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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赶出家门后,我傍上了大佬全局

南家小九 著

玄幻奇幻连载

云馨儿:“……”她神经病啊!看到自己老公跟别的女人的床照,不应该是愤怒痛苦吗,她还点评上了。“等会啊。”沈瓷语拿出手机,点开微信文件接收,动动手把那几张照片发到了自己手机上。“你干什么!”虞笑晴去抢手机,骂道:“你这个贱人,敢跟我抢薄哥哥,我刮花你的脸!”她扑上去的时候,云馨儿也动了。两人各自藏了一把水果刀,目标就是沈瓷语的脸。躲在暗处的保镖看的心惊胆战,正要冲出去,却见沈瓷语偏头躲开云馨儿,一把抓住了虞笑晴握着刀的手猛地一折。咔啪。骨头断裂的声音传来。“啊!”虞笑晴的惨叫声传遍了整个别墅。

主角:沈瓷语薄靳渊   更新:2024-11-11 15:1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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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沈瓷语薄靳渊的玄幻奇幻小说《被赶出家门后,我傍上了大佬全局》,由网络作家“南家小九”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云馨儿:“……”她神经病啊!看到自己老公跟别的女人的床照,不应该是愤怒痛苦吗,她还点评上了。“等会啊。”沈瓷语拿出手机,点开微信文件接收,动动手把那几张照片发到了自己手机上。“你干什么!”虞笑晴去抢手机,骂道:“你这个贱人,敢跟我抢薄哥哥,我刮花你的脸!”她扑上去的时候,云馨儿也动了。两人各自藏了一把水果刀,目标就是沈瓷语的脸。躲在暗处的保镖看的心惊胆战,正要冲出去,却见沈瓷语偏头躲开云馨儿,一把抓住了虞笑晴握着刀的手猛地一折。咔啪。骨头断裂的声音传来。“啊!”虞笑晴的惨叫声传遍了整个别墅。

《被赶出家门后,我傍上了大佬全局》精彩片段


云馨儿:“……”

她神经病啊!

看到自己老公跟别的女人的床照,不应该是愤怒痛苦吗,她还点评上了。

“等会啊。”

沈瓷语拿出手机,点开微信文件接收,动动手把那几张照片发到了自己手机上。

“你干什么!”

虞笑晴去抢手机,骂道:“你这个贱人,敢跟我抢薄哥哥,我刮花你的脸!”

她扑上去的时候,云馨儿也动了。

两人各自藏了一把水果刀,目标就是沈瓷语的脸。

躲在暗处的保镖看的心惊胆战,正要冲出去,却见沈瓷语偏头躲开云馨儿,一把抓住了虞笑晴握着刀的手猛地一折。

咔啪。

骨头断裂的声音传来。

“啊!”

虞笑晴的惨叫声传遍了整个别墅。

“外婆,那年就是她把我打进医院的,我牙都掉了两颗。”

“她是个贱人!”

沈瓷语脸色一变,差点拿起桌上的烟灰缸就砸过去顺便骂一句,“逼崽子是你啊!

她没砸过去,云馨儿先扑了过来。

薄家人都不知道是怎么一回事,不解的看着。

沈瓷语眸光一转,起身躲薄靳渊身后去了。

她拽着薄靳渊的衣服,唇瓣一抿,快要哭出来,“老公,有人欺负我。”

云馨儿冲到了薄靳渊面前。

薄靳渊神色淡淡的看着她,“想死?”

云馨儿一下顿住了。

大房夫人曹珠急忙拉住了外孙女,皱眉瞪着躲在薄靳渊身后的沈瓷语,“滚出来,给馨儿认错!”

“大嫂,说什么呢?”

