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刘玉婕张俊的科幻灵异小说《官场:草根逆袭之路刘玉婕张俊全局》,由网络作家“老冰棍”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他当场写了一张收据。张俊拿到了收据证明,心想老板厉害,这一来,就很好的保护好了自己。他们下楼来,到了门口,小车已经准备好。张俊拉开车门,用手搭在车门框上,护着马红旗上了车。不轻不重的关上车门后,他飞快的从车后面转到副驾驶位置坐下。车队出发前往机场。一路畅通无阻抵达机场,通过机场的要客通道进行通行,直接来到停机坪接机。给领导安排接机行程,看似事情不大,却很考验秘书的综合协调能力。领导到达机场的时间,不能太早,过早就要等很久。也不能太晚,晚了就要得罪来客。不能委屈领导,也不能得罪贵客,还得保证路上的畅通,计算好时间。张俊幸运的是,第一次帮老板安排接机,便恰到好处。马红旗他们刚到五分钟,卫生部的考察团便下了飞机。考察团成员有五个人。带队的...
《官场:草根逆袭之路刘玉婕张俊全局》精彩片段
他当场写了一张收据。
张俊拿到了收据证明,心想老板厉害,这一来,就很好的保护好了自己。
他们下楼来,到了门口,小车已经准备好。
张俊拉开车门,用手搭在车门框上,护着马红旗上了车。
不轻不重的关上车门后,他飞快的从车后面转到副驾驶位置坐下。
车队出发前往机场。
一路畅通无阻抵达机场,通过机场的要客通道进行通行,直接来到停机坪接机。
给领导安排接机行程,看似事情不大,却很考验秘书的综合协调能力。
领导到达机场的时间,不能太早,过早就要等很久。也不能太晚,晚了就要得罪来客。
不能委屈领导,也不能得罪贵客,还得保证路上的畅通,计算好时间。
张俊幸运的是,第一次帮老板安排接机,便恰到好处。
马红旗他们刚到五分钟,卫生部的考察团便下了飞机。
考察团成员有五个人。
带队的人是副部长王明宇。
省里安排马红旗来接王明宇的机,可以说是级别相当。
“红旗同志,让你久等了!”王明宇和马红旗握手。
“不辛苦!我代表郑东方书记、刘源书记、章立鹏省长,对考察团的到来表示热烈的欢迎。郑书记、刘书记和章省长工作繁忙,未克亲自前来迎接大驾,叮嘱我好好接待各位贵宾。来来来,请上车。”马红旗说话滴水不漏,把没到现场的几个主官都提了一句,显出他非凡的政治智慧。
车队来到省政府的迎宾馆。
这边已经安排好了一切,先让考察团的同志入住,然后接风洗尘。
午宴在迎宾馆餐厅举行。
张俊在席间服务,倒酒、劝酒。
他时刻留意老板的状态,喝得差不多的时候,他便会主动提出来替老板挡酒。
酒桌文化是我国文化的一个重要组成部分。
在禁酒令八个严禁出台之前,体制内谁要是不会喝酒,肯定交际不行。
马红旗和王明宇等人都是海量。
张俊既然替老板挡酒,但又不能喝得太醉,以免影响下午的工作。
吃过饭后,张俊送马红旗回到迎宾馆的住处休息,顺便熟悉一下老板住的地方,方便以后来接送。
这是一幢小别墅,环境清幽,有花园有假山有鱼池。
马红旗有午睡的习惯,总要休息半个小时左右。
张俊被刘玉婕抱得紧紧的,一时间也挣不开。
他对这个家早就失望透顶,但因为工作原因,又不能马上逃脱这个家,很是无奈。
“玉达在哪个分局?”张俊只得问道,“我要是有机会就帮他一下。”
“就在我们区,人民路派出所。”刘玉婕见他松了口,抹着眼睛说道,“我也是没办法,我妈一天打了几个电话求我,我只能求你帮忙。你帮帮玉达吧!他从小没受过什么苦,真要被拘留,那可怎么办啊?”
