下,长臂—勾,将她搂在怀里。独特的男性气息铺天盖地地笼罩她,沈岁安的身子僵住。“夫君,妾身衣衫不整,请先让我先整漱。”沈岁安说。陆渊却像没听到她的手,粗粝温暖的大掌已经滑进她的衣裳,紧紧贴着她的腰,“不舒服吗?”沈岁安的呼吸—轻,“没有。”芙蕖替她揉按过后,她又睡得好,如今觉得身上的酸软已经好了许多。“哦?”陆渊声音又轻又哑,埋头在她脖间亲了亲。沈岁安紧紧攥着他的袖子,“夫君,我……我饿了,不如我们先摆膳吗?”陆渊轻笑出声,“好,吃饱才有力气。”“……”沈岁安假装听不懂他话里的意思。丫环很快就准备好膳食,陆渊很自然地牵着沈岁安的手入座。“今日还觉得适应吗?”陆渊低声问她。“嗯,关姨娘和林姨...

主角:沈岁安陆渊   更新:2024-11-23 16:5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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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沈岁安陆渊的科幻灵异小说《重生换嫁:短命夫君归我喽沈岁安陆渊前文+后续》,由网络作家“小小螺号”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找什么?”陆渊放下茶杯,很自然地在床榻边坐下,长臂—勾,将她搂在怀里。独特的男性气息铺天盖地地笼罩她,沈岁安的身子僵住。“夫君,妾身衣衫不整,请先让我先整漱。”沈岁安说。陆渊却像没听到她的手,粗粝温暖的大掌已经滑进她的衣裳,紧紧贴着她的腰,“不舒服吗?”沈岁安的呼吸—轻,“没有。”芙蕖替她揉按过后,她又睡得好,如今觉得身上的酸软已经好了许多。“哦?”陆渊声音又轻又哑,埋头在她脖间亲了亲。沈岁安紧紧攥着他的袖子,“夫君,我……我饿了,不如我们先摆膳吗?”陆渊轻笑出声,“好,吃饱才有力气。”“……”沈岁安假装听不懂他话里的意思。丫环很快就准备好膳食,陆渊很自然地牵着沈岁安的手入座。“今日还觉得适应吗?”陆渊低声问她。“嗯,关姨娘和林姨...

《重生换嫁:短命夫君归我喽沈岁安陆渊前文+后续》精彩片段

“找什么?”陆渊放下茶杯,很自然地在床榻边坐下,长臂—勾,将她搂在怀里。

独特的男性气息铺天盖地地笼罩她,沈岁安的身子僵住。

“夫君,妾身衣衫不整,请先让我先整漱。”沈岁安说。

陆渊却像没听到她的手,粗粝温暖的大掌已经滑进她的衣裳,紧紧贴着她的腰,“不舒服吗?”

沈岁安的呼吸—轻,“没有。”

芙蕖替她揉按过后,她又睡得好,如今觉得身上的酸软已经好了许多。

“哦?”陆渊声音又轻又哑,埋头在她脖间亲了亲。

沈岁安紧紧攥着他的袖子,“夫君,我……我饿了,不如我们先摆膳吗?”

陆渊轻笑出声,“好,吃饱才有力气。”

“……”沈岁安假装听不懂他话里的意思。

丫环很快就准备好膳食,陆渊很自然地牵着沈岁安的手入座。

“今日还觉得适应吗?”陆渊低声问她。

“嗯,关姨娘和林姨娘今日都来请安了。”沈岁安边说着,抬眸打量他—眼。

两个妾室都各有特色,不知道他更喜欢哪个。

陆渊只是淡淡颔首,“底下若是有不听话的,你尽管看着处置就是。”

“我瞧着院里伺候的丫环不少,听周嬷嬷说,有好几个都是最近才安排进来的。”沈岁安说。

显然就是有人故意安插的人手,她不知陆渊是否知情,但她既然以后要住在这里,肯定是不愿意每天说什么做什么都要被监视的。

她要把这些人清出去的。

陆渊眸色微沉,“之前我平时都住在镇抚司,很少回来住,明日我让兰姑将名单给你,上面的人你可以看着处理。”

“其余人手都是原来就在淡泊院的。”

“如此甚好。”她就怕不小心动到他的人,要是有名单,那就最好不过了。

陆渊说,“周嬷嬷是最近才来帮忙几日,等你熟悉了,她还是要回去的。”

这个沈岁安已经了解过了,陆家没有人操持他的婚事,竟是要老王爷差人来帮忙。

“好。”

