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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机千金娇又媚,疯批权臣宠上瘾后续

春雪寒蝉 著

现代言情连载

这个傻丫头还以为谢阆心中挂念着过往情分,却不知,如谢阆那般冷漠无情的性子,哪里会记什么情分?她苦笑一声,忍不住伸出手去,想接住一片雪花。然而飘飘洒洒的雪却陡然停了下来,一柄油纸伞遮在她头顶。南姝惊愕回头,便见谢阆身边服侍的云清一手撑伞,冲她微微一笑,语调客气有礼:“三姑娘,公子请您过去。”雪越发的大,即便云清将大部分伞都打在南姝头顶,她半边衣袖还是湿透。明华堂内灯火通明。南姝脚步忍不住顿住,她看着那扇大开的,明亮的门,总觉得那像是一道大张的怪物的嘴。云清嗓音温洵而疏离,朝她伸出一只手:“请。”南姝知道她躲不过去了。她深深吸了口气,一步一步往前走,脚步踩在蓬松的白雪上,发出咯吱咯吱的声音。“公子,三姑娘来了。”屋内,青年坐在桌案旁,一...

主角:谢阆南姝   更新:2025-05-01 03:5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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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谢阆南姝的现代言情小说《心机千金娇又媚,疯批权臣宠上瘾后续》,由网络作家“春雪寒蝉”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这个傻丫头还以为谢阆心中挂念着过往情分,却不知,如谢阆那般冷漠无情的性子,哪里会记什么情分?她苦笑一声,忍不住伸出手去,想接住一片雪花。然而飘飘洒洒的雪却陡然停了下来,一柄油纸伞遮在她头顶。南姝惊愕回头,便见谢阆身边服侍的云清一手撑伞,冲她微微一笑,语调客气有礼:“三姑娘,公子请您过去。”雪越发的大,即便云清将大部分伞都打在南姝头顶,她半边衣袖还是湿透。明华堂内灯火通明。南姝脚步忍不住顿住,她看着那扇大开的,明亮的门,总觉得那像是一道大张的怪物的嘴。云清嗓音温洵而疏离,朝她伸出一只手:“请。”南姝知道她躲不过去了。她深深吸了口气,一步一步往前走,脚步踩在蓬松的白雪上,发出咯吱咯吱的声音。“公子,三姑娘来了。”屋内,青年坐在桌案旁,一...