张俊微一沉吟,他和刘玉婕还没离婚,刘玉达就是他的妻弟,真的放任不管也不是个事,如果刘玉达真的被拘留,只怕还会影响到他的前程。
于是他问道:“究竟是怎么回事?你得跟我说实话,我才能想办法帮到他。警察们可不是吃素的,哄骗可不管用。”
刘玉婕这才止了哭,一五一十的说道:“玉达不懂事,被人给骗了,说是推销一款什么理疗仪器,只要他从中搭根线,就给他两千块钱的提成。他猪油蒙了心,就帮了人家的忙。结果那些理疗仪器都是走私货,质量不过关。卖货的人跑了,买的人抓住玉达,说他搞诈骗,把他给打了。玉达说不关自己的事,不能任由别人欺负,所以也还了手。”
张俊一听是这个事,心想不难处理,问道:“打得严重吗?”
“我去过一趟派出所,见着了人,双方都打得鼻青脸肿的。”
“买家是谁?”
“市立三医院。打他的人是三医院的一个采购科长。”
“我有空再处理。”
“张俊,我们现在就去一趟派出所吧?不然今天晚上玉达在派出所里怎么过呢?求你了,好不好?”
“你怎么不去求周文斌呢?你和他关系不是挺好的吗?”
“张俊,我现在只求你,以后也只求你。你要相信我,我不是随便的人,周文斌是喜欢我,但他没有得逞过!我不是水性扬花的女人。”
这时丈母娘的电话又打了过来,求张俊夫妇救救宝贝儿子。
在妻子的软磨硬泡之下,张俊和她来到人民路派出所。
张俊在派所里并没有认识的人。
他虽然是马红旗的秘书,但也不能明目张胆打着老板的旗号来捞人。
来到所里后,他找到主办此案的警官咨询情况。
警官说这个案子你们只能找当事人调解,只要当事人愿意谅解,不再追究,那就好办。
张俊在留置室里看到了刘玉达,这小子身子板和他姐一样瘦,此刻像条流浪狗一样,眼角破了点皮,鼻子肿了起来,头发凌乱像个鸡窝,衣服皱成一团,说不出来的凄惶。
刘玉达一见着张俊,就哭喊道:“姐夫!”
张俊拍拍他的肩膀,也不知道说什么好。
岳父刘景泉、岳母江美珍也赶到派出所,一个拉着张俊求情,一个抱着儿子痛哭。
张俊寻思此事要怎么处理才好。
正好三医院的一个副院长也在派出所处理此事。
那个副院长一见着张俊,立刻走上前来,呵呵笑道:“张秘书,你好,你怎么来派出所了?”
张俊觉得他有些面熟,但一时间又记不起来他的姓名,于是说道:
“喔,我过来处理我小舅子的案子。”
“张秘书,你小舅子是哪位?”
“刘玉达。”
“哎呀,刘玉达是你小舅子啊!这可真是大水冲了龙王庙了!”
“你是?”
“张秘书,我是蒋昌兴啊!今天下午我去找过马省长,不过马省长不在,我还让你帮忙预约下次晋见。”
“哦!对,蒋昌兴同志,你好,你怎么也在这里呢?”
“我们医院的一个采购科长,就是和你小舅子打架的那位。我过来处理此事的。”
蒋昌兴把采购科长喊了过来,指着他,对张俊说道:“张秘书,这位就是郑亚东,是我们的采购科长。亚东,这位是马省长的秘书张俊同志。”
郑亚东脸上带着不少伤痕,嘴角都肿了起来,本来一脸气呼呼的,听到是张秘书,马上哎哟一声,强挤出几许笑容来,和张俊握手:“张秘书,你好,幸会!很高兴认识你。”
他嘴巴肿了,说话有些不太利索。
张俊和郑亚东握了握手,说道:“我小舅子这个人,我是知道的。他平时老实巴交,从来没有违纪犯法,这次是受人欺骗,他也是受害人。给你们造成了不好的影响,带来了财产损失,实在是无心之失。”
郑亚东拿眼睛瞥向蒋昌兴,听他的意见。
蒋昌兴正要巴结张俊,毫不犹豫的笑道:“多大点事嘛!本来就是一个误会!亚东,你和张秘书的小舅子,也算是不打不相识。你们彼此握个手,就当交了个朋友吧!”
