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话音未落,父皇就像离弦的箭一般冲了出去。
我忘了有多久没见过父皇如此无措的模样了。
当侍卫禀告我早就偷偷溜进了宫里时,父皇的脸色阴沉得像是阎罗索命。
按理说,我应该在三个时辰前就该去见他了。
可我直到现在仍然毫无音讯。
父皇的眉头紧锁,背在身后的手紧握成拳,声音森寒地命令侍卫去查。
一个不敢置信的猜想突然在他脑海中冒出,父皇在御书房来回踱步,手上的玉串被他拨得“噼啪”响。
他焦躁地把书桌上的东西全部扫落在地,玉串也应声而落,颗颗玉珠在地上四散开去。
心中的不安渐浓。
一炷香后,苏公公带了一个小太监走了进来,面上满是惊慌。
他跟了父皇几十年,早就练就了泰山崩于前而不改色的本事。
父皇深感不对,声音森寒得仿佛来自地狱。
“长宁呢?”
苏公公慌忙跪地,把头紧紧贴在地砖上:“陛下,您千万要息怒啊。”
那小太监是崔欣兰宫里的,目睹了我被拖走前的一幕,却慑于崔欣兰的淫威,不敢告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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