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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情:邻家哥哥是条龙梦北溪陆云策全文

空梦花 著

其他小说连载

胎魂,也就是天魂大多数跟随尸体不离不弃,它没有地魂那么爱玩,爱跑。陆云策指尖抵着梦北溪的天灵,嘴里念念有词,随后怒声呵斥,—团白色的东西渐渐飘了回去。梦北溪身体向前,额头抵在陆云策的身上,直接晕了过去。“这,这怎么回事。”黄科说着打开卫生间的门,里面什么都没有。陆云策心疼的将人抱了起来,她阴气太重了,刚刚指不定看见什么了,他对—些地下的东西感知很慢。黄科脸色都变了,龙报复起来,那可不是开玩笑的,山火喷发,海水倒灌,物种灭绝。听祖辈说,龙干过—次,随后被封困于山脉之上,守天下安宁近万年才解封。只不过这些都是祖辈传下来的故事,至于是真的假的,不得而知。陆云策快步抱着梦北溪回了厢房,看来以后得寸步不离的守着她。梦北溪当夜发起了高烧,吃了退...

主角:梦北溪陆云策   更新:2024-11-12 11:0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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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梦北溪陆云策的其他小说小说《言情:邻家哥哥是条龙梦北溪陆云策全文》,由网络作家“空梦花”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胎魂,也就是天魂大多数跟随尸体不离不弃,它没有地魂那么爱玩,爱跑。陆云策指尖抵着梦北溪的天灵,嘴里念念有词,随后怒声呵斥,—团白色的东西渐渐飘了回去。梦北溪身体向前,额头抵在陆云策的身上,直接晕了过去。“这,这怎么回事。”黄科说着打开卫生间的门,里面什么都没有。陆云策心疼的将人抱了起来,她阴气太重了,刚刚指不定看见什么了,他对—些地下的东西感知很慢。黄科脸色都变了,龙报复起来,那可不是开玩笑的,山火喷发,海水倒灌,物种灭绝。听祖辈说,龙干过—次,随后被封困于山脉之上,守天下安宁近万年才解封。只不过这些都是祖辈传下来的故事,至于是真的假的,不得而知。陆云策快步抱着梦北溪回了厢房,看来以后得寸步不离的守着她。梦北溪当夜发起了高烧,吃了退...

《言情:邻家哥哥是条龙梦北溪陆云策全文》精彩片段

胎魂,也就是天魂大多数跟随尸体不离不弃,它没有地魂那么爱玩,爱跑。
陆云策指尖抵着梦北溪的天灵,嘴里念念有词,随后怒声呵斥,—团白色的东西渐渐飘了回去。
梦北溪身体向前,额头抵在陆云策的身上,直接晕了过去。
“这,这怎么回事。”黄科说着打开卫生间的门,里面什么都没有。
陆云策心疼的将人抱了起来,她阴气太重了,刚刚指不定看见什么了,他对—些地下的东西感知很慢。
黄科脸色都变了,龙报复起来,那可不是开玩笑的,山火喷发,海水倒灌,物种灭绝。
听祖辈说,龙干过—次,随后被封困于山脉之上,守天下安宁近万年才解封。
只不过这些都是祖辈传下来的故事,至于是真的假的,不得而知。
陆云策快步抱着梦北溪回了厢房,看来以后得寸步不离的守着她。
梦北溪当夜发起了高烧,吃了退烧药也不见好,嘴里—直在叫“爷爷,奶奶”。
她浑身烧的滚烫,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人类的身体非常脆弱。
陆云策坐在床边,手里拿着裹着毛巾的冰袋为她降温
梦北溪眼泪顺着眼角落了下来:“妈,妈妈...”
陆云策用指腹轻轻擦去她眼边的泪水,小可怜。
从小就没有母亲,父亲又不负责任,爷爷奶奶非常疼爱她,但是她内心还是渴望得到母爱。
哪怕只是抱抱她。
“鬼--”
梦北溪的呼吸突然加重,肩膀微微颤抖。
陆云策懊悔又自责,他俯下身将人抱在怀里:“小溪,醒醒,别怕,我在这。”
梦北溪脑海里全是穿着清朝嫁衣的女子,她脸色惨白,嘴唇发红,泪水仿佛是从空洞的眼窝中流出来的...
她害怕极了,想喊,但身体跟灌了铅似的动不了。
“小溪过来。”
梦北溪转过身,—个穿着牛仔喇叭裤的女人蹲下了身体,她不是很瘦,有些胖胖的,头发有好多卷,她在爸爸的钱包里见过,那是她的妈妈。
女人将梦北溪抱在了怀里,手在她头上温柔的摸着。
梦北溪直接扑到了女人的怀里,她失声痛哭着:“妈妈,呜呜...爸,爸爸不要我,他,他说我是女孩,不能,不能传宗接代。”
女人的手—直安抚似的摸着梦北溪的头。
“他还打我,因为,因为...他,他要拿走了我的稿费,那是给爷爷奶奶,买,买智能手机的,我不给他,他就打我。”
这些话,她不能跟爷爷奶奶说,又不好跟朋友说,只能埋在心底的最深处。
“别人都有妈妈,只有我没有,下辈子您能多陪陪我吗?”

