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谭辞芜音的现代言情小说《玄学大师:我靠算命爆火全网谭辞芜音 全集》,由网络作家“红糖糕”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有两千二愿意为小胖墩都花完的那种真爱。严铭说的商贸广场就在附近,车子很快就开进了商场地下车库。芜音下车,一回头看谭辞也下车了,咦了声,“你不回公司了?”“嗯,我也买礼物,买完时间就差不多了,我们直接过去赵家。”谭辞回着。玩具商店在三楼,电梯一出来芜音就看到了这家店。店大得芜音都震惊了,等走进店里,看着满目琳琅的商品,芜音又一次被震惊了。“现在的小朋友也太快乐了吧?”赵禹胖墩的快乐是从早上睁眼这一刻就开始拥有了,等到芜音来家里做客的每秒钟都是快乐的。当门铃响起,芜音走进来,赵禹的快乐从90上升到了100,当他从芜音手里接过和他一样高的奥特曼手办,他的快乐直接爆表了。“芜音姐姐我真的太喜欢你了!也太喜欢你送我的礼物了!你竟然记得我说过我...
《玄学大师:我靠算命爆火全网谭辞芜音 全集》精彩片段
有两千二愿意为小胖墩都花完的那种真爱。
严铭说的商贸广场就在附近,车子很快就开进了商场地下车库。
芜音下车,一回头看谭辞也下车了,咦了声,“你不回公司了?”
“嗯,我也买礼物,买完时间就差不多了,我们直接过去赵家。”谭辞回着。
玩具商店在三楼,电梯一出来芜音就看到了这家店。
店大得芜音都震惊了,等走进店里,看着满目琳琅的商品,芜音又一次被震惊了。
“现在的小朋友也太快乐了吧?”
赵禹胖墩的快乐是从早上睁眼这一刻就开始拥有了,等到芜音来家里做客的每秒钟都是快乐的。
当门铃响起,芜音走进来,赵禹的快乐从90上升到了100,当他从芜音手里接过和他一样高的奥特曼手办,他的快乐直接爆表了。
“芜音姐姐我真的太喜欢你了!也太喜欢你送我的礼物了!你竟然记得我说过我喜欢奥特曼,我和你聊天,你真的有在认真听!”
赵禹一手搂住奥特曼手办一手抱住芜音的大腿,“不像我爸爸,他经常哦哦哦敷衍我,我都越来越没有那么喜欢他了。”
“那天我们去警局的路上聊了好多话,我都记得的!”芜音弯腰捏了捏小胖墩的脸,“我就知道你一定会喜欢我送你的礼物!”
“芜音姐姐我也记得你和我说的话哦!”小胖墩靠近芜音耳朵,“我没有告诉任何人你是神仙姐姐这个秘密!就连爸爸妈妈我都没说!我有保密哦!”
“真棒!”芜音给小胖墩竖起一个大拇指,这么纯朴的夸奖却让小胖墩咧着嘴得意又快乐。
那天去警局的路上,不想解释她术法一事,所以芜音让小胖墩保密了。
“小胖鱼,你舅舅也给你买了礼物。”严铭拿着谭辞选的礼物跟在谭辞身后进门。
赵禹咦了声,一回头就看到严铭差点怼他眼前的大书包。
赵禹接了过来,礼貌说了声谢谢,然后问芜音,“你是和我舅舅一起来的吗?那你们是一起去选礼物的吗?”
“是。”芜音换了拖鞋往里走了几步,把玄关位置腾出来给谭辞和严铭。
赵禹抱着书包叹气,“舅舅真是一个执着的男子汉,芜音姐姐都带不动你,我都还没有上小学,舅舅你已经送了我好几个书包了。”
谭辞抬眸看了眼小胖墩,“下次送你别的。”
赵禹应了句好啊,一手抱着一个礼物走在前面领着芜音进去,小嘴叭叭,一秒钟不带停。
谭嘉仪从厨房出来,“人来就好了怎么还破费给孩子买了礼物?快坐,时间还早,坐着吃点水果。”
“对了,要吃冰淇淋吗?厨房还做了奶茶,你们小姑娘应该都很喜欢吧?桌上还有薯片,这些零食都是赵禹早上亲自去挑的。”
对于儿子的救命恩人,谭嘉仪把家里所有好吃的都摆出来,把芜音当成自家小妹妹一样招待。
“赵禹的爷爷奶奶本来今晚也要过来,但是赵禹爷爷的老战友突然住院了,两老就先去了医院看望,他们让我替他们和你说一声抱歉,希望你别介意他们两老今晚赶不过来。”谭嘉仪道,“不过他们给你准备的礼物让司机送过来了。”
“芜音姐姐,这个盒子是爷爷奶奶送你的礼物,谢谢芜音姐姐救了我。”赵禹放下自己收到的礼物就抱起桌上放了半下午的木盒子朝着芜音跑去,直接塞进芜音怀里。
“芜音姐姐,是一只玉镯哦,我和奶奶一起挑选的,我觉得这个玉镯适合你~”赵禹替芜音把盒子打开,然后仰着脑袋看着芜音在等她夸。
芜音很上道,“真好看, 你们眼光真好~”
“巧了,我力气大。”芜音为了验证自己力气大,直接把小胖墩用单手拎到前面,然后把小胖墩举起来又放下,“你信不信我这样一路举着你到警局都不是问题,不过我能举,你被举着肯定不舒服,所以我还是背着你走。”
小胖墩记事以后就没被人这么举过,他不怕,甚至觉得好刺激好好玩,嚷嚷着芜音再来一次。
凌晨四点半,警局里值班的同志就看到一个年纪不大身材纤瘦的女孩举着一个小胖孩进警局了,小胖孩浑身脏兮兮的,但是咯咯笑着被举进来警局了。
“小胖墩,到警察局了。”芜音这才把孩子放下来,然后和一脸懵的警察同志解释情况,“这孩子被两个人绑架了,那两个人的面包车还在河边那里,两人在废弃的沙堆挖了坑要埋了这个孩子,被我遇见救下来了。”
芜音道,“对了,那两个坏人被我种在沙堆里了,你们一会儿和我过去就能看到。”
说到这芜音把小胖墩往前推了点,“这孩子叫赵禹,他记得他爸爸妈妈的电话号码,我没手机,一路走过来也没来得及通知他家里人,得麻烦你把手机借给这个孩子给他家里人打个电话。”
这一长串话听懂是听懂了,但是民警觉得,怎么好像这么难理解的样子?
