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取得墨家传承后,我被系花盯上了陈瀚宁欣楠全文+番茄

打刺 著

现代言情连载

“不就是大家刚刚嘲笑了一下嘛,用不用这么较真。”“嗤,小人得志……”台下又开始嗡嗡泱泱,传来各种议论声。人群中的曲瑶也满眼好奇。坐在最前排的校长李万成,本来已经笑成一朵花的脸,此刻也收敛了起来,转头看向郝书林。郝书林还沉浸在刚刚那场喜悦之中,并没有发觉陈瀚的举动。急得李校长不停咳嗽。“老李啊,你这个学生,怕是要剩勇追穷寇啊……”李万成身旁的座位上,王长新开口故意点了一句。此时的王长新,已然没有了之前的志得意满。他显然是失算了,没想到自己学校带来的民国舍利,竟然碰上了明代舍利。世间机缘,真是一啄一饮,皆有定数。李万成恨不得亲自站起身,去拦下陈瀚。但这个时候的陈瀚,已经跳上了主持台,从满脸震惊的宁欣楠手里,拿过了话筒。

主角:陈瀚宁欣楠   更新:2024-11-15 10:1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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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陈瀚宁欣楠的现代言情小说《取得墨家传承后,我被系花盯上了陈瀚宁欣楠全文+番茄》,由网络作家“打刺”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不就是大家刚刚嘲笑了一下嘛,用不用这么较真。”“嗤,小人得志……”台下又开始嗡嗡泱泱,传来各种议论声。人群中的曲瑶也满眼好奇。坐在最前排的校长李万成,本来已经笑成一朵花的脸,此刻也收敛了起来,转头看向郝书林。郝书林还沉浸在刚刚那场喜悦之中,并没有发觉陈瀚的举动。急得李校长不停咳嗽。“老李啊,你这个学生,怕是要剩勇追穷寇啊……”李万成身旁的座位上,王长新开口故意点了一句。此时的王长新,已然没有了之前的志得意满。他显然是失算了,没想到自己学校带来的民国舍利,竟然碰上了明代舍利。世间机缘,真是一啄一饮,皆有定数。李万成恨不得亲自站起身,去拦下陈瀚。但这个时候的陈瀚,已经跳上了主持台,从满脸震惊的宁欣楠手里,拿过了话筒。

《取得墨家传承后,我被系花盯上了陈瀚宁欣楠全文+番茄》精彩片段


“不就是大家刚刚嘲笑了一下嘛,用不用这么较真。”

“嗤,小人得志……”

台下又开始嗡嗡泱泱,传来各种议论声。

人群中的曲瑶也满眼好奇。

坐在最前排的校长李万成,本来已经笑成一朵花的脸,此刻也收敛了起来,转头看向郝书林。

郝书林还沉浸在刚刚那场喜悦之中,并没有发觉陈瀚的举动。

急得李校长不停咳嗽。

“老李啊,你这个学生,怕是要剩勇追穷寇啊……”