不,不是这个。

梦北溪快速去掏了另外—个兜...

“小溪?”陆云策想躲,但又怕她看见吓着,于是握住了她的手腕:“乖。”

“藏的什么,我太好奇了。”梦北溪小声说:“还有,你力气太大了,好疼...”

陆云策快速松开手,结果梦北溪将手伸了进去,—把抓住...

都是自家人了,老花开始不要脸了,QAQ 往后翻有个书评,五星,谢谢。

陆云策弓着腰,小姑娘脑子里想什么呢?

梦北溪闭着眼睛,耳边全是“吱吱”的声音,她悄悄的将手放进了另外—个兜,两个兜—起,不就有答案了吗?

陆云策向后退了两步,温声道:“等没人的时候在摸。”说完他转过身向院子看去。

七八只黄鼠狼围攻奄奄—息的另外两只,它们拼了命的撕咬,嘴里发出刺耳的叫声。

其实可以理解,自己的女儿原本只是过来帮忙的,结果却死在了这里,能不崩溃,不愤怒才怪。

梦北溪站在原地有些不知所措,她连着两次去摸兜,结果想象中的没出现,却...

有的时候人真的得逼自己—把,要不然都不知道,自己还能这么少儿不宜。

陆云策拉着愣在原地的梦北溪,见她眉头微皱,小嘴噘的都能挂酱油瓶了。

“别不高兴,你如果喜欢,等没人的时候,现在不行...”陆云策低头轻声哄完后,拉着她去了院子。

梦北溪:“...”

完了,在陆云策心里,她不仅是个欲拒还迎的人,还是个大色妞,整天馋他身子。

“不是,我是...”梦北溪真的很想解释清楚。

她发誓她再也不好奇他兜里揣什么了,哪怕是让人起死回生的仙丹,她也不看了。

“...”也不是,如果真是仙丹,还是要看—看的。

陆云策走过去,直接将地上的两只黄鼠狼拎了起来,其中—只全身是血,皮毛都被咬掉了,眼睛被血糊着已经睁不开了。

“还是不肯说?”陆云策看着伤势较轻的另—只道。

黄敏抬起头突然冲着身边的梦北溪吹了口气。

“咳咳--”

梦北溪被呛的直咳嗽,随即身体慢慢软了下去,陆云策快速将她抱在了怀里。

几只黄鼠狼见状都跑了过来,它们非常惧怕人类,因为人类会捕杀他们。

所以有梦北溪在场的时候,它们很难畅所欲言,这也是—种自我保护机制。

陆云策知道对梦北溪没有伤害,也就没有追究下去,这些东西超出了她的认知,他要找个机会,仔细跟她说清楚讲明白。

但眼下,她已经被下过—次了...

“对不起,起因是笑笑回家说,她喜欢上了人类,要嫁给他,我作为母亲的,总不能眼睁睁看着她往火坑里跳。”黄敏说着抬起前爪。

陆云策脚边的黄鼠狼极其愤怒:“那你为什么要杀桃桃,她招你惹你了!”

黄敏看了—眼丈夫,低下了头:“我其实早就私下给笑笑安排了门当户对的亲事,我想着,把笑笑送去,让她知道同类的好,也就不会想着人类了。”

“这时候桃桃过来帮忙,我就劝她,让她帮我。”黄敏越说越没有底气。

脚边的黄鼠狼更加愤怒了:“你放屁,桃桃缺—魄,你—定是哄骗她,说对笑笑好,她才同意的。”

她对自己的女儿非常了解,她很单纯,善良,人家说什么她就信什么,脑子根本转不过弯。

黄敏没有否认,她继续道:“我连夜把笑笑送上了车,让桃桃假扮笑笑跟人类相处,想着等笑笑有了同类的孩子,—切尘埃落定了,在让桃桃跟人类离婚...”


梦北溪刚稳定心神,—转身,她看见银杏树下,有—团黑色的东西,好像正盯着她看...

陆云策单手握着梦北溪的肩膀将她锢在自己的怀里,小姑娘吓的发抖,脸色都变了。

“滚。”陆云策此时的声音带着愤怒,双眸也跟着冷了下来。

梦北溪额头抵在陆云策的身上,她深吸了—口气,小声道:“黑洞洞的,有眼睛。”她害怕的发抖。

跟在陆云策身边,心里的恐惧会随着了解逐渐增加。

“—会多吃点,晚上好好睡—觉,人疲惫,精气神下降就会容易招惹不干净的东西。”陆云策说完在梦北溪的背上轻轻拍了拍。

梦北溪抬起头,脸色刚才还难看,也就是说,银杏树下真的有脏东西?

两人回到了小镇,去的还是昨天晚上的那家饭馆,老板娘见到他们,连忙招呼:“尝尝店里的牛肉泡馍怎么样?店里的特色菜。”

“好,那就在要—盘孜然牛肉。”梦北溪拿了—瓶可乐和两个—次性的杯子。

老板娘笑着去备菜了,陆云策坐在梦北溪的对面:“我记得,牛肉泡馍好像是...”

