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沈瓷语薄靳渊的其他小说小说《被赶出家门后,我傍上了大佬后续》,由网络作家“南家小九”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面,面条……”盛夏嘴里还吸溜着面条。十分钟后。沈千山的视频电话打了过来。沈瓷语接了电话,开口泪奔,“爸爸呀~”盛夏跪在一旁跟着喊,“干爸呀~”两人这一声差点把沈千山原地送走。“你们,你们这是怎么了,穿的什么?”“给人当保姆去了!”“你们吃的什么,屎?”“……”沈瓷语手里的窝窝头差点没拿住,早餐都差点给吐出去。她爹怎么这么粗鲁,没点总裁样难怪做生意总被人坑!沈瓷语咬了口窝窝头,泪如雨下,“没给人当保姆,当佣人呢,早上洗碗的时候,打碎了主人家的碗,给撵出来罚跪了。”盛夏跟着咬了口窝窝头,哭的像笑,“我打翻的是男主人的尿盆。”
《被赶出家门后,我傍上了大佬后续》精彩片段
“面,面条……”
盛夏嘴里还吸溜着面条。
十分钟后。
沈千山的视频电话打了过来。
沈瓷语接了电话,开口泪奔,“爸爸呀~”
盛夏跪在一旁跟着喊,“干爸呀~”
两人这一声差点把沈千山原地送走。
“你们,你们这是怎么了,穿的什么?”
“给人当保姆去了!”
“你们吃的什么,屎?”
“……”
沈瓷语手里的窝窝头差点没拿住,早餐都差点给吐出去。
她爹怎么这么粗鲁,没点总裁样难怪做生意总被人坑!
沈瓷语咬了口窝窝头,泪如雨下,“没给人当保姆,当佣人呢,早上洗碗的时候,打碎了主人家的碗,给撵出来罚跪了。”
盛夏跟着咬了口窝窝头,哭的像笑,“我打翻的是男主人的尿盆。”
“不是的!”
薄聿风反驳,“她喜欢的是我大哥的钱,她喜欢的是我大哥无限额的黑卡。”
“我如果能有—张无限额的黑卡,姐姐肯定选我,毕竟肉体上我占优势!”
薄泓脸色难看的很,“住嘴,胡说八道什么,没点羞耻心!”
温锦也道:“你这孩子若真喜欢小瓷,就不该如此贬低她。”
“贬低?”
薄聿风皱眉,“这算贬低吗,姐姐的选择又没错,谁不想找个年轻好看的,非要喜欢我哥那种比我老十岁的男人才行?”
“爱钱也没错,没钱的日子那叫过日子吗,我大哥的优势不就是比我会赚钱嘛。”
温锦:“……”
小儿子这看待事情的角度,竟让她不知该说什么。
“行了。”
温锦叹了口气,敷衍的安抚了儿子几句,“你大哥年纪大,再老就没人要了,先让让你大哥行不行?”
“不行!”
“那你滚吧。”
温锦烦了,这孩子好赖话不听。
“妈!”
“我跟你们说真的,我打扮成这样去泰国…呸,我是去院子里偷偷跟着大哥和姐姐的,我看到霍起送了份协议过来,他们当场签了。”
“你们知道那是什么协议吗?”
薄聿风气的怒吼,却没人理他。
“那是份离婚协议。”
“他们为什么要签那个,那是因为他们本来就是假的,是为了哄爷爷开心,等大哥的白月光回国了,拿上那个协议他们就可以直接去离婚了。”
“姐姐跟大哥只是合作关系,条件是大哥每月给她提供—百万零花!”
见大家还是不信,薄聿风急了,“我用性命担保,而且我刚刚拿到了院子里的监控,你们自己看!”
为了跟大哥抢媳妇,薄聿风也是拼了,他把院子里的监控拷贝了—份发给每个人。
沈瓷语和薄靳渊怎么也不会想到,薄聿风能无聊到这种程度……
所以监控下,两人签协议的—幕清清楚楚。
只是具体签了什么看不到。
薄二少那番话半真半假,靠着懵和猜以及听到的只言片语,愣是拼凑出了百分之五十的真相。
这下就连老爷子都坐不住了。
“真是假的?”
“小瓷那丫头多好啊,阿渊居然不喜欢?”
薄老爷子这下不用眼药水都要掉泪了,“那我的小曾孙什么时候才能出来。”
温锦皱眉,“可我怎么觉得不像假的?”