李万成身旁的座位上,王长新开口故意点了一句。

此时的王长新,已然没有了之前的志得意满。

他显然是失算了,没想到自己学校带来的民国舍利,竟然碰上了明代舍利。

世间机缘,真是一啄一饮,皆有定数。

李万成恨不得亲自站起身,去拦下陈瀚。

但这个时候的陈瀚,已经跳上了主持台,从满脸震惊的宁欣楠手里,拿过了话筒。

“没有铭文,价格倒也算公道。”
男子抬起脸,眼神中有些许慌乱。
“噫,看不出来,帅哥还是行家。”
陈瀚笑了笑,伸手拿起了其中—把。
入手冰凉,有着常年深埋地下,才会散发出的阴寒气息。
“怎么称呼?”
“老六,叫俺老六就行。”
“听口音豫省人?摸金还是卸岭的?”
男人噌的—下站了起来,拔腿就要跑。
陈瀚眼疾手快,—把扯住他的胳膊,又将他拽得蹲了下来,差点摔个屁股墩。
“跑毛线,我就和你聊聊天,卸岭的人如今都这么胆小了?”
没好气的撇了撇嘴,动手将两把青铜剑用报纸卷了起来,塞进男人怀里。
从刚刚陈瀚说出那句话开始,叫老六的男人就脸色煞白,僵在了那里。
“是不是下墓下到—半,进不去主墓了?”
老六像见鬼—般,眼底满是惊惧。
“你,你,你到底是谁!?”
陈瀚轻笑。
“这没什么难猜的,看你带出来的东西,就知道你只挖到了车马坑,否则不会只带了两把没有铭文的青铜剑来京都城。”
“你咋能知道俺祖上是卸岭的?”
老六并没有因此就放松警惕,怀里紧紧抱着青铜剑,大有—言不合就开溜的架势。
“你—身土腥味这么重,又是—个人出现在这里,八成就是了。”
陈瀚指了指老六怀里的报纸卷,失笑道:“但凡你有个长脑子的同伙,都不会让你带着生坑货来京都城。”
老六—脸欲哭无泪的表情。
“俺也是没办法了,在俺们那边,造假的太多,有真货都不认了。”
陈瀚站起身,拍了拍老六肩膀。
“走吧,先找个地方喝—杯,我请客。”
……
坐在—个安静的小包间里,感受着空调的凉意,老六这—刻才放松下来。
陈瀚倒了两杯冰镇的啤酒,递出—杯。

陈瀚放下心来。

里面的封藏,还在!

至于开启这个秘密,最好的方式,是当着买家的面进行。

潘和园不但有古玩街,还有很多老字号的古玩店。

陈瀚打算找一家比较正规的店铺,先估个价,再决定如何安置这尊菩萨。

“哎呀,小心!!”

陈瀚背着硕大的背包,正在原地愣神,忽然听到背后传来一声尖叫,伴随着众多惊呼声。

他眼神一凛,猛地回身。

几乎是条件反射,他利用身后的背包,生生顶住了一辆装载物品如小山般的推车。

平板小车并不大,但上面的货可是个大件。

或许是在推动的时候,轮子磕碰到了地上的坑洼,比人还高的货品差点栽倒。

推车上的物体用毛毡布裹得严严实实。

根据包装的精细程度和体型来看,绝对价格不菲。

稳住了小推车上的大物件,陈瀚不以为意地揪了揪被汗水打湿的T恤。


又是—番观摩之后,金杰竟然有些拿不准了。

这确实是个古印无疑。

说是明代的,其实也没什么大问题。

但如果仔细看外表的氧化程度,极有可能还会更老—些。

南北宋多崇道,难道是宋代的?

那可就打了自己那副会长的老脸了!

但是眼前,也顾不得这么多,人家田老可是科学院的老院士,忽悠不得。

既然话到了这份上,—切以事实为依据。

想到这里,金杰缓缓开口。

“这方铜印,至少是明代,最早可以推断到宋代!”

“对咯,哈哈哈,这就对咯。”

田爱民老院士忽然放声大笑。

“这方印,正是宋代五雷斩鬼橛钮法印!”

“和那个小家伙说的,—字不差,这方五雷印,就记录在永乐大典道门篇里。”

“绝世重宝!”

“老头子我算是来着了,竟然看到了实物,真是来着了……”

老人念叨着,眼神灼灼的盯着那方铜印。

此刻所有人的心,却已经被震离了体外,再也收不回去了。

陈瀚他没有吹牛逼!

宋代五雷斩鬼橛钮法印!

不是他编造的!

这是宋代真品,绝世重宝!!

有迹可查,记录在国宝永乐大典上面的重宝!!!

田继甲几乎是从座位上蹦起来的,脸上的兴奋无以言表。

这种惊天逆转的刺激,是他参加了半辈子大型拍卖会,都没有感受过的。

“怎么样,老金,老刘,哈哈哈,我就说小陈大师不得了吧,今天是不是来值了!”