两人说完了话,突然就陷入沉默中,沈岁安睡了大半天,连午膳都没吃,这会儿是真的饿了。

她只顾着吃,并没有发现对面的男人已经放下筷子,正饶有兴致地看她。

吃了两碗饭,再喝—碗汤。

沈岁安终于觉得活了过来,满*足地放下筷子。

抬眸就落入—双深邃幽黑的眸子中。


但现在,他们是未婚夫妻。

一整队的镇抚司司卫站在大门处,陆渊站在最前面,猎猎火把的火光中,照射出他飞鱼服上的银丝水光。

悬挂在他腰间的绣春刀透出几分煞气。

沈岁安想起上一世曲家被抄家的场景,她被吓得脸色苍白,以为那一天提前到来。

“璃儿,别怕,别怕。”沈岁安抓紧曲清璃的手。

她是下午的时候,听说曲清璃生病了,这才过来看望她的。

今晚是打算在曲家陪曲清璃,怎知就遇到镇抚司上门抓人。

她记得上一世曲家最大的罪名就是勾结北狄,窝藏敌国密探。

陆渊听到他的小未婚妻在安慰曲家小娘子,他深邃的眸子闪过一抹光芒。

自己都怕得不行,居然还有勇气安抚他人。

“搜。”陆渊下令,“不要惊扰曲府的女眷。”

听着陆渊如冰霜般的声音,沈岁安才从恍惚中清醒。

不是抄家!

她目光颤颤地看向陆渊。


松风院外,北风呼啸刮过。

沈思怡和沈明耀两道单薄的身影跪在堂前,在寒风中瑟瑟发抖。

“快去拿大氅给他们穿上,都怎么当奴婢的,冻坏了哥儿,你们的腿也不要了。”沈江林比沈岁安早一步先到。

看到他的宝贝儿子和女儿跪在冰冷的地面,心疼得像在剜他的肉。

他还没进去看望姜氏,已经在门口冲着姜氏的丫环发火。

太太的贴身丫环秋穗忍无可忍,“大爷,我们太太还在里面不知能不能保住孩子呢。”

大爷心里就只有程姨娘母子,一点都想不起她们太太吗?

“住口,你一个奴婢,还敢置喙主子。”沈江林呵斥。

“父亲,太太怎么样了?”沈岁安开口询问。

沈江林看到大女儿从门外走进来,狠狠瞪了秋穗一眼。

“大姑娘,您快进去瞧一瞧太太吧。”秋穗哽咽地说。

沈岁安不去看沈思怡姐弟,裙裾轻摆就进了内室。

周舟刚刚施针结束,他起身与沈岁安见礼。

“周大夫,太太怎么样了?”沈岁安看到姜氏苍白的脸色,心中担忧。

“沈太太动了胎气,不过没有大碍,只需要卧床休息几日便可。”周舟说。

沈岁安松口气,“多谢周大夫。”

“让人随在下去开安胎药方子吧。”周舟道。

沈江林这时候才走进来靠,听到姜氏的孩子保住了,他面上一松,“都说不会有事的,哪能轻轻一碰就流产了。”

“大惊小怪的,还让两个孩子跪了这么久。”

周舟眉梢一挑,“沈大人,这次能保住,下次若是再被摔一次就未必了。”

“还有,沈太太的裙摆有一股刺鼻的味道,这种味道最容易刺激牲畜。”

“下次家里人要逗玩小狗,就不要种这种味道的花草了。”

秋瑾拿出绢帕,“今天太太根本没碰什么花草,倒是去上房的路上洒了不知什么东西,奴婢收集了些,周大夫,您看是这个味道吗?”

“正是。”周舟淡淡地点头。

“有人要故意害太太小产。”秋瑾气愤地叫道。

沈岁安沉声说,“此事一定要查个水落石出,否则太太以后如何养胎,父亲,你说是吧?”

沈江林的脸色阴沉难看。

“周大夫,我送你出去。”沈岁安说。

将周舟送到垂花门,沈岁安才低声开口,“周大哥,程姐姐最近好吗?”

“她很好,你不用担心她,还是担心你自己,你的弟弟妹妹都不简单。”周舟说。

周舟的妻子程氏曾经被沈岁安所救,后来两人便成为好友。

若非重生,沈岁安还不知程芝云身世的秘密,也不知道周舟是否知情。

“太太真的无碍?”沈岁安稳。

周舟说,“沈太太平日养得好,这次虽然无事,但也不是每次都这么幸运。”

“我知道,不会有下次。”沈岁安点头。

送走了周舟,沈岁安回去看望姜氏。

姜氏喝过安胎药,此时还有些疲惫虚弱。

沈思怡姐弟已经从堂前进入内室,跪在姜氏面前认错。

“我已经教训过耀哥儿了,那只狗冲撞你,我让人把那畜牲打死。”沈江林盯着姜氏苍白的脸说着。

“耀哥儿,还不给你母亲磕头认错。”沈江林呵斥。

沈明耀哭红了一双眼,他往前跪了一步,脸上露出痛苦的表情。

“怎么了?”沈江林心疼地喊道。

沈思怡啜泣,“父亲,耀哥儿年纪还小,刚才在外面跪那么久,肯定是膝盖跪疼了。”

“那快起来,要是留下病根怎么办。”沈江林要伸手去把儿子扶起来。

“是啊,幸好太太运气好,孩子算是保住了,不然耀哥儿你这两条腿可怎么办。”沈岁安从外面走了进来。

“父亲,今天故意在路上撒药粉的丫环已经找到了,巧了,居然是二妹妹院子里的洒扫丫环。”沈岁安垂眸看了看沈思怡。

沈思怡正好抬起头,目光阴冷和沈岁安对视了一眼,又飞快收敛神色。

“姐姐,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沈思怡质问,“难道你想说,是我在母亲经过的路上撒的药粉吗?”

