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江曼烟沈南舟的穿越重生小说《装穷女友背叛我后,我不要她了江曼烟沈南舟全文》,由网络作家“熊熊必辉煌”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你不是最喜欢这个吗?我现在送你了,你快好起来啊……”“陆庭安,你要学会保护自己啊。”她把她的护身符给了我。我费力的点了点头,却又觉得全身都上下都难受。她固执的说要去给我买药,却一去不回。后来我好了,却因为这一场病丢失了以前的全部记忆。我不记得徐笙,不记得铜钱手链的来历。我只记得有很多警察叔叔进出孤儿院,也有一些警察叔叔来问我最后一次看见照片上的小女孩是在哪看到的。我茫然的摇头:“我不认识她。”那段时间,院长也一直以泪洗面:“如果我没有破例带她出去,她就不会被人贩子拐走了……”那时候的我听不懂院长在说什么,只觉得他好像很伤心,很难过。但现在,我懂了。我蹲在地上,只觉得喉咙发干,将脑袋埋在双臂之间,眼泪不能抑制的往外流。一瞬间,我只觉...
《装穷女友背叛我后,我不要她了江曼烟沈南舟全文》精彩片段
“你不是最喜欢这个吗?我现在送你了,你快好起来啊……”
“陆庭安,你要学会保护自己啊。”
她把她的护身符给了我。
我费力的点了点头,却又觉得全身都上下都难受。
她固执的说要去给我买药,却一去不回。
后来我好了,却因为这一场病丢失了以前的全部记忆。
我不记得徐笙,不记得铜钱手链的来历。
我只记得有很多警察叔叔进出孤儿院,也有一些警察叔叔来问我最后一次看见照片上的小女孩是在哪看到的。
我茫然的摇头:“我不认识她。”
那段时间,院长也一直以泪洗面:“如果我没有破例带她出去,她就不会被人贩子拐走了……”
那时候的我听不懂院长在说什么,只觉得他好像很伤心,很难过。
但现在,我懂了。
我蹲在地上,只觉得喉咙发干,将脑袋埋在双臂之间,眼泪不能抑制的往外流。
一瞬间,我只觉得造化弄人。
我一晚上都没能睡着。
想打电话给徐笙,却又觉得会不会打扰到她。
我闭上眼,却没想到回忆更加清晰,甚至是深入骨髓。
天边第一抹阳光照在地上的时候,我便迫不及待的走出了医院。
等我追去徐笙公司的时候,她还在开跨国视频会议。
徐笙看见我的时候吓了一跳,说了几句我听不懂的语言过后,会议暂停了。
她还是像从前那般,神情淡淡的,眼角却藏着笑意。
她偏头看向挂在墙上的钟表:“这么早,吃早餐了吗?等我开完会之后带你去楼下吃吧,如果实在饿了,我让秘书送上来……”
我打断她:“徐笙。”
“我……我全都记起来了。”
看着她有些疑惑的眼神,我指了指手腕上那串铜钱红绳:“我说的,是这个。”
她一愣,不多时,眼泪随即夺眶而出。
婚后好多年,我都没有勇气问她当年被拐之后都经历了什么。
看着她如今的成就,我只能依靠着自己的想像去猜测。
我希望她遇到了好人,将她救了下来。
可如果她遇到了好心人,那他一定会回来找我的。
可时隔这么多年后我们才得以再聚。
单凭这一点,足以推翻我之前一切美好猜测。
在她面前欲言又止的行为很快就引起了她的猜测。
但徐笙似乎看出了我的想法,只是轻飘飘的说出一句:“其实走过沼泽才发现,现在能站在阳光下活着,真好。”
“还没睡吗?
正好,前几天你说想吃小龙虾,今天我买了两斤回来……” 她走到我身边,将手上的小龙虾放在一旁。
目光触及到我膝盖和手臂上的伤口时,似乎有些慌乱:“你受伤了?
怎么回事?”