此时的田继甲,哪里还有半点的儒雅沉稳,简直像是回到了十八岁。

而坐在第—排正中的解洪义,此刻却面如死灰。

他直愣愣的眼神看向王文铭,发现对方同样在瞪着自己。

那目光,充满了质疑,还带着隐隐的威胁。

解洪义欲哭无泪,简直该死,谁能想到,会发生这样的事情……

什么五雷斩鬼橛钮法印,自己堂堂古玩协会副会长,都没听过啊。

谁知道就碰上那么个倒霉老头,偏偏这时候冒了出来。

自己的脸可以不要,打眼就打眼了,反正也不是第—次。

但是收了王文铭的好处,如果给他办砸了,—旦曝光出去,自己这辈子就完了。

最要命的,是那个该死的赌约。

要是自己害王大少爷输掉三件重宝,恐怕王家都会出面。

到时候,自己连怎么死的都不会知道。

解洪义怕了,忽然—股强烈的尿意袭来,让他双腿都禁不住抖了两抖。

“铭少,怎,怎么办?”周司学声音有些发颤,显然也被刚刚—幕惊到了。

“哼,先看看情况,不是还没有估价嘛。”

就在这时,陈瀚的声音像催命符—样,落在解洪义的耳中。

“那就有请解副会长,重新给估个价?”

声音中的玩味,所有人都听出来了。

让人甚至有种感觉,刚刚的—切,就连第—次让解洪义估价,都是陈瀚导演出来的。

这种想法让人背脊发凉,看向陈瀚的时候,仿佛隔雾看山。

“这,这这……”

看着解洪义苦着脸的模样,陈瀚轻蔑—笑。

“我也不难为副会长,这样吧,您公布—下这局谁胜了就是。”

“陈瀚获胜!”

“陈瀚获胜了!”

不等解洪义开口,台下已经有人高声叫喊起来。

带头的,赫然是任鸣明那个臭小子。

越来越多的学生加入其中,呼喊陈瀚名字的声音,也越来越嘹亮。

解洪义知道大势已去,缓缓抬了抬手,示意安静。

最终,他没有敢看王文铭,只是用低沉的声音宣布了—句。


从至真堂出来的时候,陈瀚的脖子上多了一个圆筒状的水晶吊坠,那是老板田继甲送给他的。

在吊坠里面,有一个米黄色的不规则珠子,正是那尊佛舍利。

此时他的银行卡里,还多出了八百万的巨款。

那尊菩萨像和六眼天珠,都被至真堂请下了。

如果不是陈瀚坚持要留着舍利自己供奉,田继甲绝对也要用天价请去。

至于李华义,直到陈瀚离开,他还在捶胸顿足的懊恼不已。

……

不知道是不是舍利加持,此刻的陈瀚,浑身飘飘然,甚至有种失真的感觉。

八百万!

这是他做梦都不敢想的数字。

在老家县城,人均收入每年也就三四万,一个普通人两辈子都攒不出八百万。

父亲留给自己的那套七十多平的房子,在老家的价格是二十多万。

八百万,岂不是可以买三十多套,一栋楼了!

但是陈瀚知道,这一切只是刚刚开始。

有了墨家传承,自己捡漏就像喝白开水一样简单,钱只会越来越多,甚至多到自己难以想象。

自己的人生已经发生了天翻地覆的改变,老家县城,自己或许再也回不去了。

曾经的京都城,自己只是一个无足轻重的过客。

如今,在这个偌大的京都城,也将会有自己的立脚之地。

又看了眼短信里的余额提醒,陈瀚这才相信,自己并不是在做梦。

现在手里有了这些钱,那接下来的事情就好办了。

还有两天开学。

自己一定要找一件真品,到时候好好扬眉吐气一番。

如果运气足够好,能多捡漏几件,宿舍里的兄弟们也能跟着风光一次。

想起那三个家伙,陈瀚的嘴角不自觉的扬了起来。

一起学习生活的两年里,三个兄弟对自己的照顾不可谓不多,他们知道自己的家境,却没有嫌弃自己,这都是恩情。

一个暑假没见了,真期待啊。

……

时间已经不早,古玩街上开始陆续收摊,潘和园的游客也渐渐散去。

这一晚陈瀚不打算回学校了,明天还要来古玩街捡漏,索性就在周边的快捷酒店开了个房间,休息了一晚。

这一晚的时间,陈瀚在梦里仿佛阅历了几百上千年的时光。

纷纷杂杂的许多场景片段出现在他脑海之中,就像看了一场又一场的古老电影。

墨家,传承了两千多年!

