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的第一个家。
她陪他从无名小卒到汉东首富的地方。
地方虽小，可都充满了回忆。
他颤抖着推开了地下室的门。
空空如也，没有见到许星灿的尸体。
他心里的那块大石头本该落下，可不知为何，心情却还是惴惴不安。
角落里，他看见了那只玩偶。
小熊静静地看着他。
他猛然想起，这是小乖为未来的孩子缝制的玩偶。
玩偶表明干净，但毛绒里还是藏满了灰尘。
一定是她发现了这个玩偶，又将灰尘细细擦干。
许知远突然就红了眼眶。
助理进来汇报。
他展示了一段视频。
视频里，一个女人来到地下室，再出来时，背上背着许星灿回到了车里。
叶知远认出了那个女人是王甜甜，小乖的闺蜜。
他盯着她背后的许星灿，重复看她的神态。
小乖她怎么睡得那么死呢？连手都随着移动而无力地晃动。
就像是死了一样……
叶知远砸了显示屏，颤抖着说，「找到王甜甜。」
13，
闯进王甜甜家里时，她正抱着许星灿的照片在哭。
叶知远差点站不稳了。
他几乎哀求道。
「求求你，告诉我小乖在哪里。」
王甜甜眼里全是恨。
「她呀，她住进了一个小房子，再也不会受到你的欺负了。」
叶知远跪下了，「求求你，告诉我小乖在哪里，我知道错了，求你。」
「人死了你开始装深情了，滚。」
叶知远彻底瘫倒了，他连哭都哭不出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