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今天才发现,根本就是我在做梦。
而周振成还在不停地叮嘱她家狗的注意事项:
“李老师,旺旺就交给你照顾了,你知道的,旺旺每天要遛七次,吃的东西都比较精细,而且,你...”
我看了眼宋云暖,她没有一丝异议,听着周振成的话频频点头,
这些年愤怒的积攒。我终于有勇气打断了周振成:
“我是你的爹还是妈?凭什么照顾你的狗。”
我话刚落,周振成停下,一张洁白的小脸涨的通红,在那张颇具少年气的脸缓缓低下,
说了句:对不起。后
宋云暖脸色大变,看向我的神情透着阴沉。
我看着她大步走来,抬起长腿后,
我的行李箱直接在空中翻了个跟头,
我看着它狠狠地落在地上,发出巨大的响声。
好不容易塞满的衣服落了一地。
“ 李润祺,你犯病了吧,说话态度好点。”
面前的宋云暖只顾骂我,
却没发现我的表情突然由愤怒变成震惊,
终于她的目光跟随我在地面一处落下,
花坛处,一个碎裂的菩萨玉佩滚啊滚到她脚下停下。
哦,原来是父亲去世前留给我的唯一一件遗物。
此时它唯一完整的脑袋,
正讽刺似的看着我俩。
我想起我父亲临终前留给我的话:“以后,你一定要好好照顾女朋友,不能让她受委屈。”
爸,你的话我确实做到了,但受委屈的好像是我。
一时间,气氛变得紧张了不少,
我忍住愤怒和崩溃,过去捡玉佩的碎片,
恍惚间,好像听到宋云暖轻得不能再轻的惋惜声,
可马上,又变成责备的话:“你冲周振成凶什么,你知道的,我脾气不好。”
那一刻,那点留存的一丁点爱意也被恨意代替。
宋云暖是第二天收拾行李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