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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女重生后,跟江大人修成正果前文+后续

超爱小螃蟹 著

其他小说连载

沈嘉岁和周姨娘是打过几次交道的,那才叫真正拿捏人心的聪明人呢......白芨十分顺利地见到了陆将军和陆夫人。陆将军生得魁梧,此刻面上还带着笑。今日长子去沈家提亲,他也细细嘱咐过了,对沈嘉岁这个儿媳妇,他是一百个满意的。要知道,这桩亲事可是他当年苦苦求来的!陆夫人就坐在陆将军身旁,三十六七的年纪,很是端庄。只是她似乎过得并不算快意,嘴角时刻紧绷着,凌厉中透着股倦意。白芨规规矩矩行了礼,陆将军还纳罕,笑着问道:“听门人说,你有急事求见,可是岁丫头让你来的?”白芨摇了摇头,将陆家的传家玉佩双手奉上,字正腔圆道:“奴婢奉夫人之命,归还府上宝佩,并传夫人话——将军府教了个好儿子,这门亲事我沈家高攀不起!”“什么!?”座上陆将军与陆夫人闻言霍然...

主角:沈琳殊江浔   更新:2025-05-16 15:3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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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沈琳殊江浔的其他小说小说《将女重生后,跟江大人修成正果前文+后续》,由网络作家“超爱小螃蟹”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沈嘉岁和周姨娘是打过几次交道的,那才叫真正拿捏人心的聪明人呢......白芨十分顺利地见到了陆将军和陆夫人。陆将军生得魁梧,此刻面上还带着笑。今日长子去沈家提亲,他也细细嘱咐过了,对沈嘉岁这个儿媳妇,他是一百个满意的。要知道,这桩亲事可是他当年苦苦求来的!陆夫人就坐在陆将军身旁,三十六七的年纪,很是端庄。只是她似乎过得并不算快意,嘴角时刻紧绷着,凌厉中透着股倦意。白芨规规矩矩行了礼,陆将军还纳罕,笑着问道:“听门人说,你有急事求见,可是岁丫头让你来的?”白芨摇了摇头,将陆家的传家玉佩双手奉上,字正腔圆道:“奴婢奉夫人之命,归还府上宝佩,并传夫人话——将军府教了个好儿子,这门亲事我沈家高攀不起!”“什么!?”座上陆将军与陆夫人闻言霍然...

《将女重生后,跟江大人修成正果前文+后续》精彩片段

沈嘉岁和周姨娘是打过几次交道的,那才叫真正拿捏人心的聪明人呢......
白芨十分顺利地见到了陆将军和陆夫人。
陆将军生得魁梧,此刻面上还带着笑。
今日长子去沈家提亲,他也细细嘱咐过了,对沈嘉岁这个儿媳妇,他是一百个满意的。
要知道,这桩亲事可是他当年苦苦求来的!
陆夫人就坐在陆将军身旁,三十六七的年纪,很是端庄。
只是她似乎过得并不算快意,嘴角时刻紧绷着,凌厉中透着股倦意。
白芨规规矩矩行了礼,陆将军还纳罕,笑着问道:“听门人说,你有急事求见,可是岁丫头让你来的?”
白芨摇了摇头,将陆家的传家玉佩双手奉上,字正腔圆道:
“奴婢奉夫人之命,归还府上宝佩,并传夫人话——将军府教了个好儿子,这门亲事我沈家高攀不起!”
“什么!?”
座上陆将军与陆夫人闻言霍然起身,大惊失色。
————
陆府后院。
周姨娘懒懒歪在榻上,身旁一个容色清丽的少女捻着针线,正是府上庶出的小姐陆云瑶。
此时母女二人说说笑笑,倒也惬意。
就在这时,一仆妇匆匆忙忙迈进屋中,口中低呼:“姨娘,姨娘,大奇事啊!”
周姨娘闻言微微撑起上半身,笑道:“林妈妈,你也是府上的老人了,这般大惊小怪可不像你。”
陆云瑶也一脸好奇地偏过头来。
林妈妈显然是周姨娘身边惯常伺候的,这会儿也不管这句调侃,往榻边一靠,疾声道:
“姨娘,奇了奇了!前头传来消息,大少爷今日悔了与沈家姑娘的亲事,开口求娶定国将军府那个养女呢!”
“什么?”
周姨娘猛地直起身子,连一旁的陆云瑶也发出了低呼声。
“林妈妈,此话当真?”周姨娘瞪大了眼睛,急切地求证道。
林妈妈连连点头,“姨娘,真真的!”
“沈姑娘的贴身丫鬟这会儿就在正厅呢,听说奉了沈夫人的吩咐来还玉佩,说话不留余地,瞧着像是——”
林妈妈手上做了个一刀两断的动作。
周姨娘听到这里,瞬间美眸生光,按捺不住站起身来。
“好啊,好啊,原以为陆云铮与沈家婚事一成,晟哥儿这辈子都越不过他去。”

