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凉之后,村中忽然流行起了咳疾。
许多人都中了招,高热,恶痛,咳的喘不过气来。
上次救下的老大夫特意找到村里来,给了我一副药方,要我和婆母照方吃药,有病治病,无病也可做预防。
婆母惦记她远在百里之外的老父亲,听闻他也病倒了,婆母拿着药方和药材匆匆赶去。
我则将药方交给里正爷爷,希望能帮帮乡亲们。
但这病来势汹汹,不多时就将村中人都传上了。
十里八乡的人都在得病,镇上药铺的药材都卖空了,即便有方子也难抓到药。
许多老人和孩子没能扛过去。
我很担心马上要考试的虞北境,还有婆母和外公他们,然而第二天,我也病倒了。
我头痛欲裂,咳的昏天黑地,胸口闷的喘不上气来。
连下床给自己倒一碗水都做不到。
昨日隔壁婶子的小孙子没了,昏沉间,我听得四下到处是哭声。
忽然,一个温热的手掌将我抱起,把水送到我嘴边。
我努力睁眼,发现竟是虞北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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