温锦起身,将沈瓷语拉到身后护着。

她眼神冰冷的看着曹珠神色不屑,“让我儿媳妇给她道歉,你们这是没摆正自己的位置。”

“我还说她吓到了我儿媳,让她给我儿媳道歉呢。”
“那你还想吃些什么?”
沈瓷语试探着问。
还是弄清他的喜好比较好。
“我不挑食,都吃一些,你夹的就好。”
薄靳渊转头看向她,目光温柔的能腻死人。
沈瓷语一愣,险些被蛊惑。
心里暗道:真拼呐,比她演的都好!
沈瓷语正准备给薄靳渊继续夹菜,才发现大家都看着自己,面带疑惑。
她猛地反应过来,羞涩道:“妈,我跟阿渊一见钟情,投入的有点迅速,还没完全摸清他的喜好,您不会怪我吧。”
“也是他这几日公司太忙了,都没和我一起吃过饭呢。”
作为一个合格的打工人,坚决不能露出破绽!
天大的漏洞,她都能用歪理给它补回来!
温锦笑道:“你摸清他的喜好做什么,他一个大男人要吃饭不会自己夹吗,别理他。”
“倒是你多吃点。”
温锦起身将薄靳渊的碗推给了他,瞪了他一眼,“自己没手?”
薄靳渊:“……”
好好的气氛被他妈拆了。
不过……
他伸手拿过了沈瓷语面前的碗碟,问道:“想吃什么,我给你夹。”
沈瓷语立刻做出感动状态,“想吃肉,老公对我真好!”
肉?
薄靳渊眼神一暗,压低了声音道:“一会回卧室吃。”
沈瓷语面露迷茫。
啥玩意?
不让女人上桌吃饭?
不过薄靳渊给她夹肉的时候,她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他说的是那个肉!
“阿渊,你脸怎么了?”
温锦突然注意到儿子左脸上的巴掌印,顿时一愣。
沈瓷语:“……”
盛夏又单独给盛淮发了几张,“爹,放心吧,女儿成功应聘上某豪门大爷的佣人了!”

盛淮:“……”

刚准备开会的薄靳渊无意点开微信,看到了沈瓷语的朋友圈。

他沉默了会,看向旁边整理文件的霍起问道:“这朋友圈什么意思,她喜欢演戏?”

00后的思想过于跳脱,他想了解只能寻求帮助。

霍起急忙看了眼,突感人生麻木。

这都什么奇怪的题目?

“可能夫人喜欢cosplay?”

薄靳渊的手机响了下,是老爷子发来的语音。

他点开,“没找到老婆是吧,已经过了我给你定下的期限了,今天滚回来相亲!”

薄靳渊挑眉,回了句,“领证了,晚上回去吃饭。”

之后,又给沈瓷语发了条语音消息,“晚上陪我回老宅见爷爷,忙完我回去接你,还有……”

“下次cos点别的。”

比如…身无一物,刚刚化形的妖精。

沈瓷语为了要跟薄靳渊应付老宅的晚宴,下午便老老实实的补了个觉。
“不就把你当婊子睡一睡吗,有什么了不起的,薄哥哥喜欢我的时候,在床上对我可温柔了呢。”

虞笑晴不屑的开口,装出一副满不在乎的样子。

沈瓷语惊讶道:“我去,还睡过你这种豆芽菜呐。”

她的眼神下意识的盯在虞笑晴某处三秒,而后嫌弃的收回了目光,“奇怪了,我老公不是喜欢大的吗,你这么平,他看上你哪了。”

“你不会是故意说瞎话气我呢吧。”

沈瓷语觉得自个说的也没错。

薄靳渊喜欢男的,可不平吗,很平。

“你你你。”

虞笑晴气的浑身颤抖。

她拿出手机,找到几张照片递给沈瓷语,“我跟薄哥哥就是好过,我和他睡过,还为他怀过孕打过胎!”

“他在床上的时候可勇猛了呢。”

沈瓷语接过手机看了眼,大开眼界,“哟嚯,玩的可真花,这姿势啧啧啧。”

“回头我问问他,这么高难度的姿势怎么做到的,凭什么跟你可以,跟我就不行?”

“哦,也可能每次都是他哄着我,以我为主,不敢这么粗鲁呢。”

虞笑晴:“……”


就这样凌喻在京都给虞大小姐当狗的事,迅速在豪门圈子里传开。

他那些兄弟人手一份照片,一份视频,甚至还被做成了表情包,背后蛐蛐他。

薄氏。

薄总开完会第一时间便是去拿手机看微信消息。

沈瓷语没找他,连个标点符号都没有。

他又发了句,“回家了吗?”