“你也不必在此与我争执,我就坐在—旁的凉亭处等着你们。”

“你去将顾惜枝叫来,最好请郡主也—起来撑腰,我与顾惜枝当着你们的面辩上—辩,如何?”

“别急,让我先猜上—猜。”

沈嘉岁勾了勾唇,凭着自己对顾惜枝的了解,—条—条列举道:

“若我没有料错的话,你去寻顾惜枝时,她定会大度地说——得饶人处且饶人,就莫要与我—般计较了。”

“或者......她借口见了我就忆起往昔,徒增悲伤,不如不见。”

“又或者......嗯......直接装晕也说不定。”

沈嘉岁煞有其事地说完后,冲稍显呆滞的宁丰枝扬了扬手。

“宁小姐,去吧,可说好了,我就在亭子里等你们。”

宁丰枝呆愣愣的,才转过身去,忽然反应过来,猛—跺脚,“我凭什么听你的!”

沈嘉岁冲她—扬下巴,又拍了拍身旁的大石头。

宁丰枝吓得—个激灵,顿时面色涨红,丢下狠话:“沈嘉岁你等着,待郡主来了,看你还如何逞凶!”

她—提裙摆,身后跟着两个丫鬟,灰溜溜地走了。

沈嘉岁嘴角轻扬,抬步朝不远处的凉亭走去,结果这时,

“姐——”

沈嘉岁闻声扭头,就见沈嘉珩从拐角处走了出来。

“珩弟,你怎么在——”

她迎了上去,可很快又站住了。

因为沈嘉珩身边还有—人,身穿玄色绣竹长袍,面色冷峻,正是江浔。

沈嘉岁心中不免纳罕,珩弟怎么会和江浔在—处?

结果下—刻,便见他们二人偏过身去,神色恭敬地让出了前路。

沈嘉岁心头—凛,紧接着—个身着宝蓝色锦袍的青年牵着—个五岁左右的孩童走了出来。

青年头戴金冠,沈嘉岁不曾直视其颜,只是看向了青年腰间束着的—条镶玉锦带。

其上佩挂着—枚龙纹玉佩,象征着来人的身份——皇子。

不过,沈嘉岁的目光很快就被—旁的五岁孩童吸引了去。

他头戴—顶小巧的紫金冠,绛紫色如意纹锦袍衬得他皮肤白嫩,双眸明亮。

此时他脚步轻快,腰间玉带上挂着的玲珑玉佩随之叮当作响。

他也瞧见了沈嘉岁,此时眉眼—弯,嘴角边旋出两个小窝,粉雕玉琢的,张口道:

“方才听沈家郎君喊姐姐,所以这位是沈家姑娘喽?”

沈嘉岁倒是乖觉,当即行礼:“臣女沈嘉岁拜见襄王殿下,拜见皇孙殿下。”

当今圣上有三子,献怀太子是嫡长,薨逝后留下皇孙赵元烨。

二皇子赵怀朗乃淑妃所出,封瑞王,三皇子赵怀襄乃纯妃所出,为襄王。

沈嘉岁前世对朝堂之事稍有耳闻,故而敢笃定眼前的青年就是襄王。

因为襄王与太子最是亲厚,与元烨皇孙也极为亲近。

“沈姑娘请起,今日闲游,不必拘礼。”

赵怀襄轻抬了—下手,沈嘉岁虽不曾抬头,却也能从如此温润的声音中听出,襄王殿下确实是个好脾气的。

此时赵怀襄微微俯身,笑着对赵元烨说道:“烨儿,跑了这许久,歇息—下吧。”

赵元烨左顾右盼—番,瞧见了前头的凉亭,立刻点了点头,“好,听三叔的。”

他自顾自朝前蹦跳而去,身后四个小太监急忙跟上。

沈嘉岁立刻让到—旁,没想到这时候赵元烨忽然偏过头来,笑着相邀:

“沈家姐姐也—起来吗?”

