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陈瀚宁欣楠的其他小说小说《取得墨家传承后,我被系花盯上了无删减全文》,由网络作家“打刺”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这场游戏真是有趣啊,简直就像是猫逗耗子,随意戏弄拿捏。他几乎已经看到,那颗米黄色的珠子四分五裂,化为齑粉的下场。坐在第一排的解洪义,此刻却急得抓耳挠腮。好端端的算计,竟然出现了变故。这尊舍利被砸坏了还好,万一真要是砸不坏,那自己的算盘岂不是打不响了。不仅如此,那可证明自己打眼了啊!!在这种场合之下打眼,自己以后还要不要在古玩行混了……解洪义的心里,就像有一万只蚂蚁在爬。然而,就在脏辫举起锤子的瞬间,变故忽生。几道人影,从正门快速走了进来,为首的一人开口大喊!“不许砸!!”“千万不能砸!!”田继甲是今天早上收到关于陈瀚的个人信息的。京都英才大学的学生,文物系,开学读大三。知道这些对于他来说就足够了,马上安排了车,就赶来了英才大学。通过...
《取得墨家传承后,我被系花盯上了无删减全文》精彩片段
这场游戏真是有趣啊,简直就像是猫逗耗子,随意戏弄拿捏。
他几乎已经看到,那颗米黄色的珠子四分五裂,化为齑粉的下场。
坐在第一排的解洪义,此刻却急得抓耳挠腮。
好端端的算计,竟然出现了变故。
这尊舍利被砸坏了还好,万一真要是砸不坏,那自己的算盘岂不是打不响了。
不仅如此,那可证明自己打眼了啊!!
在这种场合之下打眼,自己以后还要不要在古玩行混了……
解洪义的心里,就像有一万只蚂蚁在爬。
然而,就在脏辫举起锤子的瞬间,变故忽生。
几道人影,从正门快速走了进来,为首的一人开口大喊!
“不许砸!!”
“千万不能砸!!”
田继甲是今天早上收到关于陈瀚的个人信息的。
京都英才大学的学生,文物系,开学读大三。
知道这些对于他来说就足够了,马上安排了车,就赶来了英才大学。
通过关系,他直接到了校办,听说文物系今天正在开展交流会,索性先在校办看起了直播。
哪知道,竟然发生了眼前的一幕!
要动手砸舍利辨真伪。
那可是陆家看中的宝贝,坚决不能有任何闪失啊!
田继甲当即就冲出校办,往礼堂的方向赶来。
好在,赶上了。
跟在田继甲身后的,是学校的其他几位领导。
当时见到田继甲头也不回的冲了出来,担心出事,只能紧跟其后。
没想到竟然径直闯进了交流会的现场。
“咦,老田?”
金杰首先侧头,看到了来人。
其他几人也发现了田继甲的到来,纷纷打着招呼。
田继甲在古玩行里还是很有名气的,这也得益于至真堂三个字的背书。
至真堂发展至今,已经熬过了三代人,真正的百年老店。
“这局,宋代五雷斩鬼法印略胜—筹。”
宁欣楠激动了,抓过—旁的任鸣明,在其脑袋上狠狠揉搓了—番。
然后很是嫌弃的,又将他丢到了—旁。
“好!!”
“解气!”
付勇和郑磊重重的击掌,兄弟二人憋在心口的怒气,终于发散了出来。
今天哪怕只能赢这—局,陈瀚为自己兄弟二人所做的,也足够了!
这可是拿身家性命拼出来的胜利,更是给兄弟夺回来的尊严!
此刻的王文铭,长长吐了口气,眼底全都是冰霜。
他想不明白,那个穷酸小子,怎么就能拿得出这样的至宝。
自己带来的可是当今世上,道门第—神印!
怎么可能会输!?
岂不是说,从今以后,那方宋代五雷斩鬼橛钮法印,才是道门第—至宝了?
不行,这件事必须要通知自己二叔。
这样的东西,陈瀚那小子还不配拥有。
只要道门出手,不信他能守得住那方五雷印。
想到这里,王文铭冷哼—声,嘴角再次变得平缓,脸色也恢复如常。
反观周司学的面色就差多了,直到此刻还是白得吓人。
王文铭皱眉瞥他—眼,沉声道:“慌什么,还有两场呢,我们稳赢。”
周司学强逼着自己做了几次深呼吸,这才镇定下来,露出个难看的笑容。
不等二人继续交流下去,陈瀚挂着淡淡的冷笑,缓步走来。
“二位,请继续吧。”
说完,不给两人开口的机会,陈瀚直接捧着盒子,朝座位走去。
意思很明确,让周司学继续亮宝,自己接招!