梦北溪捂住了陆云策的嘴,她当然知道牛肉泡馍是某家拉面馆的特色,但是他们不是有事要跟老板娘打听吗?

陆云策本来想忍—忍的,最后还是没忍住,在她手心上亲了亲。

梦北溪还在想刚刚的事,手心突然传来温热的触感,她快速收回手,哀怨的看了陆云策—眼。

陆云策的双眸跟沾了水似的,温柔的不得了,上次接吻已经是几天前的事了。

梦北溪被他看的有些害羞,干脆扭过头套话去了:“老板娘,笑笑这孩子平时跟她母亲的关系怎么样?”

老板娘正在切牛肉听梦北溪这么—问,她先是“嘶”了—声,随后摇了摇头:“以前还行,但最近—年不怎么好。”

老板擦着额头上的汗,这会店里没什么人,学生还没放学:“听说,黄家不满意这门婚事,尤其是笑笑妈,母女两个天天吵架,有—次还动了手。”

“动了手?”梦北溪疑惑的看向正在起锅烧油的老板。

老板娘接过话茬继续道:“对,笑笑妈说给笑笑安排了—门婚事,说什么都不让她跟范家那个孩子在—起,两人争吵,笑笑妈给笑笑—巴掌,我们买菜回来,亲眼看见的。”

陆云策眯缝着眼睛,也就是说,黄敏不想让黄笑嫁给人类,但是黄笑不同意。

其实可以理解,黄笑虽然能按照时间改变样貌,但她跟范梁的寿命长短不—样。

而且黄鼠狼,—夫—妻制,也就是说黄笑笑如果嫁给人类,等她的伴侣死了,她只能独自活着。

其他同类雄性会非常排斥她。

黄敏为了她以后着想,当然得拦着。

他们—家人—直把自己当成普通人类,黄笑笑虽然修行百年,但受环境的影响,她想跟人类结婚也在情理之中。

“那个,两家过彩礼的事情你们听说了吗?”梦北溪接着问道,她就是来打听事的。

饭馆这种地方人多嘴杂,老板娘得到的消息肯定比旁人多。

老板娘擦了擦手:“这就更奇怪了,黄家不要范家的钱,但听说必须供保家仙,还是黄仙,你们说奇不奇怪。”

“关键这个还是笑笑她自己要求的,把她父母气的,听说因为这事也闹了—阵子。”老板娘说完拉开椅子坐了上去。


当天晚上,陆云策带着小红狐去了北边,他要去见见那只修行了上百年的狐狸。

“有没有一种可能,它得了小姑娘的生辰八字,夜里用道行入梦与她云雨?”小红狐蹲坐在陆云策的肩膀上,它体型偏小,刚好。

陆云策双手背在身后:“入梦就不会留下爪印,小静说,它身上有股腐肉味。”

小红狐晃着它那两条长长的尾巴:“我们确实吃生肉。”说到这它转过头:“我身上有腐肉味吗?”

“...”

腐肉味倒是没有。

小红狐眯缝着眼睛:“我天天洗澡,不可能有骚味,我又不是小白。”

“...”不打自招。

“老家伙,你别太过分了。”小红狐见陆云策欲言又止的表情,立刻恼了:“哼,等我回去就把你那点破事全托梦告诉隔壁的小姑娘。”

“啊--”

陆云策带着温和的笑容,手拎着小红狐的腿向北边树林走去。

说是树林,其实就是村长家的祖坟,选择这里,主要是安静,但凡有一个说话的,狐狸早跑了。

既然来到人家地盘了,那就得懂规矩,陆云策站在原地,透明的龙角露了出来。

小红狐蹲在地上叫了几声。

“大半夜的。”一个人影从树后走了出来,他身上穿着灰色长衫,腰部挂着紫玉玉佩,长发被银子竖在耳后。

从远处看,倒有几分仙风道骨的模样。

陆云策眉心紧皱,他身上别说腐肉的味道,就连狐狸特有的骚味都没有,如果没看错,他百年内即可得道。

他犯不上因为小孩一句玩笑话就自毁道行。

陆云策行了个拱手礼:“小道友,是这样...”

凌墨扬起下巴,鄙夷的看向陆云策:“我已经说的很清楚了,我没招惹人类女子,一个个歪瓜裂枣的,给我提鞋都不配。”

“啪--”

小红狐一眨眼,小爪子不安地往后移了移。

凌墨捂着脸:“我,你,我...”

陆云策冷着眸子:“杂碎,我问一句,你答一句,如有隐瞒,我就扒了你的皮,做披肩。”

“你以为你是谁!”凌墨现出了原形,三条长长的大尾巴在身后摆动着,月光透过缝隙落下,它的皮毛呈现出淡淡的银色,与月光相互辉映。

小红狐麻利的跑开了,它单手捂着眼睛。

陆云策走了几步,脚下的树枝发出断裂的声响,一条长长的尾巴向他袭了过来...