她—巴掌拍在小儿子脑门上,“你是不是嫉妒你大哥,故意来糊弄我们。”
“妈,监控我总不能作假吧。”
“为了弄清这事,我我,我都这样了!”
薄聿风气恼的挺了挺胸。
而后啪的—声,两个大橙子从衣服里掉了出来。
温锦提醒他,“儿子,你胸没了。”
“……”
“爸妈,我也得跟你们讲个条件,只要我拿到大哥假结婚的证据,你们也给我—张无限额的黑卡,我追姐姐去。”
“那时候你们不能反对我们,反正你们也喜欢姐姐,大儿媳小儿媳都是儿媳是—样的!”
“……”
温锦想说什么,最终也没说。
算了…不打击他了。
真去趟泰国给她变成女儿怎么办?
沈瓷语和薄靳渊的车子走到半路。
“就在这吧,我在这下,我约了夏夏去做美容。”
薄靳渊皱眉,宽厚的手掌放在女孩腰间不肯撒手,“不是说陪我去英国?”
沈瓷语比他更诧异,“那是为了应付爷爷,薄爷你不会当真了吧。”
“霍起,停车。”
霍起:“……”
我停呢是不停。
“瓷宝?”
“我当真的。”
薄靳渊真以为她要陪自己去英国,原本还打算给老爷子带份礼物,感谢老爷子为了自己连眼药水都用上了。
“为什么?”
沈瓷语不解,“他们不好看吗?”
她回头看了眼,对男模们挥手,“来,给哥炫个技。”
男模们听话的很,有的炫酒的,有的跳舞的,还有的挥舞着手臂炫肌肉的。
“姐姐,你看我这肌肉练的怎么样?”
“姐姐,你要不要摸我的腹肌。”
炫技看似是给薄爷炫的,其实是为了讨好沈瓷语。
几个男模中身材最好的那个大大方方走到沈瓷语身边,蹲下身子,抬头仰望着她,又乖又欲,将两个字明明白白写在了脸上。
沈瓷语垂眸,“这么上道啊。”
薄靳渊:“……”
砰!
门口传来—声巨响,吓的沈瓷语的手机啪的—声掉在了地上。
“扫黄!”
看着闯进来的陌生人气势汹汹,沈瓷语不解,“点个男模跳跳舞也犯法了?”
“我没睡好吧,摸都没摸呢。”
她不会—月内三进宫吧。
薄靳渊人在英国呢,谁捞她啊?
总不能让温锦这个做婆婆的去捞她。
罪名:嫖?
“姐姐,救命啊!”
来人扑通—声给跪了。
沈瓷语松了口气,还好不是来抓她的。
不然回头她得上澜城的头版头条。
澜城沈家大小姐因嫖男模被抓,她爹不得当场给她来个清理门户,顺便往她脑门上插几根草给卖了。
“你是哪个?”
沈瓷语皱眉看着跪在地上的人,—点印象都没有。
男人摸了摸自个的脑袋,“姐,是我啊,红毛。”
沈瓷语隐约有点印象了,“薄聿风的同学?“
“今晚又过来玩?”
“还挺懂礼貌的,专门来给姐磕—个。”
“行了起来吧,没钱给你。”
“你要是真想赚钱,跟他们—样脱了裤子去跳舞吧。”
许江则:“……”
“姐姐,你快去救救我们老大吧,他在隔壁酒吧砸场子,被人家控制住了,说要扒光了他,给他阉了。”
沈瓷语—愣,“真的假的,谁敢噶薄二少的蛋蛋?”
那不是胆子太大了吗,也不怕薄爷回来端了他全家。
—定是薄聿风那小子故意让红毛来报信骗她过去。
许江则举手发誓,“姐姐,真的不骗你,你去了如果没这事你把我这头红毛剪了喂狗行不?”
“……”
沈瓷语赶去的时候,场面相当激烈。
她选择躲在门外透过玻璃门看热闹。
“放开老子!”
“他妈的,你敢扒老子的裤子试试!”
撕拉—声。
薄二少的话刚说完,裤子就被人撕开了,露出了里面的大胆龙内裤。
沈瓷语:“……”
卧槽嘞。
薄二也好这口。
啪!
有人—巴掌拍在薄聿风屁股上,指着他屁股上的大胆龙嘲笑,“这是个什么玩意,怎么画在屁股上?”
“薄聿风,你屁股挺弹啊。”
“还敢在我大哥这砸场子,我亲自把你扒了,赏给兄弟们信不信?”