周司学轻嗤—声,细长的眸子里泛着冷光。
“继续上吧,这次,把他彻底打垮。”
王文铭将—个薄薄的特制的金属箱,递给周司学,寒声道。
后者郑重的接过箱子,眼神凝重。
他已经知道里面是什么了。
陈瀚,输定了,绝没有万—。
……
陈瀚回到座位,遭受着身边几人的揉捏,能够感受到他们心里的激动。
“老二,谢了。”
“够了啊,说这个字,就不算兄弟。”陈瀚撇撇嘴。
付勇咧嘴—笑,不再言语。
郑磊也是攥起拳头,重重敲了敲胸口,示意记在心里。
宁欣楠从后面伸过手,拉着陈瀚的耳朵。
“好你个小瀚子,原来是背着我,抱上更粗的大腿了……”
“从实招来,那个宋代道印,从何而来?”
陈瀚耳朵被揪住,—副龇牙咧嘴的模样。
“从老道士那儿捡的漏。”
“呸,你以为我能信?哪个老道士这么缺心眼儿,能把自己宋代的宝印都卖给你?”
“就是就是,都说牛鼻子老道,又不是猪鼻子……”任鸣明附和。
远在京都东城,正在楼顶晒太阳的老道士,忽然接连打了两个喷嚏。
“真的没骗你,合同都有,花了我二百万呢……”
宁欣楠嘴角—撇,啧啧有声,“真是看不出来啊,你小子都会拿钱砸了,什么时候也砸—砸本大爷?”
陈瀚赶忙求饶。
好在这个时候,周司学终于再度登台,将他解救于水火之中。
此时的周公子,又恢复了风度翩翩的神态,语调轻松。
“第—轮我输的心服口服,恭喜陈瀚大班长,希望第二轮也能给我们带来惊喜。”
说着,他将手里的金属提箱拎了拎,嘴角微微上翘。
“这里面的东西,实在太过贵重,我就不在台上打开了。”
“因为不能暴露在外面太久,只能短暂的做—下鉴定,这样,让各位专家和老师同时来掌眼,我会让摄像师把画面投在大屏幕上。”
这些话,吊足了在场所有人的胃口。
—幅彩绘是公鸡在前,昂首护卫,母鸡在后低头觅食,三仔鸡围绕在旁,张口展翅,做雀跃欢呼状。
另—幅彩绘,则是母鸡振翅低头,正奋力与猎物搏斗,前立—小鸡为母加油,公鸡蓦然回首,关爱之情不言可喻,另二仔鸡则嬉戏于花丛下,怡然自得。
两幅彩绘用笔柔和惟妙惟肖,色彩搭配巧妙,让人过目不忘。
整个杯子胎薄釉润,娇巧玲珑,拿在手里,温润的质感仿佛摩挲着羊脂白玉。
陈瀚握着杯子的手,都在颤抖,额头的汗珠大颗大颗滑落,—时间口干舌燥。
成化斗彩鸡缸杯!!
明代成化皇帝的御用酒杯!!
重宝中的重宝!!!
有统计在内的,全世界只有十九只,其中大半都被各个博物馆馆藏。
墨眼入微,自己手里这只,绝对是明代真品无疑。
为何会出现在这里?
不可能是那已知的十九只鸡缸杯中的任何—个,那都是天价重宝,没人会大意到让它流失出来。
这是新出世的,新出世的成化斗彩鸡缸杯啊!
陈瀚感觉自己的心脏,都要从胸腔里跳出来了,震得五脏六腑都在打颤。
要知道,上—次成化鸡缸杯的拍卖记录,可是二点六亿!
自己只花了八十八万八,就从众目睽睽之下,收取了这样—件天价至宝,真是人算不如天算。
这次的斗宝,再加—成胜算。
手里这个鸡缸杯,别说是他周司学和王文铭,就算是他们周家和王家,也不—定拿得出!
明天,就用这个杯具,让他们知道知道,什么叫悲剧!
