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恒这才收了匕首,满意道:“贵妃最需要的是听话的狗,你明白?”
我双腿一软,顺势倒在了他的怀里。
抬眸的瞬间,眼底盈满的泪珠,一颗颗掉下来。
“求军爷疼一疼奴婢吧。”
我很少有机会进入贵妃休息的寝殿。
贵妃慢条斯理地吃完了脑花,擦了擦嘴,表情很满意。
“不错,口感细腻,入口即滑,你的手艺比上一个强太多了。
“就连这贱妇的脑花,吃着一点也不觉得老呢。”
我转了转眼珠。
那小宫女左不过十二三岁,脑花正是最嫩的时候,怎么可能老。
难不成是我开始了助纣为虐的日子。
要么跟着赵嬷嬷去冷宫,看着陆恒和王绪处理那些可怜的女人,挖出她们的脑花做给贵妃吃,再时不时煮一些真正的豆花,给皇帝吃,掩人耳目。
要么去陪陆恒睡觉,只好伺候好了他,他就会滔滔不绝地给我讲一些我打听不到的事。
比如他和王绪并不是什么好兄弟,他非常讨厌这个喜欢在贵妃面前抢王绪的脑花一点点被她白森森的牙齿嚼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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