我的语气平静:“今天送单子的时候不小心摔了。”
她拿出新的棉签,往上喷了些碘伏后小心翼翼的替我清理着伤口。
我稍稍靠近她,便能闻到她身上沐浴露的清香,和今天开门那个男人身上的味道一模一样。
东奔西跑地兼职一整天,身上竟然连一点汗臭味都没有。
她现在,竟然连伪装都如此疏忽。
她是觉得我太好糊弄了,还是她根本就不屑于在我面前装模作样?
在我离开别墅区后,身后跟上了几辆看起来就价格不菲的跑车。
那几个富家千金坐在车内,多次恶意别车。
她们似乎把这件事当作乐趣,看我狼狈的摔在地上后,才大笑着离开。
当然,她们的谈话,也一字不漏的传进了我的耳朵里。
“我们这样做,曼烟会生气的吧?”
徐笙的出现,迅速的结束了这一段荒谬的争吵。
江曼烟最终还是带着沈南舟走了。
临走前,沈南舟恶狠狠的告诉我,他不会轻易放过我的。
我坐在沙发上,只觉得浑身上下都在发冷。
她站在我身旁,声音淡漠:“冷吗?是不是觉得头很晕?”
我轻轻的点了点头。
她轻笑一声,拿出手机拨打了急救电话。
挂断电话后,她伸出手将按住了我的后脑勺上的伤口:“你知道吗?你的头在流血。”
此时我才隐隐感觉到,方才磕到茶几的地方此时正隐隐作痛。
伸手一摸后颈,满手都是殷红的粘腻。
我闭了闭眼,狠狠的叹了一口气。
“谢谢。”
她的声音淡淡的,听不出什么情绪:“昨晚我跟你说了,不用跟我说谢谢。”
我和徐笙今天算是第二次见面。
我第一次见到徐笙,是昨天晚上我被那些富家千金别车后摔倒在路边的时候。
在我费力将车子扶正之后,我发现车子的前胎被好几枚钉子扎破了,就连车子的车灯也亮不起来了。
本想打个电话求助,拿出手机后才发现,手机已经没电关机了。
刚入秋的夜晚寒风凛冽,我就这样站在风中好久,都没能等来一个路人。
这时候的江曼烟在干什么呢?
我想,她大概还沉浸在沈南舟的温柔乡中,大概是喝着上万块钱的红酒,大概是想着下一步要怎么继续欺骗我……
我抬头看着天,仿佛也看见了自己的未来。
漆黑一片,毫无头绪。
在我一筹莫展之际,身后出现一道刺眼的灯光。
我大喜过望,朝着亮灯处挥手。
徐笙将车子停在我身边,降下车窗,她微微偏过头,我只能看见她及其淡漠的侧脸。
在看清楚我拦的是名贵的车子后,其实我后悔了。
刚刚别车那些人的讥讽声和汽车的引擎声还让我心有余悸。
他们说,人逼到一定的地步的时候什么事情都能做得出来。
我想,昨天晚上的我大概也是这样。
我缩在长袖里的手紧张的纂成拳,语气里带上了真诚的恳求:“您好,那个……能帮我个忙吗?”
其实当时的我已经做好被拒绝的准备了。
但令我意外的是,徐笙似乎很乐意帮忙。
她下车,仔细查看了我的小电车后,皱着眉摇了摇头。
“你这车各个零件都老化了,这么一摔就把问题全部摔出来了,拖去维修的话也不划算……干脆换个新的吧?”
经过再三的思考,我觉得徐笙说的很有道理。
她打电话替我处理好一切后已经很晚了。
看着陪伴了我三年多的小电车被拖走,我的心五味杂陈。
她拍了拍手上的灰:“坐我车回去吧……你受伤了?”
“我带你去买点药。”
我点头:“谢谢。”
她关车门的手一顿,随后无奈的笑着摇头:“不用跟我说谢谢。”
他还低声呢喃了几句,但我没听清楚她在说什么。
路上,她忽然开口:“你姓什么?姓陆吗?”