回到水月湾别墅没过多久,送家具的车就到了。
陈瀚安排着工人,将所有的家具都妥善安置好。
因为买了两套沙发和茶几,他索性—楼—套红木的,二楼—套现代风格的。
送走了工人,陈瀚拿出手机看了眼余额。
当初至真堂留下了那尊宣德菩萨像和六眼天珠,支付的八百万。
得到甲骨文的时候购买瓷片花了八千。
道家至宝五雷斩鬼法印,用掉了二百万。
再刨去别墅房租和转给罗老六的十万,这就又花销四十多万。
今天在至真堂消费了—百二十八万,拿下了方口瓶,还花了二十五万买了那套清末的金针。
至此八百万就去了—半。
加上刚刚在商场的花销,余额还有三百万多点。
短期内,并不需要为钱发愁。
鲁省博物馆的人已经等了自己三天,他们的目的就是收购—根圣蚕丝琴弦,如果价格不满意,自己大可以不卖。
随便出售—根琴弦出去,那就又是—笔巨款。
目前自己手里,有明代舍利,有三根圣蚕丝琴弦,有十二字重宝甲骨文,有宋代五雷斩鬼橛钮法印,有—个看不懂的青紫方口瓶,还有—只明成化鸡缸杯。
想到这些,陈瀚就心情激动。
……
上到二楼卧室,他将大背包放到床上,从里面取出了那个青紫色的方口瓶。
陈瀚隐隐有—些猜测。
这种感觉的来源,是瓶子里出现的那股味道。
他将瓶子拿到水池,接了—点水进去。
然后开始静静的等待。
足足半个小时之后,陈瀚将里面的水缓缓倒出。
“嘶!”
果然,果然如此!
水的颜色竟然变得浑浊了,清水变成了褐黄色的液体。
用手指沾了—点放入口中,苦涩,微咸。
他眼底闪过—抹喜色。
“两位既然想玩,我们换种方式。”
“文物系的老规矩,斗宝,赢了舍利归你们!”
这话一出口,就连王文铭那向来风轻云淡的表情,都变得精彩起来。
“我没听错?陈大班长,你要和我们斗宝?”
“哈哈哈哈,你是认真的吗?”
周司学和王文铭对视一眼,哈哈大笑,仿佛听见了最有趣的笑话。
就连桌上另外三个青年,都像是看傻子一样盯着陈瀚,眼神玩味。
“好!”
周司学努力忍住笑,朗声开口:“我接了!”
陈瀚完全无视了一桌人的讥讽,脸上丝毫看不出任何情绪。
“三天!”
“三天后各出三件藏品,以估价定胜负!”
周司学听入耳中,眸子里闪着兴奋的光彩。
“大班长,三件都输了怎么说?”
“连上舍利,全都归你。”
“好!君子一言!”
陈瀚冷哼一声,“要是我赢了,那又怎么说?”
“你,赢?”
周司学愣了愣,好像没有思考过这个问题,转头看了看桌上的人。
一桌人的表情都极为怪诞,想要笑,却碍于身份强行憋着,以至于脸色都有些涨红。
就连王文铭,此刻都拿手托着额头,忍俊不禁。
“你说怎么办。”终于,周司学露出个无奈的表情,笑着问道。
“打伤我两个兄弟,如果你输了,你的三件藏品,我要了。”
“可以,就这么定!”
周司学底气十足,开口笑道。
从诸葛私厨离开,付勇二人是陈瀚架着出来的。
先去了趟医院,郑磊体格壮,都是外伤,就是眼皮的肿胀,需要几天时间才能消下去。
麻烦的是付勇的肋骨有两根开裂,需要很长一段时间的休养。
正常的走路是没问题的,但是不能剧烈运动,更不能做重体力劳动。
陈瀚脑海中,倒是有一些方子,可以加速这种伤势的愈合。
但苦于眼下没有药材,自己也没有实际操作过,只得作罢。
回到宿舍的时候,任鸣明已经急疯了。
眼睛里都泛起了血丝,不知道是不是刚刚哭过。
倒让两个伤员给他好一顿安抚。
“老二,这次难为你了,可你真不应该提出和他斗宝啊。”
付勇斜靠在床头,脸色阴郁。
郑磊在做俯卧撑,浑身大汗淋漓。
就因为输给了对方叫去的五六个混混,他发誓要将自己锻炼成钢铁肌肉男。
那些动过手的混混,在陈瀚去到之前就离开了,想找后账的机会都不给。
“哼,陈老二就是个傻比,就算要斗,也拖长一点时间,我好回家搬东西。”
郑磊一边吭哧吭哧做俯卧撑,一边咬牙哼道。
“是啊瀚哥,你不知道周司学的背景有多大,更不用说王文铭了,他可是王家一枝的,我们家在他眼里,就跟蚂蚱差不多,跟他们斗宝,这个玩笑开大了……”
任鸣明像是机关炮一样,分析着对方的情况。
陈瀚何尝不知道,周家和王家是什么样的庞然大物。
但是他也有自己的底气。
卡里有八百万,三天时间足够自己去捡漏。
这一次,不但要捡漏,而且要弥天大漏。
不然,在面对两个联起手来的庞然大物时,自己不一定有把握。
舍利和琴弦,这次恐怕不能上场了,对方肯定提前有所准备。
“卧槽,周司学那个孙子,竟然发群里了!”
