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奴婢用银针为小侯爷调理一段时日,或许可以痊愈。”
“或许?”
燕池予掀起眼皮,不太满意这两个字。
我连忙伏下身子,“是一定,奴婢定当竭尽全力!”
他轻笑了一声,“冯管家,去准备银针。”
7.在等待的间隙,我就这样跪在燕池予面前。
老夫人认出我,同燕池予说将我留在府里本来是想等他回来让他把我送去军中犒劳将士。
燕池予说暂且留下我,若我没什么用再处理也不迟。
他们三言两语就决定了我的命运。
我却置若罔闻,满脑子都是燕池予那张令人憎恶的脸。
若不是极力克制,满腔的仇恨会驱使我做出不理智的行为。
我是个孤儿。
幼时沈云周的父亲捡到我将我送去了济幼堂。
后来我常常跑去沈云周家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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