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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妖兽分食后,我觉醒了上古九尾狐血脉结局+番外

土豆成精了 著

女频言情连载

我的指尖嵌入掌心,疼到发颤。听见白芙虚弱回复,“我疼些没关系,反正已经这么多年了,倒是妹妹,她可是你的妻子,你真的忍心剜出她的内丹给我吗?”刹那间,我只觉五雷轰顶。眼前一阵天旋地转。扶舟要剜我内丹?对兽族来说,内丹就是命脉,他难道不知,没了内丹,是会死的吗?他想让我死?为什么?下一瞬,扶青轻蔑地说出了答案,“芙姨不必担心,她命贱,被剜去内丹,顶多受点伤,可你不同,你是上古神兽九尾狐,是要飞升成上神庇佑青丘的,你受一点伤我都要心疼死了,怎是她那样卑贱的身份可比的。”“为你献出内丹,是她活着的唯一意义。”“她若不肯,不得好死!”白芙忙捂住他的嘴,状若担心地嗔怪,“不可胡言,她是你母亲,怎能咒她死。”扶青轻哼了一声,笑着扑进白芙的怀里,亲...

主角:扶舟若水   更新:2024-10-09 18:5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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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扶舟若水的女频言情小说《被妖兽分食后,我觉醒了上古九尾狐血脉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土豆成精了”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的指尖嵌入掌心,疼到发颤。听见白芙虚弱回复,“我疼些没关系,反正已经这么多年了,倒是妹妹,她可是你的妻子,你真的忍心剜出她的内丹给我吗?”刹那间,我只觉五雷轰顶。眼前一阵天旋地转。扶舟要剜我内丹?对兽族来说,内丹就是命脉,他难道不知,没了内丹,是会死的吗?他想让我死?为什么?下一瞬,扶青轻蔑地说出了答案,“芙姨不必担心,她命贱,被剜去内丹,顶多受点伤,可你不同,你是上古神兽九尾狐,是要飞升成上神庇佑青丘的,你受一点伤我都要心疼死了,怎是她那样卑贱的身份可比的。”“为你献出内丹,是她活着的唯一意义。”“她若不肯,不得好死!”白芙忙捂住他的嘴,状若担心地嗔怪,“不可胡言,她是你母亲,怎能咒她死。”扶青轻哼了一声,笑着扑进白芙的怀里,亲...

《被妖兽分食后,我觉醒了上古九尾狐血脉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我的指尖嵌入掌心,疼到发颤。

  听见白芙虚弱回复,“我疼些没关系,反正已经这么多年了,倒是妹妹,她可是你的妻子,你真的忍心剜出她的内丹给我吗?”

  刹那间,我只觉五雷轰顶。

  眼前一阵天旋地转。

  扶舟要剜我内丹?

  对兽族来说,内丹就是命脉,他难道不知,没了内丹,是会死的吗?

  他想让我死?

  为什么?

  下一瞬,扶青轻蔑地说出了答案,“芙姨不必担心,她命贱,被剜去内丹,顶多受点伤,可你不同,你是上古神兽九尾狐,是要飞升成上神庇佑青丘的,你受一点伤我都要心疼死了,怎是她那样卑贱的身份可比的。”

  “为你献出内丹,是她活着的唯一意义。”

  “她若不肯,不得好死!”

  白芙忙捂住他的嘴,状若担心地嗔怪,“不可胡言,她是你母亲,怎能咒她死。”

  扶青轻哼了一声,笑着扑进白芙的怀里,亲昵地抱怨,“我才不要她那样卑贱的娘亲,害我被族内孩童排挤嘲笑,她死了最好,芙姨就能做我娘亲了,我最喜欢芙姨了。”

  里面肆意笑做一团。

  我站在门缝边,像个偷窥别人幸福的阴沟老鼠,被铺天盖地的冷意来回凌虐。

  是他也要三跪九叩的守护神。

我垂眸看向发疯的白芙,指尖一挥,白芙骤然尖叫了起来,疼的满地打滚,一颗内丹自她体内缓缓飞出,乖顺地钻进我手心。

我冰冷地看着她,“你早知圣树预言的九尾狐不是你而是我,所以才以心疾做饵,吸食我的血,占有我的内丹。”

“你以为只要有了我的内丹,便能取代我成为上古九尾狐吗?