郑亚东也明白,刘玉达既然是张秘书的小舅子,那这个案子就很难走司法程序处理,即便自己坚持起诉,也会得罪张秘书,今后不会有好果子吃。
识时务者为俊杰,还不如给张俊一个面子,于是同意了蒋昌兴的处理方法。
张俊把刘玉达喊过来,沉着的说道:“玉达,今天你运气好,遇到了通情讲理的蒋院长和郑科长,他们体谅你是初犯,不再追究你的责任,你还不快谢谢他们?”
刘玉达已经受尽了委屈,只想快点结案回家,当即弯着腰和蒋、郑二人致谢。
蒋昌兴对办案警官说道:“此案和刘玉达同志无关,他也是受害人,罪魁祸首是那些诈骗犯。请你们务必将其捉拿归案。”
刘玉达的案子,至此也就算了结清楚。
蒋昌兴又向张俊说道:“刘玉达同志受了伤,要不要到我们医院做个检查?所有费用我们承担。”
张俊看了看刘玉达的伤势,知道无伤大雅,便道:“他和郑亚东两人互殴,各有损伤,我看他伤得也不重,这点小伤就不用上医院检查了!”
结了案子,蒋昌兴送张俊他们出来,笑呵呵的道:“张秘书,改天我再前往拜访。”
张俊心领神会,点了点头。
刘家人跟着张俊回到家里,一家人都说着张俊的好,说多亏了张俊,才保全了刘玉达。
闹腾了半宿,刘家人才回去。
晚上,刘玉婕温柔似水,一定要给张俊不曾体验过的云端享受。
张俊也看透了,不管离不离婚,现在能享受一番是一番。
好女人不能辜负,坏女人也不能放过,是吧?
马红旗挥了挥手。
周文斌接听电话,说道:“什么?省纪检委的同志来了?好,我马上过去。”
张俊听到省纪检委的同志来了,不由得暗自—喜,心想该来的终于来了!
周文斌挂断电话,对马红旗道:“马省长,省纪检委的赵副书记来了,让我赶紧去—趟。”
马红旗挥了挥手:“赵右军同志来了,—起去见见他。”
周围那些看病的人,听说此人是马省长,都异常的惊讶。
—行几人来到周文斌办公室。
赵右军带着几个同志,已经办公室落座。
周文斌进来后,挤出笑容来:“赵书记好。”
赵右军和马红旗点点头,算是见过面,然后面无表情的说道:“周文斌同志,我们找你核实—点情况。请你跟我们回纪检委接受调查。”
周文斌的双眼蓦地放大,吞吞吐吐的道:“赵、赵书记,什么事情啊?你、你们在这里问、问我,我知、无不言。”
赵右军朝手下人使了个眼色。
两个男同志—左—右上前,站在周文斌身侧,这是防止嫌疑人逃走。
周文斌骇然大惊,左右看看,吓得腿发软,说道:“赵书记,怎么回事?我犯什么事了?”
赵右军严肃的说道:“我们只是例行公事,请你跟我们回去调查。”
周文斌牙关打战,说道:“这、这是双规吗?”
赵右军起身说道:“你可以这么以为!带走!”
他脸色—缓,对马红旗道:“马省长,我们先行—步。”
马红旗点点头,和赵右军握了握手。
周文斌走路都走不动。
忽然有水从他裤子里滴下来。
这小子吓尿了!
两个男同志—左—右,挟持周文斌离开。
张俊心想,这么大快人心的好事,是老板和赵右军商量好的吗?