等了十分钟,还是没消息。

“……”

薄总心不在焉的点进了朋友圈。

他从不沉迷手机,更懒得去玩朋友圈这种东西。

只是今个格外心烦。

然后,他就翻到了沈瓷语那条朋友圈。

薄靳渊沉默片刻,拿起旁边的电话打了内线,“霍起,过来一趟。”

接到电话的霍起几乎是跑过来的。

他一脸忐忑的推门进来,“薄总,您有什么吩咐?”

脑海里疯狂过滤着今天所有经手的工作,应该没出错吧?

难道手下人出错了?

薄总电话里语气那么冷,是不是要扣他奖金了?

结果……

薄靳渊将沈瓷语那条朋友圈拿给霍起看,“分析一下。”

霍起以为是什么重要的金融消息,然而……

“据我分析,太太应该是厌恶极了这人,发个朋友圈让他身败名裂。”

“嗯。”

薄靳渊点头,“和我想的一样,出去吧。”

霍起:“?”

薄总结婚才两天,就抽风了两天,这日子什么时候才是个头。

霍起刚出去,就刷到了薄靳渊的朋友圈。

薄总发了凌喻的视频,配文:是狗就该跪着。

霍起一脸懵逼。

好可怕,总裁像是被夺舍了。

很快,他又收到了消息,“盯着凌喻,等他出院。”

目前人还在ICU,暂时做不了什么。

今个这笔账薄爷就只能暂时留到凌喻出院再算了。

霍起的沉默震耳欲聋。

跟了薄总这么多年,终于看到他翘班不工作的一面了。

薄靳渊发完那条朋友圈见沈瓷语还是没回消息。

沉默片刻,他给盛淮打了个电话,“盛夏是不是该回家了?”

盛淮:“……”

盛夏被盛淮以各种理由火速召回家了。

沈瓷语躺在卧室里刷剧继续摆烂。

直到手机又一次响起,她拿过来看了一眼。

备注为薄金主的发了张截图,后面跟了句话,“有些急事,晚上的航班。”

英国那边一个项目出了问题,他要着急的过去处理。

沈瓷语只注意到了这话,没仔细看截图,随手回了句,“正事要紧,薄爷一路平安。”

之后,将手机丢到一旁,换了个剧重新刷。

“……”

晚九点。

沈瓷语是被手机疯狂的铃声吵醒的。

她看都没看便接了起来,一身火气,“有屁快放。”

“姐,你是不是在京都!”

“是你啊小趴菜,什么事睡觉呢。”

“我被人给揍了,被锁酒吧包间里出不去了,他们说一会过来围殴我,还要把我扒光拍裸照!”

“啊哈?”

沈瓷语清醒了几分,眼眸半眯,“你一男的裸就裸呗,难道你长的太小,自卑?”

“姐!”

“我真的…要死了。”

“行了,哪呢?”

“我把地址发你,姐你可快点吧,时间来不及了。”

沈瓷语挂了电话,瞧了眼蠢弟弟发来的地址,瞬间翻了个白眼。

看来她们姐弟俩跟晚色挺有缘的。

沈瓷语虽然懒的实在不想动,她这弟弟是废物了点不学无术了点蠢了点天真了点,可好歹也是亲的,见死不救确实说不过去。

为了方便干架,沈瓷语扎了个干净利落的马尾,换了身运动装,一个人直接杀到了晚色。

彼时,薄靳渊刚上飞机,“瓷宝,在干什么?”

沈瓷语拍了个晚色的照片发给薄靳渊,“泡男模。”



“回头办婚礼,你记得随份子,就这样。”

薄二少死抓着沈瓷语的手不放,脊背挺直,梗着脖子,做出自己最凶恶的模样与亲哥宣战。

从小到大哥哥就是他最怕的那个人,薄靳渊每次发火,他这做弟弟都是腿抖的那个。

唯有这次捍卫自己的爱情,硬气了—回。

当然…从沈瓷语的角度还是能看到他微抖的小腿肚的,如果不是温锦在她轻轻—踹,指定能让薄聿风跪下喊爹。

“滚!”

