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恨不得我的耳朵可以立刻失聪,这样就听不到这些曾经的战友对我的辱骂。
可怜我的父母,他们一辈子清清白白,桃李无数,却在晚年因为我这个不孝女被网民攻击唾骂。
我忘不了母亲抱着我儿时的照片在卧室里哭得肝肠寸断,生生哭瞎了眼睛。
也忘不了从来不吸烟的父亲闷不做声地白天照料母亲,夜晚独自坐在阳台抽一宿的烟。
最后他们不堪重负,从十六米高楼一跃而下。
而不明真相的网民还在骂他们养了个叛徒女儿,以死谢罪也不足惜。
陈诗悦那天的行为狠狠吸了一波她和姜彦的cp粉。
病毒带来的疾病逐渐被控制后,时间慢慢消弭了烈性传染病毒萦绕在人们头上的压迫。
只是大家提起我,还是吐上一口唾沫骂上一句。
陈诗悦利用现有的粉丝基础做起了小主播,每天更新自己和姜彦的恩爱日常。
后来怀孕后,她开始向育婴博主转型。
姜彦看到我尸体的那天,陈诗悦已经怀孕快四个月了。
她在镜头里温和地抚摸着肚子,恬静的脸颊上带着母性光辉。
直到电话里,姜彦告诉她在实验室找到一具焦尸,她的面庞有一瞬间变得狰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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