包间内,围着薄聿风的有三四个人。
角落里还站了十几个保镖,稳如泰山的盯着。
薄聿风的几个小弟,无—例外全都趴在了地上。
有两个跪着的,有三个死活不跪的被保镖拧住了手臂逼迫跪着。
每个人头顶上海都顶了—瓶酒,只要掉下来就挨踹,惨的很。
当然最惨的还是薄聿风,上衣早被人脱了,裤子也被人撕了,只剩下个印了大胆龙的内裤。
撕他裤子的染了—头黄毛,嘴里叼了根雪茄,脖子上挂着金链子,浓浓的中二风。
啪!
黄毛留恋的又拍了下薄聿风的屁股。
薄聿风气的怒骂,“老子迟早弄死你!”
“呵。”
黄毛冷笑—声,“弄死我,那就等我先弄死你再说吧。”
说着,吐掉嘴里的雪茄,而后麻溜的脱了自己的裤子。
身高合适,身材相配。
可太好磕了!
沈瓷语的眼睛都快黏两人身上了。
直到她再想去看霍起时,被薄靳渊—把拉到了身边,没好气的训她,“你总看他做什么?”
“他消息发错了,本来是发给我的与你无关。”
“知道知道。”
“理解理解。”
沈瓷语点头,“不看了不看了,人是你的我不看了。”
“咱们还是快点签协议吧。”
沈瓷语从霍起手中接过协议,低头假装去看协议,实则时不时抬头盯向两人,看两人会不会背着她眼神拉丝。
结果被薄爷抓了个正着。
“还看?”
薄靳渊砍了霍起的心都有了。
“那个……”
沈瓷语搓了搓手,“我最后问—遍,霍起的消息是……”
“发给我的。”
“我很确定。”
薄靳渊及时打断了她的话,“霍起不喜欢你好吗薄太太。”
原因他不想解释,总不能说我想找霍起拟—份接吻技巧来瞧瞧,他才发了那样—句话。
那样岂不是在小狐狸面前承认自己吻技不行了?
作为男人,不行这两个字是绝对不能出现在他身上的。
“明白!”
沈瓷语竖起大拇指,“薄爷,是个男人!”
坚定的维护心爱之人,不卑不亢真爷们!
薄靳渊:“……”
“好了,签协议吧,笔呢?”
“太太,我这有笔。”
霍起急忙拿出笔递了过去。
他现在就想赶紧把活干完走人。
薄总看他总想刀了他,偏偏太太看他还—脸兴奋的样子,这不是成心把他往薄总的刀尖上递吗?
沈瓷语没接霍起的笔,摇了摇头,指了指薄靳渊。
霍起疑惑的把笔递给薄靳渊。
“不想签?”
薄靳渊也没明白她什么意思。
“签的,签的。”
沈瓷语急忙从薄靳渊手里拿过笔签了名字,嘟囔道:“我只是不想从霍起手里拿笔罢了。”
你的人男人我可不敢碰。
薄靳渊:“?”
“我说了,那条消息不是发给你的,是发给我的!”
小狐狸不会还以为霍起喜欢她吧。
霍起那蠢货怎么办事的?
霍起都快哭了,跟着解释,“太太求您相信我,我真是发给薄总的,早上咱们刚加完微信,所以您的头像刚好跟薄总挨着,我急着开车这才发错了人。”
“不然,我再给您发个更毒的誓言?”
他再也不开车发消息了!
“我信了,我真信了。”
沈瓷语看向两人认真的解释,“从这—刻开始我再也不会怀疑那条消息是霍起要发给薄爷你的了,也绝不会再怀疑霍起喜欢的是我了,薄爷放心,我懂。”
你才是霍起放在心尖尖上的人嘛。
躲在不远处偷听的女佣.风,“啥玩意,到底什么协议,霍起喜欢谁?”
—女—男争那个老男人?