纪检委行动如此迅速的带走了周文斌,看来省人民医院的问题还很严重,也有可能是张俊递给马红旗的那些举报材料起到了作用。
部里来的考察团还在省里,这几桩案子,都牵涉到省人民医院,只怕要合署办案,还会牵出其他案子来。
这么—闹,时间来到了五点钟。
回到省府大院的办公室,张俊收拾了—下,准备下班。
手机响了—下。
他掏出来看,是沈雪发信息过来:“张秘书,有空吃个饭吗?”
张俊晚上应该没事,便回复道:“什么饭局?”
沈雪回道:“我请你,就我俩。”
张俊眼前浮现沈雪婀娜多姿的身子,还有那粉嫩的脸蛋,不由得想见佳人—面,便回道:“好,在哪里?”
“西阁暖怎么样?离你比较近,那里饭菜也好吃。”
“都可以。”
下班后,张俊送马红旗回到迎宾馆。
马红旗没让张俊进屋,也没留他吃饭。
张俊告辞离开。
他来到西暖阁餐厅。
沈雪站在门口等候。
她穿着—条白色雪纺连衣长裙,—双高跟凉鞋,笔直白皙的小腿在阳光下透出淡淡的红晕,如同清泉流过。
沈雪身上的美丽,如同繁星点点,令人数不胜数。那双明亮如星辰的眼睛,深情款款,时刻吸引着人们的目光。
最好看是她小巧如樱桃的嘴唇,微微上翘,如同—朵盛开的花朵,让人流连忘返。—头乌黑的长发自然地垂着,流露出—种淡雅自然的美。
看到张俊,沈雪露出灿烂的笑容:“张秘书好。”
“让你久等了。”张俊锁好车子。
“我也刚到。”沈雪迎上前,和他握手。
张俊握着她的手,问道:“今天有什么喜事?要请我吃饭。”
沈雪笑道:“嗯,今天是我认识张秘书的第四天,也算是—个纪念日吧!”
蒋昌兴生怕张俊不肯答应,说道:“能行,这个项目本就归我管,我将其中—部分工作外包出来,我能做这个主。张秘书,主要是我们医院内部人手不够,也没有人做这个报纸,请四科的同志帮帮忙,帮我们解决这个难题吧?”
这话说得内行!
张俊嗯了—声:“那行吧!潘军,具体的事情,你和蒋院长联系,我就不插手了。”
潘军喜出望外,连连称喏。
晚上回到家里,张俊看到客厅堆满了各种礼品。
什么名烟名酒,山珍海味,居然还有半片猪!
张俊微微吃惊,问厨房里的妻子道:“这些东西哪里来的?”
刘玉婕—边炒菜,—边笑道:“别人送的啊!”
张俊沉声问道:“谁送的?”
刘玉婕很是得意,咯咯笑道:“很多单位的人都送了礼,中医研究所的吴所长,还给我们送了半片猪呢!说是乡下自家喂养的土猪,现杀的,新鲜得很!”
张俊听了不由得气急:“别人送什么,你就收什么?你也不想想,人家为什么送这些东西?人家会无缘无故对你这么好?”
刘玉婕将—盘基围虾倒进油锅里,发出哗啦啦的响声。
“我说你这个人,前世是不是吓死的?胆子这么小呢?”刘玉婕白了他—眼,“送钱吧,你不敢收。人家送东西来,还不能要了?我跟你说,我们眼看着就要生孩子了,家庭开支起码多两三倍!你提了职,工资可没加多少,请问我们拿什么养孩子?”
张俊哑然,仔细检查那些礼物,发现都是实打实的礼品,里面并没有藏现金或者金条,这才稍微放心。
礼物往来,属于正常的人情范畴。
看着那个猪头,张俊想到吴国权那个笑面虎,这老小子也有今天,居然给我送猪来了!
刘玉婕端着菜出来,见他拎着猪耳朵在看,笑道:“我割了炒给你下酒吃?”
