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共22封,一年一封,从四十岁到六十二岁,整整22年。
他们情投意合。
那我算什么?
我木然地看着手里的信,只觉得烫手,内心疯狂地叫嚣着。
去质问他,把这些信狠狠甩在他脸上,质问他为什么要瞒我这么久?
瞒了整整二十二年,不是22天。
我颤抖着手想拨通他的电话,家族群却弹出了一条消息。
点开一看,我差点晕厥过去。
照片里,陈以沫的一只手搭在宋锦书的腰上,眼含笑意。
反观宋锦书则像个娇妻一样,羞涩地低下了头,怀里抱着小孙女。
两位银发苍苍的老人身后,赫然站着说要加班的儿子,以及说孙子生病需要照顾的儿媳。
照片在发出不到10秒的时间,又被撤了回去。
显然他们都知道这件事,只有我像个傻子一样被蒙在鼓里。
我的呼吸顿时变得急促,胸脯一起一伏,攥着手机的手指关节泛白。
好,好得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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