但是他也没耽误,赶紧把手机递给那个脏兮兮的小胖孩。
赵禹确实记得爸爸妈妈的电话,接了手机,还很礼貌先说了一句谢谢叔叔,然后才拨通电话。
电话那边的谭嘉怡已经急疯了,从孩子放学保姆被人打了一棍晕过去,连抢走孩子的人长什么样都没见到,一家人找到现在都没有停下来过,眼泪都流干了。
手机响的时候谭嘉怡还开着车在街上毫无头绪找着,幻想着路边会有一个小胖墩在孤单地走着,然后看到她,朝着她招手喊妈妈。
手机一响,谭嘉怡几乎下意识反应脚踩踩刹车,然后立刻拿起手机,一看是陌生号码,谭嘉怡也没有任何犹豫立刻接起来。
当手机里传来孩子熟悉的声音,听到孩子喊她,“妈咪~”
谭嘉怡眼泪决堤,“胖儿子你在哪里?你让妈咪找得好辛苦啊~妈咪和爹地都快担心死了!”
“妈咪我在警察局里,我现在很安全,妈咪你们不要担心,是一个很漂亮的姐姐救了我,她力气好大,两下就把坏人打晕了,然后把坏人丢进原本要埋我的大坑里,然后举着我来警察局找警察叔叔了~”
五岁的孩子到了安全的地方整个人都轻松起来了,和很想念的妈妈说话就忍不住想炫耀他今天过得多精彩,认识的这个姐姐有多厉害。
谭嘉怡听到那句原本要埋我的大坑,心脏都快停了。
“胖儿子,你把手机给警察叔叔,妈咪和爹地马上就过去接你。”谭嘉怡迫不及待想要马上见到孩子。
从警察那知道了地点,谭嘉怡马上给家里人打了群视频通话。
“老公,谭辞,爸,妈,孩子找到了,在新区大陈路派出所,你们谁距离那里近就先赶过去,你们开车都慢点,不要急,孩子刚才和我通话了,孩子被人救了,没事。”
赵家人一听总算松了口气,谭辞看了眼位置,道,“我距离大陈路近,大约二十分钟左右就能赶过去,你们开车都慢点。”
挂了电话谭辞就让司机改道去开发区大陈路派出所。
晚上车少,不到二十分钟车就停在了派出所门口。
谭辞花了半分钟坐上轮椅才进了警局。
刚到值班室门口他就听到了外甥赵禹的说话声,嘟嘟嘟往外蹦字,话痨到了这里嘴巴都还闲不住。
还能这么唠,说明确实没大事。
“赵禹。”谭辞开口喊了声。
小胖墩一扭头,立刻跳下椅子朝着进来的人飞奔过去,“舅舅!”
芜音一回头,一看来人,不得不惊讶缘分的奇妙之处。
看着视频里的父母对着她点头,和她说好,王晓雅忽然觉得身体好像变得轻松了。
她对着视频笑了笑,“谢谢主播,也谢谢直播间里所有与我素未谋面的大家,谢谢你们帮我。”
王晓雅生前死后所有的不甘在这一刻,在她被陌生网友们善意包围的时候,在她和父母说完心里的话以后,慢慢散去。
“主播,我好像看到一道光,光里有一条路,那里有声音在喊我过去。”
王晓雅缓缓站起来,“我该走了,爸爸妈妈再见,还有善良的你们,我从爱里来,又在爱中去,我很幸福。”
“跟着那个声音大胆朝着光走去,王晓雅,去吧。”芜音盘腿而坐,为这个不幸但又幸运的女孩送去最后的祝福。
网友们看不到接引亡魂的路,但是能看到王晓雅笑着慢慢消失。
已关注粉丝:真的哭死我了。
已关注粉丝:叔叔阿姨你们别哭,晓雅妹妹是高兴地走的。
视频那边王富贵缓缓醒来,刚站起来摸摸脑袋,才想起来刚才在直播间的事,正要去拿手机继续骂人,却突然有人敲门。
敲门声很急,王富贵顾不上去拿手机,只得先去开门。
但大门打开后,门外站着的赫然是负责王晓雅家丢钱案子的警察。
“我们接到举报,是你捡了王晓雅的治病钱,将没有花完的钱藏在了你卧室的床板上。”警察直接走了进去。
视频这边的网友就看到警察掀开了王富贵的床垫,果然看到了一个装着钱的花色塑料袋。
王晓雅的爸爸声音嘶哑地吼着,“这就是我家丢的装着晓雅治病的钱的袋子!”
王富贵见已经瞒不住了,只得大声喊着,“这是我捡的,又不是我偷的抢的,我凭运气捡到的我凭什么不能花!我捡到的就是我的!我想怎么花就怎么花!”
“你侵占他人财产,数额巨大,且造成了严重不可逆转的后果。”警察没和王富贵废话,直接把王富贵带走了。
直播间一片欢呼。
已关注粉丝:我报的警!真是大快人心!判他个终身!让他坐牢坐到死!
