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说了让你吃药,你不听,这下好了吧,住院了,我看哪样更有害?”
我爸去办理手续了,我妈将“我”安置好后,见四下无人,又拿出那堆花花绿绿的药片来。
“赶紧吃,这住院一天花销大着呢,吃了病就好了,别听那些医生护士瞎说,他们就是想坑咱家的钱。”
她压低了声音,将那些药片塞到了“我”手里。
见“我”迟迟不吃,我妈直接急了,一把抢过那些药片就往我嘴里塞。
那时的“我”正处于虚弱状态,哪能拗得过一个成年人?就这样,那些药被强硬灌入了“我”的口中。
再一次体验那种几乎窒息的感觉,我依旧觉得无比寒心。
“不许告诉穿白大褂的人。”
留下一句警告,我妈径自离开病房去找我爸了。
好在“我”不傻,也富有求生欲望,她前脚刚消失在视线中,后脚“我”就跑了出去。
将情况告诉一个路过的护士后,“我”立刻被她牵着去找了医生,医生一边骂了几句我妈,一边紧急给我安排洗胃。
“这么多种不同功效的药吃下去,药性间的冲突能要命的!还好你自己不傻,不然就完了。”
……
洗完胃后,我妈还想留下来照顾我,却被护士严令禁止不许她陪床。
就这样,经历了三重折磨的“我”在医院足足躺了好些天才缓过来。
好在我运气还算不错,被允许在中考前两天出院。
而轮到我妈来经历这一切时,她又开始下意识给自己找各种理由。
我又不知道她蜂蜜过敏。
医生就是太小题大做了。
早点吃药也不至于拖到那个时候才出院。
看吧,顽固的人哪怕把她放进火中锤打一万遍,她也依然保持着一种形状。
看着已经积攒到百分之八十五的进度条,我有些担忧。
我对妈妈的各种行为已经趋近麻木,能提供的负面情绪也远没有一开始多,即便只剩下百分之十五的进度,我也有些担心是否能将它填满。
接下来的一桩桩一件件,即便依旧离谱,却也没有那些险些要了我命的事来得火大。
上高中后,由于个子较高,我被安排到了偏后的座位。
由于用眼过度,我看向黑板的视线逐渐模糊,可我告诉妈妈后,得到的只是她的一顿打。
“我天天在家累死累活伺候你,你就找这种借口逃避学习?我告诉你,不可能,看不见就努力看,别来找我。”
就这样,我顶着模糊的视线过了大半年,直到我爸出差回来带我去医院检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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