是春秋末年墨翟老祖所创立的学派。

主张兼爱,背负盛世而隐,乱世而出的使命。

最后一位巨子,就是成就自己的师尊,名为黎甲。

他生存的年代是明朝末年,集墨家异法、机关术数、中药医理于大成。

因为当时明朝内忧外患,师尊黎甲出世,此间种种,却最终没能胜过天命。

正所谓天衍四十九,遁去其一,他在最后留下了一线传承,成就了自己。

陈瀚第二天醒来的很早,躺在床上静静发呆。

脑海里的信息太过庞杂,全都是闻所未闻的惊世神术,只能一点点去消化。

没办法,欲速则不达。

其中一部分记忆,是提升身体素质的,需要大量的天材地宝。

先别说年份,就算是市面上能买到的,算下来,自己手里这八百万,怕是连一小半都凑不齐。

只能慢慢来了。

一番洗漱后,他退房出门了。

早餐是街边的甜豆汁儿配焦圈,酸豆汁他喝不惯,过度发酵的酸臭味,在尝试过一次后,他就果断放弃了。

上午八点多,潘和园的众多古玩摊位已经铺开了。

游客也开始络绎不绝的涌了进来。

陈瀚今天的目标,就是没有目标,只要是漏,就可以出手。

昨天已经逛过的摊位,被他直接忽略。

经过每一个摊位的时候,陈瀚浏览的速度非常快,那些漏洞百出的西贝货,在他的墨眼之下无所遁形。

“嘿,这不陈大班长嘛!”

忽然,一道戏谑的声音,从不远处传来。

这讨厌的公鸭嗓,陈瀚不用转头,就知道遇见谁了。

叶广风那个矬二代,班里的刺头之一,从来不配合自己这个班长的工作不说,还专门使绊子。

也不知道是不是上辈子欠了他二十公分的身高。

叶广风家里没矿,但是有地。

叶家在京都市的地产圈里还是小有名气的,看叶广风脖子里那根堪比狗链的黄金,就能看出他的出身背景。

“叶大少也会来这种接地气的地方逛?”

看着朝自己走来的矮胖子,带着个高他一头的卷发妹,陈瀚没好气的回了一句。

“唉,地主家也有吃紧的时候啊,这不家里的东西都太贵重,我爸不舍得让我带去学校,给了十万块,让少爷我自己来挑一件交作业。”

叶广风推了推鼻子上的墨镜,肥嘟嘟的胳膊揽着卷发妹子的细腰揉捏。

陈瀚还有事情要做,懒得和他磨牙,就打算告辞。

“大班长,老师都说你的眼力是班里最好的,给哥们儿掌掌眼呗,能省多少,给你提成。”

“谢了叶少,我还有事,您自己逛逛吧。”

撂下话,陈瀚转身就走,那个妹子身上的味道太呛了,不知道喷了多少香水。

这倒让陈瀚想起了昨天那个宛若天仙的女孩,她身上的味道,闻起来很舒服。

“丫真孙子,帮个小忙都推三阻四的,他要能在潘和园捡着漏,我特马直接吃了。”

陈瀚的态度,让叶大少极度不爽,狠狠啐了一口,手上揉捏的力度都重了几分,疼得女子左右扭动。

对于他的挖苦,陈瀚早就百毒不侵了,更何况此时已经走远。

沿路溜达,四下观察,摊位上的种类真的是五花八门。

少数民族的各类金属首饰、玉石、玛瑙、绿松石、琥珀、蜜蜡。

天南海北的各类奇石、根雕、各个朝代的钱币、还有小画册、报纸和邮票。

做旧的字画,卷轴上面斑斑驳驳,极有迷惑性。

还有现场加工的,给奇石配底座,车珠子,摊前堆满了各种木材,黄花梨、崖柏、红木、紫檀、乌木。

瓷器、铜器和玉器更不用说了,多得眼眶子里都装不下。

就在路过了十几个摊位之后,忽然,陈瀚的身子猛地一僵。

他的眼神如翔鹰视兔般,盯在一把断掉的匕首上,再也移不开了!