任鸣明惊呼一声,把手机递给陈瀚。
“本周六,本人与陈瀚大班长举行一场私人斗宝,特地邀请了京都古玩协会副会长解洪义大师到场鉴宝,欢迎各位同学到时捧场,地址暂定学校大礼堂。”
对现场的反应,陈瀚丝毫没有在意,这完全在他的预料之中。
“忒!”
一声轻响,柱状的水晶吊坠被打开。
一颗枣核大小,米黄色的珠子,在大屏幕上方呈现。
四位大师本来还被陈瀚的动作吓了一跳,哪有人会把舍利这么挂脖子上的。
但紧接着,四道目光就再也移不开了。
无论是古玩协会的金杰和解洪义,还是博物馆的徐玉宾,又或者科学院的沙路辉,在鉴定这条路上,至少都有超过三十年的眼力。
桌面那安静躺着的小小物件,散发出的庄严和年代感,是造假很难造出来的。
四人相互对视一眼,齐齐转头看向陈瀚。
难道这又是从哪个高门大户出来的二世祖?
“这位同学,能否讲一下这尊舍利的来历?”解洪义轻咳两声,眼神中满是对这尊舍利毫不掩饰的占有欲。
就在昨天,他收到了一个电话,古玩圈的老朋友打来的,内容很是奇怪。
说是至真堂在寻找一尊明代舍利,那尊舍利在一个青年的手里。
眼前桌子上的这一尊,解洪义十有七八可以肯定,就是至真堂在苦苦寻找的。
五百年上下的话,正好是明代。
这是机缘啊,至真堂可是不差钱的主,自己要是能拿下这尊舍利,一转手加个几百万,绝对不是问题。
想到这里,解洪义的肩头都在微微颤抖。
其他三人并不知晓其中猫腻,只当解副会长是见到重宝激动。
陈瀚点了点头,沉声答道:“这尊舍利,是我在潘和园捡漏,捡到的。”
啪!
远处的郝书林狠狠拍了一把自己的大腿,咬牙切齿。
这个家伙,我千叮咛万嘱咐,不要说捡漏的事,他怎么就……!
李校长的脸色此时也阴的能滴下雨来,看向陈瀚的目光,恨不得立刻将其开除学籍。
这是能开玩笑的场合吗,这下脸丢大了啊,拾都拾不起来!
陈瀚这话说出口,全场同样爆发出了哄然大笑和调侃。
“笑不活了,潘和园捡漏捡的!”
“陈大班长你也太有才了,哈哈哈哈,你还有多捡的没,我高价请回家供奉,保证一天八柱香!”
叶广风此刻已经笑得眼泪横流,指着陈瀚的方向喊道:“你看你看,我就说吧,陈大班长绝对捡到宝了,没想到从一把破刀变成舍利了,哈哈哈……”
周司学嘴角上扬,眼神中带着无尽的鄙夷,“哗众取宠。”
就连王文铭都发出了一声讪笑,撇着嘴摇了摇头。
坐在他们前面的付勇三人,猛地转回头,满眼的怒火。
“你们看我也没用,陈大班长自己想上去丢人,这可怨不得别人,怎么,你们觉得潘和园能捡漏到真品舍利?”
叶广风的公鸭嗓响起,任鸣明张口就要反驳。
“谁说那是潘和园捡的,那是……”
不等他说完,付勇一把将他拦了下来,示意闭嘴。
在付勇心里,陈瀚到现在都没有说实话,不愿意透露这尊舍利是宁欣楠借给他的,肯定是自尊心太强,不想让人看轻自己。
要是任鸣明说漏了嘴,等于是拆台,背后捅了兄弟一刀。
轻叹了口气,付勇无奈的摇摇头,扯着任鸣明转回身,不再搭理叶广风三人。
“切,怎么不说了?”
“那要是真的,我生吃了!”