已关注粉丝:叔叔阿姨,你们终于不用那么辛苦了,等警察把钱交还给你们,你们还了债就更轻松了,王晓雅希望你们多看看这个世界,多吃点好吃的,你们一定要好好活着,别让王晓雅担心哦。王晓雅的父亲老泪纵横,“我们会好好活着,就算是为了女儿,我和我老婆都会好好活着,不能让女儿九泉之下还担心我们。”
王晓雅的母亲点着头,“谢谢大师,要不是大师,我们都不知道我们女儿死了都还不得安心。”
已关注粉丝:我表叔表婶年纪大不知道怎么给卦金,委托我给主播一万块,他们很感激主播。
这个粉丝留言发出来的同时也送了一艘飞船。
时间已经很晚了,虽然直播间网友还很振奋,但是芜音还是关闭了直播。
关了直播芜音第一件事就是把直播间收入全部申请提现。
毕竟她真的穷,当天赚钱当天花,明天她还要去买东西。
除了给小胖鱼的平安符,还要给小何画一张给小云朵用的往生符。
而同一时间,魏鑫收起手机,拍拍还坐在那发愣的魏甚的肩膀。
“记得明天去晒两小时的太阳。”魏鑫啧了声,“今晚真是直接把我几十年的世界观打碎了重组,晚饭的时候,听严铭说得那么神,我还不太信,现在是真的不得不相信了,这个芜音是真大师。”
脾气软了—辈子,到了今天,为了女儿终于强势了—回。
他接到小芸的电话以后就赶回家了,然后把在客厅里给女儿洗脑劝女儿和相亲对象结婚的妻子推开,拉着女儿去了书房,然后把妻子关在书房外面。
“小芸和我说,你刚才替我女儿和那个相亲对象合了八字,说我女儿是早亡之相,我想知道,我女儿结了这个婚的话,为什么会死?”姜爸爸问。
“你女儿现在这个相亲对象是男同志,我说的这个男同志的意思你能明白吗?”芜音问。
姜爸爸点点头,“我知道,主播你的意思是说那个男的为了掩人耳目骗婚,拿我女儿当他的遮羞布对吗?”
“是。”芜音点头,“这个男生家里也知道他的情况,所以他们家不仅是骗婚,还骗生子。”
“你女儿婚后他们—家起初还装模作样,等你女儿怀孕以后,那男的就借口出差几乎不归家,等你女儿生完孩子以后,男方父母觉得你女儿也没用处了,就常常对她恶言相向。”
“你女儿婚前就已经抑郁了,结了婚生了孩子让她抑郁症加重,你女儿才出月子婆家就让她回去上班,不让她和孩子亲近。”
“后来陆陆续续—些事压得你女儿越来越喘不过气,有—天晚上在公司加班,忽然抑郁症发作,就直接从公司—跃而下结束了年轻的生命。”
“那个男人知道你女儿是在公司死的,—家人抱着几个月大的孩子去你女儿的公司闹,公司怕传出因加班逼得员工跳楼的负面消息,所以给了那个男人—大笔赔偿金。”
已关注粉丝:后来这个骗婚渣男就用这笔赔偿金开公司当老板? 我真的要被气死了!
已关注粉丝:我不是看不起同,我是看不起骗婚骗孕的同!这种人去死好吧?别来挨好姑娘的边好吗?
姜爸爸看得心惊胆战,如果这就是他女儿短暂的半生,真的令他十分心痛。
“我女儿还这么年轻,怎么却要遭受这么多磨难?”姜爸爸转头和坐在—边不说话的姜清荷说:“你把这个男的联系方式都拉黑了!以后你们不要再联系了!就算是天下男人都死光了!我都不同意你嫁给他!”
这个时候孙秀丽正好找到了书房备用钥匙从外面开进来了。
进门听到的就是姜爸爸最后这—句不同意。
孙秀丽直接怒了,“你不同意有什么用!人家小张长得好看,身材也好,工作也好,他—个月工资能有两万块钱!你不同意?你难道还想我女儿这辈子和我—样嫁—个你这样的窝囊废,然后穷—辈子穷到死啊!”
“—个月两万块钱有什么用?他是骗婚啊!女儿嫁过去就是受苦的!”姜爸爸怒吼。
“什么骗婚?”孙秀丽听到这个话—脸茫,看姜爸爸拿着手机在直播间连线,孙秀丽直接把手机抢了过来,扫了—眼留言区。
看完以后孙秀丽直接对着直播间骂。
“我看你就是见不得我女儿嫁得好!我看你也是年纪轻轻,你别是忽悠完我们,就上赶着把你自己的八字送去给我女儿这个相亲对象了吧?”
孙秀丽破口大骂,“什么狗屁大师,谁要是拦着我女儿过好日子,谁都是狗屁!”
“我不管她是不是真的大师!但我绝对不会拿我女儿的命去赌那个万—!”姜爸爸抢回手机,“而且小芸的事情就是这个主播帮忙的!小芸和我们清荷—起长大,情同姐妹,绝对不会害清荷的!”
小何连忙把手机从手机支架上拿下来,一边给芜音发私信,一边说,“我和我老公结婚以后钱各用各的,我们是AA制生活,我没过问他的工资,也不管他平时的消费,但是他工资不低的,怎么会缺钱缺到连这五百块钱都要?”
芜音没有马上开口回答,而是专注于算着小何老公的八字。
一会儿后芜音才嗯了一声,给了小何解答。
“因为你老公染上了网赌,他的工资不够赌,还借了很多网贷,也找身边很多同事朋友借了钱。”
“你婆婆会突然动了卖了小云朵的心思,也是因为你老公总找她要钱,她最近也一直在想法子弄钱。”
“你去看看你的黄金首饰,一大半已经被你婆婆用从某多多买的假货换掉了,你婆婆卖掉你首饰的钱都拿给你了老公。”
小何噌地直接站了起来,立刻就要去翻她的首饰盒。
“小何,不急,先听我说完。”芜音叫住急切的小何。
已关注粉丝:都这样了主播还没有说完?我拳头都硬了好几次了。
已关注粉丝:赌博的男人不能要,小何,离婚吧,赶紧把他赌博的证据收集起来,离婚的时候,他的赌债让他自己还。
已关注游客:这对母子真的遭雷劈啊!住着人家的房子,为了五百块钱卖了人家的小云朵,还偷梁换柱卖了人家的首饰!
已关注粉丝:小何你老公家里条件是不是不太好啊?果然啊,女人下嫁就是倒霉的开始。
小何点点头,“他是农村单亲家庭,家里条件一直都比较难,结婚的时候不想他因为彩礼为难,我家只要了六万六,其中六万还是我瞒着我家里人借给他的。”
已关注粉丝:看来心疼男人就是倒霉的开始。
已关注游客:凤凰男啊,还是不知道珍惜这么好的老婆的凤凰男,赶紧离婚,你值得更好的!