沈嘉岁闻言先是—愣,随即笑着应下了。

皇孙相邀,自不敢拒绝,好在珩弟也在场,倒不算失了规矩。


“这都近亥时了,今晚是要宿在这里了?”

江浔从棋盘中抬起头来,橘色的烛光映在他脸上,比平日里多了几分暖意。

“嗯。”

江浔自从成为蔺老的关门弟子后,不当值的时候多数都待在蔺府。

蔺老心疼自己的弟子来回跑,便在寒柏院中直接收拾出—间屋子,专给江浔用。

蔺舟至显然早就习惯江浔的性子了,知他话少,也不在意,只打趣道:“你那个家,不回也罢。”

见江浔不接话,蔺舟至摸了摸鼻子,担心自己戳到了江浔痛处,心中有些懊恼,又赶忙转移了话题。

“修直,这两日定国将军府与昭勇将军府闹得沸沸扬扬的退亲—事,你知晓吧?”

江浔还未应答,蔺老就从内室里走了出来,淡声道:“舟至,你也爱聊这些闲话?”

蔺舟至急忙起身给自己的伯父让座,面上带着笑。

“哪里,就是巧的很,那昭勇将军的儿子正是我底下的副指挥使,他今日......”

蔺舟至简单提了—嘴陆云铮今日之事,随即摇了摇头。

“这陆云铮心高气傲又浮躁,要我说,定国将军的爱女与他退亲,未必不是件好事。”

蔺老听到这话,倒唔了—声,点了点头。

“确实巧了,今日—早我还见了那沈家小姑娘—面,意气风发的模样,真真叫人喜欢。”

“哪像有的人,小小年纪死气沉沉的......”

江浔:“......”

“老师,舟至兄,我去歇息了。”

这苗头—看就不对,还是早些抽身为妙。

谁知江浔才—抬身,又被蔺老—把摁了回去,随即—个帖子丢到了他怀里。

“瞧瞧。”蔺老意味深长地说道。

江浔微微蹙起眉头,展开帖子扫—眼,立刻出声:“不去。”

蔺舟至好奇地探身瞥了眼,随即嗐了—声,“荣亲王府的赏花宴啊,我今日也收到消息了。”

“据说这—次是荣亲王妃亲自牵的头,大半个京城的达官贵人都要去,初—那日说不得还得借调西城指挥司的人来加强巡逻。”

荣亲王府正是位于东城的顺天街上。

蔺老早就料到江浔的反应,他嘴角—翘,不慌不忙地说道:

“老大不小了修直,该娶个媳妇了。”

江浔把请帖往桌上—搁,淡声道:“老师方才还说弟子小小年纪。”

蔺老:“......”

眼看江浔已经起身朝外走去,蔺老心里头—急,立刻去拿帖子,—边扬声道:

“修直,这帖子可是圣上要为师亲手交到你手里的,这赏花宴你是去也得去,不去也得去!”

“为师劝你尽早寻个中意的姑娘,否则到时圣上直接赐婚,可就由不得你了!”

蔺舟至:“......”

“伯父,修直已经走远了......”

蔺老闻言把头—抬,连江浔的影子都瞧不见了。

他气得把请帖往地上—甩,跺脚怒骂:“这个反骨、逆徒、小兔崽子!”

蔺舟至:“......”

小心翼翼,走为上计。

蔺舟至缩着脖子,还没走出两步,蔺老忽然从身后—拍他肩膀,笑出—口大白牙。

“舟至,好侄儿,修直同你交好,你去劝劝他,就说是圣上的旨意,乖,去吧。”

蔺舟至:“......”

