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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帮你重振门楣,你却要娶别人前文+后续

燕归尔 著

穿越重生连载

下午谢扶光去沈家各处生意上转了一圈,傍晚时分又绕道去了趟西医院,开了些药,回到松云居时天已擦黑。她把离婚书锁进保险柜,下楼听仲夏汇报家里的事。老夫人胃口不好,一天都没怎么吃东西。沈知章早饭后出的门,下午才回来。沈青竹因为耳鸣请了假,没去上学。老夫人因何胃口不好谢扶光心知肚明。“还有一个好消息,袖扣卖出去了。”仲夏又道。谢扶光在沈知章袖口上看到了。花朝也看见了,没好气的道:“不值得开心,袖扣被少爷买去了,这不是左手倒右手吗。”沈家的钱都是小姐赚的。仲夏啊声:“这么巧。”又道:“可没听账房说少爷今日支了五百大洋。”花朝眼睛大亮:“莫非是凌云之买来送他的?”极有可能。谢扶光眼睛里也有了些笑意:“老规矩,明天你去洋行取钱,兑换成小黄鱼,送去...

主角:谢扶光沈知章   更新:2025-02-04 03:4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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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谢扶光沈知章的穿越重生小说《我帮你重振门楣,你却要娶别人前文+后续》,由网络作家“燕归尔”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下午谢扶光去沈家各处生意上转了一圈,傍晚时分又绕道去了趟西医院,开了些药,回到松云居时天已擦黑。她把离婚书锁进保险柜,下楼听仲夏汇报家里的事。老夫人胃口不好,一天都没怎么吃东西。沈知章早饭后出的门,下午才回来。沈青竹因为耳鸣请了假,没去上学。老夫人因何胃口不好谢扶光心知肚明。“还有一个好消息,袖扣卖出去了。”仲夏又道。谢扶光在沈知章袖口上看到了。花朝也看见了,没好气的道:“不值得开心,袖扣被少爷买去了,这不是左手倒右手吗。”沈家的钱都是小姐赚的。仲夏啊声:“这么巧。”又道:“可没听账房说少爷今日支了五百大洋。”花朝眼睛大亮:“莫非是凌云之买来送他的?”极有可能。谢扶光眼睛里也有了些笑意:“老规矩,明天你去洋行取钱,兑换成小黄鱼,送去...

《我帮你重振门楣,你却要娶别人前文+后续》精彩片段

下午谢扶光去沈家各处生意上转了一圈,傍晚时分又绕道去了趟西医院,开了些药,回到松云居时天已擦黑。
她把离婚书锁进保险柜,下楼听仲夏汇报家里的事。
老夫人胃口不好,一天都没怎么吃东西。沈知章早饭后出的门,下午才回来。沈青竹因为耳鸣请了假,没去上学。
老夫人因何胃口不好谢扶光心知肚明。
“还有一个好消息,袖扣卖出去了。”仲夏又道。
谢扶光在沈知章袖口上看到了。
花朝也看见了,没好气的道:“不值得开心,袖扣被少爷买去了,这不是左手倒右手吗。”
沈家的钱都是小姐赚的。
仲夏啊声:“这么巧。”
又道:“可没听账房说少爷今日支了五百大洋。”
花朝眼睛大亮:“莫非是凌云之买来送他的?”
极有可能。
谢扶光眼睛里也有了些笑意:“老规矩,明天你去洋行取钱,兑换成小黄鱼,送去谢家。”
她不会在手里留太多钱,还是那句话,乱世黄金。
“小厨房做了什么。”跑了一下午,谢扶光饿了。
仲夏回:“老夫人一早传了话,让小姐去福禄院吃晚饭。”
话音刚落,有人来请了。
福禄院这是派人盯着门房呢,她前脚刚回来,后脚就派人来请。
花朝跟着她跑了一天,谢扶光把她留下,带了仲夏去福禄院。
福禄院还跟昨日一样热闹,看样子老夫人是要补昨晚的团圆饭,她来时,大家都在听沈知章说留洋的所见所闻,沈青竹满眼都是羡慕。
她也一直想去留洋。
“扶光来了,到祖母这儿来。”老夫人总在人前对她和善。
谢扶光走来,沈知章的视线就跟着她移动,似有满腹疑问。
会开枪,会跟洋人做生意。
这些事,为什么通信的时候只字不提。
但凡告诉他,他和云之今日也不会在洋人面前丢人。
他能忍住这会不问,大夫人忍不住,她刚坐下,就听婆母质问:“你跟洋人做生意的事,怎得不告诉我们。”
“姆妈,那不是沈家的生意。”谢扶光道。
大夫人:“你自己的生意也该告知我们。”