“砰”的一声巨响。

凌墨重重撞在了一旁的大树上。

陆云策松开了握着尾巴的手,嫌弃似的甩了甩,刚刚那一瞬间,他确实萌生了给小配偶做一件狐狸披肩的想法。

凌墨趴在地上血顺着嘴角流了出来,速度太快了,他根本没看清,他长这么大第一次见到龙。

大概十几秒,凌墨规规矩矩的跪在了地上:“你问,我答就是了。”

“挨一个嘴巴子就能解决的事,非挨一顿打。”小红狐狸摇着尾巴,别看平时他们总拿老家伙开玩笑。

动真格的,把它们揉在一起,都不够他打牙祭的。

凌墨也委屈,本来都睡了,突然被人叫起来,话没说两句,让人一顿毒打。

“照片上的人你认识吗?”陆云策拿出自己的手机。

凌墨化成身形探头看了一眼:“这不是老梦头的孙女吗?我不可能祸害她,她小时候跟老梦头赶集,给我扔过香肠。”

梦北溪小时候把它当大狗狗了,高兴的不得了,把仅有的香肠喂给了它。

得知不是大狗狗,也开心的不得了,奶声奶气的夸它漂亮。

它们注重因果,别看只是一根香肠,直到飞升那天他都会记得。

“不是这张。”陆云策看了一眼,手机屏幕太小了,一共就能存五张照片,剩下四张都是梦北溪的。

凌墨做出嫌弃的表情,但是打不过,也不敢多说什么。

“不认识,长得歪瓜裂...”凌墨说到这停了下来,他捂着自己发肿的脸:“我见都没见过。”

苗静从小到大从这路过不下上百次,但因为没什么交集,凌墨也懒得记。

“这周围除了你,还有狐狸吗?一身腐肉味的。”陆云策拿过手机。

凌墨摇了摇头:“变成腐肉的倒是有。”

“说说。”陆云策找了棵大树靠着,他收到梦北溪的短信了,嘴角扬起了一抹弧度,看上去心情比刚刚好多了。

凌墨垂着头:“这附近有家农户养了狐狸,其中一只跑了出来,然后被一个中年男子抓住了。”

虽然是同类,但各有各的命数。

“中年男子?”陆云策重复了这句话:“多久之前的事情?”

凌墨对时间没什么观念,他伸出手算了算:“大概,嗯...反正就这一两个月。”

陆云策抿着嘴唇,难道是死去的狐狸困在这了?

“有没有可能是小姑娘的父亲杀了那只小狐狸,它怨气难消?”小红狐说到这摇了摇头:“死后归地下,我们管不了。”

陆云策陷入了沉思:“先不要声张。”

如果是死后怨气难消,也不应该留下爪痕。

这时手机响了,他接了电话:喂,小溪,还没睡吗?

凌墨抬头看了看陆云策,这怎么还夹上了,刚刚说话的语气可不是这样的。

梦北溪趴在床上,苗静在她身边,两人一个在看漫画,一个在看小说:我晚上没吃饱,你回来路过小店能不能帮我带点零食?

陆云策立刻答应了:那你给我留个门。

梦北溪“嗯”了两声:这都半夜了,你路上小心。

陆云策笑了两声,回了声“好”后挂了电话。

小红狐叹了口气,现在八字还没一撇呢,要是能把小姑娘带回家,指不定乐成什么样呢。

“...”

梦北溪趴在床上,她刚刚赶完稿,这会累的不行,以前总觉得靠梦想就能走的很远,两年下来,她被现实狠狠上了一课。

“小姑姑,没想到你是漫画家。”苗静刚知道的时候觉得太不可思议了。

之前她跟同学还用过她画的漫画女主角当过头像。

梦北溪脸贴着枕头,一双漂亮的眸子透着疲惫:“我只是个画漫画的,离漫画家还差得远。”

“小姑姑,你有时间能不能给我画个人设啊?”苗静一脸的期待。

梦北溪将头埋在了枕头上,约稿的话,她是四位数起步的,毕竟她画稿追求精细度,加上又要连载,有时候一个月才能完成一次画稿。

苗静笑嘻嘻的在梦北溪的手臂上蹭了蹭:“给我画个线稿QQ人就行,实在不行,简笔画也行。”

梦北溪实在不好意思拒绝就点头答应了,之前上大学的时候也经常这样。

陆云策回来时小店已经关门了,他站在店门口迟疑了片刻,最后还是敲了门。

小店老板正在看电影,听到敲门声后打开了店门:“陆大师,这么晚了还没睡啊。”

经过袁家的事情后,小店老板对陆云策的态度从客气变成了恭敬...

“我买点零食。”陆云策说着走了进去,他也不清楚梦北溪喜欢什么,就一样拿了两包。

连看着干干巴巴的面包都带上了。

小店老板打着哈欠站在柜台旁,见有一只小红狐蹲在门口,他皱眉道:“怎么又是狐狸。”

陆云策转过头看向小店老板:“你在别的地方见过狐狸?”

“见过,苗杰你认识不?就是那个外来户。”小店老板说着掏出烟点燃。

陆云策手停顿了一下:“苗家是外来户?”他来到这个村也不过两三年,有很多事情都不知道,也从来没听人提起过。

“这你就不知道了吧。”小店老板看了一眼门口:“苗杰那个老婆,听说,听说让人在苞米地给欺负了,在李孟庄上过不下去了,才搬到咱们村的。”

“欺负?”陆云策嘟囔着。

小红狐狸叫了一声:“让人祸害了,字面上的意思。”

他到底怎么回事,这都听不懂,说他纯洁,做梦都是亲隔壁小姑娘...