芜音扫了眼留言区才继续开口,“你老公工作不错,但因为网贷他一直拆东墙补西墙,网贷的压力很快就压得他失去理智,他怕网贷的电话打到他工作单位去,也怕他同事知道他欠网贷赌博,所以他就把脑子动到你身上了。”
“他现在应该已经在计划自导自演绑架案,绑架对象是你儿子,他会找借口把你支开,然后让他同乡抱走你儿子,然后假装绑匪找你要赎金,还威胁你,要是敢报警就撕票。”
“有他在你身边一直洗脑,你担心你儿子的安全不敢报警,对方要了三十万,你想着用三十万买回儿子的命也值得,所以你就把三十万转给对方。”
“你老公看你三十万给得非常痛快,又让他老乡再加价,一直加了三次,试探到了你的底线,用这个方法骗走了你所有的钱。”
“你儿子还很小,被他同乡抱走以后因为照顾不当生了病,又因为没有及时治疗造成了严重的后果,严重影响了孩子脑部发育,且终身相伴无法逆转。”
已关注粉丝:妈的!渣男!我听完想去磨刀了!
小何呆呆地站在那傻了,她唇角剧烈颤抖,不可置信的情绪让她暂时失去了语言能力。
“孩子接回来以后落下了智力残疾,你婆婆将这个罪全都推到你身上,怪你没有看好孩子,才让孩子遭此大劫。”
“从此你们一家因为孩子智商问题争吵不休,你因为自责处处忍让,一直到你亲眼看到你婆婆因为孩子不吃饭而打了孩子一耳光,你最终选择带着孩子离婚。”
“在这个世界不可能有人能伤到我。“芜音十分自信。
“我知道你很厉害,就算你不厉害,我也不会伤及无辜,和我有仇的是程意宁并不是你,我还没有疯到好坏不分的地步。”魏甚感觉到芜音动摇了,便趁热打铁继续往下说。
“谭辞哥为了你直播间的事主动约了红鱼老板今晚—起吃饭,但红鱼老板是商人,他做事—切以利益为重,
他手里没有别的产业,单靠红鱼这个公司吃饭,所以红鱼平台看在谭辞哥的面子上,能给你的最高合约也只有A级,而红鱼A级的分成是七比三,你七红鱼三。”
“据我所知,红鱼头部主播和红鱼签署的S级合约已经是红鱼能拿出的最高级别的合约了,分成也不过是八比二,且红鱼能给你这个新人的资源,绝对不会有我多趣能给你的—半。
你若回了红鱼,哪怕日后成为红鱼头部主播,你在红鱼的待遇都不如你现在直接来我这里好。”
芜音彻底被说动了。
这都还不答应,那她—定是脑袋有问题了。
去红鱼混成顶尖主播,待遇都不如她作为新人过去多趣,她傻才去红鱼啊?
而且红鱼今天能为了—百万封了她,没准后天就能为了两百万再封她—次。
但是魏甚和程家有私仇,肯定不会被程家收买。
“我去多趣。”芜音直接做了决定。
“好,—会儿我把公司地址发给你,下午你只要有空可以随时来公司签合约。”魏甚道,“希望我们合作愉快,我在公司等你。”
挂了和魏甚的电话芜音就立刻打给谭辞。
这个点谭辞正在办公室吃午饭,严铭把手机拿给他的时候说了是芜音打来的,谭辞没再看,手机接过来就直接接通了。
下—秒手机就传来了芜音欢乐的笑声。
“谭辞,刚才魏甚给我打电话邀请我去多趣,我答应了,他说给我最高级别的合约,我和他九—分,我九他—。”
“魏甚也和我说了你的担忧,你放心吧,我不介意被魏甚这种方式利用,这对我和魏甚来说是双赢。”
“他还和我说,你为了我直播间的事约了红鱼老板吃饭?”芜音哎呀了—声。
“你别约了,有这钱你不如请我和严铭吃饭。我记仇呢,红鱼收了程家—百万就把我直播间封了,谁知道哪—天程家给二百万红鱼会不会再封—次,那你得请多少顿饭啊?”
谭辞声音低沉,难掩压着的笑意,“好,那我就取消今晚和红鱼的宴请,改请你吃饭,不知道你今晚还有没有档期。”
“我就开个玩笑你还当真了啊?”芜音挺不好意思,“其实你不用为我做这些的,还搭了你的人情,就算魏甚没有找我,我也准备回街上摆摊,你总这么帮我,我觉得我欠你的越来越多,再多,我以后就还不清了。”
手机那边谭辞沉默了近十秒钟,才开口说,“我以为我们是朋友,朋友之间相互帮助,或者请吃—顿饭,再或者送个什么礼物,这些都不能算是欠,你觉得我说得对吗?”
就是知道芜音的性格,所以谭辞主动约红鱼老板的事并没打算告诉她,没想到让魏甚知道了,她反而从魏甚那听说了。
“那天在赵家你不是说有空想去尝尝赵瑾纶说的柠檬鱼,所以你今晚有空吗?”
芜音这下真的很难推辞了。
魏甚酒醒了大半,“你说没有人住这里?”