“不是你,难道是耀哥儿?”沈岁安反问。

“人是从你院子里找到的,药粉也是在你院子里搜出来的,除了你,还能是谁?”

“家里能够使唤得动你院子里奴仆的,除了耀哥儿,那就是程姨娘了。”

沈思怡怒而起身,“沈岁安,你血口喷人,你不要以为随便抓了个丫环就能冤枉我们。”

“把人带上来。”沈岁安喝道。

沈江林甚至一句话都还没说,就见两个婆子押着个小丫环进来。

“父亲,这就是在太太裙摆上撒药的丫环,她已经招供,是二妹妹命她这么做的。”沈岁安说。

“……”沈江林目瞪口呆看着跪在地上的人。

听着沈岁安一句又一句,他恍恍惚惚想着,大女儿怎么突然变得这么犀利。

以前不都是温婉端庄,从来不会这样咄咄逼人的。

“我没有!”沈思怡拉着沈江林的袖子,泪眼婆娑,“父亲,您要相信我,我绝对不会做出伤害太太的事,今日的事纯属意外。”

“意外?那为何在你屋里得床榻中找到这份药粉?”沈岁安让人将药粉拿了过来。

沈明耀跳起来拍掉沈岁安手里的药粉,“不可能,那些药粉早就被我扔进水里了,你这个是假的。”

“哦,是吗?”沈岁安勾唇一笑。

姜氏怒喝,“你们两个丧良心的,居然真的要害我!”

“大爷,这件事你若是不给我做主,我就去求老太爷和老夫人给我个公道。”

沈思怡死死地盯着沈岁安。

怎么回事?今日的沈岁安简直就像变了个人。

“太太,父亲为人最是公正,他会为你主持公道的。”沈岁安过去搂着姜氏的手。

“您千万别太激动,好不容易才保住孩子,这是我们沈家难得的嫡子啊。”

姜氏知道沈岁安是在帮她,她趴在沈岁安的肩膀上,假装哭得肝肠寸断。

“父亲,这个贱人故意套我的话……”沈明耀指着沈岁安大声吼道。


陆渊有两个妾室。

一个是姚贵妃以前身边的大宫女,听说深得姚贵妃信任,本来是想许配给陆渊当正妻,但陆国公爷不同意。

最后就只能成为陆渊的小妾。

另外一个是陆渊以前同僚的妹妹,那同僚为救陆渊丧命,留下相依为命的妹妹。

“陆渊真不是个玩意儿,人家兄长救了他,他不想着给救命恩人的妹妹找一门好亲事,居然留着给自己当妾室了。”曲清璃呸了一声。

沈岁安以前对陆渊一无所知,今天才知道他还有妾室。

心里好像也没有太多的触动。

不过是个陌生人。

以后就算成亲了,她跟他就是相敬如宾。

“你容不下陆珩跟宋小娘子来往,怎么听到陆渊有妾室反而无动于衷啊?”曲清璃不明白。

“我自幼就知要嫁给陆珩,所以对他是在意的。”其实更多是上一世的怨恨不甘。

“至于陆渊,就算他有十个小妾又如何,难道我还能抗旨不嫁吗?”

沈岁安已经想得很透彻了。

“以后只要他给我正室的尊严,我自然会善待他的妾室,与他维持表面功夫,这就足够了。”

曲清璃却听得难受:“你就不想与心爱的人共度一生了?”

沈岁安轻笑,“璃儿,我不会有心爱的人了。”

爱情不是人生的全部,她这辈子不需要这种多余的情感。

“不要为我难过,我一点都不伤心。”沈岁安笑着说。

“这门婚事挺好的。”

陆渊是个短命鬼,再过两年,她就能逍遥自在了。

到时候她要去走遍山河,去看世间烟火。

比一辈子困在后宅当幽怨妇人强多了。

“以后陆渊要是敢欺负你,我就替你出气。”曲清璃说。

“好呀。”两人玩作一团。

嬉闹一阵,她们后背都有些汗润。

“不闹了,一会儿出汗又得起来擦洗。”沈岁安笑着说,“璃儿,今晚的事,你可有想法?”

曲清璃脸颊红扑扑的,眼睛润亮,“若不论陆渊在外名声和两个妾室,你们站在一起倒是般配。”

沈岁安:……

“我不是问这个!”她没好气,谁要问陆渊的事。

“一个普通小贼逃走,怎么就需要镇抚司这么多千户出来搜查,你不觉得奇怪吗?”

曲清璃双手托腮,“嗯,说的也是,而且还是陆渊亲自来的。”

“因为我们是皇后和太后的母族,所以镇抚司特别重视?”