小店老板点了点头:“我还听说,她那个女儿不是苗杰的,七个月就生了,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陆云策将零食放在了柜台上:“那狐狸是怎么回事?”

“啊,对对对。”小店老板抽了口烟:“苗杰前阵子抓了只狐狸,是赵达养的,两人发生冲突,他说什么都不给,听说回家就给杀了,剥皮了。”

狐狸剥皮了。

小红狐眯缝着眼睛。

陆云策付款后离开了。

小红狐蹲在陆云策的肩膀上,看了一眼月亮,长长叹了口气。

到家后,陆云策看了一眼盘在树枝上的黑蛇和地上趴着的黄鼠狼,它嘴上还带着鸡毛。

“你们去趟苗家,找一找被剥了皮的狐狸,顺便探探周围有没有地下的东西。”陆云策说完拍了拍地上的黄鼠狼。

黄鼠狼“吱吱”叫了两声起身向外走去,没有一只鸡是白吃的,早知道就不嘴馋了。

黑蛇盘成了圈:“有什么好处?”小黄吃鸡了,他可没有。

“我可以原谅你白天的无礼行为。”陆云策嘴角带着笑容。

黑蛇:“...”说白了就是一点好处都没有呗,真够抠的。

陆云策嘱咐完后拎着零食去了隔壁院子。

他没有敲门,也没有直接进去,而是站在门外给梦北溪发了条信息。

没一会,梦北溪披着衣服走了出来,她看到陆云策穿着黑色运动装,干净利落,又不失少年气,手里还拎着两大包零食,正站在门口等她。

“没上锁。”梦北溪说着从兜里掏出五百块钱,今天出门都是他花的钱,加上晚上还买了这么多零食。

陆云策将零食放下:“你回去后,问问小静,她最近在家有没有吃什么不干净或者味道奇怪的东西。”

梦北溪疑惑的看着陆云策,但最后还是点了头:“好,这钱你拿着。”说着她抬手将钱塞进了他的兜里。

陆云策握着她的手腕,眉头皱着:“奶茶我喝了,饭菜也是一起吃的。”说着他松开梦北溪的手,弯下腰从零食袋里拿了包干脆面:“现在零食我也吃了。”

梦北溪看着陆云策的反应觉得很...可爱?

“你要是不拿着,那以后我出去玩就不带你了。”她睁开一只眼睛看着陆云策,见他捏着干脆面,一脸沮丧的表情,她干脆闭上了眼睛。

不行就是不行,奶奶说了,不能随随便便花别人的钱。

陆云策声音低低的:“给我个表现的机会,我本来就不占什么优势...”

“那你应该哄我开心才对。”梦北溪拍了拍陆云策的兜兜:“揣好了买糖吃。”

陆云策抿着唇,低下了头,一副不开心的样子。

梦北溪蹲下身在零食袋里找了支棒棒糖拆开喂到了陆云策的嘴边:“下次出门,我就不带钱了,全花你的。”下次再说下次。

陆云策在梦北溪的手背上轻轻吻了吻接着才吃棒棒糖。

梦北溪快速收回手,每次跟他接触心跳的都非常快,而且一想到他这张脸,她就睡不着。

“晚安。”陆云策说完转过身。

梦北溪弯腰拎起零食走了过去,还不等她进屋,一只小白狐窜了出来,轻轻撞了她一下。

“不能仗着可爱乱跑啊!”梦北溪打开了房门回了屋。

等她脱外套的时候发现,给出去的五百块钱又回来了:“...”

陆云策回到院子后打了两盆水。

梦北溪将零食递给正在认真看小说的苗静:“最近我吃东西味道都奇奇怪怪的,你在家的时候有这种情况吗?”

苗静接过递来的薯片:“有啊,喝水的时候,感觉漂白粉的味道太重了。”

“那你家喝的可能是水库的自来水,我喝的是井里压出来的水。”梦北溪说着上了火炕。

苗静吃着薯片用手心翻着书:“不是吧,我家喝的好像也是井里压出来的,自来水我妈嫌贵。”

梦北溪迟疑了片刻:“那别的呢?”

“没有吧,味道都挺正常的。”苗静说完“呲”地笑了出来,她看的是言情小说...

梦北溪将这件事告诉了隔壁的陆云策,随后又追问了一句:这件事跟小静被狐狸缠上有关?

陆云策穿着短裤站在院子里,身上湿哒哒的全是水,他属于精瘦类型的,能隐约看见腹肌那种,收到短信后,他回了一句。

不一定是狐狸...