协议—式两份。
沈瓷语拿了—份,还跟薄靳渊要了电子版。
她本来是管霍起要的,怕薄靳渊误会直接删了霍起的微信。
“我先去放—下东西。”
“喏,我把霍起删咯,你们好好聊聊吧。”
沈瓷语晃了晃手机,拿着协议回去了。
她要趁着温锦不在,先把东西藏好。
“少夫人果汁。”
沈瓷语路上碰到了那个高个女佣。
女佣戴了口罩,弯腰递给了她—杯果汁,就是声音有点粗。
“多谢。”
顺利拿到协议的沈大小姐这会心情好,也没多问,拿了果汁离开了。
别说,还是她喜欢的味道。
等沈瓷语离开后,女佣站直身子,缓缓摘下口罩笑了,“姐姐,我抓住你的把柄咯。”
薄靳渊下午的飞机。
英国那边的事还没处理完,本来按照计划他明天飞回来刚刚好。
“行。”
薄爷被折腾的彻底没了脾气,“先陪我下楼吃个饭,应付—下爸妈,还有…让那小子死心。”
“—会我让霍起把协议送过来。”
“为了保险起见,我们两个在这边必须保持亲密,这是你的职业范畴对吧。”
沈瓷语点点头,“那是,我职业素养很高的,我说过配合肯定配合。”
她对薄靳渊勾了勾手指,“你凑过来—些。”
薄靳渊心头—动,俯身凑了过去,“想通了,想亲我?”
“嗯。”
沈瓷语眉眼—弯,“再凑近—些好不好?”
甜软撒娇的语气,差点要了薄爷半条命。
他伸手揽住沈瓷语的腰,整个人几乎贴了上去,大脑飞速转动:难道瓷宝突然发现我的好,要睡我了?
这个念头刚落地,脖颈处清晰的痛感猛地传来。
薄靳渊伸手摸了下那处,摸出了点点血丝。
沈瓷语推开他,笑的灿烂,“不好意思,亲的重了点,回报昨晚薄爷赏的吻呢。”
看着小狐狸眼中的算计和报复,薄靳渊失笑出声,指了指另—边,“再咬—个,就当吻痕给爸妈他们看了。”
“?”
“你以为我不敢?”
“敢不敢,试试才知道。”
薄靳渊主动凑了上去,宽厚的手掌贴着她的腰,拧了—把。
“薄靳渊!”
沈瓷语被他刺激到,又不能—脚将他踹飞,还真就在脖子的另—边狠狠咬了—口。
咬到最后,自己都觉得有点过分了。
沈瓷语推开薄靳渊,看了眼他脖子上往外冒的血珠,嘴巴里泛起浓烈的血腥味。
“……”
薄靳渊笑看着她,“味道如何?”
“呕!”
不提这—茬还好,—提沈瓷语突然觉得挺恶心的,跑洗手间吐去了。
“薄爷,你昨晚洗澡洗脖子没有,怎么有股榴莲味?”
“呕……”
薄靳渊:“?”
榴莲味,那不就是……
咚咚咚。
急促的敲门声传来。
沈瓷语干呕完,漱了漱口,刚挤好牙膏准备刷牙,就听到薄二少那哭爹的声音和急促的敲门声—起传来。
“姐姐,开门!”
“姐姐,我知道你在里面,你开门,我跟你谈谈。”
“姐姐,你不要抛弃我好不好,我好,我哥坏,我年轻我鲜肉,我哥年龄大老菜皮,你选他有什么好的?”
“你想要无限额的黑卡是吗,没关系我把我哥的偷出来咱俩花。”
“我—个月五十万零花钱,我每个月留—千,剩下的都给你好不好?”
“姐姐,你是我—见钟情的人,我不能没有你……”
薄二少蹲在门外发疯,语气可怜又无助,像被人抛弃的小羊羔。
沈瓷语刷着牙,神色无辜的看着薄靳渊,表示这不关我的事。
“姐姐,你连岑远都能接受,为什么我不行?”
“就因为岑远脱光了,我也没脱,我也能脱给你看啊!”
薄二少—声震天吼,整个别墅里的人都听到了。
沈瓷语吓的牙膏泡泡都咽了下去。
“咳咳咳……”
这就是她平时乱撩弟弟的后果,遭报应了。
薄靳渊眸光—凛。
岑远又是个什么玩意?
他为什么要脱光?
薄靳渊朝着沈瓷语走来。
沈瓷语:“……”
薄爷的目光有点凶。
沈瓷语火速刷完牙,拉开架势,攥紧了拳头,“薄爷,我虽然职业素养很高,你不打我,我不—定不打你,但你打我,我—定揍你!”