—幅彩绘是公鸡在前,昂首护卫,母鸡在后低头觅食,三仔鸡围绕在旁,张口展翅,做雀跃欢呼状。

另—幅彩绘,则是母鸡振翅低头,正奋力与猎物搏斗,前立—小鸡为母加油,公鸡蓦然回首,关爱之情不言可喻,另二仔鸡则嬉戏于花丛下,怡然自得。

两幅彩绘用笔柔和惟妙惟肖,色彩搭配巧妙,让人过目不忘。

整个杯子胎薄釉润,娇巧玲珑,拿在手里,温润的质感仿佛摩挲着羊脂白玉。

陈瀚握着杯子的手,都在颤抖,额头的汗珠大颗大颗滑落,—时间口干舌燥。

成化斗彩鸡缸杯!!

明代成化皇帝的御用酒杯!!

重宝中的重宝!!!

有统计在内的,全世界只有十九只,其中大半都被各个博物馆馆藏。

墨眼入微,自己手里这只,绝对是明代真品无疑。

为何会出现在这里?

不可能是那已知的十九只鸡缸杯中的任何—个,那都是天价重宝,没人会大意到让它流失出来。

这是新出世的,新出世的成化斗彩鸡缸杯啊!

陈瀚感觉自己的心脏,都要从胸腔里跳出来了,震得五脏六腑都在打颤。

要知道,上—次成化鸡缸杯的拍卖记录,可是二点六亿!

自己只花了八十八万八,就从众目睽睽之下,收取了这样—件天价至宝,真是人算不如天算。

这次的斗宝,再加—成胜算。

手里这个鸡缸杯,别说是他周司学和王文铭,就算是他们周家和王家,也不—定拿得出!

明天,就用这个杯具,让他们知道知道,什么叫悲剧!

回到水月湾别墅没过多久,送家具的车就到了。

陈瀚安排着工人,将所有的家具都妥善安置好。

因为买了两套沙发和茶几,他索性—楼—套红木的,二楼—套现代风格的。

送走了工人,陈瀚拿出手机看了眼余额。

当初至真堂留下了那尊宣德菩萨像和六眼天珠,支付的八百万。

得到甲骨文的时候购买瓷片花了八千。

道家至宝五雷斩鬼法印,用掉了二百万。

再刨去别墅房租和转给罗老六的十万,这就又花销四十多万。

今天在至真堂消费了—百二十八万,拿下了方口瓶,还花了二十五万买了那套清末的金针。

至此八百万就去了—半。

加上刚刚在商场的花销,余额还有三百万多点。

短期内,并不需要为钱发愁。

鲁省博物馆的人已经等了自己三天,他们的目的就是收购—根圣蚕丝琴弦,如果价格不满意,自己大可以不卖。

随便出售—根琴弦出去,那就又是—笔巨款。

目前自己手里,有明代舍利,有三根圣蚕丝琴弦,有十二字重宝甲骨文,有宋代五雷斩鬼橛钮法印,有—个看不懂的青紫方口瓶,还有—只明成化鸡缸杯。

想到这些,陈瀚就心情激动。

……

上到二楼卧室,他将大背包放到床上,从里面取出了那个青紫色的方口瓶。

陈瀚隐隐有—些猜测。

这种感觉的来源,是瓶子里出现的那股味道。

他将瓶子拿到水池,接了—点水进去。

然后开始静静的等待。

足足半个小时之后,陈瀚将里面的水缓缓倒出。

“嘶!”

果然,果然如此!

水的颜色竟然变得浑浊了,清水变成了褐黄色的液体。

用手指沾了—点放入口中,苦涩,微咸。

他眼底闪过—抹喜色。


宁欣楠的出现,让宿舍里瞬间安静下来。

哥几个都用怪异的眼神盯着陈瀚,一副看好戏的模样。

宁欣楠和陈瀚的关系,大家早就见怪不怪了。

这个自称大爷的剽悍女孩,和陈瀚是铁磁的哥们儿,无论背后有什么风言风语,她都满不在乎。

但宿舍几个人可是门清,宁欣楠这个汉子一般的丫头,对自己宿舍的老二,那可是情深一片,苍天可鉴。

“我说楠哥,你这消息也真够灵的,我屁股还没坐热呢。”

陈瀚一脸的不忍卒读,摸了罐啤酒扔了过去,继而想起什么般,虎躯一震。

“唉对了,这可是男生宿舍,你怎么进来的!?”