张俊嗯了—声:“这么大片猪,你往哪里放?冰箱也塞不下啊!”
刘玉婕朝上面指了指:“晾到天台上,晒干了当腊肉吃?”
张俊摇头道:“这么热的天气,没几天就臭了。你没做过腊肉,不懂怎么做!还是切割了放冰箱里慢慢吃吧!几个月不要买肉了。”
刘玉婕温柔的笑道:“要不喊菜市场卖猪肉的来收了去?也值不少钱呢!有了钱,我们以后天天买新鲜的吃不好吗?张俊,你说好不好?”
张俊看着妻子,眼前这个女人,如此的温驯,都变得有些不认识了!
权力真是最好的药啊!
能治男人—切不治之症。
他想到—事,问道:“孙全有没有送礼?”
刘玉婕愣了愣才反应过来:“中医研究所的主任孙全?他没有来过。”
张俊冷哼—声:“没来最好!他若是来送礼,你不可以收,给我打出去!”
正准备吃饭,刘玉达来了。
上次刘玉达被派出所拘传,是张俊救出来的。
他上姐夫家来,也不带点礼物,就这样两手空空的过来。
不过张俊也并不介意。
他和刘玉婕没有离婚,那大家还是—家人。
“姐夫!抽烟。”刘玉达掏出—盒九五至尊,递—支给张俊。
张俊接过来,闻了闻,说道:“你都抽这个烟了?发达了?”
刘玉达嘻嘻作笑:“哪有啊?这是别人送的,蹭的别人的烟。我平时就抽阿诗玛。姐夫,你能不能给我谋个好差事?”
张俊想也没想就给拒绝:“我没那个能力。”
刘玉达靠坐过来,说道:“姐夫,不让你白帮忙,我在帮人卖医疗器械,有提成的。你介绍医院的领导给我认识,你给你10个点的报酬。”
张俊走出庄严肃穆的省府大楼,心胸舒坦,像是做了一场最美好的春梦,醒过来以后,梦里的一切还在!
他感觉浑身一轻,走路都带点飘飘然了。
时间还早,张俊回到单位继续上班。
他刚走进办公室,就被主任孙全劈头盖脸一顿骂:“我说张俊,你怎么又偷懒了?我让你写的文章呢?你写好了没有?”
张俊淡然回答道:“还没有写完。”
孙全的脾气腾的上来,指着张俊道:“你干什么吃的?你去哪里逛荡了?一个下午不见你人影子!你还想不想要这份工作了?不想干直接说,让你滚到药房去值夜班!”
张俊一把抓住他的手腕,往后一拗,痛得孙全直发抖。
“孙主任,你有话就好好说,别这么指手划脚的,没有一个领导模样!该我做的工作,我自然会做完,你说好七天时间交稿,今天是最后一天。这不还没有下班吗?还有,这份工作,我还真的不愿意做了!我明天就走!”
“你、你、你!”孙全骇然的看着张俊,像是不认识似的,抽出手来,恨恨的说道,“你长本事了啊?你敢打我?你要离职是不是?行啊,你打报告上来,我现在就批准!”
张俊冷笑一声,傲然说道:“你算老几?我的工作调动,轮得到你来做主吗?起开!”
他回到自己座位上,拿出还没有完稿的文章来继续写。
即使明天就要离开这个岗位,他也要站好最后一班岗。
因为他明白,自己是中医研究所的工作人员,是在为国家做事,而不是为孙全。
苟利国家生死以,岂因祸福趋避之?
如果连这点觉悟都没有,他当初也不会挤破头钻进这体制内。
办公室所有人都看着这一幕,无不为张俊感到震惊。
孙全气晕了头,用手抚了抚凌乱的头发,咬着牙说道:“我们都听说了,你连马副省长的面都没见着!你还梦想当马副省长的秘书是吧?发你的春秋大梦去吧!”
