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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十忏悔优质全文

沉湾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小说推荐《七十忏悔》,讲述主角余蓉马文才的甜蜜故事,作者“沉湾”倾心编著中,主要讲述的是:丈夫七十岁生日当晚,他服下安眠药,反锁卧室试图自杀。我觉察不对,声嘶力竭求来邻居救援。直到登上救护车,我才发现丈夫手里紧紧攥着一封忏悔信。【余蓉吾爱,吾今生欠你良多,唯愿来世再还……】信中字字泣血,回忆着他与余蓉的相爱往事。...

主角:余蓉马文才   更新:2024-09-15 19:1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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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余蓉马文才的现代都市小说《七十忏悔优质全文》,由网络作家“沉湾”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小说推荐《七十忏悔》,讲述主角余蓉马文才的甜蜜故事,作者“沉湾”倾心编著中,主要讲述的是:丈夫七十岁生日当晚,他服下安眠药,反锁卧室试图自杀。我觉察不对,声嘶力竭求来邻居救援。直到登上救护车,我才发现丈夫手里紧紧攥着一封忏悔信。【余蓉吾爱,吾今生欠你良多,唯愿来世再还……】信中字字泣血,回忆着他与余蓉的相爱往事。...

《七十忏悔优质全文》精彩片段

丈夫七十岁生日当晚,他服下安眠药,反锁卧室试图自杀。

我觉察不对,声嘶力竭求来邻居救援。

直到登上救护车,我才发现丈夫手里紧紧攥着一封。

余蓉吾爱,吾今生欠你良多,唯愿来世再还……信中字字泣血,回忆着他与余蓉的相爱往事。

我是故事中的女版马文才,也是他俩无法翻越的大山。

我呆坐整晚,惊觉五十年风风雨雨,携手相伴,原来都是假象。

甚至连抚养长大,视若心肝的骨肉,也是被掉包的孽缘之子。

01我交完住院费,跌跌撞撞坐回长椅,仍无法控制身体的战栗。

那封被我看了又看。

字迹清新飘逸,秀丽颀细,不是他常教学生的行草。

而是女子偏爱的簪花小楷。

从青梅竹马到年少心动,从为现实折腰到旧情复燃。

霍行知用余蓉最爱的字体,回忆着那段跌宕起伏的爱情。

短短三页写不尽思念,整整五十年都牵肠挂肚。

原来,霍行知自三十岁后每年都去祭拜的坟墓,不是他的旧友,而是因病长逝的情人。

他一生偏爱白玫瑰,也不是欣赏它纯洁高雅。

而是余蓉喜欢,他便喜欢。

婚后,从二十岁到三十岁,他的心属于余蓉。

每月都会抽时间与她私会。

三十岁到七十岁,他的心属于死去的余蓉。

每日每夜都止不住思念。

我挨个摩挲着信中写了二十三次的余蓉二字。

二十三次“余蓉”,是他心之所向。

零次的“我”,是粘在衣领忘在心间的饭粒子。

眼泪如同断了线的珠子不断从脸颊滑落,我的心头像是万只蚂蚁啃咬,疼得几欲晕厥。

霍行知的文字犹如潘多拉魔盒,带我通往所有的残忍真相。

我的孩子,期待多年才降临在我腹中的孩子,怎会在出生后就被孩子的父亲亲手掐死呢?

那个永远温柔知礼,友善宽容的丈夫,怎会拥有两幅面具呢?

余蓉,你想要麟儿摆脱私生子之名,光明正大行走世间,我办到了。

信的末尾,他自得于没有辜负余蓉临终嘱托。

四十年前的一场交换,把那不被他期待的孩子换成了出生两月的爱情结晶。

读到此处,我痛彻心扉。

爱情是假的。

亲情也是假的。

我这忙忙碌碌大半生,不过是一场笑话。

02次日凌晨,霍麟急匆匆赶来医院。

“我就说爸为什么昨晚打了那么多电话,一直催我回家。”

霍麟喘着粗气:“妈,你是不是和爸吵架了,把他都气住院了。”

霍麟的声音,将我从杂乱思绪中唤醒。

我转头凝视他,这么多年,我竟一直没有发现,霍麟长得并不像我和霍行知。

更像他那死去多年的亲生母亲。

我没有回答霍麟的发问,只是默默印证了自己的猜想。

原来那封不是给我。

而是想留给霍行知在这世上的唯一牵挂,与余蓉的爱情结晶。

我压抑内心滚滚翻涌的酸苦,强忍住了落泪冲动。

就在这时,一道虚弱嗓音从身后的病房传来。

“静语。”

“妈,是爸醒了!”

霍麟拉着我进入病房,霍行知躺在床上,应是刚刚醒转。

他没有撑起身子往外看,却清楚知晓我一直守在外面。

毕竟,自相识后,我便一直牢牢守着他。

“怎么穿这么少?”

霍行知淡淡扫了我一眼,问道:“秋季寒凉,这外面比不得家里。

麟儿把我送医后,你没在家换好厚衣再来?”