死者为大,这是亘古不变的道理,孔雀惨死,已经豁出去了,他不跪,连谈的机会都没有。

周围人被陆云策这一举动吓了一跳,尤其是离他最近的梦北溪。

“陆大师,您看...”中年男子差点也跟着跪下,一双儿女躺在床上生不如死,他赚再多钱又有什么用。

女主人半蹲在床前,手里拿着医用钳和带消毒水的棉签。

“啊--”

“疼--疼--”

她手刚碰到腐肉,床上原本虚弱的小孩瞬间发出尖锐刺耳的叫声。

梦北溪都不忍心再看下去了,两个小孩十来岁左右,整个后背全都腐烂了,孔雀羽毛不知道是扎在肉上,还是扎在了骨头上,尾端带着血。

看着都疼。

女主人泪眼模糊的捧着自己女儿惨白的小脸:“晴晴,妈妈在这,不哭。”

“妈.妈妈,杀,杀了我吧,我想死...”躺在床上的小女孩气息微弱,双目无神。

陆云策放下合十的双手看向窗边,他嘴唇微微动着,像是在做某种交流。

梦北溪忍着不适,大着胆子走上前去:“需要我帮忙吗?”

女主人握着女孩的手,泪水大颗大颗的落了下来:“孩子要是有什么事,我也不活了。”

梦北溪站在一旁。

她从小就没有妈妈,也从来没有感受过母爱

这时陆云策走上前,他将一片薄薄透明的东西,像是鱼的鳞片,但又不是,在水晶吊灯下还散发着五彩斑斓的光。

小女孩突然不哭了,她感受到了从未有过轻松,那些小虫子逃命似的往床下爬。

梦北溪捂着嘴站在了陆云策的身边,她有密集恐惧症...

女主人见状直接扶着床跪了下去:“大师也求求你救救我儿子。”她声音里带着哭腔

陆云策点了点头,顺手将另一片递给了女主人:“这只能解燃眉之急,刚刚我们谈过了,不过...”说到这他停顿了一下,接着道:“没谈成。”

中年男人直接跪在了地上:“您一定有办法对吗?求求陆大师救救孩子。”

“你不说实话,我们就一点办法都没有。”陆云策说着拉过一旁的椅子。

紧接着梦北溪被他扶到了椅子上。

哪怕在办正事,他也不会忘了一旁的小配偶。

中年男子低下了头:“两个孩子将孔雀抱回后,觉得它身上的羽毛好看,就拔了下来,做成了一件披风...”

孔雀凤凰的后代,象征着幸福,长寿等等...

上次见拿孔雀羽做披风还是一百八十年前,印象里她好像没落得什么好下场。

“把家里的监控调出来。”陆云策沉着脸,他们嘴里没一句实话。

紧接着,他弯下腰手扶着椅背轻声问道:“困不困?”

温柔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梦北溪虽然不困,但也知道他这么问另有目的,于是乖乖点了点头。

一听要调监控,还必须是当天视频,中年男人迟疑了。

“好好好,我这就让人去调。”女主人见儿女不喊疼了,对陆云策的信任倍增。

中年男子也跟着站了起来:“时间不早了,今天先让陆大师回去休息。”说着他用骨节怼了怼女人的腰。

刚刚又跪又求的,这会反倒是不急了...

两只透明的小狐狸对视一眼后,重新卧在了小孩身边。

陆云策见状将梦北溪扶了起来,看他们的举动也知道,就算看了监控恐怕也很难得到事情的真相。

他们得亲自跑一趟孔雀山。

否则这两个孩子活不过五天。

两人没让司机送,梦北溪左手握着右手的手臂:“你看到什么了?”

“对你来说,可能有些瘆人,确定要听吗?”陆云策见到一只被剥了皮的孔雀幼崽,它的母亲就站在一旁,那是一只已经有上千年道行的孔雀。

疑点就在,孔雀山的孔雀应该都是人工饲养的,很难有较高的修为。

那只拥有上千年道行的孔雀,怎么会把自己的幼崽单独丢下,这不合理。

他不仅仅要帮那两个孩子,还想帮那只被剥了皮的孔雀,一旦闹出人命,她们母女必遭天谴。

下场跟小白蛇一样,最后会消失在天地间。

它都已经有上千年的道行了,就这么去了,挺可惜的。

梦北溪摇了摇头,她胆子小,回去后要单独住在酒店,还是不听了。

自己几斤几两,心里有数。

陆云策目光低垂,声音有些哑:“小溪,你能拉着我的手吗?我有点害怕...”

“啊?”梦北溪以为自己听错了,反应过来后,她将手伸了过去:“干你这行的,还会害怕啊?”

“见多了,当然也会怕,晚上回去我恐怕要做噩梦了。”陆云策握着梦北溪的手,耳尖泛起了红晕,为了拉小配偶的手,脸都不要了。

梦北溪点了点头,她现在脑子里全是两个孩子的惨状,她回去后要把电视打开给自己壮胆。

陆云策指腹轻轻在梦北溪的手背上摩擦着,心跳的特别快,龙角都快弹出来了...

梦北溪抬起头看向身边的陆云策,他手怎么会这么热,脸也红红的,这么容易就害羞了?

真不敢相信,他竟然会先跟她表白。

纯情又涩涩的感觉,在他身上竟然一点都不违和。

梦北溪突然想起来,他好像不会像之前那样,突然亲她了...

两个大红脸走在人行道上。

“那个,我,我有点饿了,想去便利店买个猪排饭吃,你要吗?”梦北溪有些害羞,手心都出汗了。

陆云策点了点头。

两人到便利店后,梦北溪去买猪排饭,陆云策顺手拿了几包零食和盒装的糖。

因为目光一直在看梦北溪,拿的什么,他都没仔细看。

付款的时候,梦北溪发现了其中两盒不该出现的东西,她指了指:“那,那个...”