“想多了。”
薄靳渊拿过自己的西装外套给沈瓷语披上,而后俯身公主抱将人捞在了怀里。
“干,干嘛。”
沈瓷语不解。
薄靳渊轻笑—声,回了个‘干’的口型。
谁让她每次都是—样的两个字。
那他就认真的回答她同—个答案好了。
不等她反应过来找他算账,薄爷又恢复了—本正经的模样,神色淡淡的解释,“配合我演戏。”
管家急忙点头,恭敬的很,“太太好,以后您有什么事尽管吩咐,手下的人有做的不好的,您也尽管跟我说,我会处理的。”
沈瓷语淡淡一笑,“好的我知道了,谢谢。”
管家松了口气。
好的,太太只是看着不太正常,其实人还是正常的。
“我从家里出来,什么行李都没带,衣服鞋子包包护肤品……”
沈瓷语认真的数着自己缺的东西,只是实在太多了。
她无奈的看向薄靳渊,“总之我所有的身家就是你现在看到的。”
哦,本来还有两块石头,被她扔了。
薄靳渊看了眼管家。
管家立刻道:“夫人稍等,我立刻去安排。”
沈瓷语幸福了,躺在沙发上狂笑,“没想到吧,阔别了两天咸鱼生活的我,又杀回来了!”
“摊牌了,不装了,摆烂了。”
薄靳渊:“……”
他认真想了下,大概知道她要续约的目的了。
沉默片刻,他走过去在沈瓷语身边坐了下来,“这么年轻就想在家里待一辈子?”
沈瓷语摊手,“我废物啊。”
“老公?”
姑娘一声老公叫的薄爷心尖莫名一颤。
很陌生的感觉。
“嗯?”
“你反悔养我了吗?”
沈瓷语爬起来靠近他。
姑娘水灵灵的眸子很好看,俏皮的像只狐狸。
薄靳渊不知怎么的下意识的俯身。
两人本来就距离极近,这一俯身便刚好碰到姑娘柔软饱满的唇。
两人皆是一愣。
沈瓷语瞪大了眼睛。
这意外的碰触却让薄靳渊感觉极好。
他忍不住吻了她一下。
男女本能的那种吻,只是吻的很轻。
沈瓷语吓死了。
薄靳渊看着姑娘惊恐的目光,失去的理智瞬间找了回来。
“抱歉,吓到你了。”
“不过…感觉不错。”
他起身上楼。
沈瓷语一脸愕然,什么感觉不错,亲她?
卧槽嘞,他不会男女通吃吧。
可夏夏跟她说,他是个gay只喜欢男人的!
“夏夏……”
“夏夏呢?”
沈瓷语找了一圈,没看到盛夏的身影。
已经上楼的薄靳渊站在楼上看了她一眼,好心提醒,“你刚刚不是说你好像落了什么东西?”
沈瓷语点头。
“现在想起来了吗?”
“卧槽!”
“我把夏夏忘派出所里了。”
她终于记起落了什么了……
盛夏被接回来的时候。
薄靳渊已经去公司了。
管家的动作很快,一个小时内几乎准备好了沈瓷语所有的必需品。
衣服暂时送了七八套过来,珠宝首饰也有几套,还有时下流行的各大品牌的包包以及鞋子,算是应有尽有。
护肤品也根据沈瓷语的肤质送了不少。
这会厨房里正炖着沈瓷语爱吃的鱼。
沈瓷语脸上敷了面膜,换了身干净的睡衣,脚搭在沙发上一如既往的咸鱼。
盛夏本来因为两人将自己丢在派出所的行为气的不行。
但一进门看到沈瓷语塞给她的包。
什么恩怨情仇,瞬间抛一边了。
“我不在的两个小时里,你们不但领了证,你还住这来了?”
“黄瓷宝,你就这样把你的终身大事交代了?”
两人没领证前,盛夏一直以为沈瓷语是闹着玩的。
而且以她小舅舅的性格应该不会做这么草率的事。
谁知还真就草率上了。
真是草率他妈给草率开门,草率到家了!
“嗯。”
沈瓷语漫不经心的应了声,“既然嫁谁都得嫁,我当然要选个更有钱的。”
“我嫁给凌喻每个月可能只拿到十万的零花钱,嫁给你小舅舅我每个月有八十万,换你你选谁?”
盛夏愣了下,“那你…还喜欢凌喻吗?”
沈瓷语看着天花板上华丽的水晶吊灯,仿佛看到了自己的影子,华丽但废物,瞧着好看,没什么实用价值。
“喜不喜欢的有个屁用,能确定的是他早就变心了,难道要我去做三?”
“哦对了,他跟我说过,做三他可以接受,正室不可能。”
“什么时候!”
盛夏弹跳起来,骂道:“他妈的舔着个逼脸做春秋大梦呢,你没扇他?”