“是这里根本没有住人的地方。”代驾小哥道,“我有一次开车迷路被导航导这里来了,在这里我兜了一大圈,我熟,这里确实没有人。”
魏甚扯了扯嘴角,“呵,没想到谭辞哥也有被人玩的一天,长得同一张脸的女人都是骗子。”
魏甚给代驾小哥付了钱让他先走,还是决定守在这里蹲人。
如果是昨天晚上魏甚在这里蹲人芜音还真能被她蹲到了。
但今晚芜音根本没回这里,一晚上都鼓着一口气在工地里偷偷忙活。
一直忙到满意了为止,才拍拍手满头大汗地离开工地,找了个没人的地方收拾了一下自己,然后就去吃了早餐回到昨天摆摊的菜市场原位坐下。
赵家对于赵禹救命恩人上门做客这件事十分看重,谭嘉怡两夫妻特地从公司请了假留在家里。
想到对芜音所知甚少,谭嘉怡给谭辞打了一个电话。
“我家胖禹说你和芜音之前就认识,那你知不知道芜音喜欢吃什么?偏好什么口味?”谭嘉怡问。
谭辞回忆了一下那日在小饭馆芜音点的菜,“我不太确定是不是,有可能偏清淡口。”
“你和她比我们和她熟悉一些,下午你早点过来,帮我一起招待。”谭嘉怡特地叮嘱了一句,“别一忙起来又忘记了。”
谭辞应了声好,这个时候手机又有电话进来,谭辞匆匆挂了谭嘉怡的电话接起新进来的陌生电话。
“您好,请问是谭辞先生吗?我这里是大陈派出所。”
“是赵禹的案子有进展了?”谭辞忙问。
那边的民警啊了一声,“赵禹案子不归我,我手里是芜音女士和这边一个包工头的事,芜音女士提供了您的联系方式,您可能需要过来一趟。”
“她有事吗?”谭辞忙问,听到电话那头的人说芜音没事,谭辞才说,“我马上带律师过去。”
挂了电话谭辞立刻让严铭通知法务部调两个人过来和他一起去大陈路的派出所。
路上有些堵车,一个半小时后谭辞带着严铭和谭氏集团法务部的两个业务精干律师再一次踏进大陈派出所。
芜音看到谭辞这么大阵仗带着人来有些心虚地低头摸了摸鼻尖。
“怎么回事?”谭辞将芜音上下看了一遍确认人没事以后才开口问。
芜音两手抱胸,双脚勾着椅子腿,撇撇嘴,“天王老子来了我也没犯法!”
这话藏着情绪,谭辞看向民警,“你说。”
民警摇摇头,“是这样的,这个包工头来报案,说芜音女士昨晚趁着工地没人,把工地的砖头全搬到工地门口了,一块一块垒起来,直接垒成了一堵墙,把工地大门都堵住了。”
芜音跳下椅子,“我只是把他工地的砖从这个位置挪到那个位置,砖头我也没偷,不信你们去看你们工地的监控,也可以去数一数,是不是一块砖头也没少?”
“而且我也没弄坏你们工地的砖头,我碰过的砖头,每一块都好好的。”
严铭和两位律师听完目瞪口呆。
“你昨晚这是多闲得慌啊?”严铭脱口问。
“我闲得慌?那是因为这老头儿先欺负老实人!”
芜音呵呵冷笑,“是觉不好睡还是什么着?我要不是咽不下这口气,我犯得着浪费力气去干这事!”
“昨天我去工地应聘搬砖的临时工,说好了搬一块砖五分钱,等傍晚我下了工找他结账,他不认账了,不肯给我工钱。”
“既然他不给钱,我凭什么帮他白搬砖?我把我搬过去的砖再搬回来,还给他整整齐齐码着放好,我有做错吗?他没和我说一声谢谢都是他没礼貌!”
“这老头儿就是看我孤身一个女孩子好欺负,觉得他赖掉我的工钱我拿他没办法!占便宜占到我头上!做梦!”
不舍得用灵气,她还能舍不得用力气?
“所以你一个人在工地偷偷努力了一晚上?”严铭见芜音点了头,直接抬手扶额,“我服了。”
谭辞目光在她白皙的手掌停留了几秒,而后看向站在一边的包工头,问,“她的话你有要解释说明的吗?”
包工头从谭辞一行人进来以后就打了退堂鼓。
实在是气不过所以报警了,本来想着也是一个连身份证都没有的年轻小姑娘好欺负罢了,没想到昨晚要不到工钱都只能走人的小姑娘还能摇人,摇来的人还这么有身份。
一来直接带了两个律师来。
昨晚小姑娘在工地搬砖做临时工这事他辩解不了,工地有监控,一看就知道。
“算了算了,我一个大老爷们和一个小女孩计较什么,让她把砖头搬回去就行了,昨天的工钱我立刻结给她。”工头不想因为这事和人家打官司,他也怕事,更怕得罪人。
芜音冷笑一声,“你做梦。”
“既然不是什么大罪,我留律师在这里与你们商谈,我的人我就先接走了。”谭辞和包工头道,“她不可能把砖搬回去,你若是觉得有损失,可以和我律师谈,但律师也会追究你昨日违约之责。”
和包工头说完话谭辞才再次看向芜音,“走吧。”
芜音朝着包工头哼了一声大步走了。
等出了警局芜音才开口说,“今天的事麻烦你了,民警让我找家属,我想来想去就认识你一个人。”
这要不是昨天接了谭辞的名片,芜音今天在局里耗一天都摇不到人。
“今天这事算我欠你一个人情。”芜音道。
“谈不上人情,你是赵禹的救命恩人,来接你不过是举手之劳。”谭辞一边应着一边上了车。
严铭把谭辞的轮椅放到后备厢以后才坐回副驾驶位上。
上了车以后严铭扭头问芜音,“大师,你一个女孩子怎么想到去工地搬砖啊?”
“因为我力气大,临时工结现钱。”芜音解释。
“你很缺钱?”严铭问。
“缺啊。”芜音如实点头,“我全身只剩下一百四,晚上要去赵禹家做客,想着去搬砖赚点钱能买礼物。”
谭辞十分意外,“你人去了就够了。”
“去别人家做客哪里有空着手去的道理?”芜音摇摇头,然后看着谭辞,“要不然你送我去市中心人多的地方?”
“去摆摊算命啊?”严铭问。
下午四点,并非是饭点。
四周都是正在施工的工地,夹在这样的环境下,小炒店即便称不上尘土飞扬,但是也着实没什么环境可言。
但小炒店老板的手艺确实不错。
严助理一直到快吃饱了才抬头悄悄地看了眼坐在对面的,与这个环境格格不入的自家老板谭辞。
严助理发现,从他们到这里开始,谭总就一直往他左侧方的位置看。
是一直盯着,蹙着眉头地看。
这样的事情发生在一向没好奇心的谭总身上,这就让严助理感到十分诧异和好奇。
严助理没忍住,顺着自家老板的视线转头朝边上看去。
这一看严助理才愣住,过来的时候太饿了,他光注意这里有小炒店,竟然没注意到路边坐着一个身穿白色,嗯,或者该称之为古装的年轻女孩。
女孩的脚边立着一张纸板,一看就是从箱子里拆下来的,上面写了一行字。
字很有风格,但字是好字,可内容却让严助理称奇。
一共有三行字——
神机妙算
算姻缘,算运气,算财运。
什么都算,但一卦很贵!
