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嫌恶的将匕首上的血蹭着纪期身上,平静地将匕首放回原位。
笑容一直挂在我的脸上,而我只是平静地,冷漠地,仿佛像寻常一般,转身离去。
纪期的眼神怨毒,可是也只能最后再看我几眼了。
很快,闻到血气的蝙蝠便一拥而上。
我走的太远,就连纪期的惨叫声都听不到了。
出来后,黑哥他们已经在洞口等我了。
接连死了两个人,所有人都带着几分惶恐。
视频仍然在录,可没人再说话了。
我安静地跟在他们身后,一副深受打击大惊失色的样子。
为了避免被怀疑,在过水库时,我故意滑倒,险些被水流冲走。
毕竟众所周知,一旦被冲走,下游的水库便是我一生的归宿。
我从水里扒着石头爬上来,面容憔悴而惶恐:“早知道,我就不来了……”黑哥等人将我拉起,安慰道,“好了,惟初,我知道的你难过、害怕,但是这毕竟是探险,有人去世也在所难免。”
我哽咽着擦掉眼泪,抬起胳膊挡在面前。
“我没事黑哥,就是接连失去了两人,有点害怕。”
我带着哭腔,“你,你们也很难过,我缓缓就好了。”
“好,你自己静静吧。”
他们担心再揭我的伤疤,沉默着走了。
而放下胳膊的我,则露出了一抹畅快而舒爽的笑容。
大仇得报,爽!
15后来。
又经历一天,我们一行人终于闯出了鳌太线。
我定定的看着身后的山脉,内心说不上的复杂。
黑哥拍了拍我,安慰道,“没事惟初,大不了以后我们不做这么危险的探险了。”
我却笑了。
为什么不做?
毕竟,探险并不可怕。
可怕的,分明是人心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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