沈岁安心中叹息,曲家上下早已经习惯这种万人敬仰追捧的日子,他们不会想过有一天曲家会突然倒台。

所以没有任何防备,察觉不出任何异常。

“那是镇抚司,直命于天子。”别说是曲家,京中任何世家他们都不怕。

“璃儿,今天我看那个逃犯不像普通人,他为何能精准躲到你们家中,又恰好跟你们府里的人是旧识,万一……”

沈岁安看了曲清璃一眼。

“万一这个人是什么敌国细作,你可想过后果?”

曲清璃愣了一下,“就算他是敌国细作,那已经被镇抚司抓走了,应该……”

“你是担心谁牵连我们曲家?”

沈岁安一双清凌凌的眼眸看着曲清璃,“你不担心吗?”

“我堂姑母是皇后,姑祖母是太后……曲家怎么可能跟细作有关,岁岁,你多虑了。”曲清璃笑道。

曲清璃有这种理所当然的想法,相信曲家其他人也有。

所以上一世才那么轻易就被人陷害导致全族落难。

“可皇上跟曲家没关系。”沈岁安说。

“璃儿,防人之心不可无,你们的那位亲戚,你一定要查清楚,不要以后牵连了曲家。”

曲清璃疑惑地看她,“岁岁,你是不是知道了什么?”

沈岁安心想只是这样提醒,并不能让曲清璃警觉的,可她又不能说自己重生回来的。

“我做过一个梦,梦中与今日场景相似,我怕你们被这个逃犯牵连了。”沈岁安说

“那个逃犯,万一是细作,若是有人要陷害曲家,那就太容易了,只要一个通敌的罪名,就算是皇后和太后都保不住的。”

曲清璃脸色微微一变,她握紧沈岁安的手,“只是梦而已,岁岁,梦都是相反的。”

沈岁安说:“也许是提醒。”

“明日我就去查,要是那逃犯真的是跟敌国有关,我把这件事告诉祖母。”曲清璃说。

“好。”沈岁安轻轻点头。

曲清璃拉着她躺下,“睡了睡了,不要被今天的事吓到了。”

两个小姑娘说了半宿的话,第二天醒来时,暖阳正盛。

昨日一场纷纷扬扬的雪将上京裹了一层白。

沈岁安和曲清璃商量着一会儿要去冰嬉。

木槿神色紧绷地进来,“姑娘,太太出事了,老夫人让人请您速速回去。”

“怎么了?”沈岁安心头一紧。

“说是被耀哥儿撞了肚子。”木槿低声说。

沈岁安猛然起身,立刻去跟曲老夫人请辞,以最快的速度回到沈家。

路上已经听来请她的丫环说明白发生何事。

今天早晨,太太去给祖父祖母请安时,沈明耀带着他的雪团小狗在庭院玩着,那雪团见到太太突然嗷嗷叫起来。

还挣脱沈明耀的手,扑到太太的身上。

雪地湿滑,太太一不小心就摔倒了,没多久就见了红。

现在请周大夫在为太太医治。

沈岁安听完,一股怒火直冲天灵盖。

又是沈明耀。

程姨娘的这对子女真是被教得恶毒又阴险。

“沈思怡当时在做什么?”沈岁安冷冷地问。

“二姑娘在屋里陪着老夫人。”丫环说。

沈岁安只比沈思怡年长两个月,她们自小就彼此看不顺眼,祖父祖母疼爱沈岁安,而沈江林却只宠爱沈思怡。

两年前沈思怡得知她跟陆家的亲事,还撺掇过沈江林,想要把这门婚事给抢过去。

一直以来,沈思怡都很介意自己是庶出的身份,总想着父亲能够把程姨娘抬正了。

如今太太有了身孕,又觉得威胁到他们姐弟的地位。

居然又想出这种腌臜的手段对付太太。

看来只让程姨娘禁足还是不行的。


陆渊已有半月不曾回陆家。

今日是陆国公爷特意让人去镇抚司将他叫回来的。

他才知道皇上给自己赐婚了。

“你知不知道皇上为何要给你赐婚?”陆国公爷面色沉沉,晦暗莫测的眼神打量着陆渊。

“不知。”陆渊说。

他的确不知皇上为何要给他赐婚,而且还是沈家嫡女。

脑海里浮现那日在曲家见到的昳丽身影,陆渊的眸色暗了暗。

“你今年……已经二十二岁了,的确是到了婚配的年纪。”陆国公爷才想起这个庶出的孙子年纪不小。

可陆渊平日不怎么留在家中,陆大太太又是个只爱风花雪月的,根本没关心过庶子的婚姻大事。

没想到皇上倒是记在心上了,还给陆渊指了原本属于陆珩的亲事。

“原本沈家定的是你弟弟,如今婚事落在你头上了,那也只能这样。”陆国公爷重新审视着陆渊。

“你……在皇上身边当差这么久,可有听皇上提过我们镇国公府?”

