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淮安抚上我的腰身,他的眼神温柔炽热: 谢娘,你果然与她们不同,可惜你我相逢恨晚,若非如此,我会娶你为妻。
我回以温和一笑,心中愈发冰冷。
可我的确是你明媒正娶的嫡妻啊。
是你骗了我。
骗我为妻,骗我离乡,连一颗真心也是骗我的。
7 贺婉所谓的以退为进,坐观虎斗反而作茧自缚。
她得知我趁她夺权而分身无术,笼络季淮安的芳心后,气得再次病倒了。
只是这次并非她的佯装,而是真真怒火攻心,昏倒在与她争执的萧云鸢面前。
骄傲如萧云鸢可不吃这套。
她转头与季淮安控诉贺婉分明就是理亏,不想承认自己多年掌权,搜刮油水而装晕。
萧云鸢说罢,我亦在一旁落下一串我见犹怜的泪珠。
季淮安问我哭什么。
我慌忙抹泪,眼眶是诱人的薄红:妾、妾只是乍闻府中开支并不紧俏而高兴。
前几日,大娘子典当了妾身的嫁妆与细软,叫妾身以为府中揭不开锅了,这才赶着手工活想为夫君排忧解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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