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母亲传信来说,父亲上朝回来便黑着脸,被同撩嘲笑他教出一个好女儿,脸都被笑绿了。
回到将军府,直接把赵姨娘禁了足,斥责她教坏了兰音。
侯爷被婆婆勒令不许去探视兰音,而我做为主母和姐姐,是可以进去的。
我去的时候,还带了保胎的药,亲自给她端了出来:“姨娘现在也是有身子的人,也该注意些。”
兰音可怜兮兮地看着我:“姐姐。”
如画大声道:“兰姨娘,你既做了妾,该叫夫人才是。”
我摆摆手:“叫姐姐也无妨,姐姐特意给你熬了保胎药,里面还放了上次你说的西域的异香,可盖药味,你尝尝可好?”
我的笑意温柔,却不达眼底,兰音在我眼神下瑟瑟地发抖:“姐姐,我今日喝过了。”
我搅动着汤药,看着她:“这是补药,多喝一些也无妨。”
说罢,我盯着她不解道:“妹妹为何害怕?
难道这香料有问题?”
兰音惨白着脸:“不是,我喝。”
她颤抖着接过汤药,闭眼喝了下去。
我们一出院门,就听见里面传来呕吐的声音,想必是她在里面抠着喉咙把汤药呕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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