陆渊抬眸看了看陆国公爷,淡淡地回:“没有。”

陆国公爷有心要跟孙子多说几句,却发现他们跟陆渊从来都不亲近,根本不知要说什么。

“你如今是镇抚司指挥使,虽然得皇上信任看重,却是个得罪人的差事,日后还是要多跟朝中大臣来往。”

自从他卸下军权,镇国公府的威名一日不如一日。

原本他是将所有希望放在陆珩身上的,如今陆珩要尚公主,仕途之路已经到头,他不得不重新审视陆渊。

虽然是庶出的,但不管怎么说,那也是陆家的子孙。

难得的是陆渊深得帝心。

陆渊听到陆国公爷这话,不置可否地挑眉。

没记错的话,他刚进镇抚司当差时,陆国公爷跟他说:镇抚司直属皇上,以后少跟大臣打交道,只需要当个孤臣。

“祖父,若是没有别的事,我还有公务在身,需要回镇抚司了。”陆渊沉声开口,眉眼间已经有不易察觉的厌烦。

陆国公爷只好作罢,有些事不能急于一时。

“你先回去吧,既然是皇上赐婚,那就要好好准备,让……让你二婶替你操持婚事吧。”陆国公爷说。

“不必,我自会安排。”陆渊说完,拱手一礼,转身走出上房。

陆渊出了上房,察觉到前面有一道人影,他放慢了脚步。

“大哥。”陆珩芝兰玉树的身影从路旁走了出来。

一身素白锦袍,流光潆洄,似将月光披在身上,真是个翩翩贵公子。

借着灯芒,陆珩打量他这位庶出的大哥,从小到大,他都很少将这位兄长放在眼里。

镇国公府嫡庶分明,何况陆渊的生母不明,祖父对他向来冷漠。

陆渊在陆家就像个透明人般。

直到他进入镇抚司,大家好像才正视这位庶长子的存在。

眼前的男子眉眼冷淡疏离,扫视过来的目光犹如刀刃一般透着寒意。

陆珩今日才发现,陆渊有一张刀削斧凿般的深刻容颜,流畅而贵气,那双凛冽黑眸如浓墨,看似漫不经心,却透着重重杀意。

他以前是看不上陆渊的,认为陆渊是靠狠辣的手段得到皇上重用,得罪了上京城大半的官员,日后肯定是走不远的。

不过是皇上杀人的一把刀。

“有事?”陆渊语气淡漠。

“大哥真的愿意娶沈岁安?”陆珩低声问。

“为何不愿?”陆渊微微掀眸,嘴边吟着似有似无轻嘲的笑。

虽然只是见了一面,但那盈盈不堪一握的细腰,昳丽明妍的一颦一笑,他却是印象深刻。

既然皇上将人给他了,他为何不要?

他是男人,又不是和尚。

“她曾经是我的未婚妻,你娶她进门,不觉得膈应吗?”陆珩隐隐有怒意。

想到以后见到沈岁安要称他为一声大嫂,陆珩心里像是被什么东西压着,既难受又压抑。

“先帝口谕赐婚,并没有言明指给你的。”陆渊淡淡地说。

“既然已经另有所爱,你又何必摆出着一往情深的样子,挺恶心的。”

陆珩的脸色变了变,“沈岁安眼睛里揉不进沙子,她若是知道你已经有两房妾室,一定不愿意嫁给你。”

“那又如何?”陆渊嗤笑反问。

“她再不愿意,还敢抗旨吗?”

陆珩俊脸浮起怒色。

“陆二郎,你马上就要是驸马爷了,莫要对别人的未婚妻太指手画脚了。”陆渊冷声警告。

国公府门前,高大的黑色骏马打着响鼻,在月色中等着他的主人。

“指挥使,发现北狄细作踪迹,我们的人追到曲府就失去踪影了。”穿着玄色飞鱼服的关进走过来回禀。

“查。”陆渊眸色一沉,“调令百户以上所有人前往曲家。”

最近他才刚在上京城查出一处卖粮的商铺是敌国密探开设的,在围捕时,其中的掌柜逃走了,那是非常重要的线索。

一定不能让他给逃脱了。

“不要惊扰曲老夫人,各两人守住各个门口,其他人随我进去。”来到曲府,陆渊收起绣春刀。

曲大爷听说镇抚司指挥使入夜造访,顿时有不祥预感。

他匆忙来到前院,一眼就看见人人惧怕的指挥使一身红色锦绣飞鱼服,姿态笔挺,神色森寒如一柄等待喂血的寒刀立在门口。

“陆指挥使,半夜叩门,可是有急事?”曲大爷皱眉问。

陆渊拱了拱手,“打扰曲大人,只是有贼人潜入曲府,为了曲家上下的安危,镇抚司必须进来捉拿逃犯,确保曲大人一家的安全。”

曲大人倒抽一口凉气,“逃犯?怎么可能,家中护卫不少,并无任何发现,陆指挥使是不是搞错了?”

