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一世我在大街上遇到马振业的时候,他的脸和现在差不多,几乎没有什么岁月的痕迹,我扑在车前想要和他相认,想要哭诉这些年我受的罪。
马振业眯着眼睛花了很久才勉强将我认出来,笑着说:“是你啊,怎么才十年不见,你看上去比我奶奶还老了。”
我当时嘶哑着嗓子,佝偻着腰,的确不像是个四十岁的人,我结结巴巴的问:“你...你不是死了吗?”
当时马振业跟旁边坐着的林珊珊笑的前俯后仰:“我为了摆脱你,特意假死的。”
其实马振业话没有说完这,但是我还能有什么不明白呢?
要是他直接说离婚,我不可能不答应的,但是直接离婚,我会分走他一半的财产,他还要落得一个出轨抛弃老婆的名声,可是假死就不一样了。
不仅可以把所有的债务留给我,资产也全部转移,还能够换个身份无所畏惧光明正大的和林珊珊在一起。
我被气的说不出话,马振业却似乎很有继续说话的兴致,笑着跟我说:“其实当时在医院,我其实是可以听到你说话的,当时你哭的声音我到现在都没忘记,我真好奇,你一个人是怎么能哭出鹅叫的。”
“鹅鹅鹅,真的很好笑,哈哈哈哈哈哈。”
我在这样的嘲笑声中捂着胸口倒地,林珊珊却哎呀一声:“老公,她不是想碰瓷吧,我们赶紧走吧。”
马振业也叫嚷着晦气,直接开车离开,丝毫不顾及我的死活。
我最后的记忆就是看见汽车远去,随后就陷入了黑暗。
...七:我还沉浸在痛苦的回忆里,却发现马振业的手指好像动了一下,看样子是知道自己要火化,加上麻醉要过效,开始苏醒了。
我催促司机快一点:“师傅,麻烦你快点,我婆婆要抢夺我老公的尸体,非要去捐献遗体,我只想让我老公完整的来,完整的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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