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码问问年年的意见吧？你带我见她，如果她答应了，那你就把抚养权给我。”
林沫沫眼里闪过一丝算计，毕竟年年总是那么黏她。
我露出一抹嘲讽的笑。
“好，我带你见她，只要她亲口答应了，我就答应。”
丈母娘似乎猜到了我的打算，深深地叹了口气。
办好离婚后。
我招呼了一辆出租车。
滴一声，导航响起：目的地，九山墓园。
林沫沫眼底瞬间浮现怒色：
“陈风，你又耍我？”
我坐在副驾驶没回头，丈母娘狠狠地给了她一耳光。
“林沫沫，你给我闭嘴。”
周寻面露不忿，似乎想说些什么，可也被丈母娘堵了回去。
“你也给我闭嘴。”
一路上出奇地安静，下了车，我就带着他们径直走向了女儿的墓碑。
到了。
我站定在墓前。
天气很好，阳光刚好洒落在了年年的遗照上。
小姑娘穿着漂亮的小裙子，大眼睛，小酒窝，笑得灿烂。
“林沫沫，你不是想见女儿吗？现在见到了。”
“你还要问吗？还要女儿亲口答应你跟着你，归你抚养吗？”
我平静地开口，内心却满是怨恨。
“陈风，这也是假的吧? 你为了拿走抚养权，也没必要这样吧！难道你真的盼着年年死吗？”
林沫沫下意识地又想质疑我，可声音明显底气不足。
丈母娘抹着眼泪，递给她了一纸死亡证明。
她愣在了原地，看看死亡证明，又不可置信地看了看眼前的墓碑。
“林沫沫，我不知道你要怎么样才肯相信，年年已经不在了，难道要她在你眼前再死一次吗？”
我冷冰冰地盯着她，声音里满是怒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