“镇抚司做事从不出错。”陆渊淡淡地道。

“还请曲大人行个方便。”

曲大爷自然是不想同意的,但他深知镇抚司这位指挥使的手段,就算他不肯点头,他也会硬闯。

“后院都是女眷居所,还请指挥使让你们的人莫要冲撞,免得伤了女眷们的名节。”曲大爷冷声说。

“好。”陆渊轻轻颔首,“那就请曲大爷将所有女眷都请到大堂,如此便不会影响镇抚司搜查逃犯了。”

“你……”曲大爷气结,“陆渊,你不要欺人太甚了。”

“那就听从陆指挥使的安排。”一道威严的声音自外传来。

曲老夫人缓缓地走来。

陆渊侧眸看过去,视线落在那道昳丽娇俏的身影上。

沈岁安……怎么会在这里?


陆老夫人在家里气了两天还没等到沈岁安上门请罪,她按捺不住了。

“去,去把沈岁安给我叫来,这么多年了,她眼巴巴地等着嫁给珩哥儿,如今冒出个宋小娘子,她就敢跟我们陆家摆架子了。”

“就是,她拿什么乔,哪家儿郎屋里没有几个丫环伺候的,她还没进门就拈酸吃醋,以后珩哥儿哪有好日子。”陆二太太说。

陆大太太蹙了蹙眉,“二弟妹,沈岁安到底是沈家嫡女,本就心高气傲,被一个卖酒女如此羞辱,有几分气性也是正常。”

“大嫂,她以后是要进门给你当儿媳妇的,气性太高,你这个婆母不好当,还不如趁早敲打敲打,你才能享福。”陆二太太道。

陆大太太端起茶盏抿了抿,“沈岁安能干些才好,进门之后可以替我管家,到时候就不必麻烦二弟妹了。”

陆二太太的脸色僵了僵,因为陆大太太身体不是很好,平时又不爱管理庶务,所以就让陆二太太帮忙管家。

这些年陆二太太是捞不少好处,她最不想要的就是沈岁安进门之后,她得交出管家大权。

最好沈岁安跟陆大太太一样,都是个没用的。

陆嫣自告奋勇:“祖母,我去把沈岁安给带来。”

她信心满满,认为沈岁安肯定不敢推托。

所以她来到沈家,提出要沈岁安去见祖母。

“沈岁安,要不是我祖母宽容仁爱,哪里还会给你机会。”陆嫣扬起下巴,倨傲地觑着沈岁安。

“我可是替你说了不少好话,你若是想感激我,就把你的翡翠七金簪子拿过来。”

沈岁安掩嘴轻笑出声,“陆姑娘,好歹你是镇国公府的嫡女,怎么眼皮子这么浅,总是伸手跟我要东西呢。”

这已经不是第一次了,以前陆嫣也总是找借口跟她要首饰,她是看在陆珩的面子上,才从来不跟陆嫣计较。

她如今对陆家厌恶到极致,当然不乐意再奉陪。

“你说什么!我是你以后的小姑子,你就该讨好我。”陆嫣哼道。

沈岁安连看都不看她,“怎么,你们陆家要成破落户了,连个小簪子都买不起。”

陆嫣脸色一变,尖叫出声:“沈岁安,你敢羞辱陆家!”

“明明是你在自取其辱,你从我这里拿了多少东西,我可都是有记着的。”沈岁安笑了笑,“需要我拿出去给大家看看吗?”

那她陆嫣就成全上京城的笑话了。

陆嫣咬牙切齿:“你少吓唬我。”

她上一世怎么会讨好这样的蠢人,以为她对陆珩的家人好,陆珩会感动,“陆姑娘,没别的事,我就不送了。”

“我祖母找你,你跟我去陆家。”陆嫣趾高气扬,她要看沈岁安被她祖母斥骂才能觉得解恨。

陆老夫人是想叫她过去敲打,顺便给她下马威,如同上一世。

表面上是为她好,总告诉她陆家未来主母该做什么不该做什么,却把她当傀儡,最过分的是还隐瞒陆家真实田产营收,逼她拿出一大半的嫁妆填补家用。

偌大的镇国公府,全是一群卑鄙无耻之辈。

“我不去。”沈岁安淡淡地说。

陆嫣瞪圆眼睛:“你说什么?”

“再不走,那就把我的东西都还回来。”沈岁安冷冷开口。

“你别后悔,等你日后进门,你……”见沈岁安根本不搭理她,陆嫣更是气得跺脚,“你跟沈思怡根本无法相比!”

“谁说不是呢,人以群分,破锅配烂盖。”沈岁安说。

陆嫣被气哭了,哇一声转身跑了出去。

陆老夫人等不到沈岁安上门来示好,反而是孙女被气得哭哭啼啼,她对沈岁安更加厌恶了。

“国公爷,这门婚事算了吧,陆家要不起这样的孙媳妇。”陆老夫人怒道。

“再等两天,沈家如今也是在等我们陆家的态度。”陆国公爷说。

只要陆家不表态,沈家肯定会着急。

沈岁安应该是在等着陆珩低头。

哪知还没去沈家,宫里的圣旨就来了。

一共有两道赐婚圣旨。

皇帝诏曰,因感念陆国公爷从龙之功,不忍陆家嫡子与相爱之人不能长相厮守,于是赐婚陆珩与广宁公主。

另一道则是遵照先帝口谕,着陆家长子陆渊早日与沈家嫡女完婚的旨意。

陆国公彻底懵住了,呆愣半天都没有伸手接旨。

“国公爷,快快接旨吧。”宫人语气有些沉。

“福公公,皇上是不是搞错了?”陆国公爷忍不住开口。

明明与沈家嫡女定亲的是陆珩,怎么让陆渊去跟沈岁安完婚,还有怎么能给陆珩跟广宁公主赐婚。

广宁公主是姚贵妃的女儿,也是皇上最疼爱的公主,身份显贵。

这赐婚落在任何人头上,那都是无上恩宠。

可陆珩不行啊!

