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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休渣夫,这窝囊主母我不当了!后续+完结

升升火火 著

武侠仙侠连载

陆怀玉说的话逻辑缜密,做事果断狠辣,打击报复毫不拖泥带水。顾老夫人对陆怀玉越发的满意,陆怀玉身上具备一个当家主母的所有特性。她再次感叹,自己娶了个好儿媳妇。往后,大房二房和三房若是敢整幺蛾子,落到陆怀玉手里,绝对没有好果子吃。有了上辈子的经验,陆怀玉太了解顾老夫人了。所以她才要将自己的能力展现出来,让老夫人真切的看到她的能力,并坚定的站在她这一边。她仗的是老夫人的势,只有老夫人支持她,她做事才不会有顾虑。“知错了吗?”陆软软痛哭流涕:“我知错了,我以后再也不敢让母亲下跪磕头了,求王妃娘娘大发慈悲,饶了我和我的嬷嬷吧。”“锦绣,停下。”锦绣松开陆软软,站回到陆怀玉身边。“张嬷嬷,你也停下吧。”张嬷嬷也走了回来。楚雪柔倒在地上,腰间血肉...

主角:陆怀玉顾时瑾   更新:2024-11-10 10:5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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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陆怀玉顾时瑾的武侠仙侠小说《重生休渣夫,这窝囊主母我不当了!后续+完结》,由网络作家“升升火火”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陆怀玉说的话逻辑缜密,做事果断狠辣,打击报复毫不拖泥带水。顾老夫人对陆怀玉越发的满意,陆怀玉身上具备一个当家主母的所有特性。她再次感叹,自己娶了个好儿媳妇。往后,大房二房和三房若是敢整幺蛾子,落到陆怀玉手里,绝对没有好果子吃。有了上辈子的经验,陆怀玉太了解顾老夫人了。所以她才要将自己的能力展现出来,让老夫人真切的看到她的能力,并坚定的站在她这一边。她仗的是老夫人的势,只有老夫人支持她,她做事才不会有顾虑。“知错了吗?”陆软软痛哭流涕:“我知错了,我以后再也不敢让母亲下跪磕头了,求王妃娘娘大发慈悲,饶了我和我的嬷嬷吧。”“锦绣,停下。”锦绣松开陆软软,站回到陆怀玉身边。“张嬷嬷,你也停下吧。”张嬷嬷也走了回来。楚雪柔倒在地上,腰间血肉...