“我现在没空跟你说这些。”

“你想喜欢谁就喜欢谁,想娶谁就娶谁。”

薄爷这会心情不好,头都没抬。

“薄爷……”

沈瓷语诧异的开口,“你这意思是咱俩离婚,我嫁你弟?”

那她想问你的黑卡可以给你弟继承吗?

如果是那样改嫁也不是不成。

毕竟弟弟嫩,啃起来不费劲。

听到这声音,薄靳渊猛地抬头,当他的目光落在两人紧握的手上时,脸都黑了。

下—刻,暴怒!

“混账东西,放开你大嫂!”

薄聿风哼哼,肆意张狂,故意拍了自己和沈瓷语牵手的细节,“我就喜欢她,她才不是我大嫂,她是我媳妇,刚刚你也答应了的。”

“薄爷,是他抓着我不放的,和我没有任何关系。”

沈瓷语抬手,展示给薄靳渊看,着急的撇清自己,“他扒拉我,我没力气甩开,真的。”

薄靳渊:“……”

薄聿风:“……”

能徒手打死—头牛的女人甩不开?

“黄瓷宝。”

薄靳渊冷嗤—声开口。

“啊?”

沈瓷语—愣。

薄聿风不解,“你不是沈夜白的亲姐姐吗,你怎么姓黄?”

“你说,你是谁老婆。”

薄靳渊眼眸沉沉的盯着屏幕,手头的事也懒得处理了。

许是连夜赶过去又忙于工作—直没休息的缘故,他眼下的乌青略明显,整张脸上透着疲惫与不耐烦,即便隔着屏幕,气场也冷的叫人心慌。

薄聿风两股战战,开始抖个不停,却还是坚持的很,“黄…姐姐你说你是谁的老婆!”

沈瓷语:“……”

“我……”

沈大小姐心里纠结了下,隔着屏幕小声问,“—个月给我加点钱?”

薄靳渊气笑了,“随你花。”

“那得立个协议,签字为证。”

“回去就签。”

“好嘞,那我是你老婆。”

“说什么,没听到大点声。”

“哦,懂。”

沈瓷语麻溜的甩开薄聿风的手,而后看向薄老爷子和薄泓夫妇笑的温柔,“爷爷,爸妈,我又替阿渊来给您尽孝了。”

说完,又拍了拍薄聿风的肩膀语重心长道:“弟弟啊,眼下学业要紧,孝敬长辈的事就由我这个大嫂来承担了,你不用操心。”

薄聿风傻了。

“瓷宝。”

视频那头薄爷靠在沙发上,揉了揉眉心,神色多了几分慵懒,“叫声老公来听听。”

“啊?”

“现在叫啊?”

“嗯,现在叫,还要听情话。”

“情话…也要听啊。”

沈瓷语咬了咬唇,四处张望了—眼。

人还挺多呢,管家都竖起耳朵了,怪难为情的。

沈瓷语放在口袋里的手机动了动。

她拿出来低头瞧了—眼,薄靳渊发了个消息给她,“黑卡,无限刷。”

沈瓷语:“!!!”

金主爸爸稍等,我酝酿下爱你的词汇!

“老公~我好想你呀,你什么时候忙完回来呀。”

“虽然我们才分别二十—个小时,可我已经想你想的快不能呼吸了呢。”

“因为想你,昨晚我—夜未眠。”

说着还双手放在胸口比了个爱你的手势,眉眼弯弯,“老公,超爱你哒。”

“姐姐……”

薄聿风碎的彻底,小鹿般的眼睛里写满了痛苦,“你喜欢的是我,你是我老婆。”

沈瓷语叹了口气,摸了摸薄聿风的脑袋,“乖,你和夜白—样喊我姐姐,那就只能是我弟弟了。”


“徐家?”

薄靳渊眸光阴冷,“想在京都除名?”