陆国公爷是要陆珩在朝堂走得更远更高的,他怎么能尚公主。

一旦成为驸马,陆珩的仕途就绝路了。

“国公爷,这是皇上亲笔写的旨意,您不会想抗旨吧。”福公公问。

陆国公爷心头涌起怒火,皇上是故意的!

就算皇上不悦他上奏立储,也不该用这样的方式来警告国公府。

“父亲!”陆大爷怕陆国公爷会暴怒之下说错话,急忙拉住他的手,“谢恩吧。”

旨意都下了,他们再有意见都没用了。

福公公满意地看着陆家众人脸色铁青地谢恩,“咱家还要去沈家宣读圣旨。”

陆国公爷胸膛剧烈起伏,一口怒气还没宣泄出来。

“祖父。”陆珩伸手去搀扶他。

“你这下满意了?”陆国公爷一巴掌甩在陆珩的脸上,怒火中烧。

对于这个他最看重,陆家前程最好的嫡孙子,他是寄予厚望的,结果呢?他居然因为一个贱民毁了一桩好婚事。

不,不仅是毁了婚事,还把自己的仕途也搭进去了。

陆珩闭了闭眼睛,白皙如玉的脸庞出现一片红肿。

“你打孩子做什么,是皇上要赐婚的,与他有什么关系。”陆老夫人心疼孙子,立刻就护着陆珩。

“就算要成全珩哥儿,把宋家女给珩哥儿当妾室就好了,怎么婚事落到陆渊头上去了?还……还让陆珩成了驸马。”陆大太太声音清清淡淡地开口。

陆二太太拿着绢帕掩住上扬的嘴角,“陆渊经常为皇上办事,会不会是他自己跟皇上提的?”

“他一个庶长子,生母出身又低,怎么敢提出要娶沈家嫡女?”陆大太太皱眉说。

陆国公爷目光凛冽看向陆珩,“如今旨意已下,你打算怎么做?”

陆珩此时心里还有些杂乱,他对宋秀枝是有好奇和怜惜,但从来没有想过要因为她和沈岁安退婚。

反倒是沈岁安因为一点小事咄咄逼人,让他烦不胜烦。

想到以后成亲后的日子,那肯定是鸡飞狗跳的。

本来是觉得退婚也好,他可以找个宽容大度的妻子。

可如今旨意来了,他却有些怅然若失。

以后沈岁安要成为他的大嫂了……

陆国公爷突然喝道,“来人,快去沈家,打探沈家是什么态度。”

“去,把陆渊给我找回来。”


沈家同样收到两道旨意。

一是封沈岁安为县主,二是赐婚。

“姐姐不是跟陆珩定亲吗?怎么要嫁给陆家的庶长子了?”说话的少女和沈岁安有几分相似,两人年龄相当,生得樱唇琼鼻,肌肤白皙如玉,正是沈家的二姑娘沈思怡。

今日沈思怡和沈明耀刚回到沈家,还没从程姨娘被禁足的愤怒反应过来,就听到宫人来传旨。

一听到是给沈岁安赐婚,沈思怡的心境简直天上地下蹿了个来回。

从嫉妒到惊喜,如今就只有幸灾乐祸了。

陆珩是那般光彩夺目,上京城多少姑娘心里偷偷恋慕她,她当然也不例外,以前只要想到那是沈岁安的未婚夫,她就嫉妒怨恨,做梦都想取而代之。

现在好了,沈岁安自己把陆珩这门亲事作没了,还要嫁给一个庶出的陆渊,她这辈子都没有好日子过了。

陆渊是什么人啊,那是杀人不眨眼的恶鬼,一身煞气惊人,远远看着都让人害怕。

他怎么可能会善待沈岁安。

“岁岁,祖父进宫为你恳求圣上收回成命!”沈老太爷疼惜孙女,他见过陆渊,那是个性情冷硬之人,岁岁嫁给他那样的人,婚后日子要如何过。

沈老夫人已经泪湿衣襟,她盼着孙女能够嫁给知冷知热的人,怎么会是陆渊呢。

庶不庶出已经不重要了,关键陆渊是个心狠手辣之辈,如何会珍惜沈岁安。

沈思怡忧心,小声开口,“那不是要抗旨吗?会不会连累整个沈家。”

姜氏喝道,“那是岁岁的一辈子,说什么连不连累的。”

所有人的表情各异,担忧的,怜惜的,还有幸灾乐祸的。

唯有沈岁安面色平静,她心里正在盘算着。

这门婚事……

她并不是很抗拒。

如果和陆家的婚事注定无法改变,那换个人……她宁愿是陆渊。

因为陆渊是个短命的人啊。

等她嫁给他,一年之后再与陆家分家,她记得陆渊最多只能再活两年。

陆渊一死,她有丰厚的嫁妆,还有陆渊留下的家财。

她是个富有的寡妇啊。

后半辈子不是轻松快乐又自在吗?