严助理没忍住低声笑了出来。
这个时候,正好一阵风吹了过来,那立着的纸张啪嗒一声倒在地上。
这一倒严助理才发现纸张的背面还写了字。
也是三行字——
华佗再世
专治疑难杂症
一样很贵!
女孩的脸上素净的没有任何化妆过的痕迹,可却漂亮到让严助理这种见过无数美人的人都忍不住在心里直夸。
这绝对是他长这么大见过的最好看的女孩子,没有之一!
女孩大概是注意到了这边的两位男士在看她,抬眸回望了一眼。
她低下头,两手托腮,好像心情不是特别好的样子。
严助理这下是真压不住笑声了,哈哈哈就这么笑出来了,回过头和自家老板笑道,“谭总,这也太好笑了吧,那女的年纪轻轻就脑子不好使了。”
芜音不耳聋,相反的,她的耳力比一般人都更好。
那男人笑得那么大声,她听得见。
自然知道那人在笑她。
她捡起倒在地上的纸起身朝着那两人走了过去。
严助理的笑声就在芜音朝着他这边走过来的这一瞬间戛然而止,看着女孩瞥了他一眼,严助理心咯噔一跳。
该不会恼羞成怒要冲过来打他吧?
严助理看了眼对面的谭总,连忙站了起来,是有一副打我可以,但是绝对不能波及我老板的架势。
殊不知芜音也被忽然站起来的严助理吓了一跳。
一抬头,对上严助理气势汹汹的脸,云芜音脚步一顿,很不可思议的试探地问,“你想打我?”
严助理被芜音这一句你想打我给问懵了。
难道不是她想打他?
看着眼前连拳头都已经捏起来的女孩,严助理脑门只有一串问号。
都这样了,到底是谁要动手的样子?
语气很凶,架势还很嚣张,很会打架的样子。
谭辞淡漠地给了严助理一个坐下的眼神。
等严助理一脸戒备地盯着女孩坐回原位以后,谭辞才再一次朝着女孩看去,问她,“有事?”
芜音把已经卷到胳膊上的袖子重新放了下去,点点头,“老板,算一卦吗?开张第一卦,不要9999,也不要999,只需要请我吃一顿饭就行了。”
说完后注意到看轮椅上的人正在看她,芜音也抬眸看了回去。
有的人天生就有一种和这种环境格格不入的气质,眼前的男人穿着做工精良的西装,一头利落的短发,给人一种他行事作风十分利落,且大概还有一点洁癖的第一印象。
即便他不良于行,此刻就坐在轮椅上,但依然有上位者那浑然自成的气势。
这张过于英俊的脸,长着一双明明分外招人的凤眼,眼底却又过分的阴沉。
又是这样一双眼睛,只需要淡淡地朝着人扫一眼,就能让人望而生畏。
但这一双眼睛此刻看着芜音的时候并没有攻击力,更像是在看着她回忆着什么。
眼下并不是芜音想这些事情的时候,芜音先收回自己的视线,想了想,觉得还得适时卖惨,于是又竖起三根手指头,“初来此地,我已经三天没吃饭了。”
严助理简直不敢相信,这年头,还有人能饿到三天没吃饭?
因为过于错愕,所以严助理脱口问,“你这么穷?连吃饭的钱都没有?”
“本来有!”说起这事芜音无奈摊摊手,“我捡了半天垃圾赚了十块钱,看桥头有人摆摊算命赚钱,我就跟着摆了个摊。”
芜音语气说到这之前都还挺平静。
但再继续往下说的时候,白眼都要翻上天了。
“但没想到我会遇上了个色鬼,他让我给他看手相,我找他要看手相的钱,他却要拉我去他家,说了一嘴污言秽语,我气不过,把他打了一顿,身上仅有的十块钱就赔给他当医药费了。”
芜音得亏跑得快,那死色鬼挨了打还想讹钱。
谈及亏了十块芜音也没那么生气了,毕竟挨了她一顿打,芜音知道以自己下的狠手,那个老色鬼去医院看病十块钱肯定不够。
但说惨,芜音觉得自己才是第一人。
她属实是一个大写的惨字。
还一个大写的穷字。
这是芜音回到二十一世纪的第四天了。
她本就是这里的人,三年前大难不死意外到了修仙界,被掐指算出有新徒儿的师父捡回无方谷,成为无方谷里的小师妹。
芜音进了无方谷就被众师叔师伯师兄师姐拉着修炼,山中无岁月,时光一晃便是百年,她也百年不曾离开过无方谷。
芜音在无方谷当了百年的小师妹,在修仙界那样的地方,百岁才算成年,芜音依旧是无方谷众人的重点关爱对象。
可没想到,一次渡劫,直接把芜音送回了二十一世纪。
而这里,却距离她离开的时候,仅仅过了三年。
被雷劫送回二十一世纪这事是芜音怎么都没有想到的事。
为了不让身上的东西被雷劈坏,她把身上能摘下的东西都摘下了,结果她就一身穷的响叮当被送回到这里的。
与她神魂相联的整座灵府倒是跟着她一起来了,但是灵气被雷劫掏空,没有足够的灵气根本打不开灵府。
全身上下最值钱的也就是身上这套白色的法衣,可在这二十一世纪,没有灵气支撑,也着实没半点用处。
和普通的衣服比起来,最多是一件不容易坏的衣服罢了。
更惨的是,她早已辟谷的身体在没有灵力支撑的情况下,竟然会饿!
严助理听完都不知道该笑还是该替这女孩说真倒霉。
“你年纪轻轻有手有脚这么骗人确实不太好。”严助理点了点那块纸板,“还是踏踏实实找一份工作干吧。”
严助理正要再好好说教几句的时候,却见谭辞忽然把桌上放着的菜单递了过去,简短地说了一句,“自己点。”
严助理都不敢直白地看自家老板了,用余光偷偷看了好几回,心里一顿猜,谭总何时变得这么好说话了?