“不,我姓许,叫许君深。”
那天晚上,她反复念了几次我的名字,最后点了点头:“嗯……许君深,是个好名字。”
手机传来的一阵轻快的铃声打断了我的思绪。
低头一看,是江曼烟。
正好,我也有话想跟她说。
“江曼烟,明天下午一点半,在出租屋,我们当面谈谈。”
不等对面说话,我先一步把电话挂断。
不蒸馒头争口气。
至少,我要把我辛苦存了这么多年的钱要回来。
“肚子饿了吧?要不要吃点东西?”
徐笙手上拿着些小食,轻轻的推开了病房的门。
我被突如其来的动静吓了一跳,看清来人后又稍稍放松了些。
她招呼着我吃东西,自己却一口都不吃。
“你……不吃吗?”
她扶了扶鼻梁上架着的那副银丝框眼镜,视线穿越镜片,最终落在我的手腕上。
她微微勾唇,随后摇了摇头。
我顺着她的视线看去,最终定格在我手腕上的那条红绳上。
她指了指我手腕上那条系着一枚铜钱的红绳:“这条手链很别致,是谁送你的?”
“这是我从小就带着的……”
她追问:“小时候的事情,你还记得多少?”
我歪着头,很认真的思索了一番:“大概是被人领养之后,大概八岁左右……”
她点了点头。
随后又是一阵寂静。
过了很久,她轻咳两声打破了这空气中的尴尬。
她看了我一眼,随后迅速移开目光:“我……我需要一个结婚对象来和我一起打理事业,你,愿意吗……”
正在喝水的我忽然被呛了一下:“咳……”
她急忙走到我身边,轻拍着我的背帮我顺气。
我拿起桌上的纸巾擦了擦嘴,随后不可置信的反问:“你认真的吗?”
她脸颊有些泛红,声音难得的软了些,却坚定的点头:“当然,生意人,一言既出驷马难追。”
可我不愿意。
被人伤害的滋味太难受。
我和江曼烟认识六年,恋爱三年。
她花两年时间把我追到手,亲手为我编织了一个又一个幸福的摇篮。
可最终也只不过是镜花水月一场空。
更别说我和徐笙才认识几天。
我现在只想拿回那些属于我的钱。
当然,如果能给那些人一点教训或是苦头,我自然也是很乐意的。
可我无权无势,又怎么跟江曼烟她们抗衡?
沈南舟说的话,话糙理不糙。
像我这种社会底层人,哪怕辛勤劳作一辈子省下的钱,恐怕还比不上沈南舟一个手表。
徐笙似乎看出了我的犹豫,她的声音不紧不慢:“我知道你在想什么。”
“许君深,我可以帮你。”
我疑惑的抬头。
只见她从身后拿出一沓厚厚的文件:“这个文件里,装的全都是沈南舟名下公司偷税漏税的所有证据。”
“签订阴阳合同,隐匿收入,虚构业务,通过业务给员工多发工资……”
徐笙还在滔滔不绝,但从她拿出这些文件的那一刻,不为别的,就算是为了报复深南舟,那也值了。
徐笙白手起家,一人就能坐到如今这个地位,甚至拿出这么大的诚意只为让我与她结婚。
如果我再拒绝,倒显得我像女孩子一样有些矫情了。
我将手轻轻按在她翻动资料的手上,在她欣喜的目光中缓缓开口:“下月十五是个好日子,我们结婚吧。”
养父的声音听起来也很无奈:“那怎么办?你说!现在怎么办!”
“家里赚的钱可供不起两个人啊,养一个都已经很费劲了!”
一向慈爱的养母像是变了一个人:“干脆……我们弃养他吧!”
“弃养?用什么理由?”
“就说……就说他手脚不干净,说他偷东西,你之前送我那条项链呢?找找!一会放进他书包里,再装点零零散散的现金进去……”
我悄悄的躺回了床上。
当他们轻手轻脚的打开房门的时候,我在黑暗中睁开了双眼。
借着窗外微弱的月光,亲眼看见他们把钱和那条金项链放进了我书包的夹层里。
后来,我顺理成章的被弃养。
回到孤儿院的时候,院长也以我为耻。
时至今日,我仍记得他脸上恨铁不成钢的模样:“孤儿院的孩子被弃养,或多或少都是性格上的问题,可你……你为什么要偷东西!”