“祖父,我嫁!”沈岁安压着嘴角,不能让人知道她心中大逆不道的期盼。

哪有还没过门就盼着守寡的。

“岁岁,不要勉强自己。”姜氏连忙说。

“陆渊虽然是庶出的,可他如今是正三品的镇抚司指挥使,又深得皇上信任,我没有什么不满意的。”沈岁安说。

沈思怡惊呼,“姐姐,你莫不是因为嫁不成陆珩,脑子不清醒了,你可知陆渊在外面的名声?”

“我不像妹妹每日都在打听外头儿郎的言行举止,皇上都能重用的人,我为何嫁不得?”沈岁安反问。

“你胡说什么,我哪里有打听……”沈思怡脸上闪过羞恼,着急地看向祖父祖母,生怕被他们误会了。

沈老太爷和老夫人并没有看她,他们都只心疼沈岁安。

“要不是你在曲家寿宴上言辞无状,皇上怎么会把你嫁给一个庶子。”沈江林指着沈岁安怒喝。

陆珩是多前途无量啊,他心目中最佳的女婿,如今换成陆渊。

他都不敢想象陆渊对他行礼喊岳丈的场面。

姜氏气呼呼地说,“明明是咱们岁岁受委屈,皇上还给陆家那么大的荣宠,这传出去别人会怎么看咱们岁岁。”

“太太,为何这样说?”沈岁安稳,

“刚才我打点宫里大监时悄悄跟他们打听了,皇上给陆珩和广宁公主赐婚了。”姜氏气得红了眼睛,替岁岁感到委屈。

沈岁安猛地抬起头,“什么?”

姜氏忿忿不平:“皇上真是偏袒陆家,凭什么陆珩还能娶广宁公主。”

“因为广宁公主一直都喜欢陆珩。”沈岁安一点都不意外皇上会把广宁公主嫁给陆珩。

要不是陆珩早有婚约,皇上应该更早就想这么做了。

广宁公主一直都喜欢陆珩。

上一世,沈岁安嫁给陆珩之后,只要在外面遇到广宁公主,都会被她刁难羞辱。

沈岁问为了不让广宁公主迁怒陆家,一直都忍辱负重,从来不对陆珩说过半句,可她好几次被广宁公主折磨得生不如死。

她的孩子就是被广宁公主罚她跪在冰块上流产失去的。

更是因为受了寒气,她此后都不能再有身孕。

陆珩知道这件事,脸色铁青得可怕。

那时候她以为他是为她生气心疼,后来才知道,他是害怕广宁公主知道宋秀枝的存在,会伤害宋秀枝和她的一对龙凤胎。

“这亲事对别人来说或许是荣宠,对陆家而言就未必了。”沈老太爷慢声道。

“陆国公这会儿估计要气死了。”

“是啊,陆珩的仕途完了。”沈岁安嘴角扬起浅浅的笑。

真期待啊。

谁不知道广宁公主手段阴狠,性子刁蛮,她能容许陆珩在外养着宋秀枝吗?

她就要看一看,这一世陆珩和宋秀枝还要怎么背着广宁公主在外偷情。

“要不是你心胸狭隘,好好一门婚事哪能被你毁了。”沈江林哼了一声,对沈岁安极大的不满。

“好个屁。”姜氏呸了一声,“还没成亲就跟别的女子卿卿我我,就是脏!”

沈江林瞪大眼睛,怀疑姜氏骂的是他。

他就是在没成亲之前跟程姨娘私定终身的。

“你……你粗鄙不堪,你可是沈家的主母。”沈江林骂道。

姜氏翻了个白眼,扶着自己的小腹,“哎呀,肚子疼。”

沈岁安眼底闪过笑意,“太太,仔细身子。”

“岁岁,扶太太回松风院休息吧。”沈老夫人发话。

沈江林就算有一肚子怒火,这下也只能吞回肚子里。

“爹,我什么时候可以去见姨娘,我想他了。”刚出了上房,沈思怡就眼眶含泪地问着。

“是啊,爹,为什么要把姨娘禁足,我能不能去找姨娘。”沈明耀拉着沈江林的手。

望着他最疼爱的一双儿女,沈江林也想念心爱的妾室。

“走,我带你们去见你们姨娘。”沈江林说。

沈思怡轻轻咬唇,若有所思地看了看前面已经消失的身影。

以前她嫉妒沈岁安能够高嫁,如今她只能嫁一个庶子。

她以后一定能嫁得比沈岁安更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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