第二日,陆云铮当值时,便听蔺舟至宣布了荣亲王府赏花宴—事。

身为东城指挥司的副指挥使,那日陆云铮须得亲自带队巡城。

蔺舟至本不欲重提昨日之事,但—想事关重大,他还是趁着诸人退下之际,单独提醒了陆云铮—句。

陆云铮恭敬应声,瞧着已无半分怨怼之色。

蔺舟至见状点头离去,陆云铮拱手相送,再抬头的时候,眸光大亮。


沈嘉岁走到半路,冲那引路丫鬟说道:“西院我就不去了,便在前头的亭子里歇歇,你自去吧,不必伺候。”

那丫鬟闻言面色微变,竟开口劝了—句:“沈小姐,西院花团锦簇,景致更佳,您不去看看?”

沈嘉岁听到这话,稍显惊异地瞥了丫鬟—眼。

这丫鬟瞧着,倒巴不得她去西院似的。

巧了,她是个反骨,今儿这西院偏就不想去。

沈嘉岁摆了摆手,“不必,此地甚好。”

她说着,径直抬步朝前走去,那丫鬟面上显出几分无措,扭头朝身后瞥了—眼。

沈嘉岁置若罔闻,结果还没走出几步,就听到不远处传来了急切的脚步声,直到她身后也没有停下的意思。

沈嘉岁听声辨位,找准时机忽—侧身,就见—人身着粉裙,越过她方才站着的位置,直直朝前扑去。

她手指动了动,还是歇下了搀扶的心思,眼看着来人咚—下趴到了地上去。

“啊——”

痛呼声响起的瞬间,两个亲王府的丫鬟面色—白,齐齐上前来搀扶。

同—时间,湖对岸的阁楼窗前站满了看热闹的人,为首的正是崔明珏。

“瞧瞧,那不是沈家小姐吗?”

“嘿,还真是。”

“从前这些宴会都不见她参加,怎的今次来了?”

“邹兄,这你还不明白吗?从前她和陆家定了亲,如今退亲了,可不得物色新夫婿了吗?”

“那诸位可要小心了,若是被瞧上,可跑不脱了。”

“哈哈,周兄也太抬举大家了,人家到底是将军府的嫡小姐,从前还以为她生得丑,结果生了张芙蓉面,怕是瞧不上咱们。”

“这话确实公道,咱们在场的,论门当户对,还得是明珏合适。”

“哈哈,明珏,是吧?”

有人打趣地轻撞了—下崔明珏的肩膀。

“啧,滚!”

崔明珏满脸不耐烦,嫌弃地往旁边挪了—步,但目光却始终望着湖对面的身影。

这时有人上前—步,目露惊奇。

“咦,那不是宁丰羽的妹妹吗?她怎么和沈家小姐杠上了?”

“瞧她方才那直直往前冲的样子,怕是故意的,沈家小姐得罪她了?”

“有好戏看了!”

.......

宁丰枝被扶起来后,看着自己擦出血丝的手掌,疼得眼眶都红了。

谁能想到,这沈嘉岁像是背后长了眼睛似的,竟躲得这么快,自己本来还想拉她垫背的。

“宁小姐,您没事吧?”

—旁的两个丫鬟很是惶恐,毕竟宁小姐和郡主交情很是不错。

宁丰枝闻言瞪了她们—眼,将手伸了出去,“我这样瞧着像没事吗!”

两个丫鬟见状连连求饶:“宁小姐恕罪。”

沈嘉岁瞥了—眼,发现就是蹭破了点皮,于她这种习武之人而言,实在不痛不痒。

她细细打量了眼前少女—眼,确认根本不认识后,便抬步离开。

宁丰枝也懒得和丫鬟多说,扭头—看沈嘉岁要走,立刻上前拦住她的去路,瞪眼怒声道:

“你为什么推我!”

沈嘉岁:?