我把这些事情说给曾经的好朋友听,他却不信:“这些不过是你自己杜撰的吧?院长都说了你是小偷,偷钱偷项链,所以你才会被弃养的!”
“我不要跟你玩,你是坏孩子!”
如果从未得到幸福,那我不会去追逐,只觉得是命运使然。
可我偏偏得到过。
我看着窗外微弱的月光,一如多年前,养父母把项链和钱放进我书包的那一刻。
我低头看向手腕上那枚铜钱,脑子里忽然涌出一段在我记忆中从未出现过的画面。
徐笙的那句:“陆庭安,你要学会保护自己啊。”与忽如其来的这段记忆中那个明媚少女不断交叠,最终重合在一起。
我终于记起小时候那段因为生病而丢失的记忆。
那时候的我高烧不退,一直躺在医院里。
院长带着徐笙来医院看我。
曾经,徐笙说过,这条手链是她的护身符,一辈子都不能摘下来,摘下来就会倒霉运。
那时候我笑她吹牛不打草稿,还不信邪的要她把手链摘下来,以此来打破她说的谎言。
可此时,她却哭着摘下了一直戴在手腕上的那条铜钱手链,亲手给我戴上。
“你不是最喜欢这个吗?我现在送你了,你快好起来啊……”
“陆庭安,你要学会保护自己啊。”
她把她的护身符给了我。
我费力的点了点头,却又觉得全身都上下都难受。
她固执的说要去给我买药,却一去不回。
后来我好了,却因为这一场病丢失了以前的全部记忆。
我不记得徐笙,不记得铜钱手链的来历。
我只记得有很多警察叔叔进出孤儿院,也有一些警察叔叔来问我最后一次看见照片上的小女孩是在哪看到的。
我茫然的摇头:“我不认识她。”
那段时间,院长也一直以泪洗面:“如果我没有破例带她出去,她就不会被人贩子拐走了……”
那时候的我听不懂院长在说什么,只觉得他好像很伤心,很难过。
但现在,我懂了。
我蹲在地上,只觉得喉咙发干,将脑袋埋在双臂之间,眼泪不能抑制的往外流。
一瞬间,我只觉得造化弄人。
我一晚上都没能睡着。
想打电话给徐笙,却又觉得会不会打扰到她。
我闭上眼,却没想到回忆更加清晰,甚至是深入骨髓。
天边第一抹阳光照在地上的时候,我便迫不及待的走出了医院。
等我追去徐笙公司的时候,她还在开跨国视频会议。
徐笙看见我的时候吓了一跳,说了几句我听不懂的语言过后,会议暂停了。
她还是像从前那般,神情淡淡的,眼角却藏着笑意。
她偏头看向挂在墙上的钟表:“这么早,吃早餐了吗?等我开完会之后带你去楼下吃吧,如果实在饿了,我让秘书送上来……”
我打断她:“徐笙。”
“我……我全都记起来了。”
看着她有些疑惑的眼神,我指了指手腕上那串铜钱红绳:“我说的,是这个。”
她一愣,不多时,眼泪随即夺眶而出。
婚后好多年,我都没有勇气问她当年被拐之后都经历了什么。
看着她如今的成就,我只能依靠着自己的想像去猜测。
我希望她遇到了好人,将她救了下来。
可如果她遇到了好心人,那他一定会回来找我的。
可时隔这么多年后我们才得以再聚。
单凭这一点,足以推翻我之前一切美好猜测。
在她面前欲言又止的行为很快就引起了她的猜测。
但徐笙似乎看出了我的想法,只是轻飘飘的说出一句:“其实走过沼泽才发现,现在能站在阳光下活着,真好。”
我的后脑狠狠的磕在地上,一阵晕眩感瞬间袭来。
他疯狂的挥舞拳头,一拳一拳的砸在我身上,身上传来的痛感让我不得不用尽全力去反击。
江曼烟拉着沈南舟,想要制止他那些疯狂的举动。
但她似乎又怕沈南舟失去理智连她一起打,所以并没有用多大的力气。
此时的沈南舟早已失去了理智,不顾死活的想要置我于死地,失控的想要满足自己杀人的快感。
最终沈南舟被及时赶来的徐笙身边的保镖控制住了。
徐笙一直都是以温和的形象在我面前出现。
我从来没见过徐笙生气的模样。
当她看到我脸上的划痕后,一向沉着内敛的她面色阴沉的可怕。
她凌冽的眸光扫过沈南舟:“本来还想多给你留几天好日子,现在看来,你好像不太需要。”
此时的沈南舟终于意识到了事情的严重性。
他双腿一软,瘫坐在地上,眼神瞬间变得茫然起来。
徐笙带着我又回了医院。
处理完伤口后,她坐在我身旁,深深的叹了一口气。
我有些疑惑:“你怎么了?”