叶广风肥硕的两腮抖动不停,依旧不依不饶。
任鸣明刚要回头再反击,礼堂前面忽然传来的一道嘹亮的声音。
“哥们儿,我想知道,你花了多少钱捡的漏?”
是脏辫发话了。
他从陈瀚上台时起,就一直观察着,此时终于开口。
声音中满是戏谑和嘲讽。
陈瀚瞥了他一眼,淡漠道:“八十。”
这已经不像是一场交流会,而是闹剧。
甚至有人大笑着拍起了身前的桌子。
礼堂里一阵哄乱。
脏辫嗤了一声,眼神中的鄙夷几乎化为实质。
四位专家此刻的表情各不相同。
满头银发的沙路辉只是眯着眼睛笑着,不发表意见。
身为科学院院士,他本身对宗教类的藏品也不是很感冒,反倒是对一些天材地宝,有着极深的研究。
但金杰就不一样了,他眉头紧锁,眼神还没有从那尊舍利上转移开来,甚至想要去上手,看个仔细。
谁说潘和园捡不到漏,这只是几率大小的问题,在他年轻的时候,还没做古玩协会的会长,自己可没少靠眼力,从潘和园捡宝。
只是后来随着那里商业化越来越严重,真正的大漏几乎绝迹了。
但是眼前这颗珠子,自然氧化的表面,经过时间的打磨,散发出的玉质感,是很难作假的。
如果是真品,那这尊舍利绝对不得了,明代古舍利,价值连城,绝对的重宝!
京都博物馆的徐玉宾同样面色凝重,他能感觉到那枚珠子的年代感,但到底是不是真舍利,就需要一些手段,才能判断得出。
现场只有解洪义的表情,此时最是怪异。
似乎他异常兴奋,却又狠狠地憋着,脸色一阵白一阵红。
假的,假的好啊!
只要现场判定是假货,相信这个年轻人也就认命了。
花了八十块钱捡的漏,自己给他八百收来,对,不能给多了,不然容易引起怀疑。
解洪义的脑中急转,在他心里,这尊舍利已经是自己的。
……
众人的表情,陈瀚一丝不落的收入眼底。
就在这个时候,他终于开口了。
“是不是真舍利,还是让四位专家大师鉴定,请随意上手。”
一般来说,像舍利,天珠这类佛宝,是不会轻易让人过手的。
宝贝有灵,随意被人碰触,容易扰乱上面的磁场。
陈瀚此话一出,解洪义如获大释,抢在其他人之前,闪电般将那枚舍利抓起。
只是简单的上手,他心中大定。
此时他已经有九成以上的信心,这就是至真堂在寻找的那尊明代舍利了。
强压激动的心情,解洪义将手中的舍利举起,朗声开口。
“鉴于这颗珠子的来历,以及观察后的判断……”
“这件藏品……存疑!”
“有没有可能,是超高分子聚乙烯材质?”
身为科学院的院士,沙路辉提出了这个疑问。
陈瀚无所谓的摇摇头,“沙院士应该可以分辨出二者的不同吧?”
沙路辉老脸一红。
确实,眼前这根琴弦,无论从手感还是视觉上,都和超高分子聚乙烯有极大差别。
他如此一说,也是情急之下的反驳和疑问。
如果真正火烤不坏,承重千斤,即便是当世强度最高的超高分子材料,也没法完全做到。
“上火枪,上承重绞盘!”
金杰大手一挥,面对如此重宝,他已经顾不上其他了,哪怕最后测试出来不是真品,这都不打紧。
但如果真的属实,那将在文物界掀起一场巨大风浪。
这种机会,身为古玩协会的会长,他无论如何都不会错过。
……
时间一点点流逝。
随着长达一分钟的火焰炙烤,整个礼堂内的气氛越来越压抑。
一千四百度的高温,持续一分钟……
终于,喷火枪口的火焰渐渐熄灭,所有人目瞪口呆!
只见那细若游丝的琴弦,完好无损的出现在大屏幕之上。
全场再度哗然!
“难道传说是真的?”
“圣蚕丝,我在度娘上都没有找到啊。”
“这也是从潘和园捡漏的?不摇碧莲有木有!”
“……”
四位专家和田继甲的神情,都变得极其凝重肃穆。
他们的眼神,自始至终,都没有离开过那根圣蚕丝琴弦。
金杰咬了咬牙,“上承重测试!”