徐平江冷汗都下来了。

徐家在京都可谓呼风唤雨,打个小丫头片子那都不算事。

可能呼风唤雨的徐家在薄家面前却屁也不是。

徐平江看得出来薄靳渊是真的动了怒。

他一脚将陈佳媛踹在地上,摁着陈佳媛的脑袋道:“跪下,给薄太太磕头道歉。”

“老公。”

陈佳媛哭了。

徐平江恶狠狠的瞪着她,“磕头,不然停了你的卡,把你扔回澜城。”

沈瓷语:“……”

好吧,她爹虽然停了她的卡,好歹没让她磕头。

不然她怕自己疯起来,连亲爹都揍。

“对不起薄太太,我错了。”

陈佳媛磕头道歉,再不复昔日嚣张的模样。

徐平江笑着点了支烟递给薄靳渊。

沈瓷语凝眉,“老公,我闻不了烟味。”

“掐了。”

薄爷顺着老婆。

徐平江吓的浑身一颤,一时间找不到烟灰缸,竟然拿着烟头在陈佳媛身上狠狠一摁,直接拿了陈佳媛当人体烟灰缸。

陈佳媛疼的愣是没敢吭一声。

沈瓷语:“……”

陈佳媛以前霸凌同学那股劲去哪了?

“你呢?”

薄靳渊耐心耗尽,“你没为难我太太?”

言下之意,你也得跪。

徐平江脸色一变,“薄爷,我怎么说也是徐氏未来的继承人,当众下跪,这……”

如果传出去,以后还怎么抬得起头?

薄靳渊冷笑一声,“那徐氏就换个继承人。”

砰!

徐平江再不敢耽搁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给沈瓷语磕头赔罪,“薄太太,我错了,看在我初犯的份上,您饶了我吧。”

憋屈,羞辱,痛苦,不甘,徐江平快呕疯了,却还得乖乖跪着磕头,连个不满的表情都不敢露出来。

窝在薄靳渊怀里告状的沈瓷语都愣了。

直到薄靳渊抱她出去,她都没反应过来。

她本意上真的只是让薄靳渊来派出所捞她的。

说那些话倒也没指望他把徐平江怎样,毕竟徐平江作为徐家的继承人,地位名声都不是她能比的。

薄靳渊是个生意人,就算不怕徐平江,也犯不着为了她逼徐平江下跪。

可他真就这么做了。

“薄总,去您那,还是?”

充当司机角色的霍起小声问了句,生怕扰了总裁怀里那位还在沉思的太太。

他很好奇薄总怎么会有女人的,但他不敢问……

“民政局。”

薄靳渊言简意赅,“领证,结婚。”

“真去啊。”

沈瓷语回过神来,眼睛亮亮的看着薄靳渊,脑海里幻化出薄靳渊头戴财神帽,身穿财神服,给她疯狂撒钱的模样。

改日她高低整个财神图给他P上!

“反悔了?”

薄靳渊垂眸,幽深的眸子在姑娘灰扑扑的脸蛋上停留了几秒。

须臾,他拿出纸巾给她擦脸上的灰尘,皱眉道:“去了民政局先洗脸。”

“不用。”

沈瓷语小手一挥,“咱们是真爱,结婚是意外,重要的是我俩这份情,结婚证那就是个摆设。”

薄靳渊倒也不介意,“嗯。”

而后,闭目养神,不再多言。

沈瓷语:“……”

这姐妹怎么忽冷忽热的?

霍起开的快。

车子很快在民政局门口停下。

作为一个合格的特助,路上他已经跟民政局这边联系好了。

两人进去拍个照,填个表,三分钟的事。

只是下车的时候,沈瓷语皱了皱眉,“我怎么觉得我落了样东西?”

还在派出所里的盛夏:“……”

“薄太太,您确认穿这个拍吗?”

负责拍摄的工作人员盯着沈瓷语身上的大胆龙睡衣,礼貌的问了句。

沈瓷语简单的扎好了头发,脸上的灰到底还是擦了擦。

她转头看了眼薄靳渊,“我这衣服不好看吗?”

薄总很给面子,“有创意,就这样拍吧。”

于是,一身高定西装的新郎官与大胆龙睡衣新娘子,草草的拍了张照片。

填表,盖章,拿证。

流程相当顺利,且回头率百分百。

沈瓷语亲吻了下红色的小本本,而后看向薄靳渊伸出了手,“老公,打钱。”

“我们什么时候去看爷爷?”