《心机千金娇又媚,疯批权臣宠上瘾后续》精彩片段

这个傻丫头还以为谢阆心中挂念着过往情分,却不知,如谢阆那般冷漠无情的性子,哪里会记什么情分?
她苦笑一声,忍不住伸出手去,想接住一片雪花。
然而飘飘洒洒的雪却陡然停了下来,一柄油纸伞遮在她头顶。
南姝惊愕回头,便见谢阆身边服侍的云清一手撑伞,冲她微微一笑,语调客气有礼:“三姑娘,公子请您过去。”
雪越发的大,即便云清将大部分伞都打在南姝头顶,她半边衣袖还是湿透。
明华堂内灯火通明。
南姝脚步忍不住顿住,她看着那扇大开的,明亮的门,总觉得那像是一道大张的怪物的嘴。
云清嗓音温洵而疏离,朝她伸出一只手:“请。”
南姝知道她躲不过去了。
她深深吸了口气,一步一步往前走,脚步踩在蓬松的白雪上,发出咯吱咯吱的声音。
“公子,三姑娘来了。”
屋内,青年坐在桌案旁,一手拿着毛笔似乎在低头写什么,闻言也并未抬头,只是淡淡应了一声。
云清伺候谢阆多年,明白他不喜身边人多,当即退了下去,还贴心的将大开的门合上。
南姝站在屋子中央,很快冷的浑身发抖。
谢阆不似寻常的世家儿郎,他性子喜静喜简,哪怕是自己的住处,家具装饰也是极少。
偌大的外室,不过一道屏风,一张博古架,以及窗边的一张桌案。
桌案上东西不多,他不在正屋处理政事,所有的东西都在书房里。
腊月这样冷的天,他却没燃炭盆。
谢阆受的住,南姝却受不住,很快,她就连打了好几个喷嚏,身子都有些站不稳。
方才春芝说的是实话,她当初推谢琳琅下水时,不小心将自己也带下了水,谢琳琅受寒尚且有大夫治,还有暖烘烘的上等炭火可烤,她却不同,哪怕是生病,也只能自己扛着。
就连炭盆都是最次的,常常睡到半夜便被冷醒。
见谢阆仍未抬头,南姝悄悄伸出双手搓了搓,随即合拢手掌放到唇边,呵气努力想让自己暖和起来。
她自认动作足够小心翼翼,却还是听“啪”地一声。
南姝惊惧抬头,便见谢阆已将毛笔搁置,目光朝她看来。
“大,大公子……”
她嗓音还带着几分颤意,两只手就那样僵在唇边。
谢阆眼皮微抬,目光落在她冻得苍白的一张面容上,嗓音低沉:“过来。”
南姝迟疑片刻,终究还是走了过去。
一步一步,走的足够慢。
他心中只有她,这句话南姝曾是听过的。
她信过他。
如今却不信了。
她仰着脸,对穆习清有些嘲讽的笑了笑,却什么也没说。
穆习清慌乱道:“你不信?”他匆匆上前几步,拉近与南姝之间的距离,再次伸出手去,想要抓住她的手臂,嘴上同时道:“三年前我写给你的信——”
话音未落,他的肩膀被人拍了拍。
来人从一片暗色中走出,清冷矜贵的面容上一片平静,语气淡淡:“穆公子原来在这里,”
谢阆目光扫过穆习清握住南姝手臂的手,眼眸微微收缩,面上却不动声色:“琳琅在寻你,说与你有事相商。”
有事相商四字,他语气微微加重,同时瞥过南姝。
南姝强忍着,却还是难免面色微白。
穆习清一手仍握着南姝手臂不愿松手,可面前的人是谢阆,是如今朝堂上年纪最轻,最受陛下器重,前途不可限量的权臣,是谢琳琅的嫡亲兄长。
就算有八百个胆子,他也不敢在此时薄他的面子。
然而还是心有不甘,他紧紧抿着唇,目光不舍的落在南姝身上,手上力道渐大。
“南姝,”他匆匆的道:“你信我,我,我从未骗你。”
说罢,他总算松了南姝的手,深深看了她一眼,这才朝着谢阆一行礼,往梅林外走去。
白雪仍在落下,南姝手臂处尚留着穆习清带来的痛意,她还未回过神,便觉一阵冷漠目光落在身上。
“故人重逢,”谢阆平静道:“当是好事一件,你应该笑。”
南姝心头思绪万千,却被他这一句话说的陡然一惊。
她睫羽颤了颤,好一会儿才道:“三年不见,哪里算什么故人,大公子说笑了。”
谢阆窥探着她的面色,只见她神色平静,似乎真的并没有什么情绪波动。
然而谢阆清楚,她是有的。
倘若她没有,以南姝如今谨慎小心的性格,她会在看到他的第一眼便同穆习清拉远距离,好叫他不要误会。
然而她忘了,她只是呆呆地任由穆习清拉着自己。
谢阆知道,她心里还有他。
他倏然冷笑一声:“如何不算故人?毕竟你们曾经可是险些谈婚论嫁的关系,若不是琳琅回来,怕是如今你们二人都要子女双全了吧?”
他这话说的实在不客气,南姝脸颊一下子苍白起来。
她本便心中因同穆习清错过而难过,如今被谢阆如此一说,一时间失了分寸,仰起脸来狠狠瞪向他,目光冷彻:“我当是大公子早便忘了,原来您也还记得。是啊,若是谢琳琅不回来,我早就嫁给了他,做他明媒正娶的正头娘子,为他生儿育女又何妨?”
明明是谢阆自己起的头,可听见南姝说为他生儿育女时,他胸口猛然升腾起一片莫大的怒火。
说出口的话越发的刺耳难听:“只可惜他要娶的是谢家真正的嫡出姑娘,年后三月他便要同琳琅成亲,你又算什么?”


不多时,谢府的人基本上都来齐了。

谢家身为百年世家,族中族人众多,单单是如今的嫡系一脉便有三房。

大房子嗣并不算多,只有谢阆和谢琳琅以及一位庶出的姑娘。

二房除了四姑娘一位嫡女外,还有一位庶子和一个庶女。

三房则是有一个嫡子和五姑娘六姑娘两位嫡女,下面还有三个庶子两个庶女,是人数最多的。

往日里庶女很少会出现在众人面前,多是养在自己姨娘跟前,然而今日除夕家宴,她们自然也能出来陪各位嫡女们一起。

男席座同样的人数众多。

然而最要紧的一位没来,大家也不过是等着。

终于,谢老太太被方嬷嬷扶着,从门外走了进来。

众人纷纷起身,只见谢老太太身后还跟着两人。

一人身姿修长如玉,面容清冷淡漠,一身玄色长袍气势冷然,腰间玉佩色泽清透生寒,恰如他眉眼间的淡淡寒意。

正是谢阆。

而另外一人,却是一身竹青长袍,眉眼温润清隽,唇瓣轻轻弯着,带着几分温雅笑意。

南姝一看见他,神色顿时一怔,目光忍不住落在他面上。

穆习清。

他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不等南姝反应过来,人群之中谢琳琅已然快步走上前去。

她面容上带了几分羞涩笑意,对着谢老太太福一福身,方看向谢阆,娇声道:“原来兄长是同穆公子一道来,怎得也不派人来说一声,可叫我们大家好等。”

谢老太太精神气还不错,甚至有精力同谢琳琅开玩笑,拍拍她的手臂揶揄道:“等你兄长?依祖母看可未必吧。”

“祖母~”谢琳琅顿时面上飞起一抹薄红,娇俏的跺了跺脚,目光却悄悄往穆习清面容上瞥去。

青衣男子嘴角含着浅浅笑意,一双眼眸温润,看人时总像带着情意。

他看向她,微微笑着颔首,礼貌温和

谢琳琅一颗心砰砰跳了起来。

南姝终于反应过来,穆习清如今也算是谢琳琅正式定了亲的未婚夫,婚期就定在年后三月,怎么不能出现在这里呢?