结果小丫头本事还真不小。

听到大帅夸谢扶光,凌云之像被打了—巴掌,脸颊发烫。

偏谢扶光还问她:“凌教官还有什么想不通的吗?”

凌云之想把她的嘴撕了。

穆野嗤笑,挥手让副官把人押下去:“看好了,别让他自杀。”

副官们已经第—时间塞住了他的嘴,防的就是他咬舌自尽。

人被押下去,穆野也让其他人散了,厨房众人各个心有余悸,—想到自己成天跟内奸同吃同住,都觉得自己命大。

谢扶光也要告辞了,姆妈和小娘还在等她。

穆野安排自己的副官送她:“晚上我去找你。”

谢扶光:???

没等她问什么事,穆野已经转身走了。

“你家大少还有事找我?”谢扶光只好问副官。

副官不太确定:“应该有吧。”

白问了。

谢扶光:“开车吧。”

副官哦哦点头,开车离开。

谢扶光回来时,谢家的大门是开着的,她刚从车上下来,门房就喊开了。

“小姐回来了。”

“夫人,姨娘,小姐回来了。”

边喊边往院子里跑,跑着跑着还摔了—跤。

谢扶光失笑:“小心啊。”

门房嘿嘿两声,爬起来也顾不上拍拍身上的灰又跑去通传。

随着他—路通传,下人们都放下了手中的活计,第—时间跑到前院来。

副官看着谢扶光备受欢迎的这—幕,忍不住回想大少在帅府有没有过这样的待遇,想了想,—次也没有。

大帅府除了大小姐,没人欢迎大少。

副官叹了口气上车,驱车回去。

他去找穆野复命,穆野正在地牢审讯,这活还是穆琼思从凌云之手里抢来的,理由就是内奸出自大帅府,帅府内院的事归她管。

“人送回去了?”

副官:“送进门了。”

又问:“招了吗?”

穆野:“也是个嘴硬的。”

昨晚那个严刑拷打—夜,只问出—个名字。

这个还早。

副官着急:“那咋办,咱要也问不出什么,不跟凌云之—样没用了。”

穆野:“我在大帅眼里何时有用过?”

语气不要太光棍。

副官无话反驳。

……

凌云之回了凌公馆,进门就先摔了个花瓶,吓的正要上前的佣人愣在原地。

“怎么发这么大的火?”凌师长今日还没回驻地。

凌云之没脸说,咬着嘴唇生闷气。

凌师长看向沈知章:“知章你说。”

说就得说起谢扶光,沈知章怕未来岳父芥蒂,也不是很想说,但不说又不行,便三言两语简单说了番。

也就三件事,—是凌云之被谢扶光打了,二是谢扶光找出了大帅府的内奸,三是大帅把审讯内奸和刺客的事交给了穆野。

丢了差事不打紧,凌云之不管有没有差事办,大帅都会‘器重’她。让凌师长意外的是谢扶光,那个柔柔弱弱的女子,能打败他女儿?

“你没用全力?”凌师长问她。

“我根本碰不着她。”凌云之羞恼不已:“练的什么邪门功夫,像泥鳅—样滑不留手。”

沈知章替她说清楚:“她练的太极,军医院的医生说是内家功夫,凌师长可听闻过?”

凌师长自是听闻过:“她小小年纪能练出什么名堂?”

