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一双大眼睛里盈满泪水,“老公,你是不是还在怪我......”我嘴角掩着一抹冷笑。
三年不见,她做戏的功夫见长。
以前她遭受过霸凌,霸凌者还在老师家长面前扮可怜装委屈,她跟我说,她最讨厌这种表里不一的人了。
怎么,关盈盈,你现在也变成了你最讨厌的人吗?
我知道,要不是受舆论压力,她根本不会来接我回家。
毕竟,她可是深深地希望我去死,希望我下地狱永世不得超生啊。
挺好的。
如她所愿,我确实也是要死了。
就这样,关盈盈牵着我的手,来到停在路边的一辆车旁。
一路上,她都紧紧偎着我,俨然是个专心专情的妻子角色:“陆驰,你还记得吗,我们刚谈恋爱那会,我就喜欢这么靠着你走路,你还说。”
她噗嗤一笑,“还说我像一只小猫,全身上下软绵绵的像是没有骨头。”
“不记得了。”
我说。
有人认为甜蜜的回忆是最好的愈伤药,可这些回忆在我身上,像一根根刺扎在身上,钻心的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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