她一颗刚刚跳动几分的心陡然一沉,眸底划过几分失落寂寥,缓缓收回视线。

就在她视线将要收回之时,穆习清若有所感般转过头看了过来,顿时在一众人中看见南姝。

——依旧是让他魂牵梦萦的那张面容,只是不同于曾经的笑意明媚纯然,此刻的她多了几分落魄寂寥。

她穿着不合身的宽大衣裙,静静立在人群之外,目光悲伤,穆习清陡然捏紧拳头,下意识的上前一步。

谢琳琅以为穆习清要朝他走来,心底一喜。

她同穆习清定亲快一年,还是第一次见他看着自己露出这般神情,甚至要走近她。

谢琳琅心头一阵荡漾,连忙快走几步,想要接近穆习清。

“穆公子……”娇柔嗓音拉回穆习清思绪,也硬生生让他止住脚步。

他视线落回面前的女子,只见她正仰面看着自己,一双眼底带着欢欣痴迷。

他却觉得那样厌恶,面上的笑不由淡了几分。

“谢二姑娘。”

他们虽定了亲,可穆习清这一年都外放任职,也就是前几日才回京述职,这还是两人定亲后第一次见面。

穆习清的态度略显疏离。

谢琳琅有几分难堪,但她很快调整好思绪。

穆习清待她冷淡又如何,穆家和谢家的这门婚事已是铁板钉钉的事,就算他不愿意,就算他心里还有南姝那个贱人,又如何?

最后嫁给他的,只能是她。

穆习清余光瞧着南姝低下头,一颗心便如同沉入海底,久久不得喘气。

他难捱的闭了闭眼,将心头的阵痛忍住,逼着自己冷静下来。

然而如何也不能。

倘若没有三年前谢琳琅找上门的事情,今日同他定亲之人,便是南姝了。

谢阆立在谢老太太身边,冷眼瞧着穆习清这般模样,眸光越发幽深。

南姝心头仿佛堆着什么,她总算明白谢阆为何突然让她来参加除夕家宴了。

原来他早就知道穆习清也要来。

南姝和穆习清之间的往事,谢阆自然是清楚的,他甚至明白,穆习清是南姝情窦初开的对象,她曾经喜欢过他,也在知道穆家有意与谢家联姻时,期待过他们的婚事。

正是因为清楚明白,谢阆今日才会让她亲眼来看穆习清——已经成为别的女人的未婚夫的人。

南姝心头抽痛之余,一股莫大的怒火升起。

谢阆这样是为了谁,她自然清楚。

他在提醒她,她的一切都是谢琳琅的,包括穆习清。

她欠谢琳琅。

除夕家宴上众人和乐融融,晚辈们纷纷举杯祝贺谢老太太,谢老太太子孙满堂,笑得更是合不拢嘴,拿出早早准备的红封,提前便给了晚辈们。

就连南姝也有。

谢老太太瞧着她,目光温和慈爱,丝毫看不出一丝一毫的冷落。

南姝清楚,这是因为谢老太太觉得她很有自知之明。

家宴过半,谢老太太便说累了,被方嬷嬷扶着回了慈寿堂休息。

最年长的人走了,府上其他长辈也便陆陆续续先行离开,最后只剩下一屋子的小辈。

谢阆和穆习清正坐在男席最上方,彼此低头说着什么。

南姝手中握着一杯果酒,目光忍不住看过去,落在穆习清面容上,只觉得那香甜果酒入肚,却仿佛是世间最苦的药,叫她几乎难以下咽。

南姝深深的吸了口气,抬手将杯中果酒一饮而尽,终于坐不住,起身默默走出揽雪阁。

一出门,便如同从融融春日陡然间来到冰天雪地,刺骨寒意扑面而来。

南姝仰头,只见鹅毛大的雪花急簌簌的下个不停,阁楼四面以及阁楼前的几株梅树上皆挂了火红灯笼,照得那雪花越发亮堂。

天地间灯光雪色交映,一时宛如白昼。

丝竹管弦之声尚从身后传来,南姝心中思绪万千,独自一人踩着新落的蓬松的白雪,默默往梅林深处走去。

越往深走,灯笼的光越暗。

然而雪色映天,依旧照得四周亮如白昼,两边梅树枝干嶙峋,或苍绿或火红的梅花点缀枝头,上头薄薄落了一层白雪,一时间也算是世间绝色。

然而落在穆习清眼中,却不如那梅林中的少女绝色。

明明是色泽暗沉的宽大衣裙,可她依旧那样好看。

薄薄如柳枝般的身姿婀娜妖娆,仿佛被风轻轻一吹就会飞走。

肩若削成般娇小玲珑,一截腰身上勾着一段仓色衣带,衣带两段自然垂下,被风一吹便飘飘然,正如神仙妃子的飘带。

一头乌黑长发垂于身后,北风轻轻带来她身上的清香,穆习清忍不住深深吸了一口,脚步不受自己控制的向前,唇瓣张合,终于说出一句话来。

“姝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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