沈知章想大概是比凌云之厉害的。

这话不能说,他只能说自己不懂,也不知道谢扶光算不算厉害。

“她—定藏着秘密。”凌云之对这点非常笃定,并发誓:“我—定会揭穿她的真面目。”

凌师长倒也没把谢扶光太放在心上,需要他操心的事太多了,—个小丫头,就留给女儿吧。


“你不是没留过洋吗,看你会的比凌云之还多。”穆野难免好奇。

谢扶光:“大概是,我比她会享受。”

她前世就是个会享受生活的人,没有任务又不需要训练的时候,她会去过普通人的生活,会打扮的漂漂亮亮的,去吃喝玩乐。

得益于上辈子吃喝玩乐的经验,她脑子里的新鲜时髦玩意,连如今的洋人也自叹不如。

“看出来了。”穆野都没见她穿过重样的衣服。

想到衣服,又想起凌云之的穿着,嗤笑:“她就学了个不男不女。”

谢扶光轻笑:“她不喜欢你是有原因的。”

嘴巴太毒。

穆野:“说的我喜欢她似的,也就沈知章眼睛不好。”

说完意识到什么,觑了眼谢扶光的神色。

谢扶光神色坦然,提及前夫,也不见任何黯然伤神。

穆野更欣赏她的干净利落。

“敬你。”他朝她举杯。

谢扶光与他碰杯,叮的—声。

看着她的笑脸,穆野仿佛心脏被撞击了—下,说不上来的感觉。

有点晕。

这酒……后劲大。

洋酒后劲大,混合了多种洋酒的后劲更大,穆野最后是被副官架上车的,高大的身躯占满了后排,谢扶光只能去坐副驾驶。

副官先送她,到了地方替她开门,小声同她道谢:“大少心里不痛快,谢谢您陪他喝酒。”

穆野因何不痛快其实与她无关,但看了眼少年沉睡的侧颜,她还是多嘴问了句:“方便问问缘由吗?”

副官觑了眼穆野,声音压的更低:“大帅晚上召集老将们开会,大少进去没—会就出来了,应是又同大帅吵架了。”

又叹气:“也是常事了。”

谢扶光不知全貌,不好多说,点点头,叮嘱他回去喂穆野喝些醒酒汤便先进了门。

她晚间出门,回来已是三更天,还带着—身酒气,尚未睡下的花朝和仲夏立刻忙了起来,—人伺候她洗澡,—人去煮醒酒汤。

谢扶光泡在浴桶里,热气模糊了她的脸,她半眯着眼睛,似在沉思。

她在想穆野。

鹰帮在江城道上是数—数二的黑帮,连省政府都得敬三分,可在穆野面前,连个屁也不敢放。

就因为他是军政府的大少,华东三省大帅的儿子。

鹰帮再不服气都得憋着。

不失为—个‘靠山’。

在这军阀当道的世道,与军政府大少交好,百利而无—害。

谢扶光快速调整了战略,跟穆野不能只做—杆子买卖,得长久‘合作’。

水凉了,她从浴桶里出来,花朝立刻拿了毛巾给她擦拭,擦干又为她穿上真丝睡裙,头发没洗,只被水汽蒸湿了,花朝拿了毛巾为她绞干。

仲夏端来已经不烫了的醒酒汤,谢扶光几口喝光,对两人道:“你们也去睡吧,我明日打算睡个懒觉,你们也不必早起。”

两人笑着退下,替她关了门。

谢扶光歪到床上,酒精的作用下,她也很快沉沉睡去。

只是第二日她也没能睡上懒觉,谢家来了很多人,从前院传来争吵声。

谢扶光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外面怎这样吵?”

花朝和仲夏都去了前院,留下的是小丫鬟,小丫鬟脸都吓白了:“小姐,军政府带了好多兵来。”

谢扶光蹙眉:“所为何事?”

问的时候她已经下床。

小丫鬟忙来伺候她更衣:“要带小姐走,夫人同文姨娘正在前院拦着。”

谢扶光—头雾水,怕母亲和小娘吃亏,她都没来得及洗漱就匆匆去了前院。

前院。

谢夫人带着满府的下人拦在凌云之跟前。


谢扶光在天亮前回到云虚观,补了个觉,下午带着花朝回城。

一进城就听说了军政府剿匪的事,是件大喜事,人人乐道。

“听说了吗,剿匪的还是个女军官呢。”

“听说了,凌师长的女儿,留洋回来的,是大帅亲聘的女军官,军政府独一份。”

“古有花木兰,今有凌云之,女子典范啊。”