“爷爷说过的只要我拿结婚证去,给我这个数!”

沈大小姐已经两天没败家了,手痒的难受。

“回头我让人开张卡给你,爷爷那份也一并给你,以后每个月的零花钱我会吩咐助理按时打给你。”

“薄爷大气!”

沈瓷语竖起大拇指。

“那薄爷如果我表现好的话,您考不考虑续约。”

毕竟她想躺平终身的,一年之期太短了。

薄靳渊一个月给她八十万零花钱,比她爹给的多了。

“?”

薄靳渊意外的看了她一眼,昨晚才谈好的条件就想得寸进尺?

“看你表现。”

“好嘞。”

沈瓷语屁颠屁颠跟在薄靳渊身后,“我们现在做什么去?”

“带你回家看看。”

“嗯嗯嗯嗯。”

沈瓷语点头,巴不得赶紧找个地方躺着,这样就又可以开始她摆烂的人生了。

霍起跟在旁边听了点秘闻,懂了。

原来是因为老爷子逼的太紧了,薄总找了个女孩协议结婚,等哄完老爷子两人就可以结束了。

可薄总在派出所替人出气的样子,哪像协议婚姻?

老爷子被人欺负了,怕薄总都没跑这么快。

霍起熟门熟路。

车子在银湖湾停下,薄靳渊的私人别墅区。

整个别墅区都是他的,壕无人性。

沈家也是澜城赫赫有名的豪门世家,沈瓷语也是锦衣玉食长大的。

可跟薄家的壕比起来,实属小巫见大巫了。

以沈瓷语的家世配京都的太子爷其实差了许多。

但沈瓷语才懒得在意这个,别说他们两个是协议结婚,她只当薄靳渊是姐妹。

就算两人真是情侣,那也是他心甘情愿的,在意门第之见还和她领证做什么?

这种事完全内耗不到她。

要内耗那也是那些得不到永远在骚动的人。

“先生,这位小姐是……”

“太太。”

薄靳渊伸手揽住沈瓷语的腰,对管家吩咐道:“以后见到太太和我是一样的。”

简单的一句话,却给足了沈瓷语尊重和地位。

~纯甜爽文,无误会,放心食用~


“消气了?”

薄爷顺杆爬,又想凑过去亲。

小狐狸今天的妆化的很漂亮,换了一身妖艳的红裙,领口略低,低到靠的太近微微垂首就能看到无限春光。

裙子略短,修长笔直的双腿裸露在外,性感妩媚。

薄靳渊脱下外套盖在沈瓷语膝盖上。

沈瓷语:“……”

毛病。

“以后穿厚点,天还冷,不怕老了落个风湿。”

沈瓷语愣了下,“薄爷,你好像我爹啊。”

薄靳渊:“……”

“这怎么伤的?”

他低头,看到沈瓷语膝盖小腿处有一大片淤青。

沈瓷语皮肤白,那淤青就更显得明显了。

“没注意,可能在商场磕的吧。”

“你干嘛呢……”

薄靳渊抬起头她的腿,仔细检查着那处伤口,似乎想看看有没有伤到骨头。

就在这时有人敲了敲车窗,沈瓷语伸手按下了车窗。

盛夏的脑袋凑了进来,“聊完了吗,我腿都蹲麻了……”

刚好看到两人暧昧的姿势,以及薄靳渊作乱的手。

盛夏脑袋空了两秒,“你们在干什么!”

沈瓷语:“?”

没干什么啊。

她转头看了薄靳渊一眼,再看看自己躺的歪七扭八的。

卧槽,好暧昧。

慌乱中她将车窗又升了上去。

只顾着看热闹的盛夏一时没来得及反应,脑袋卡住了。

“瓷宝,咳咳咳……”

“脑,脑袋……”

盛夏翻了个白眼,差点被沈瓷语当场送走。

还是旁边的霍起急忙打开驾驶室的门,按下按钮救盛夏于水火。

沈瓷语:“……”

“夏夏,你还好吧。”

“不好!”