她看了我一眼,随后摇了摇头,露出一个宽慰的笑容:“没事,你先休息吧,公司那边还有事情需要我处理。”
走前,他终于把犹豫了很久的话说了出来:“陆庭安,你要学会保护自己啊。”
霎时间,我怔了一下,就连呼吸都短暂的痉挛了几秒。
陆庭安……她怎么会知道我之前的名字?
只是,还不等我叫住她,她就消失在我的视线中。
我在八岁那年被一对经济条件不那么富裕的夫妻领养。
领养前,院长就告诉他们,我曾经因为生病的原因,以前的记忆全部丢失了,保不准将来可能会变成一个傻子。
但他们还是坚持领养了我。
在孤儿院的时候,院长给我取的名字叫陆庭安。
但被领养之后,他们给我取了个新名字,叫许君深。
不可否认的是,一开始,他们待我确实很好。
即使是家庭条件不那么富裕,他们也会从工资里拿出一部分钱给我买好看的裙子,好吃的零食以及那时候最流行玩具。
而我上学的时候也十分争气,每天都能得到老师奖励的一朵小红花。
每当我回到家,养母就会把贴在我手腕上的小红花取下,随后转移到一张A4纸上。
随着时间的推移,老师奖励的小红花贴满了一张又一张纸。
养父养母看着满墙的小红花,高兴的合不拢嘴。
我以为我会这样一直幸福下去,直到我上初二的那年,养父母有了自己的孩子。
那天,我照常在学校门口等养父来接我回家。
我从人声鼎沸的学校等到空无一人,从白天等到黑夜,从满心欢喜等到愁容满面。
那辆熟悉的电动车始终都没有出现在我的视线中。
等我意识到,今天不会有人来接我的时候,已经晚上八点半了。
等我敲响家里的门时,开门的养母脸上还带着意犹未尽的笑意。
只是看到我的那一瞬间,这抹微笑瞬间消失。
半夜我口渴,起床找水喝的时候,我听到了养父母正在讨论着什么。
我轻轻走到他们卧室的门口,听到了他们争吵的内容。
养母的声音听起来很烦躁:“以前我以为我们这辈子不会有自己的孩子了,所以才去孤儿院把他领养回来,谁知道现在闹这一出……”
救护车来的很快,只不过比我想象中来的更快些。
最终,我头部的伤口被缝了五针,还补了两针破伤风。
打麻药昏迷期间,我梦到了第一次和江曼烟见面的场景。
大学时期,我为了赚多点钱,通常会帮那些有钱人跑腿。
他们一句想吃城南的酱牛肉,我可以顶着烈日以最快的速度把酱牛肉带到他们面前。
这些人很有钱,随便一打赏就是好几千。
我记得,我收到打赏最多的一次是五万块。
因为那天下了一场暴雨,雷鸣声震耳欲聋,如同天空传来的怒吼。
胆小的学生甚至被吓到缩在被窝里不敢下床。
那天所有的跑腿都不敢接单。
只有我顶着这样恶劣的天气出了门。
但好在江曼烟说,因为天气恶劣,所以并不要求速度。
把东西完好无损的交到江曼烟手上的时候,她指了指电闪雷鸣的天空以及教学楼外倾盆的暴雨,声音里带着震惊。
“你……这么大的雨,你都不撑把伞吗?”