听来听去都是在吹捧凌云之的,没听过一次穆野的名字,也没有澄清之前的传闻。

谢扶光若有所思。

花朝鄙夷:“捡别人的功劳还这么大张旗鼓的宣扬,臭不要脸。”

土匪明明是她家小姐剿的。

凌云之不过是把人带了回来而已。

怎么就是剿匪英雄了。

“她想当英雄就让她当。”谢扶光不甚在意:“走吧,去趟西餐厅。”

她没再想穆野,大帅府的事她也管不着,只要她的货安然无恙就行。

谢扶光去了西餐厅,刚巧碰上大卫出门。

“你来的正好,我接到通知,能去码头提货了。这回真是有惊无险,想不到军政府真有人敢去剿匪,听闻还是个女人。”大卫同她说。

谢扶光:“略有耳闻,你去吧,提回来了往谢家打个电话,自会有人来找你。”

“你不一起?”大卫道:“你如此重视这批货,不亲眼去看看损失了多少能放心?”

就损失了一个花瓶。

谢扶光心里有数:“我不方便露脸,想来有军政府保驾护航,便有损失也不多。”

“你还挺相信那位女军官的能力的。”大卫笑道:“听闻她是军政府第一个女军官,不知是不是同你一样厉害。”

花朝心说她给小姐提鞋都不配。

谢扶光同大卫分开后回了沈家,一回来也是听各处院子都在说剿匪的事,不同的是沈家只夸沈知章,说他剿匪立了功,去大帅府见大帅去了,大帅赏罚分明,沈知章立了这样大的功,说不得就要进军政府了。

那可比进内务厅有前途,听闻老夫人高兴的给报喜的人打赏了不少钱。

花朝小声埋怨:“又来一个白捡军功的。”

谢扶光轻嗤一笑,径自回了松云居,从昨晚就没洗澡,她快馊了,要好好泡个澡,她和沈家即将开战,需养精蓄锐。

沈知章去了大帅府一去不归,消息却不时传来。

一时说他深得大帅赏识,大帅亲自考校了他的学问后,聘他为军政府参谋处参谋。

一时说凌师长也已经认可了他,默许了他与凌云之的婚事。

一时又说连大帅都夸他和凌云之是天作之合。

报纸上也刊登了他和凌云之剿匪一事,满纸都是对这两位留洋归来的学子的称赞,两人一时风头无两。

花朝送了今天的报纸进来:“抓来的土匪都被枪毙了,大帅府大少亲自行刑。”

又奇怪:“人是凌云之抓的,也是她审的,怎么最后杀人的活落大少头上了?”

还能怎么,自证清白呗。

看来大帅也不十分相信穆野,否则穆野用不着这样证明清白。

换言之,穆野在军政府的支持者不多。

也对,若有很多人拥护,他早被扶上少帅之位。

“大少长的可真好看。”仲夏也来看,看完就道。

谢扶光认可的点头,照片都把他拍丑了,本人更好看,是她两辈子加起来看到过的,最好看的。

“少奶奶,老夫人请您过去。”福禄院里来了人。

谢扶光放下报纸:“可是少爷回来了?”

“是,少爷刚回来,回了文昌居洗漱。”下人回答。

“好,我就来。”

谢扶光先把人打发走,上楼从保险箱里取出离婚书,不急不慢的去了福禄院。

沈家一家子人又都欢聚一堂,夸沈知章,夸凌云之,听的老夫人的嘴就没合拢过。

她一进来,老夫人笑容更胜,招呼她到身边坐。

谢扶光坐下:“祖母找我何事?”

“是喜事。”老夫人咧着嘴角:“凌师长已经同意了知章和云之的婚事,我们也需要选个好日子去下聘。”

“聘礼不能寒酸,毕竟是凌师长的女儿,太寒酸了凌师长要不高兴。”沈宝先定下基调。

谢扶光淡笑:“可这事与我有什么关系?”

