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我不免感谢严嘉凯,身上的伤养养就能好,可时间是现在我最紧缺的东西,严嘉凯替我争取到了。
我害怕严家的两个疯子兄妹趁我昏迷的时间再往病房里安装摄像头。
趁着暂时还没有人发现我偷偷跑出了医院。
这次我可以确保手术的过程绝对没有出现任何的意外。
所以真正的变故原因只可能是在走廊上发生的,我心中隐隐有些猜测,但还是要看过监控视频后才能确定。
我一帧一帧的看过去,不敢快进分豪。
一直到视频要结束,我都没有发现什么端倪,就当我要绝望的时候,护士关心我的时候,我看见严嘉宝的手尖处有一点寒光闪过。
随即这寒光消失,就仿佛没入了人的皮肤里。
我心跳如擂鼓,那是针,肯定是严嘉宝给养母注射了药品才会导致养母心脏骤停。
如果严家人还是想要污蔑我,事情变得好解决起来,只要请法医验尸就可以。
但是想必严家人不会痛快甚至是坚决不会同意验尸这个选项。
但是我又必须搞清楚这件事,不然带着这个阴影我怕是这辈子都拿不起来手术刀了。
就在我头疼该怎么劝服养父的时候,我接到了他的电话。
等我上了保姆车,看见的不是雷厉风行说一不二的严总,而是一个刚刚失去妻子的中年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