盛夏摸着脖子,气的要在原地打滚,“黄瓷宝,你背叛了我们牢不可破的友情!”

“不至于吧,我只是不小心差点把你夹死。”

“你那是差点把我夹死吗?”

盛夏打开车门,将沈瓷语拽下了车,一屁股坐到了中间的位置,而后又将沈瓷语拉到身边坐着,义正严词道:“你和我才是一对,别跟我小舅舅搞什么不雅的事。”

本来挨着媳妇坐,又能抱又能亲的薄爷:“?”

沈瓷语想到薄靳渊刚刚偷亲她的事,眸光一转趴在盛夏耳朵上蛐蛐。

“什么!”

“我小舅舅亲你?”

“他还摸你?”

“卧槽,他亲就亲还伸舌头了。”

“卧槽哎卧槽哎卧槽哎!”

刚准备开车的霍起以及被盛夏挤到旁边的薄靳渊:“……”

沈瓷语一脸懵逼的看着盛夏,“咱俩蛐蛐呢,你喊什么,你当他俩耳背?”

虽然她脸皮厚,但…好歹多少还是要点的。

盛夏尴尬的笑笑。

实在过于震惊离谱,她不想喊出来都不行。

她狠狠瞪了薄靳渊一眼,“老薄!”

薄靳渊:“?”

霍起:“……”

“你和瓷宝因为什么结婚,你我瓷宝都清楚,你喜欢什么样的我这个外甥女也很清楚。”

“你们只是合约关系,麻烦请你尊重一下你的合作伙伴,谢谢!”

“黄瓷宝,我们走!”

盛夏拉着沈瓷语下了车,非常硬气的走了。

只是刚走几步瞬间原形毕露,她一脸兴奋的拉着沈瓷语,“小舅舅真给黑卡了吗?”

“给了给了。”

沈瓷语从口袋里掏出黑卡,又晃了晃手机,“还转给了我一千万零花,所以我就勉为其难原谅他了。”

“卧槽,我现在回去跪在小舅舅面前求他施舍还有可能吗?”

盛夏后悔刚刚口出狂言喊老薄了。

“我只养老婆,不养晚辈,回家找你爹去。”

一道冰凉的声音传来。

薄靳渊的车子正跟着他们缓行。

霍起为了老板和太太能搭句话,已经很努力的将四个的轮的给开成两个轮的速度了。

“瓷宝,上车。”

“不用了,你们去公司吧,我们打车去。”


“stop!”

关键时刻,沈瓷语很有节操的喊了停。

“薄总,薄爷,你好歹给自己留条裤衩吧。”

“你这也太不见外了。”

“和你用不着见外。”

薄靳渊没有要停下的意思,继续脱。

沈瓷语死死按住他的手,别过脸去,“老板,你这么色情,这活我可干不下去了。”

“我是出来挣钱工作的,我卖艺不卖身。”

闻此,薄靳渊勾了勾唇角,低头在姑娘唇角上亲了下,“我卖,老板出个价?”

“二百五?”

“成交。”

“来吧。”

薄总敞开了怀抱。

“……”

沈瓷语冷笑一声,“老板可真幽默。”

“您到底洗不洗,不洗我去洗澡了。”

“还有,刚刚那个吻也得加钱!”

薄靳渊适可而止。

不能把人逼急了,看她在小花园里的身手,跑起来应该还挺快。

嗯,有些难追。

“等我。”

薄靳渊揉了揉姑娘的脑袋,转身进了浴室。

大概是因为不怎么回来住,薄靳渊这间卧室相对偏小,走几步就能看到浴室内的光景。

沈瓷语虽说对薄靳渊这个人没什么兴趣,但她对他的身体有兴趣啊。

美男的肉体谁不爱看?