简直可笑。”

谎言被我戳穿,白芙眼底的心虚越来越明显,却仍底气不足的叫嚣,“你胡说,明明上古神兽是我,是你用禁术替换了,你才是那个占用了我身份的贱人,大家快杀了她!

杀了这个冒充者!”

所有人一言不发,全以一种疯病的眼神盯着她。

“天道选中的人,岂是说替换就能替换的。”

所有人都不傻,群起围攻,“你方才被天火烧了尾巴,就是天道对你撒谎的惩罚,居然还有脸污蔑上神,简直该死。”

民众被激怒,全都冲了上去撕扯,狐王狼狈阻挡,即便灵力不低,也被愤怒的子民推打的口吐鲜血。

我冷漠地看着这一切,无动于衷。

闹剧中,扶舟颓丧着面容,砰的一声,突然跪了下来,他眼眶猩红,眼底是无边的悔恨。

  “若水,对不起,都是我的错,你能原谅我吗……”  从他身后冲出的扶青,跌跌撞撞朝我跑过来,嘴里哭着大喊,“娘亲,是青儿错了,青儿只要你,不要别的娘亲……”  我淡漠一笑,转身牵着小兰花的手,顺着天梯飞升而去。

和狐族第一公子恩爱了两百年后。

  他生掏了我的内丹。

  只为帮长姐续尾飞升。

  面对毫无动静的我,蹙眉扔下一句,“别闹了,都已经给你吃下保命灵丹,还装作这副要死的模样给谁看?”

  他不知道,我是真的死了。

  那枚丹药被我千辛万苦诞下的孩儿,喂给了长姐送给他的灵兽。

  他嫌我身份卑贱,让他抬不起头。

  不配用任何好东西。

  为了讨长姐欢心,甚至将我骗进妖兽横行的暗水森林,而他,抱着他的灵兽头也不回地跑了。

  我心如死灰地笑了。

  被妖兽分食后,我意外觉醒了体内上古神兽九尾狐血脉,飞升上神。

  却听说,狐族第一公子因爱妻亡故一夜白头。

  而他的幼子,偷盗至宝结魄灯,被罚雷刑七七四十九道,九死一生只为凝聚他那死去的娘亲一丝残魂。

  我是青丘狐族最不受宠的公主,也是最下等的黑狐。

  重脸面的父王将我视作耻辱,从小把我丢在妖兽横行的暗水森林自生自灭。

  他更知道,连人形都维持不了的我跑进暗水森林必死无疑。

  我活不了了。

  他清晰意识到这点的时候,死死捂住了胸口,猛地喷了一口血。

  就在这时,天际骤然落下一道金色霞光,霞光中万丈天梯显现出来。

  在所有人的惊呼声中,白芙傲然地展开衣袖,朝着天梯飞了过去。

  可她还未攀上天梯,便被一股强劲的罡风重重甩了下来。

  与此同时,身后的三根狐尾突然着火烧了起来。

  她吓得大喊大叫,在人群中抱头鼠窜。

  甚至无差别地推拽身旁的狐族子民,为自己引火。

  自私狠辣的丑态没有半分平时的楚楚柔弱。

  但是天火岂是一般人能灭的。

  最后还是狐王赶过来,用灵力给她灭了火。

  一身狼狈的白芙心虚地躲在狐王身后,被狐族子民的怒火围攻。

  他们绝望地哀嚎,“没有上神九尾狐,我们完了,魔族一定不会放过我们。”


  我差点忘了,这五百年来,扶舟早已不是原来的扶舟。

  他杀了狐王,登上王位后把白芙囚禁在比暗水森林更可怕的幽冥渊,不准她死,也不准她活,他把所有羞辱欺负过我的人,全都千百倍还之。

  这样的他,能找到我,我并不意外。

  “娘亲……”  我闻声看过去,扶青高了不少,已经从一个小团子长成了清俊少年郎。

  他身旁的扶舟一头白发,原本狐族第一公子的俊朗也被岁月磨出了沧桑的痕迹。

  我没有躲闪,正要开口,小兰花率先挡在了我身前。

  我微微吃惊,只听她紧张地扬高声音,“你们找我娘亲有何事?”