我无奈的摇了摇头,将怀中包了一层又一层防水袋里的东西拿出来递给她:“这么大的雨,我撑伞也没用啊……”
江曼烟并没有立刻接过她要的东西。
而是上下扫了我一眼后叹了一口气,随即拿出一包纸巾递给我,示意我擦擦脸上的水珠。
不等我反应,她撑开手中那把黑伞:“走吧,我送你回宿舍。”
我有些受宠若惊,不自然的摆了摆手:“不用,我等雨小一点自己走回去……”
“你身上都湿透了,不赶紧回去换身干衣服,小心感冒发烧。”
“你想想,你感冒发烧了,那单子不就被别人抢走了吗?”
那时候的江曼烟最会拿捏我心里的想法。
仿佛我心里想着什么,担心什么,她都知道一样。
回到男生宿舍楼下的时候,她还在不停的叮嘱:“回宿舍记得先洗个热水澡,别着凉了。”
她转身要离开的时候,我叫住了她。
“那个……以后你有需要可以随时找我……”因为你给钱足够大方。
但后半句我没说出口。
她笑着点头,随后消失在磅礴的大雨中。
窗外一阵雷鸣将我从梦中惊醒。
大梦一场,仿若重回悲剧开始之际。
我打开手机,只是一瞬间,微信消息就变成了99+。
其实不用看我也知道,这是谁发的。
点进和江曼烟的聊天框里,满屏都是她的道歉。
“对不起,但这些年我对你的情意都是真的。”
“事情不像沈南舟说的那样……你等我回家,我一定给你解释。”
“我回家了,但没看见你。”
“你在哪?我求你,你来见我一面可以吗?”
“徐笙不是什么好人,不要理会她说的一切,不要跟她有任何接触!”
我一条一条的看,试图从这些单薄的文字之后看清楚江曼烟的心。
直到这个时候,她还在撒谎。
我一字一句的在屏幕上敲着:“是不是因为徐笙不跟你们同流合污,所以你们都把她当作异类?”
徐笙的名字,从前,我在江曼烟嘴中听到过几次。
那时候江曼烟还没有假装破产,却也是她戏弄我的开始。
那时候,徐笙风头正盛,谁也不知道她是什么时候冒出来的。
在所有人都反应过来的时候,徐笙的触手早已渗透各行各业。
江曼烟回到家之后总是一副苦大仇深的模样,时不时还喝的烂醉如泥。
我给她煮醒酒茶的时候听到她在打电话。
她放了免提,我清楚的听到手机对面传来咬牙切齿的声音。
“可靠消息,徐笙的资金流转是赌石赌出来的,资金回流极慢,像这样孱弱的后台,我们随时都能给她搞垮。”
江曼烟似乎也赞同这种做法:“行,明天开个会再商量吧……今天喝酒喝的有点多,头很痛……”
等她挂断电话后,我才将醒酒汤端到她面前。
她叹了一口气,将手机息屏后将面前的醒酒汤一饮而尽。
我不解:“为什么不能和徐笙成为合作伙伴,利益共赢有什么不好的?”
江曼烟似乎酒精上头了,说出的话也格外难听:“她那种低贱的出身,没有资格跟我们坐在一个谈判桌上。”
出身低贱这四个字一下就戳中了我的心脏。
这个话题敏感的就像一个地雷,将我想要说出口的全部语言炸的支离破碎。
空气静默了好一段时间,江曼烟才反应过来自己说了不该说的话。
她急忙解释:“我不是那个意思……”
人人都说酒后吐真言,年轻气盛的我总是会反驳这些年代久远的观点,却没想到这些话何尝又不是他们的肺腑之言。
现在想来,大概也只有热恋期的笨蛋才相信酒后胡言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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