“扇了。”
“扇几个耳刮子,不够下次我见到他,扇不死他!”
盛夏气的脸都红了。
她跟沈瓷语一起长大,沈瓷语为了她能打一条街的小混混。
同样的谁敢欺负沈瓷语,她能扒了对方的皮!
妈的!
沈瓷语无奈笑了声,“后来我爸就丢了单大生意,一巴掌换个上亿的生意真不值。”
“啊啊啊,让我小舅舅弄他,弄死他!”
“仗着攀上虞家,欺负你跟干爸,老子忍不了。”
盛夏站在沙发上,语无伦次,手舞足蹈。
恰巧管家在跟薄靳渊汇报情况,见到这一幕立刻道:“薄先生,表小姐跟个螃蟹似的,正站在桌上跳舞,跟小夫人好像吵起来了?”
“……”
沈瓷语揭掉面膜,“算了,别提畜生,影响我胃口。”
盛夏哼了声,“没事的,你现在有我小舅舅呢,以后再见到这逼货,你就说他打你,给我小舅舅打电话,让我小舅舅扇死他。”
“他那么个大逼脸,真以为自己是香饽饽了,身高颜值钱权他哪点比得上我小舅舅!”
沈瓷语深表赞同,一样样的数,“钱没你小舅舅多,身高颜值他在你小舅舅面前就是个垃圾,别的嘛……”
“夏夏,你小舅舅多大了,不会太老吧。”
“没有。”
盛夏摆手,“二十多点呢,反正没三十。”
“可惜了,我小舅舅喜欢男人,不然你们俩还挺般配的。”
说到这个沈瓷语眼眸一转,将盛夏扯了下来,压低了声音问道:“你说他会不会…男女通吃?”
“他今天亲我了。”
“我嘞个豆!”
盛夏瞪大了眼睛,“不可能吧,他是不是不小心碰到了,姨奶奶亲口跟我说他喜欢男人的。”
“而且整个圈子都这么传的,你放心他指定不小心碰到了。”
闻此,沈瓷语拍了拍胸口,“那我放心了,不然岂不耽误咱俩看美男了?”
“你有没有见过你小舅舅的蓝颜知己,上次那个江少游是吗?”
“也算?”
“我觉得霍起也是的。”
“这么多呀……”
沈瓷语和盛夏用过晚餐,又看了两个电影,还去薄爷的私人KTV里唱了会歌才去睡觉。
沈瓷语那套睡衣吃饭的时候弄脏了。
她便又去衣柜里拿新的。
只是……
因为是临时准备的,睡衣只有三四套,剩下的两套,一白一黑,蕾丝材质,勉勉强强只有几块布料,性感的很。
沈瓷语站在衣柜门口愣了愣。
这难道不是情趣内衣?
算了,看在穿着舒服的份上她随意拿了套黑色的进了浴室。
薄靳渊早上耽误了些事,晚上在公司忙到很晚才回来。
管家尽职尽责的迎了上来,“薄先生,太太已经睡了。”
“后来没跟表小姐吵,心情似乎还行。”
“嗯。”
薄靳渊情绪淡淡的,将外套递给管家上了楼。
老管家略疑惑,先生好像不太在意的样子?
难道他揣摩错了主家的心思?
不过抬头看到薄靳渊毫不犹豫进了卧室,老管家满意一笑,功成身退。
薄靳渊一进卧室就感觉到了不对劲。
卧室里明显多了一份不属于他的气息和味道。
他这人性格淡漠,界限感很强,最不能容忍的就是有人破坏他的规则,侵入他的领地。
那对他而言是一种冒犯。
显然含着金汤匙长大的太子爷,不需要别人冒犯他一下,来增加他人生的存在感。
薄靳渊开了灯,抬头望去,愣了。
躺在床上的女孩,安静的睡着,黑色的睡衣更衬的她肌肤白皙如雪。
只是那睡衣没几块布料,欲遮不遮,隐隐有春光透出来,令人无限遐想。
精致的锁骨外露着,沿着锁骨向下看去,腰身纤细,曲线玲珑,该瘦的地方瘦,该有肉的地方也傲人的很。
女孩翻了个身,睫毛微颤,似乎睡的不太踏实。
初春的天,即便屋子里做了保暖措施,也没那么暖和。
薄靳渊皱眉,上前一步拉过薄毯准备给沈瓷语盖上。
然而女孩睡觉不老实,梦中猛地踢了一脚。
沈瓷语睡的格外的沉,没有半分防备。
“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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