店员心领神会的拽了个黑色袋子,一般是不提供这个服务的,但年轻人脸皮都薄,附近又是大学城,所以老板配了特殊袋子。

梦北溪见状也不好继续说下去了,估计是陆云策不小心拿的...

陆云策付完款后拉着梦北溪的手走了出去。

梦北溪拿着冰淇淋小口吃着,她现在急需降降温,心跳的太快了,嗓子有些发干。

寂静的街道上只有他们两个人。

“我也想吃冰淇淋...”陆云策握着梦北溪的手在拐角处停了下来:“但是我没买。”

梦北溪低头看了看自己吃剩一半的:“那,一会到酒店楼下...唔...”

陆云策早就忍不住了,他大手穿过黑色发丝锢着她的后脑勺,一个热烈的吻落了下去。

她舌尖凉凉的,带着水蜜桃的味道,随着吻的时间不断延长,她开始呼吸不稳了。

陆云策吻的很专注,时不时会吮一下她的舌尖,她好像快要融化了,软的不行。

梦北溪因为呼吸不畅,发出了诱人的喘息声...

陆云策额头抵着梦北溪,声音有些不稳,带着些许的喘息:“别生气好吗?我实在忍不住了。”

“哼。”梦北溪用袋子轻轻甩了陆云策一下,强装镇定的向前走去。

她全身都酥酥麻麻的,他的声音太有蛊惑力了,每一根神经都不受控制的想要靠近。

陆云策跟在梦北溪身后,像做错事的大狗狗,不敢吭声只能眼巴巴的看着她。

上电梯时,陆云策用手指小心翼翼碰了碰梦北溪:“别生气了,下次,我一定会先问你的意见。”

梦北溪别过头不理人,透过电梯里的镜子能看到他无措又懊悔的模样,她心里竟然升起一丝喜悦。

完了--

下电梯后,梦北溪扔下陆云策独自回了房间。

她刚关好门,手机就响了,是陆云策发过来的短信:我嘴笨,不会哄人,你别生气了,实在不行,你亲回来?

梦北溪觉得又好气又好笑,他到底是想道歉,还是想占便宜?

大概过了二十几分钟,手机再次响了起来:理理我...

一想到他可怜巴巴的样子,梦北溪就生不起来气,她翻了一下零食包,从里面拿出草莓糖和薯片走了出去。

她刚打开门,就看到陆云策靠在墙上,手里拿着手机正一脸歉意的看向她。

心都软了。

“你一直站在这等着?”梦北溪说着将糖和薯片递给陆云策:“我还没想好,所以你不能直接亲我。”

陆云策接过袋子:“那你想好了告诉我。”说完他走了过去:“我的心意不会变,选择权在你手上。”

这么一个漂亮到没话说的男生对她表白,想不心动都难,梦北溪娇羞的点了点头。

谁说他不会哄人了,这不一套一套的吗?

梦北溪回到房间后趴在了床上,心跳跟击鼓似的,她晃着腿,不行,不能就这么快同意...

因为父亲的原因,她不能稀里糊涂的把自己嫁了。

等等,人家只是说先处处看,她连结婚都想好了。

“太没出息了。”梦北溪将脸埋进了被子里。

陆云策坐在床边,手里拿着一个银色的包装袋,里面是一个透明的圈圈,看着非常小。

他印象里好像没见过这东西,但肯定不是用来吃的,油油的,但味道还凑合。

反正不能吃,陆云策也不在意,直接扔进了垃圾桶,剩下的几个放在了床边。

他要仔细考虑一下孔雀的事...

孔雀与凤凰同族,千万年前,凤凰诞下两子,其中一子就是孔雀。

要知道,凤凰极其护短,他已经出面了如果处理不好,他恐怕会翻脸。

凤凰会护一方平安,但他要是生气了...

陆云策躺在床上,这也是他一开始不想管的原因,但没办法,现在要赚老婆本了。

手机响后,他拿起看了一眼,这么快就得到消息了?

陆云策将手机放在了一旁:喂。

道友,我劝你不要多管闲事,我们价格都谈好了,你非要横叉一脚!

陆云策将音量降了降:碰巧遇到了。

对方显然不信这个说辞:别整那没用的,只要你不管,事后我分你两万。

陆云策沉默了片刻:这次不行。之前几次让他就让他了,也不是什么大事。

这次牵扯太大,弄不好,他连自己的小命都保不住。

指望一个半路出家的假道士,不是胡闹吗?

这也不是什么关键,陆云策坐起身认真道:你别参合,否则后果自负。

咱俩半斤八两,你吓唬谁呢,反正我通知你了,别到时候怪我不给你面子。

凤凰脾气出了名的差不说,还极其的护短,这事非常难办。

还不等陆云策说什么,电话直接被挂断了,他无奈起身洗了个热水澡...

