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受过我妈恩惠的那些混子却是找到了学校,在学校门口吵吵嚷嚷,直说我狼心口肺,要帮自家姐姐把我这小白眼狼绑过去,他们一口一个生殖器官,肆无忌惮地打扰我心中的圣地。
我的老师气的手抖,我也生气,但更多的是羞愧,羞愧自己给学校添了麻烦,我死死拽着校服裤子,心中怨恨丛生,直到顶峰。
在老师担忧的目光下,我出了校门。
一路上,我拉着脸,大步向前,我满心咒怨,一边想着我妈最好是真不行了,一边又想着要在我妈的葬礼上下药,毒死所有人。
既然他们关系这么好,一起下地狱也算有伴了,不是吗?
可到了家,我妈一副鼻青脸肿的模样给这群混子倒茶,对我叫嚣一路的混子们却无一人义愤填膺。
我觉得好笑,我也笑了出来。
我妈不自在摸了摸脸,然后也给我端起茶,仰着笑脸:“小锦也喝。”
她看着我的眼神很复杂,最后惆怅:“小锦也是大人了。”
怎么,以为说些软话,给我道个歉,留个罪己诏就能抵消一切?
我的眼中闪过嘲讽,但众人目光紧紧盯着我,我说:“等它凉了,我再喝。”
这是她第一次跟我说那么多体己话,第一次那么关心我,我必须承认,自己好似分裂成两半,一半激动回应,一半冷静审事。
在我茶杯没了水后,我妈让我去房间小睡一会儿,这样才有精神学习。
她说房间已经按我小时候的模样布置了,粉色的床单,还有玩偶,她搓着手,脸上有着不自然:“有好些都找不到了,希望,还是你喜欢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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