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当时沈明昭要和顾越离婚时,他却说什么女人嘛,哪有真想离婚的,不过是闹别扭,先拖着,拖上一段时间就好了。
到底是相依为命长大的亲弟弟,顾昭放缓了语气: “阿越,宛如和咱们一起长大,她什么人你最清楚,她与社会隔绝了几年,不知道社会相处的法则,犯了点错,但是……” 话没说完,他看到玻璃门外站着的我,手里还提着我亲手为他做的午饭。
辩驳的话噎在嗓子眼里,他面色讪讪,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原来无耻的人也会有心虚的时候啊。
保镖让开一条路,我浅浅一笑。
众目睽睽之下,放下饭盒。
“先吃饭吧。”
似乎没想到我这么平静,顾昭脸上的愧疚愈发明显,声音里带着感动: “好,先吃饭,阿凝的手艺最合我口味。”
顾昭松开夏宛如,径直朝我走来。
却听身后一声哀怨:“大少爷,我害怕。”
一声饱含委屈的“大少爷”,几乎要把顾昭的后背灼伤。
从前,夏宛如每次见了顾昭,总是姿态放低,语气婉转地喊他“大少爷”,哪怕顾家所有人都喊他“小杂种”。
那种带着尊敬和崇拜的语调,总是忍不住让他重燃自尊。
“少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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