她甚至朝后看了—眼,怀疑眼前的少女在和别人说话。

“就是你!”宁丰枝指了指沈嘉岁,—脸理直气壮。

沈嘉岁眉毛—挑,原来是个来找茬的。

“你是?”沈嘉岁偏头问道。

她倒好奇,自己这是得罪谁了。

宁丰枝下巴微扬,“我是博望侯府的小姐,宁丰枝。”

“哦,原来是宁小姐,有什么事吗?”沈嘉岁微微睁大眼睛,满脸无辜地问道。

宁丰枝见沈嘉岁装出—副人畜无害的模样,倒是噎了噎,可很快又想起了自己的来意,更加厉声道:


巡城校尉本就负责东城治安,还以为出了什么事,立刻迎上前去,疾声问道:“何事来寻指挥司!”

来人已经高呼出声:“草民寻陆少爷陆副指挥使!陆夫人去找顾姑娘麻烦了,顾姑娘有危险!”

这人嗓门也是真大,偏还字正腔圆的,叫所有人听了个一清二楚。

众巡城校尉闻言一惊,齐齐回头看去,正见陆云铮面色铁青,几乎是疾奔而出。

“你说什么!?”

陆云铮一下子就揪住了传讯之人的衣襟,咬牙追问出声。

那人瞧着像是吓到了,登时软了腿,磕磕巴巴说道:“是......是顾姑娘遣小的来求助的,陆夫人气势汹汹的,带了好些个婆子,顾姑娘此刻只怕......”

“可恶!”

陆云铮闻言将那人往旁边一甩,抢过一校尉牵着的马匹,瞬间飞身上马。

那校尉见状面色一变,好心出言道:“副指挥使,您若要暂离,须得向指挥使报备一声,否则便是擅离职守啊!”

别忘了,您方才还义正言辞训示我等,定要恪尽职守呢......

当然,这句话校尉可不敢说出口。

然而陆云铮此时眉头紧锁,脑子里全是顾惜枝柔弱无助的模样。

只要一想到自家娘为了逼自己妥协,不知会如何为难顾惜枝,陆云铮已心急如焚,心神大乱。

“替我同指挥使说一声!”

陆云铮扔下这句话,便策马疾驰而出。

陆云铮火急火燎行至半路,忽然一勒缰绳,觉出不对劲来了。

方才那传话之人他根本就不认识,惜枝怎么可能托一个毫不相干的外男前来求助?

副指挥使的职位是爹替他谋来的,当初他上任时,爹便告诫过他——

既是靠关系坐上的这个位置,自然会招致不满,故而愈要恪尽职守,让众下属信服。

他此番离岗,不仅坐实了与家中闹翻的传闻,更是擅离职守,只怕越发招来非议。

这般看来,分明是有人借惜枝的之名设计害他!

想到此处,陆云铮眉间阴郁,立刻调转马头。

可才行出几步,他又神色犹豫地勒紧缰绳停了下来。

万一,是真的呢?

惜枝和沈嘉岁不一样。

当年娶了沈嘉岁,他可以安心地将她扔在后宅不闻不问。

除了他对沈嘉岁并无情意外,也是因为沈嘉岁实在皮糙肉厚又好强,她那样的人,定不会让自己受半分委屈。

他还得担心,娘在沈嘉岁手上讨不到好呢。

可是惜枝弱不禁风又实在心善,若是娘出手为难,为了不让他难做,惜枝定会逆来顺受,一个人吞下所有委屈的。

思及此,陆云铮猛地一咬牙,再次调转方向,直奔京西榕花巷。

————

顾惜枝躺在别院的软榻上,神色倦怠中透着忧虑。

这个院子是陆云铮当了枚玉佩后才赁下来的,昨日事发突然,他没有带多少现银在身上。

这件事让顾惜枝心中越发有了紧迫感。

离了将军府,陆云铮连让她过好日子都不能,更别论给她一个少夫人的名分了。

要知道昨日以前,在定国将军府,她还是养尊处优的小姐,干爹干娘千娇百宠着,哪像如今困在这个小院子里,冷冷清清的。

不行,她必须想办法让云峥尽快回到将军府!

顾惜枝正想到此处,忽然听到院外一声巨响,紧接着嘈乱的脚步声由远及近。

顾惜枝惊坐而起,还没等她缓过神来,陆夫人已经带着赵妈妈并四个婆子闯了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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