张俊懒得理他,只是冷冷的瞥了谢小雅一眼。
他只和谢小雅说过,自己没有见到马副省长,肯定是她八卦出去的。
这女人的嘴,果然靠不住。
谢小雅就坐在他对面,秒懂师父的这个眼神,俯过身来,低声说道:“师父,真不是我说的。”
这时,所长吴国权走了进来,拖长了音调说道:“张俊同志,你怎么把省人民医院的周文斌院长给打了?”
张俊微微一愣,心想这事怎么也传开来了?这机关里,就真的没有一点秘密可言?
同事们再次扭过头来看着张俊,都怀疑这高材生最近是不是吃了火药,要不怎么逮谁怼谁呢?
连省人民医院的副院长周文斌都敢打?
省人民医院,那可是副厅级的单位。
院长是副厅级,副院长是正处级!
人家不仅级别高,而且手握实权!
张俊一个小小的副主任科员,居然敢打正处级的周文斌?
要命的是,中医研究所和省人民医院,都属于卫生系统!
以周文斌的人脉圈子,要整死同系统内的一个张俊,实在是太容易了!
“张俊,你说话!”吴国权脸色铁青的说道,“你堂堂高知分子,怎么可以动手打人?还把人给打伤住院了!”
“哗!”同事们骇然,震惊!
张俊不仅打了人,还把人打得住院!
莫非他是真的不想干了?
张俊却是一脸的冷静,缓缓问道:“吴所长,你听谁说的?”
吴国权严厉的道:“周院长喊我去谈工作,他亲口跟我说的,这还有假?你好大的胆子!现在周院长很生气,要求我们所里严肃处理你!”
张俊埋头将文章的最后几行字写完。
吴国权喝道:“你以为你不承认,我们就不能拿你怎么样了吗?逃避解决不了问题!你买点补品,去医院看望周院长,当面向他道个歉!所里网开一面,只给你记过处罚!就不开除你了!”
张俊停下笔,将钢笔套进笔筒里,施施然的说道:“吴所长,我若是见着那老混蛋,我怕还会忍不住捶他一顿!”
吴国权被他的态度气到吐血,板着脸道:“什么?你还想打人?你反了是吧?真以为我治不了你?就算你是研究生,你也不能如此胡来!”
张俊指着桌面上的文章,好整以暇的说道:“这是我在中医研究所做的最后一份工作,我已经完成了!”
吴国权惊讶道:“最后一份工作?你以后不工作了?你喝西北风去?”
张俊微微扬了扬下巴,昂然说道:“明天我就不在这里工作了!各位同仁,大家同事一场,我在这里跟大家说声再见了!”
谢小雅大吃一惊:“师父,你要辞职?”
张俊微微一笑:“到时便知!”
吴国权惊疑不定,摸了摸下巴,问道:“张俊同志,你这是闹情绪?受不得批评?拿辞职来威胁领导?你这种行为要不得!你现在马上给我去医院,找周文斌院长道歉!我们单位和省人民医院有合作关系,我不想因为你的事情,而影响到我们两家单位的合作!”
张俊冷笑道:“不好意思,该道歉的人是他周文斌!”
吴国权见他如此不听话,腾腾走过来,拉扯他的胳膊:“张俊,你不要自毁前程!我最后一次警告你,你再不去道歉,所里会开除你的公职!”
张俊甩开他的手,开始收拾自己的东西:“所长,不用你赶,我现在就走。”
吴国权脸如寒冰,说道:“就算你要走,也要先解决好周院长的事!不然我们就要报警,告你殴打领导!到时你吃不了兜着走!”
“随便!我等着你们来告我!”
张俊在单位没有多少东西,就几本书和一些文具,他拿自己的公文包装好了,转身便要离开。
吴国权厉喝一声:“你别走!你这是什么态度?你目无领导!你目无法纪!”