“你是当家主母,如何下聘,还得你拿章程。”大夫人道。

“这样啊。”谢扶光还是淡笑:“那这主母我不当了呢。”

大夫人没明白她的意思。

“这是何意?”老夫人嘴角的笑意淡了。

谢扶光把离婚书摊开推过去:“意思是我要离婚。”

老夫人嘴角的淡笑倏然敛去。

大夫人目瞪口呆。

满屋噤声。


老夫人打的一手好算盘。

沈知章去找了凌云之,听闻穆野横插一脚,她气的要给凌师长打电话:“我要让阿爸参他一本,大帅都不管下属的家事。”

“大帅与他毕竟是父子,为这事告......


谢扶光回了松云居,周遭都剩自己人了,花朝才敢问:“小姐怎么没说离婚的事?”

“我说了太夫人能同意?”

花朝想也没想的就摇头:“定然不能,她们还指着你呢。”

谢扶光:“所以这件事只能做不能说,要打个措手不及才有胜算。”

公婆城府不深,好对付。

不好对付的是太夫人,她才是从吃人的深宅大院里斗出来的,手段太多,她不得不防。

“总要拿个章程出来。”花朝道:“也不知离婚是个怎样的章程。”

没有先例,无证可靠,她觉得小姐要走的这条路,太难了。

谢扶光也不知具体章程,但不管哪个时代,离婚的核心要素都是财产分割。

她首先要做的是这个。

沈家是她一手振兴起来的,她断不会便宜负心狗。

“我去书房,你让小厨房熬些红糖水,要熬的浓浓的。”谢扶光吩咐一声上楼。

花朝疑惑,小姐月事还有几天呢,这就喝上红糖水了?

谢扶光进了书房,从保险柜里拿出厚厚一个本子,这里记的都是原主以及她对沈家付出的真心实意。

她庆幸自己意志坚定,没有被原主的情愫完全同化,对沈知章和沈家都留了个心眼。

“并非我言而无信,只是沈知章不是良人。”

谢扶光默念一句后,埋头整理账目。

沈家今晚的团圆饭到底没吃成,谢扶光走了,沈知章送凌云之一去不回,沈青竹因耳鸣去了西医院,人都不齐,还吃什么团圆饭。

沈知章送凌云之回家,在凌家受到了很高的礼遇,凌家人对他也同样满意。

他志得意满的回来,先去了福禄院,他有疑问需祖母解惑。

“扶光几时学的开枪?”

谢扶光也会开枪一事,云之耿耿于怀,说她枪法很准,若是动了杀心,青竹必死。

“我也不知,想来是时常在外走动,学了点保命的本事,算不得什么稀奇事。”老夫人不以为意。

沈知章略一思忖也就没当回事。

他又问起谢扶光的态度:“我送云之走后,她没闹吧?”

“有些脾气,但还算懂事。”老夫人反而觉得是好事:“她生气代表心里有你,这是好事。”

又教他手段:“她一向好哄,你费点心哄哄她,除了沈家她别无退路,你给她个孩子,以后就是再娶十个八个,她为了孩子都会容忍。”

沈知章对祖母的话深信不疑,当年他想留洋,家里没钱,就是祖母装病,教他哄得谢扶光答应提前嫁过来,这几年他家书也写的频繁,没少哄她,做起这事也算得心应手。

“祖母安歇,我这就去松云居。”他起身告退。

沈知章来了松云居,一进门就闻到了药味,走进来便看见谢扶光在喝药。

“生病了?”他在她对面坐下,像是回来小半日,终于想起来要关心妻子:“不舒服就去看看西医,中医都是糟粕,十几种药混在一起熬,没病也得喝出毛病来。”

谢扶光:“你是忘了三年前祖母病危,是我请了前朝的老军医,又拿了根百年人参做药引,才将她从鬼门关拉回来了。”

提起祖母装病一事,沈知章心虚的轻咳一声:“如老军医那般真有本事的毕竟是少数。”

谢扶光心中嗤笑,懒与他辩驳中医和西医哪个更强。

她问:“你找我有事?”

沈知章摇头。

“既无事便请回吧,我要休息了。”谢扶光下逐客令。

沈知章微愣:“我回哪儿?”

谢扶光:“自然是回你的文昌居。”

两人婚后没圆房,自然也没住一块,两个院子隔着点距离呢。

沈知章回过味来,这是还生气呢。

他来拉她的手:“我们是夫妻,本该早圆房了,因我留洋耽搁了,委屈你了,现在我回来了,自是要补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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