芜音饿得很,接了菜单就给自己要了一荤一素一汤加一个主食。
点完菜芜音才搬了椅子坐在谭辞对面,把纸板往边上没人的椅子一放,一只手撑在桌面上,“想算什么,把你的八字报给我。”
她的一卦却换一顿小店小炒,这要是让无方谷的人知道了,芜音不想也是知道,她得被大家笑死不可。
谭辞收回目光但拒绝了,“我不信这些。”
芜音一愣,“是看我年轻不信我的能力还是真不信玄学一说?”
谭辞勾了勾唇角,倒也给了解释,“我只信我自己。”
这把芜音难住了。
“我不欠债。”方外之人最俱欠人情债,这等于是欠下一份因果。
芜音问,“你既不算,我能用什么方式回你这顿饭?”
谭辞没有马上回答,而是想了几秒,才开口,“我问你一个问题,你如实回答就算相抵。”
芜音挑挑眉,并无不可,“你问。”
这个问题像是已经在他心里过了很多遍,芜音话才落,谭辞就问出口, “在今天之前我们是否见过。”
这句话像极了搭讪用语,严助理好努力才算勉强管理住自己的表情。
可就是这样一个看似很简单的问题,却让芜音眉头一皱。
“这个问题对你而言很难回答?”谭辞注意到了她神色上的为难。
“我记忆不全所以无法回答你这个问题。”既是要抵那一卦,芜音自然不能随意敷衍,如实回答就是如此。
“我只能回答你,在我如今余留的记忆里,我们这是第一次见面。”
“所以这个问题不算,你可以再问个别的问题。”
芜音说话的时候谭辞一直在看她,似乎是想从她的表情上看出些什么,比如,她是否在撒谎。
芜音也知道这人在看她,只是她坦然,无惧人家看。
片刻后谭辞移开眼眸,忽然说,“看看你右手掌心。”
芜音不明所以,但还是把右手掌心向上往前伸了一些。
她抬眸去看对面的男人,却注意到他眼神落在她掌心以后先是惊愕,然后是疑惑。
“怎么了?”芜音问。
“无事。”谭辞整理好过于外露的情绪。
“你既无别的问题要问,那我便观你面相给你算上一算。”
芜音收回手重新坐直身子,她的视线重新落在眼前这个男人脸上,半分钟后才缓缓开口。
“从你的面相里能看出你从小家庭富裕,出身富贵,钱财一事你从小不用愁,且你的财运也很好。”
“但你亲缘浅薄,你父母早亡,没有亲兄弟姐妹,是家中独子,但你应有一个与你关系很好的姐姐或者妹妹,应该是你父母的养女。”
“你命中财运虽然很好,但你除了财运,其他的运势都不好。”
“你命中会有四次大劫,已经过了两次,第一次大劫应当就是你父母过世那次,你的命是你父母以命换命救下的,第二次大劫是在三年前。”
芜音说完眉头微微一皱,还未再开口,严助理先嗤了声。
“我老板是谭氏集团的总裁,你说的这些事上过网的人都知道,网络上就能查得到,你连糊弄人的功夫都不到家啊~”
不是严助理对这个女骗子态度差,实在是骗子业务能力差,编话术完全照抄网络信息,这也太不敬业了。
他甚至都要怀疑这人是不是想勾引谭总,所以另辟蹊径以这种方式引起谭总注意。
芜音并未生气,嗯了一声,继续说,“谭总的第三次大劫在今日,应在北方。”
“要想避过此劫,从你打算从这个小饭馆离开开始,一路走南不走北,回到家中以后今日凌晨前不宜再出门。”
芜音说着话,饭馆老板正好出来上菜,听到芜音的话笑了笑,“呦,在这算命哪?小姑娘我看你说得头头是道,要不然你给我算算我什么时候能发财?”
芜音回头看向老板,问,“你确定要算?”
说完话,她指了指被她放在椅子上的那个纸板,“一卦一千。”
小老板一噎连忙摇头,“我不算我不算,这么贵,我哪算得起,前面菜市场的瞎子算一次命才要二十五十的,我这店一天都赚不来一千块。”
老板刚才纯粹就是话赶话故意这么逗小姑娘一下,觉得这么年轻的小姑娘,哪可能真是吃这碗饭的?
但没想到小姑娘还真敢开口问他要不要算,小老板便好奇多问了句,“你给这位老板算出来的他今天大劫在北边,那他要是不听你的,今天还是走北边呢?他会怎么样?”
“重伤昏迷近两年。”芜音应完话就拿起筷子吃饭。
自从辟谷以后芜音就再不知道饿肚子是什么感觉了,无方谷灵气充沛适合修炼,修行上去了,就算闭关修炼五十年不沾滴水都实属常事。
严助理短暂性失去语言能力,实在是芜音最后面无表情说出来的那一句话太吓人了。
饭店老板见这情景也不适合他再开玩笑,也赶紧扭头回到店里假装还有事情要忙。
三个人里,严助理还没有从震惊中缓过神来,芜音专心低头干饭,对她而言,算了卦抵了饭钱,这顿饭她吃得心安理得。
反倒是谭辞这个当事人对于这一卦的反应太过平淡,反而问了个无关紧要的问题,“你叫什么名字?”
芜音吞下口中食物抽空回答,“芜音。”
“姓吴?口天吴?”谭辞问。
“草字头一个无非的无,音乐的音,芜音。”
严助理咦了声,“没听过这个姓氏,你是少数民族啊?哪个族的?”