  扶青顿时猩红了双眼,怒声呵斥,“她是我的娘亲,你一株杂草,有什么资格这么叫她!”

  小兰花瑟缩着肩膀,红着眼勇敢地替我反驳,“是你骗了娘亲,是你害死了娘亲,现在娘亲是尊贵的九尾狐上神,你便上赶着来认亲讨好,你才最没资格!”

  说到最后,她埋着脑袋哽咽起来,我抱着她,心中满是温暖。

  她是真的心疼我,也是因为她,在我被妖兽分食时,义无反顾扑在我身上,最后关头,她还牢记着要报恩救我。

  扶青慌了手脚,眼底的红血丝交错遍布,又嫉妒又难堪,他想上前拉开我们,可我揽着小兰花避了开,用他曾经看我的眼神,冷漠地回视。

  他无措地掉下眼泪,“不是这样的,你是我娘亲,是独一无二,谁也取代不了的娘亲。”

  我笑的很淡,“但你也说过,我身份卑贱,毫无自知之明,如今我自知当不起小殿下的母亲,你又何必再来纠缠?”

我没有想象中那般撕心裂肺,可能早已预料到自己的结局。

  看着他亲手剜下我的内丹,呕出的血染红了他的双手,我咳嗽两声,歉意道,“对不起,把你弄脏了,为了你的青丘和啊芙,忍一忍恶心吧。”

  扶舟突然红了眼眶,低着头不敢看我,眼泪却不停滴落下来。

  我只觉虚伪厌烦。

  他仓皇地给我喂下一颗丹药。

  “你放心,服了这丹药,你不会有事的。”

  “若水,我们说好,要做生生世世的夫妻,解除婚契的事不准再提了,你等我,我马上回来。”

  “往后我只守着你!”

  一直到晚上,扶舟都没有回来,而他所谓的救命丹药,毫无用处。

  没了内丹,我能感觉五脏六腑在急速衰败,就连维持人形都极为勉强。

  扶青进来的时候,我的狐耳和尾巴已经藏不住露出了原形。

  他手中抱着一条白蛇,见我这般,嫌恶地冷嗤,“黑漆漆的真丑,芙姨说得果真没错,你就算被掏了内丹,也不会死,只会惺惺作态博同情,让人作呕。”

  “爹爹这么好的丹药给你用,真是浪费,幸好我聪明听了芙姨的话,提前换掉了,这药给你还不如给我的小白增进灵力。”

  他掏出一颗黑漆漆的药丸,和扶舟喂我的一模一样。

  当着我的面,塞进了白蛇的口中。
我望着他心急如焚的背影,耳边是宾客毫不避讳的奚落声。

  “听说她的血能治长公主的心疾,看来是真的。”

  “扶舟对长公主果真一往情深,这么下等的狐狸都能忍受两百年。”

  是因为我的血吗?

