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玲苑你别不识好歹!
怎么,你还想离婚?
我已经平静下来,从包里拿出一张离婚协议,冷眼看他:是,我要离婚。
5季文启彻底暴怒,将客厅的东西都摔了个遍。
我摇摇头,这次换我说出那句你冷静一下,然后收拾衣物离开。
数十年的婚姻生活,我早已知晓季文启不是个孤僻的文艺青年,他的头脑里有无数令人惊异的瑰丽诗句,却也潜藏着常人难以想象的偏执与极端。
在他灵感截断、焦躁不已的时候,什么都要砸。
不仅脾气不好,他的身体更不好。
常年写作时烟不离手,年纪上来之后更加是高血压。
当了几十年的护士,我很清楚他这样激烈的情绪很容易出意外。
于是还是给季明朗打了电话,让他赶来照看。
而我暂时搬回到了住了近20年的小婚房。
40多年前单位分配的楼房早就破旧,许多熟悉的邻里都已经搬走。
忽略掉儿子不断打来的电话,我安逸地过了几天无所事事的舒坦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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