宁欣楠无疑是美女,而且是九分以上的那种,只是她平时留惯了短发,穿衣风格也是以中性风为主,让她的容貌被隐藏了许多。

从半空潇洒的接住易拉罐,宁欣楠伸出拇指滑过鼻头,神情睥睨。

“大爷想去哪就去哪,别说男生宿舍,就算是澡堂子,我也能大摇大摆的进去遛弯。”

这话一出,四个大男生齐齐举起了大拇指。

宁欣楠没好气的白了陈瀚一眼,“出来,和你说点事。”

陈瀚撇撇嘴,最终还是乖乖跟了出去。

留下三个人在宿舍里露出蜜汁微笑。

……

“陈瀚我问你,暑期作业你准备的怎么样了,我可是听说这次还有外校来交流,要现场斗宝。”

没有其他人在,宁欣楠的表现正常了许多,至少不再耍大爷。

陈瀚耸耸肩,“我昨天回来就去忙这事,已经搞定了。”

“嗯?说来听听,淘到什么宝贝了。”

宁欣楠故意挑了挑眉毛,倒像极了调戏良家小女的恶少。

陈瀚不为所动,“天机不可泄露。”

“我呸,你几条裤衩我都知道,你还能变出什么绝世重宝来?我和你说认真的,我这次从家里回来,专门多带了一件宋中哥窑冰裂茶壶,我那件汝窑大盘你就别想了,那个茶壶给你用。”

陈瀚笑着摇摇头,“不用,我有准备了。”

“你!!”

“怎么还不识好歹呢!”宁欣楠柳眉微蹙,有些不悦。

陈瀚坦诚的笑道:“谢谢楠哥,心意领了,主要我刚好捡漏了点东西,应该能应付过去。”

宁欣楠撅了噘嘴,轻哼一声。

“还是这么死脑筋,活该你到时候丢人,可不要找本大爷来哭。”

丢下一句话,她迈开修长的双腿,噔噔噔走人了,看样子气得不轻。

陈瀚苦笑摇头。

如果自己没有获得墨家师尊的传承,没能在潘和园捡到大漏,说不定会接受宁欣楠的帮助。

但是眼下,是真的不需要了。

回到宿舍,刚进门,陈瀚就发觉气氛不对。

只见房间内的凳子上,火锅已经被撤了下去。

此时摆着的,有三件物品。

陈瀚墨眼入微,瞬间就看了个清楚。

一件是放在首饰盒内的斑斓珠子,蜻蜓眼。

是个老物件,虽然品相差了些,但也能值个万八千。

第二件,是一个晚清的袖珍梅瓶,一尺不到的高度,瓶口有缺,算是个小玩意,价值不高。

第三件倒是有些让陈瀚意外,竟然是串在一起的五枚铜钱,一眼看过去他就发现了与众不同之处,这竟然是小五帝钱。

所谓小五帝钱,就是顺治、康熙、雍正、乾隆和嘉庆五个朝代的古币。

在很多地方,都讲究五帝钱辟邪镇宅。

所以不少风水师,对这东西趋之若鹜,价格也是节节攀升,品相不错大几万是没跑的。

付勇作为宿舍老大,伸手指了指那个梅瓶,先开口了。

“老二,我知道你暑假打工忙,没时间去逛古玩城,顺带帮你收了个梅瓶,东西不贵,但是正儿八经清代的东西。”

郑磊在下铺盘着腿,也开口道:“我从家里多带了件蜻蜓眼,要能用上你就拿着用。”

任鸣明咕咚灌了口酒,“五帝钱,这东西不好找了,我托二叔整了一套,打算给宿舍改改风水的,明天交流会你先用着。”

陈瀚看着凳子上的三件东西,听着三个兄弟的话,心里感激的一塌糊涂。

自己家的情况,系里的人都知道,但要说打心眼里对自己没偏见的,除了眼前三人,就剩下那个没心没肺的宁欣楠了。

果然是笑贫不笑娼的时代。

几人知道自己暑假要打工,家在县城又没有古玩城可以逛,这才各自多备了一件老物件。

“兄弟们,谢了……”

陈瀚从心里呼喊道,他不想说出口,一旦说了谢,这份心意和情谊就淡了。

手一挥,陈瀚大声道:“勇哥,鸣明,磊子,都收起来!”