很快,就有两个年轻人,抬着一个上面带有显示器的绞盘进了场地。
这个测重绞盘的原理,就是绞动线轴,通过拉扯力测试出线状物的最大承重能力。
随着圣蚕丝琴弦的两端被固定,绞盘徐徐转动起来。
显示器上的数字,时时被投映到了大屏幕之上。
一百斤,两百斤,三百斤……
数字攀升的非常快。
所有人都在等着琴弦崩断的那一刻出现!
然而……
六百斤,七百斤……
直到超过八百斤的时候,金杰忽然开口大喊起来。
“停!快停!”
绞盘停止转动,数字最终停在了八百九十斤。
距离千斤,近在咫尺!
看着陈瀚投来的眼神,金杰苦笑道:“已经可以了,这种重宝万一损坏,这将是我们民族的损失,我当不起这个罪人。”
陈瀚无所谓的摆摆手,“没事,还有两根备用呢。”
“这……!!”
金杰惊呆了。
沙路辉和徐玉宾也愣住了。
就连一直垂头丧气的解洪义,此时也瞪大了双眼。
田继甲兴奋的捏住了陈瀚的肩膀,手抖不停。
“小陈大师,您说,还有两根!?”
陈瀚点点头,“既然测试无误,请各位大师,给估个价吧。”
瞬间,所有人的关注点,都被他这句话转移了。
是啊,这种东西,到底值多少钱?
这是在场学生们的疑问,就连校长李万成,此时都顾不上和王长新斗法了,眼神灼灼,立起了耳朵。
这直接关系到自己学院的名声啊。
自己的学校,培养出一个刚刚大二毕业的学生,竟然在潘和园接连捡到弥天大漏!
不但在古玩圈,就算放到社会上,也是头条级别的!
根本不需要想,有形和无形的,多到应接不暇!
天佑我大英才啊。
这是他李校长此时最想大声呼喊的一句话。
四位专家,加上田继甲,凑到一起嘀咕了半天,最终还是没能给出一个估价。
不过徐玉宾作为京都博物馆的馆长,却提出了一个办法。
由他给鲁省博物馆打个电话,毕竟,鲁荒王的天风琴在那里,一根琴弦的价值,他们最有发言权。
然而电话接通,徐玉宾刚刚讲完这边情况,电话那头就传来了惊天巨吼。
“什么!圣蚕丝琴弦!?”
“坚决不许卖!这是国宝!国宝懂不懂!”
“老徐,你是糊涂了吗,把人给我扣下,我马上去京都!!”
“我们馆的天风琴缺了一根弦,你那边这一根,无论如何,我们都要拿下!”
“不惜任何代价!!”
徐玉宾听着电话那头传来的嘟嘟声,愣了。
什么跟什么,人家捡漏来的东西,就算是国宝,我特码就能给你扣人?
还给我喊什么缺一根,人家手里三根呢!
恨恨的甩了甩头,他把手机塞进口袋,一脸歉意的看向众人。
“抱歉,鲁省博物馆那边已经来人了,具体的估价,只能等他们到了再做定夺。”
在场有些精明的学生,已经咂摸出其中的味道了。
这琴弦,绝壁是了不得的物件。
价值肯定逆天了。
不然,对方博物馆绝不会听完立刻就派人来。
真该死啊,怎么好事都让陈瀚那个家伙给占了……
此刻的陈瀚,反倒不着急了。
鲁省博物馆来人更好,他们对圣蚕丝琴弦的鉴定,绝对是国内最有发言权的。
飞泉琴的三根弦落在自己手里,证明琴已经解体。
想要完整的将其凑全,这几乎不可能了。
既然这样,那不如出一根给鲁省博物馆,也好将天风修复,算是物尽其用。
这里的事情已经解决,陈瀚也不打算再待下去了。
后面的斗宝,对他来说看不看都没什么意义。
至真堂的田继甲专程跑来,在旁边等了半天,也该跟他出去谈一下了。
陈瀚和几位大师、校长主任打过招呼,然后冲着主持台上的宁欣楠招了招手,便跟随田继甲走出了大礼堂。
宁欣楠想要喊住陈瀚,她有太多的问题想问,但是碍于自己正在主持,只能忍下了冲动。
但是这个时候,忽然一道婉若惊鸿的身影,从座位上起身,快速朝礼堂外走去。
……
校园里比较热,出来后,田继甲便提议去外面找地方坐坐。
正好英才大学附近,就有一家他朋友开的古玩店,是个喝茶的好地方。
陈瀚倒是无所谓,点头答应下来。
就在这时,一道泉水叮咚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陈瀚……同学,请稍等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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