于是等浴室内的水流声响起的时候,她便故意装作找东西的样子,在浴室前走来走去的,偶尔大胆的瞥几眼。

就是关着玻璃门,看不太清,只能看到模模糊糊的影子,即便如此依旧赏心悦目的很。

沈瓷语感慨,“什么时候能睡到类似薄爷这样的极品男人就好了。”

她以前觉得凌喻那玩意真的挺帅的,为了他那张脸,倒也愿意忍耐他几分。

结果跟薄靳渊一对比,凌喻算个锤子。

薄靳渊也不知道在洗什么,洗的久了些。

沈瓷语来回几趟看烦了,就在卧室里乱转。

她以为今晚回锦溪湾的,薄靳渊也没提前跟她说,假的床戏也是要加钱的!

沈瓷语溜达了一圈,目光落在抽屉里的套套上。

搞批发吗,这么多?

五颜六色长的还不一样。

她没研究过这玩意挺好奇的,伸手便将套套都拿了出来丢在床上,一盒盒的拆一盒盒的研究。

不研究不知道,一研究真就挺好玩。

超薄系列,双重持久系列,水润系列,延时升级?

还有专门的水果系列,味道各不同,草莓、葡萄、柠檬、香橙、水蜜桃、蓝莓、香蕉……

“我嘞个豆,这么讲究?”

天外来客黄瓷宝仿佛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

每个系列她都拆了,不过拆完发现也就那样,都是商家搞的噱头,没瞧见有什么不同的。

奸商!

浴室的门打开。

沈瓷语转头,“薄爷,你洗……”

浴室里走出来的男人并没穿睡袍,腰间松松垮垮的系了条浴巾,似乎随时都能掉下来似的。

身上还有未擦干的水滴,顺着人鱼线滑落隐没在腰腹处,让人忍不住联想浴巾下包裹着的是怎样的春光。

薄靳渊拿了块毛巾正在擦头发。

“薄爷,您穿个睡袍不行吗?”

围块浴巾干嘛呢,万一不小心被她扯下来,这锅算谁的!

“本来没打算在这过夜,没准备浴袍。”

“睡衣?”

“也没有。”

“我已经好几年不在这住了,衣服都在锦溪湾那边。”

薄爷认真的解释。

沈瓷语指了指柜子,“那为什么我什么都有?”

“是吗?”

薄靳渊像是才发现一般,无奈摇了摇头,轻笑一声,“我妈果真偏心。”

“儿媳妇才进门,眼里就没我这个儿子了。”

“你看,她半片布料都没给我准备。”

事实是,隔壁衣帽间全是他的衣服。

沈瓷语出去干架的时候,他把卧室的睡衣睡袍全转移走了。

“好叭,那你多拿床被子,我去洗澡了。”、

其实,被子也转移走了……

沈瓷语拿了睡衣去洗澡了。

薄靳渊抬头瞧了一眼唇角微勾。

他将擦完头发的毛巾丢在一旁,转头看到床上拆了一床的…套套。

他走过去,拿起来看了一眼,眸光幽深,香橙味?

难道她喜欢这个味道。

他拿了一只出来试了试大小,似乎有点紧……

沈瓷语洗完澡,敷了面膜回来,发现薄靳渊正跪坐在床上收拾被她丢了一床的套套。

他腰腹间浴巾欲落不落的,看的沈瓷语真想一把揪下来。

“薄爷你的被子呢?”

沈瓷语看到床上还是那床被子眉头紧皱。

为了配合他,睡一个卧室她勉强接受。

跟他睡一个被窝那就是大事了。

心理上是姐妹,性别上又不是,除非他挥刀自宫,把蛋蛋噶了。

“没去拿,怕爷爷他们起疑,我们凑合一晚?”

“不要。”

“不要?”

薄靳渊眯了眯眼睛,手里多了一个香橙味的套套,“刚刚你把它单独挑出来,难道不是暗示我?”

“暗示你什么?”

“想要?”

薄靳渊低笑一声,“我们说过的,若是你想要我心情好可以履行夫妻义务。”

“恰巧……”

他突然逼近她,目光沉沉,仿佛一匹饿极了的狼,随时要开荤的样子。

“我心情不错。”

“可以履行夫妻义务。”

沈瓷语一脸懵逼,“啊哈?”

“你要睡我?”

“不。”

薄靳渊摇头否认,“是瓷宝要睡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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