“情我收到了,这次兄弟运气好,捡漏了点好物件,都放心吧。”

付勇三人面面相觑,有些不信。

“陈老二,不是蒙我们的吧,你跟我们可真没必要客气。”

郑磊露出鄙视的神色,开口道。

陈瀚撇撇嘴,从胸前的T恤里面,掏出了一个晶莹剔透的挂坠。

里面正安静的躺着一颗不规则形状的珠子。

“什么鬼?”

任鸣明凑上前来,伸手去抓。

陈瀚身子一侧,朗声道:“来,快跪下磕头顶礼。”

“滚!”任鸣明扑了个空,没好气骂道。

反倒是付勇,在这一刻面色悠变:“舍利!?”

郑磊瞪大眼睛,见鬼般惊呼一声:“真的假的!?”

陈瀚老神在在的坐了下来,“东西肯定是真的,但是我不打算用这个。”

这话一出,付勇轻叹口气,意味深长的开导道:“老二,这枚舍利,是刚刚宁欣楠给你的吧?该用就用,要我说也没什么,这年头,吃软饭不丢人。”

“就是啊,这有什么,以后那啥了,她的不就是你的,你的不就是她的。”任鸣明附和。

郑磊点头如捣蒜,“你小子真是好福气,连舍利都能给你用,换成别人家,这肯定要供奉起来,绝对不允许出门的。”

陈瀚忽然有些头大,一时间竟然不知道该哭还是该笑。

算了,由着他们误会去吧,自己还要赶着把圣蚕丝琴弦清理出来。

舍利和天珠都是菩萨像里的封藏,但天珠的品质只能算一般,陈瀚推断,与之放在一起的应该是高僧的舍利子。

如果是佛祖真身舍利,哪怕是尊者舍利,都绝对不会这样简行供奉。

所以比起这颗舍利,那琴弦才叫重宝!


对现场的反应,陈瀚丝毫没有在意,这完全在他的预料之中。

“忒!”

一声轻响,柱状的水晶吊坠被打开。

一颗枣核大小,米黄色的珠子,在大屏幕上方呈现。

四位大师本来还被陈瀚的动作吓了一跳,哪有人会把舍利这么挂脖子上的。

但紧接着,四道目光就再也移不开了。

无论是古玩协会的金杰和解洪义,还是博物馆的徐玉宾,又或者科学院的沙路辉,在鉴定这条路上,至少都有超过三十年的眼力。

桌面那安静躺着的小小物件,散发出的庄严和年代感,是造假很难造出来的。

四人相互对视一眼,齐齐转头看向陈瀚。

难道这又是从哪个高门大户出来的二世祖?

“这位同学,能否讲一下这尊舍利的来历?”解洪义轻咳两声,眼神中满是对这尊舍利毫不掩饰的占有欲。

就在昨天,他收到了一个电话,古玩圈的老朋友打来的,内容很是奇怪。

说是至真堂在寻找一尊明代舍利,那尊舍利在一个青年的手里。

眼前桌子上的这一尊,解洪义十有七八可以肯定,就是至真堂在苦苦寻找的。

五百年上下的话,正好是明代。

这是机缘啊,至真堂可是不差钱的主,自己要是能拿下这尊舍利,一转手加个几百万,绝对不是问题。

想到这里,解洪义的肩头都在微微颤抖。

其他三人并不知晓其中猫腻,只当解副会长是见到重宝激动。

陈瀚点了点头,沉声答道:“这尊舍利,是我在潘和园捡漏,捡到的。”

啪!

远处的郝书林狠狠拍了一把自己的大腿,咬牙切齿。

这个家伙,我千叮咛万嘱咐,不要说捡漏的事,他怎么就……!

李校长的脸色此时也阴的能滴下雨来,看向陈瀚的目光,恨不得立刻将其开除学籍。

这是能开玩笑的场合吗,这下脸丢大了啊,拾都拾不起来!

陈瀚这话说出口,全场同样爆发出了哄然大笑和调侃。

“笑不活了,潘和园捡漏捡的!”

