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经的种种,在沈洲看来,是我在他母亲病重,家里穷困潦倒的时候,丢下一沓钱和恶毒无比的羞辱的话。
无视他丢弃尊严的恳请和挽留,头也不回地奔向英国找家族定下的未婚夫,只为更舒适而富贵的生活。
可是在我的世界中,那一年我家里聚变,不光破产还面临父亲入狱的可能,到处求爷爷告奶奶,都无人愿意帮忙。
是梁家以家中剩余未彻底清算的产业为筹码,以要我去英国做梁止安明面上的未婚妻的要求为加注,才让我那支离破碎、摇摇欲坠的家,得以短暂而简单地将最表层缝合起来。
而临走前给沈洲的那笔钱,是在打点完一切后,父亲留给我出国生活的费用中的大部分。
因为这笔钱,我在英国最开始那段时间甚至拮据到每餐只吃半个面包。
也是因为这笔钱,沈洲做出了他如今企业的地基和框架。
所以,我和沈洲之间。
明明一直都互相纠缠互相亏欠。
可说到底,谁都没有对不起谁。
我足足在医院养了五日,才被允许出院。
我本预料着沈洲不会在家,想回去将衣物拿上一些,然后回爸妈家待上一段时间。
妈妈的情况已经越来越差了,可她却只愿吃药不愿住院。
而距离上次医生说的时间,已经很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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