“入了无方谷师父赐名芜音,俗间姓名早已不记得了。”俗间姓名便是芜音被抽去封存的记忆之一。
所以她说不记得了就真的是不记得了。
严助理正好奇无方谷是哪里,刚打算开口问,却见谭辞的轮椅动了下,出于职业反应严助理立刻站起来,一回头才发现司机已经把车开过来停在路边了。
谭辞已经先一步朝着车子过去了,严助理忙追了上去。
芜音看着谭辞一手扶着车门一手扶着后座的椅背,用他自己的臂力从轮椅挪进车里,她有些可惜地啧了一声。
若是她灵气充沛还能打开灵府,未必治不好这位谭总的双腿。
严助理确认谭总已经坐好以后才绕到另一边开车门上去,芜音想了想放下了筷子抬步追了上去,走到谭辞一侧,伸手敲了敲车窗。
待车窗落下后,芜音开口道,“谭总,我知你不信我,但不知你有没有听过一句话,要么不算不看,若看了算了,总要听一听,我只一句话,今日去南不去北,归家后不出门方可避开今日大劫。”
芜音是见谭辞到现在面上还有一层黑气笼罩,又看在一饭之恩上才又追上来劝一句。
芜音得了句谢谢后车窗就重新升了回去,这个男人浑身上下都写满了疏离和清冷,是个不好接近的人。
汽车已经发动,芜音忙退开回到座位继续吃饭。
汽车发动后,严助理还往后看了眼,确定人已经走了以后才开口说话。
“谭总,那个女孩多半是个骗子,什么无方谷,这地方都没听说过,真要是有这么大能耐,也不会混到连一顿饭都吃不起。”
谭辞没有说话,只是低头揉了揉太阳穴,忽然问,“下午还有什么行程安排?”
严助理立刻收去刚才聊天时候的漫不经心,切换回工作状态。
“一个小时后研发部有个会需要谭总参加,老宅那里老爷子早上打电话来通知谭总晚上回老宅吃饭,说是有个谭家世交女孩会去老宅做客。”
说完严助理猛地意识到,不管是公司还是老宅,似乎都在北面。
是不是要这么巧?
“把会议推到明天早上,给老宅回个电话,说我身体不舒服今天不过去了。”谭辞和严助理说完以后直接吩咐司机,“王叔,直接回家。”
王叔应了句好,出了这条小道就直接右转,车子向市南区开去。
严助理不敢说话了,他前一分钟才说那是骗子,谭总却忽然取消了下午剩下的所有行程直接回家了。
从工地回谭辞的别墅有一个小时的车程。
严助理一直到车开进小区以后才敢拿出手机刷一下短视频。
没料一打开平台就推送了当地最热门的一个大新闻,严助理看了一眼,吓得都叫出声了。
“谭总!快看!”
严助理赶忙把自己的手机递了过去,“谭总,红阳路出事了!”
红阳路是这几个月去公司的必经之路,另外一条大路近几个月在修路,所以这几个月要去公司,红阳路是绝对绕不过去的一条路。
而红阳路很窄,本来是双行道,但是因为两边都在拆老商场,所以占了一条道只剩下一条道能通行。
一遇上上下班高峰期,这条道能堵半个小时不带动一下。
“十五分钟前,工地上一架吊机出了障碍,一块面积非常大,重达几吨的金属板直接从高空掉落砸在这条路上,把……商场老板来工地视察的儿子当场砸死了。”
“谭总你看现场视频,吓死了,那么大一辆吉普车直接被砸扁了,我要是没记错的话,这辆车还是改装过的。”
严铭越说越心惊,“如果不是谭总取消了下午的行程回来了,算着时间,出事的时候我们的车子应该就在现场,那么大的金属板砸下来,怕是能压到好几辆车。”
“我看视频评论,有人说这个死者来这里多久车子就停在这里堵了多久,出事之前他还和路人起了争执,把要路过的人堵了半个多小时,路人最后气得一路倒着车离开了,死者就是和路人赌气,打算等路人走远了不会再回来了以后再走,没想到路人是走了,他自己还没来得及走就出事了。”
这要不是谭总临时回了家,被堵在那的自然还有这一车三个人。
当然,以谭总的身份,那位富二代自然不敢赌谭总,但少不得要停下车寒暄几句。
严助理越想越觉得一阵寒意从脚底蹿上来,他现在终于知道什么叫做后怕了。
“谭总,那个女孩有点东西啊~”严助理现在恨不得爬回去抱住大佬的大腿忏悔,他刚才不应该看不起人家,还暗地说人家是骗子的。
人家虽然年轻,但是人家是真的会算啊!
谭辞把整段视频完整看完以后才把手机还给严铭,这张脸上的表情依然淡淡,仿佛并不是才逃过大劫难一般。
车停进车库,谭辞的家所有地方都是出事以后重新设计装修过的,一切都以他的身体状况为前提尽可能给他的行动提供便捷。
连车库也是如此,车门边上一面墙有扶手,车库还有电梯直接入户,这让坐着轮椅的谭辞行动方便了许多。
两人一路直接去了书房,谭辞从保险箱里拿出一个文件袋。
严助理还以为是什么重要文件,但却见谭辞从里面拿出一份个人资料,里面还有几张照片。
“谭总,这照片上的人不就是刚才那个芜音吗?”严助理十分惊讶,“您认识她?”
要不然怎么把人家的照片和资料都锁在保险箱里了?
“你看这份资料。”谭辞把资料放在桌面上。
严助理接了过去,看了眼,又咦了声,“不是芜音,是程意宁啊?这不就是当年指认魏总弟弟,把小魏总送进去坐了两年牢的那位吗?”
严助理没见过程意宁,但是从魏总口里听过这个名字。
“这个程意宁和我们今天见到的这位芜音大师怎么长得一模一样?该不会这个程意宁还有一个丢失在外的双胞胎姐妹吧?”严助理错愕不已,“真的像到几乎像是一个人。”
就算是双胞胎,小时候长得可能会分不清,但长大以后,再像的双胞胎都不至于像到这种区分不出来的地步。
谭辞想到的也只有这个可能,随即拿起手机拨通好友魏鑫的电话。
对方一接通,谭辞直接问,“魏甚当年那个同学程意宁,她有双胞胎姐妹?”
魏鑫正好在魏甚办公室,听到这个问题,抬眸看了眼正拿着飞镖对着墙上程意宁三个字投射的弟弟,喊了他一声,“谭辞问你,你这个同学有没有双胞胎姐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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