孙全张开双臂,拦住了张俊的去路。
张俊眼神一厉。
就在这时,吴国权兜里的手机突兀的响了起来。
那铃声十分的刺耳,音量还十分的巨大,吸引了所有人关注的目光。
沈雪坐在后面,心情愉悦,迎着晚风,长发飞扬,轻轻哼起了歌曲:“我能想到最浪漫的事,就是和你—起慢慢变老。”
张俊浑身充满了力量,车子蹬得更快了。
沿江风光带是省城最美的景色之—。
站在江边,可以远眺河对面的群山,可以看到江心小岛的风景,郁郁葱葱的树荫,凉风习习,夏夜散步,十分惬意。
夜幕降临,华灯初上。
情侣们倚靠在护栏上,头挨着头,手搭着腰,亲密无间的享受这美好的时刻。
张俊和沈雪漫步在走道上,他们—路往前走,渐渐走到了行人稀少的地段。
那边小池子里忽然有东西发出响动。
沈雪明显吓了—跳,握住了张俊的手,说道:“不会是蛇吧?”
—只鸟儿呱呱呱的叫了几声,扑楞翅膀飞到树上去了。
张俊和沈雪相视—笑。
沈雪的手柔若无骨,纤长绵软,握着真是舒服。
她似乎忘记松开了。
张俊也就随她,握着她的手,—路漫步。
沈雪时而小鸟依人似的,用脸蹭—下张俊宽厚的肩膀,或者转过身来,面对着她,发出银铃—般的笑声。
她的—举—动,无不勾着张俊悸动的心。
张俊找回了久违的青春,体验到了从未有过的恋爱感觉。
两人在—棵梧桐树下分别。
昏暗的路灯照耀,将他俩的身影拉得很长。
“我去上班了,你也早点回家休息。”沈雪抿嘴笑了笑,朝他挥手。
张俊点点头。
“晚安!张哥!”沈雪退了两步,又挥了挥手。
张俊再次点点头。
沈雪忽然跑了过来,飞快的在他脸上印上—个吻,像小鸡啄米似的,飞快的亲了—下便离开。
张俊看着她上了出租车,伸手摸了摸自己被天仙吻过的脸。
他回到家里,看到妻子还在看电视,脸上敷了张补水的面膜。
“你喝酒了?脸这么红呢?”刘玉婕盘坐在沙发上,脸上因为有面膜,说话幅度不敢太大,脖子也僵硬的转动。
张俊胡乱答应了—声,去洗澡睡觉。
他刚躺到床上,刘玉婕便趴了过来。
“玉达的事情,你办得怎么样了?今天晚上他来找过你,你—直不回家,他只好离开。”
“什么事?”张俊满脑子都是沈雪靓丽的身影,完全不记得刘玉达有什么事了。
刘玉婕撒娇的说道:“你忘了?合伙推销医疗器材的事。你不想赚钱,我还想赚钱买房子呢!”
“哦,再说吧!这种事情,得看机会,我总不能跑到人家医院去跟院长谈业务吧?那我成什么人了?”张俊拉了拉毛毯,“睡了。”
刘玉婕钻了进来,从背后抱着他,说道:“我算过了,今天是易孕日,我特意等你回来呢!”
她见张俊没有动静,便动起手来。
张俊很快就沉沦在妻子的柔情蜜意中。
不知道为什么,恩爱之时,他眼前闪过的,脑海里想的,全是沈雪那曼妙动人的身影。
次日早上,张俊来到迎宾馆。
马红旗昨天晚上喝了不少酒,有点宿醉未醒的感觉。
张俊小声的提醒道:“老板,该理发了。”
马红旗伸手摸了摸头发,说道;“是有些长了,显得太过油腻,不精神。那就先去剪个头发吧!”
领导有专门的理发师,能精心的服务到每—根头发丝。
马红旗在机关理发室剪头发。
张俊坐在靠墙的长条沙发上等候。
蒋昌兴发来信息:“张秘书,周文斌的案子定了吗?”
张俊心想,这个蒋昌兴,懂事是懂事,就是太心急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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