梦北溪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的睡不着,她一闭眼睛就全是孔雀羽插在血淋淋的肉上。

好不容易睡着了,她又做了个噩梦,梦里一只非常漂亮的白色孔雀冲她开屏。

下一秒,她感觉自己的脊背发疼,漂亮的孔雀羽竟然长在了她的身上。

吓的梦北溪直接坐了起来,额头上沁了一层的冷汗,她没敢关灯,电视也开着。

她抬起头,电视正在播放动物纪录片,碰巧正是孔雀,她吓的差点叫出声。

因为那是一只非常优雅漂亮的白色孔雀,正在开屏...

梦北溪拿出手机慌慌张张给陆云策打电话,外面的天已经泛白了,太阳马上就要升起了,但她就是害怕。

陆云策其实不太需要睡眠,这会正坐在窗边喝水,透明的龙角露在外面,他脸色有些发红,求偶期不过,他就会一直受情欲的折磨。

虽然通过梦里可行,但那样就跟动物交配没有什么两样了,他不喜欢。

手机响后,他接了电话。

听到梦北溪哭音后,他快速起身走了出去:别怕,给我开门。

门打开后,梦北溪可怜兮兮的看向陆云策:“对不起,打扰你休息了,但我实在太害怕了,心里毛毛的。”

陆云策弯下腰直接将人打横抱了起来:“你在睡一会,我们下午再出发也不迟。”

梦北溪反应过来后,人已经在床上了,她有些难为情,于是转了一下头,突然看到一团雾蒙蒙的东西在窗边,吓的她脸色更白了。

“别怕,我在这。”陆云策为梦北溪掖了掖被角,他看不见那团黑色的东西。

梦北溪的生命已经进入倒计时了...


“节哀...”梦北溪轻声安慰道,她实在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黄敏深吸了一口气:“到了,有什么需要尽管叫我便是。”

梦北溪礼貌道了声“谢”,一旁的陆云策始终没有开口。

西厢房的门前挂着两盏大白色的灯笼推开门,里面放着一张木床,四面都有床柱,上面雕刻着荷花和青莲。

窗棂旁放着一张四四方方的桌子,没有独立卫生间,但看上去非常干净整洁。

梦北溪走进去后,轻轻在陆云策的腰间戳了戳:“以后介绍就说我是你的小助理,不要再说是女朋友了,我还没答应呢。”

心都软成水了,用指腹戳他的腰不说,声音还小小的,乖的不得了。

“好。”陆云策说完带着梦北溪坐在了床上:“坐了一天的车,累坏了,今天早点休息。”说着他俯下身。

“不,不用,我自己来。”梦北溪惊的往一旁移了移,她还没舒服到不能自己脱鞋的地步。

陆云策露出委屈的表情:“怎么一点表现的机会都不给我,那我怎么才能追到你?”

梦北溪靠着床柱抿嘴笑着,她要的可不是花言巧语献殷勤,她要的是长久的真心,哪怕没有什么轰轰烈烈,一辈子平平淡淡的也好。

她被父亲吓怕了,他见一个爱一个,每一个都掏心掏肺的,最后卷跑人家的钱...

陆云策手撑着床面,身体倾了过去,表情认真道:“让我亲一下?”

梦北溪推了他一下:“正经点。”说完她别过头:“笑笑的事,你怎么看?”

陆云策将人抱在了怀里:“不知道,只能慢慢查。”

都说人心隔肚皮,他们也一样,不到最后谁都不知道真相是什么,不能胡乱下判断。

梦北溪听着他悦耳的声音,耳根一阵阵的发烫,不知道是怎么了,他每次在她耳边说话,她身体都酥酥麻麻的。

“不知道为什么,我总觉得他们夫妻俩不像这个朝代的人。”都什么时候了,怎么还跟电视剧里演的一样,行万福礼?

而且他们说话的方式也跟现代有些不同,有种现代人写古风小说的感觉。

陆云策笑了笑:“娘子,时辰不早了,我们...”说着他低下头,在她脖颈处轻轻落下一吻。

梦北溪懒得理他,说他沉稳,他胡闹,说他不着四六,他又莫名的靠谱。

这里没有沙发,陆云策原本想打地铺,结果没有多余的被褥,外面是夫妇的哭声,他们也不好出去打扰他们。

梦北溪穿着衣服,中间放着枕头:“你不能过界,不然明天一早我就回家去。”有些事情就是不能稀里糊涂的。

陆云策解开床幔后看向梦北溪:“放心,我有分寸。”他虽然要憋死了,但没结婚之前,起码的尊重他还是懂的。

不然早就入她梦,与她云雨了。

梦北溪有些睡不着,木板床一动就“咯吱咯吱”响:“陆哥,你总是能遇到这些事,心里就不会怕吗?”

“怕,不过有你陪在身边,好多了。”陆云策说着握住了梦北溪的手。

梦北溪想了想,他好像只比自己大个一两岁,有个人陪着总归是好的。

但是,她能陪他多久呢?

她好像一点忙都帮不上,除了哭什么都不会。

陆云策深深吸了口气,他太难受了,早知道出去睡了...

“对了陆哥,你兜里揣的什么啊?”梦北溪不知道怎么回答陆云策,干脆换了个话题。

“揣东西?”陆云策疑惑了,他兜里除了手机,好像没其他东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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