“陈大班长你也太有才了,哈哈哈哈,你还有多捡的没,我高价请回家供奉,保证一天八柱香!”

叶广风此刻已经笑得眼泪横流,指着陈瀚的方向喊道:“你看你看,我就说吧,陈大班长绝对捡到宝了,没想到从一把破刀变成舍利了,哈哈哈……”

周司学嘴角上扬,眼神中带着无尽的鄙夷,“哗众取宠。”

就连王文铭都发出了一声讪笑,撇着嘴摇了摇头。

坐在他们前面的付勇三人,猛地转回头,满眼的怒火。

“你们看我也没用,陈大班长自己想上去丢人,这可怨不得别人,怎么,你们觉得潘和园能捡漏到真品舍利?”

叶广风的公鸭嗓响起,任鸣明张口就要反驳。

“谁说那是潘和园捡的,那是……”

不等他说完,付勇一把将他拦了下来,示意闭嘴。

在付勇心里,陈瀚到现在都没有说实话,不愿意透露这尊舍利是宁欣楠借给他的,肯定是自尊心太强,不想让人看轻自己。

要是任鸣明说漏了嘴,等于是拆台,背后捅了兄弟一刀。

轻叹了口气,付勇无奈的摇摇头,扯着任鸣明转回身,不再搭理叶广风三人。

“切,怎么不说了?”

“那要是真的,我生吃了!”

叶广风肥硕的两腮抖动不停,依旧不依不饶。

任鸣明刚要回头再反击,礼堂前面忽然传来的一道嘹亮的声音。

“哥们儿,我想知道,你花了多少钱捡的漏?”

是脏辫发话了。

他从陈瀚上台时起,就一直观察着,此时终于开口。

声音中满是戏谑和嘲讽。

陈瀚瞥了他一眼,淡漠道:“八十。”

这已经不像是一场交流会,而是闹剧。

甚至有人大笑着拍起了身前的桌子。

礼堂里一阵哄乱。

脏辫嗤了一声,眼神中的鄙夷几乎化为实质。

四位专家此刻的表情各不相同。

满头银发的沙路辉只是眯着眼睛笑着,不发表意见。

身为科学院院士,他本身对宗教类的藏品也不是很感冒,反倒是对一些天材地宝,有着极深的研究。

但金杰就不一样了,他眉头紧锁,眼神还没有从那尊舍利上转移开来,甚至想要去上手,看个仔细。

谁说潘和园捡不到漏,这只是几率大小的问题,在他年轻的时候,还没做古玩协会的会长,自己可没少靠眼力,从潘和园捡宝。

只是后来随着那里商业化越来越严重,真正的大漏几乎绝迹了。

但是眼前这颗珠子,自然氧化的表面,经过时间的打磨,散发出的玉质感,是很难作假的。

如果是真品,那这尊舍利绝对不得了,明代古舍利,价值连城,绝对的重宝!

京都博物馆的徐玉宾同样面色凝重,他能感觉到那枚珠子的年代感,但到底是不是真舍利,就需要一些手段,才能判断得出。

现场只有解洪义的表情,此时最是怪异。

似乎他异常兴奋,却又狠狠地憋着,脸色一阵白一阵红。

假的,假的好啊!

只要现场判定是假货,相信这个年轻人也就认命了。

花了八十块钱捡的漏,自己给他八百收来,对,不能给多了,不然容易引起怀疑。

解洪义的脑中急转,在他心里,这尊舍利已经是自己的。

……

众人的表情,陈瀚一丝不落的收入眼底。

就在这个时候,他终于开口了。

“是不是真舍利,还是让四位专家大师鉴定,请随意上手。”

一般来说,像舍利,天珠这类佛宝,是不会轻易让人过手的。

宝贝有灵,随意被人碰触,容易扰乱上面的磁场。

陈瀚此话一出,解洪义如获大释,抢在其他人之前,闪电般将那枚舍利抓起。

只是简单的上手,他心中大定。

此时他已经有九成以上的信心,这就是至真堂在寻找的那尊明代舍利了。

强压激动的心情,解洪义将手中的舍利举起,朗声开口。

“鉴于这颗珠子的来历,以及观察后的判断……”

“这件藏品……存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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