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心里还有他对不对？”
姜芷没回答，更准确地说，她就像没听见夏清扬的咆哮，自顾自地修复着发簪。
整个屋子发出咔嚓咔嚓的声音，像一只野兽在吞噬所有人的理智。
终于，在夏清扬要暴躁发怒的前一刻，姜芷开口了。
“谁？
萧向意？”
姜芷的语气里带着嘲弄，仿佛这问题问得十分好笑。
可这份好笑到了我耳朵里就成了讽刺。
我伸手揉了揉心口，今天这里已经受伤太多次了。
没想到人死了以后还会伤心。
其实我早该明白，七年了，别说我死了，就算是我活着，一个离开七年的前男友也不会给前任带来任何波澜。
姜芷抬眸，哄劝道：“我已经七年没和他联系了，这样你都不信我？”
夏清扬的语气里压现代人的尸体叫尸体，风干的尸体叫文物。
干尸已经放在冰柜里，准备封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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