  我坐在门口的台阶上,强撑着痛意,从白天坐到夜幕降下,任由血流如注的伤口凝结,最后风干。

  脚步声从身后传来。

  我心急转头,对上了一张稚气未开的脸。

  小小的人儿仪态端方,是扶舟的复刻版。

  鼻尖发酸,我伸出手,想抱一抱他。

  他却往后退了两步离我很远,眼眸中的冰冷浸透了厌恶。

  “都怪你,若不是你非要举办生辰宴,芙姨又怎会受刺激心疾发作。”

  我僵硬地看着他,恍惚间闻到了他身上淡淡的香味。

  是桃花香。

  长姐白芙最喜爱的味道。

  印象中,小小一个的奶团子最喜欢蜷缩在我身旁,吃着我做的糕点,糊的嘴角都是。

  他说,“若水,你是我此生唯一。”

  “如若负你,叫我不得好死,孤独终老。”

  我笑了,“你不会孤独终老,我们去三生石抹去婚契,你便能同长姐此生唯一。”

  他愣住,再次看向我的时候眼中闪过一抹了然。

  “好了,别闹了,不过是去照顾了啊芙两日,你知道,她是……”  我打断他的话,  “她是上古神兽血脉于我何干?

你不就是想要我的内丹吗?

我给你,我只有一个要求,抹除婚契。”

  见我神色坚定不似作假,扶舟的脸色渐渐下沉,“青儿你也不要了?”

  我平静地点头,“有一个狐族第一公子的父亲,和一个上古神兽血脉的长公主母亲,谁也欺负不了他。”

  我自认安排妥帖,却不知哪个字触及到了他的痛处,扶舟突然勃然大怒地摔了碗勺,“我看你是神志不清,留在屋内好好反省几日 。”

  我被扶舟囚禁了。

  可我并不担心,每天和小兰花聊聊天,帮她浇浇水。

  闲来无事,她会乖巧地倚在我身边,听我讲些民间趣闻。

  第七日的时候,门被推开,扶舟面容憔悴地走进来,看向我时,眼底有挣扎,“若水,魔族虎视眈眈,啊芙等不了了,她要续尾才有足够灵力飞升,你放心,我会想办法再给你寻一颗内丹,我一定不会让你死的。”

“她从小就被预言体内有上古神兽九尾狐血脉,是青丘狐族的希望,不能有任何闪失。”

  “我已经娶了你,她和我只有从小一起长大的情谊。”

  “你莫要再捻酸吃醋,东施效颦,学她柔弱,显得做作。”

  他从袖中掏出一支桃花簪,施舍般递给我,“你的生辰礼,我没有忘。”

  话刚落音,白芙身边的奴婢不顾礼节冲了进来,“公子,我家公主心疾又发了,疼的厉害,您快过去看看吧。”

  扶舟脸色大变,没有留下任何话,将簪子随手往我手中一塞,就迅速离开了。

  没有磨平的簪头划过我包扎过的伤口,瞬间氤透了纱布。

  我盯着上面粗糙的桃花雕纹,想起白芙的梳妆台上也有一支一模一样的。

  只是她的那支雕纹细致,边角打磨的光滑又圆润。

  断然不可能划伤了手。

  我将簪子放下,笑着笑着突然流出了泪。

  一刻钟后,扶青进来了。

  我甚至没来得及说一个字。

  他径自拽过我的手腕,看着上面快要凝干的血迹,稚嫩的小手化出狐爪,五指并拢,面无表情扎进了我的伤口。

  尖锐的疼痛让我眼前一黑。

  扶舟眉目柔和地帮白芙掩了掩被子,“帮你觉醒血脉比什么都重要,这件事由不得她不答应,交给我,你别担心。”

  “倒是你,快些把身子养好,整个青丘还指望你呢。”

  白芙柔弱地倚着他,抬眸的视线,正好和站在门口的我对上。

  她没有点破,嘴角缓缓扬起一抹诡秘的笑,“如果不是我的心疾不争气,你又何必委屈自己两百年,扶舟,是我对不住你。”

  “为了青丘,为了你,我甘之如饴。”

  甘之如饴。

  好一个甘之如饴,让光风霁月的狐族第一公子。

  忍受我这个恶心的卑贱黑狐两百年,真正是委屈极了他。

  那个柔情蜜意的夫君。

  那个甜甜叫娘亲的孩子。

  原来都是我的黄粱一梦。

  梦醒了,我该叫自己看清,什么是现实。

  我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离开的。

  也不知道,何时昏在了半路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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