我用目光描绘着霍行知的脸庞。

纵使年华老去,岁月荏苒,他仍是眉眼温润,字字句句都似呢喃情诗。

如果不是那封信,如果不是他见到我时的这段话,我决计品不出端倪。

铺垫关怀,嘘寒问暖。

不过是为了确认,将他送医的人是否是霍麟。

怕,落到了不该拥有的人手上。

我避而不答,只问:“霍行知,昨天是你七十岁生日,也是我俩结婚五十周年纪念日,你为何吞药自杀?”

“我看错了,以为那是维生素片。”

霍麟听出不对劲,惊道:“爸,你吞药自杀?

吃的什么药,为什么要自杀?”

霍行知倏地抬眸,视线在我和霍麟两人之间游移不定。

他问霍麟:“不是你把我送的医?”

霍麟摇头,理所当然道:“我最近在弄移民的事,你给我打电话时还在忙呢,今早才赶来。

再说了,不是有妈照顾你吗?”

前所未有的锐利目光打在我身上。

霍行知猛地咳嗽起来,身子剧烈晃动,但视线一直聚焦在我身上:“你,咳咳咳,你……”我面无表情,当着霍行知的面,低声问起霍麟:“麟儿,你知道余蓉吗?

我昨天才知道,你爸心里一直有她。”

霍麟的脸色一变。

眼尾霎那闪过的抽搐,是被人戳破秘密的生理性反应。

很快,他反应过来,皱紧眉头问道:“余蓉是谁?

妈,你从哪儿听来的小道消息?

我爸一生清誉,不可能背叛你!”

03我呼出一口气,忽然觉得异常疲惫。

不是因为一夜未眠,而是满腔希望喂了狗。

等待霍麟来时,我想过许多种答案。

偏偏得到的是最差的答案,欺骗。

霍麟是我抚养了四十年的孩子,我明白他每项细微举动的含义,他也知晓我最恨欺骗。

丈夫背叛,儿子欺瞒,双重痛苦如利刃将我千刀万剐。

我浑身麻木,摇摇晃晃地走向门口,想要逃离这一切。

霍麟起身拦住我,几秒后,换来了霍行知一声长长叹息:“让她出去安静会儿吧……她全都知道了。”

霍麟面色震惊,而后变为恐慌,脊背一下子塌了下来。

我绕过他,快步出了病房。

三天后,霍行知出了院,但没在家中寻到我。

他给我打了十多通电话,最后只得到拉黑提示音。

最终,霍氏父子在郊区别墅找到了我。

霍麟伺候了父亲入座,而后不理解地问我:“妈,你究竟在闹什么?

男人在外有点莺莺燕燕不很正常,况且,你才是他的唯一的正妻。

“这些年来,爸对你不错吧,我也一直孝顺,你还有什么不满意的?

都半截身子入土的人了,还要在乎那些老掉牙的事吗?

“我的亲妈没有名分,爸把正妻名分给了你,难道还不知足吗?”

霍麟说得又慢又大声。

仿佛是在跟不明理的老古董讲道理,语气中充满了不可置信与无奈。

在他反复提及“正妻”二字时,我开了口:“婚姻五十载,丈夫的心是小三的,自以为的亲生骨肉也是小三生的。

我是老了,但不代表眼里就能揉沙尘。

更何况——“更何况这段感情,从一开始就是利用,就是谎言!”

在那段遥远记忆中。

余蓉曾是我与霍行知的媒人。

她在我情窦初开的二十岁,亲手将霍行知带来我面前。

“这是师范毕业的高材生,霍行知。”

“这是施家的千金大小姐,施静语。”

为了他,我不惜与倾向强强联姻的父亲决裂,无可救药地与这青年才俊坠入爱河。

短短半年,相识,相知,携手迈入婚姻殿堂。

我为媒人余蓉送上千金谢礼,为她安排出国就医疗养。

我供霍行知赴洋留学,为他侍奉公婆,放着好好的家不回,甘愿洗手作羹汤。

后来呀,公婆去世,又迎来了稚嫩的孩子。

我如珠似宝地呵护着霍麟,心甘情愿把所有资源往他身上堆。

可这些付出,最后换来了什么?

丈夫数年如一日地爱着别的女人。

顶替我亲生骨肉,被我养在身边的孩子,质问我为何在乎莺莺燕燕。

我突然觉得好没意思。

眼前的这两人,几十年的所谓温暖回忆,通通都好没意思。

“离婚吧,霍行知。”

我低垂眼眸,语气平静地宣布了一个决定:“我要和你离婚。”

04我永远忘不了,当我提起离婚时,霍行知那恐慌的眼神。

像是失去了什么重要的珍宝,又像是错过了心尖上的挚爱。

挚爱。

好讽刺的词,他的挚爱从始至终只有余蓉一个。

我大约是看错了那道眼神,毕竟我于他们而言,只是出钱出力的工具。

律师将拟好的离婚协议书寄给了霍行知,被拒收之后,又寄给了霍麟。

这一切,我全没关心,而是乘上飞机,回到了曾经生活的大城市。

父母已经故去,亲朋好友许多也已不在。

连我生产时候入住的妇女儿童医院,都在几年前拆迁,成了再也无法触摸的回忆。

我的亲生骨肉,那团倾注了我所有期待的小小婴孩,他的尸骨被埋在了哪里,我全然不知。

医院旧址处,我彷徨地徘徊许久。

直到被好心路人叫住,才发觉自己已经原地徘徊了近五小时。

提离婚后第一次,我给霍行知打了电话。

我几近疯狂地诅咒着他,怒骂着他。

发泄一通后,又声泪俱下哀求他,把孩子的埋葬点告知于我。

“静语。”

霍行知声音艰涩。

他低声辩解,孩子并不是他所杀,而是一生下来就断了气。

他信中描写的触摸脖颈,只是温柔抚摸,并非我误解的那般无情。

“静语,不要那么任性。

我不会同意离婚的,回来好吗?”

他温声向我允诺,只要回去,就把孩子的埋骨地告诉我。

“我吞的那些安眠药,手写的那封信,都只是一时糊涂,请你全部忘记。

静语,回来吧,我们一起去看那个孩子。

“我们已经七十岁,携手共渡那么多风雨。

我承诺今后心里只会有你,一起去看大美河山,一起同舟共济。”

有那么一瞬间,我真的心动了。

因他宣之于口的承诺感动,被他描绘的美好未来吸引。

这都是我曾经的梦想,我拼尽全力去争取,却从未真正拥有。

而如今,只要我一点头,这些就能轻松实现。

只是,心头那道血淋淋的伤提醒着我。

一开始就建立在利用和欺骗上的感情,不值得信任。

他这戴着两幅面具,游走在两个女人之间的人,不值得托付。

从心动到漠然的转变,我只用了一秒钟时间。

“孩子的埋骨地究竟在哪里,我只给你一天时间答复。

若超时未能告知,我会去告你谋害亲子。”

说完,我直接挂断了电话。

一小时后,我收到了霍麟发来的图文消息:爸自杀了。

图片里,大片大片的血红烫伤了我的眼。

霍行知倒在地上,脸色苍白似雪,生死不明。

05我没有为那条消息心软。

转头就联系起尚在的亲朋,一起定下旅游行程,古稀之年去趟江南。

那是一代人记忆里,最美的水乡。

旅途中,表姐问我,行知妹夫怎么没来。

我说快要和霍行知离婚了。

她没有问原因,只是点点头,轻轻抱了我一下:“熬过去就好了。”

破天荒的,一向脆弱的我没有哭。

而是笑了笑,说道:“我知道。”

幸福与苦难都会过去,熬着熬着就好了。

霍麟连续联系了我七天。

哀求、讲道理、威胁的手段通通用了一遍。

未换来我的半字回应。

最后,他绝望了,问我要怎样才同意回去见他父亲。

“我要知道死去孩子的埋骨处,还要和他离婚。”

他斩钉截铁道:“爸说了,不可能离婚。

至于弟弟的坟墓,只要你回来,我马上告诉你。”

我被他的话刺激得作呕。

霸占我孩子身份四十年的孽缘之子,居然称我的孩子为弟弟。

如同活吞一只苍蝇,我恶心得半天没吃下一粒饭。

但纠结半晌,为了那可怜孩子,我还是买了回去的机票。

辞别之际,表姐问:“你这次回去,还要继续离婚吗?”

“离!”

没有半分犹豫,我坚定地脱口而出。

再回到那熟悉的房子,我险些以为闯进了玫瑰庄园。

满屋的白玫瑰花束,散落一地的白玫瑰花瓣。

曾经,因我对花粉轻微过敏,霍行知纵然爱花,却绝不会如这般购置大量鲜花。

我用手捂住口鼻,一步步朝主卧走去。

霍行知躺在白玫瑰花瓣铺满的床铺,双手被绷带包扎,睫毛如风中羽翼般颤动。

“我愿意……”睡梦中,他反复呢喃着这一句话。

也就是这一句话,又把我带回了二十岁。

我只比他小五月,是同岁的年纪。

受家风影响,我那时的思想新潮前卫,行事也比别人大胆。

大庭广众之下,我捧着白玫瑰向他求婚,脸热得一塌糊涂,双目放光等着他回应。

“我愿意。”

简单三个字,我整颗心都被融化,连被抱在怀里都是晕乎的。

他宠溺地用食指轻刮我的鼻梁:“静语,你过敏了。

““没有没有,我没过敏。

你还能再说一遍那三个字吗?”

他叹了口气,一遍又一遍地在我耳边重复:“我愿意,我愿意……”过去真的太美好,美好得像一场梦……“余蓉。”

蓦然出现的名字,似惊雷把我炸醒。

我猛然清醒过来,瞪眼望向了霍行知。

他也不知何时醒了过来,惊喜道:“静语,你回来了!”

被他那温暖深情的目光锁住,我下意识产生了逃跑的冲动。

于是,我也这么做了,仓惶地转身就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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