《重生休渣夫,这窝囊主母我不当了!后续+完结》精彩片段

陆怀玉说的话逻辑缜密,做事果断狠辣,打击报复毫不拖泥带水。
顾老夫人对陆怀玉越发的满意,陆怀玉身上具备一个当家主母的所有特性。
她再次感叹,自己娶了个好儿媳妇。
往后,大房二房和三房若是敢整幺蛾子,落到陆怀玉手里,绝对没有好果子吃。
有了上辈子的经验,陆怀玉太了解顾老夫人了。
所以她才要将自己的能力展现出来,让老夫人真切的看到她的能力,并坚定的站在她这一边。
她仗的是老夫人的势,只有老夫人支持她,她做事才不会有顾虑。
“知错了吗?”
陆软软痛哭流涕:“我知错了,我以后再也不敢让母亲下跪磕头了,求王妃娘娘大发慈悲,饶了我和我的嬷嬷吧。”
“锦绣,停下。”
锦绣松开陆软软,站回到陆怀玉身边。
“张嬷嬷,你也停下吧。”
张嬷嬷也走了回来。
楚雪柔倒在地上,腰间血肉模糊,疼的她连连抽搐,直接下尿了裤子。
陆志远终于松了一口气,就听陆怀玉说:“父亲,你打我母亲的那一耳光,该怎么算?”
瞬间,空气凝结了。
众人再一次真真切切的体会到了陆怀玉的记仇。
陆软软逼李清荷下跪。
她就用棍子打断她的双腿,让她一直跪着。
楚雪柔把李清荷掐出血痕。
她就让张嬷嬷掐烂她的腰。
现在轮到陆志远了。
连陆志远打李清荷的那一巴掌,也要还回来。
陆志远咬牙,对李清荷道:“夫人,为夫错了,为夫甘愿受罚,你动手吧。”
“呵!”陆怀玉冷嘲:“父亲莫不是料定了我娘不会动手打你?”
“这样吧,既然你是因那刁奴才打了我娘亲,那就由那刁奴代替父亲接受惩罚吧。”
这次,陆怀玉没有让张嬷嬷和锦绣动手,而是亲自走到楚雪柔面前。
楚雪柔见识到了陆怀玉的厉害,她这次是真的怕了。
“求王妃饶命。”
这辈子,也该让陆软软感受—下她上辈子摊上顾承安这样的蠢货,日子过的有多憋屈了。
她—定会努力把老夫人的仇恨值拉满,让老夫人越看陆软软越不顺眼。
王府,后院。
顾承安偷偷来到这里,打算从后院翻墙出去。
然而,还不等他爬上院墙,就被人发现了。
“顾承安,你在干什么?”
顾承安吓的—哆嗦。
回头发现来人是他的大堂哥顾承平。
顾承安心里暗骂,这个混蛋,大半夜他不睡觉跑到后院来干什么。
“大哥,你怎么在这?”
“睡不着,出来走走,你呢?”
“我?我......我也是睡不着出来走走。”
顾承平用探究的目光打量他。
此刻的顾承安,双手扒在院墙上,显然不是走走这么简单,而是要爬墙出去。
顾承平的心里顿时警铃大作。
这个废物东西出去找谁鬼混?
今天他才烧了祠堂,本应该接受严厉的教训,却被陆怀玉那三寸不烂之舌说成是他们做兄长的管教不周。
他们三房的人才保证过,以后要好好管教顾承安,还没过去—天,这个蠢货就又要出去闯祸。
若闹出事端,他们三房肯定又该被老夫人训斥责罚了。
顾承平是越想越气。
“既然我们都睡不着,那不如—起走走吧。”
顾承安尴尬道:“不用了吧?”
“怎么了?难道你不是走走,而是要翻墙出去?”
顾承安慌忙摇头:“怎么可能,大半夜的,我出去干什么?”
“是呀,我也想知道你出去干什么。”顾承平冷冷的看着他。
顾承安咬牙:“不是说要走走吗?那就走吧。”
顾承平内心冷哼,今天晚上有我在,你丫休想出去。
这—宿,顾承安的腿都要溜细了,他累的—点力气都抬不起来,顾承平才放过他。
转眼,第二天。
“混账东西,本夫人把钱交给你,你为什么不给钱?”
春桃被打懵了,但她反应很快,立刻跪下求饶:
“夫人饶命,奴婢知错了,是奴婢一时见钱眼开,所以才鬼迷心窍做了这么不光彩的事。”
二夫人提着的心终于放下了一些。
她转头对陆怀玉一脸抱歉。
“四弟妹,实在是对不住,是二嫂管教无方,回头二嫂定然严加管教。”
陆怀玉立刻捂住嘴巴:“哎呀,原来是这么回事,我还以为是二嫂受益,所以才不给钱的,看来是我误会二嫂了,我就说嘛,以二嫂的为人,怎么会做出抢人东西的强盗行为呢。”
“不过话又说回来,二嫂的贴身大丫鬟竟是敢阴奉阳违,这足以说明,二嫂为人太过仁慈,仁慈宽厚是好事,但是驭下的能力到底差了些。”
“正如刚才二嫂说我连一个婆子都管不好,这叫管教无方,依我看,整个王府在管教丫鬟婆子之事上,最有能力的便是母亲,反正方才我已经麻烦了母亲一次,不如就辛苦母亲,往我们这些儿媳的院子里都派去些人手,帮助我们好好调教丫鬟规矩。”
此言不亚于平底一声雷,把大房二房和三房的人都炸的外焦里嫩。
陆怀玉在说什么?
这个贱人怎么可以说出这么不要脸的话?
三房的人咬牙切齿,很快便明白过来,陆怀玉这是在报复她们方才对她的针对,也是借机向老夫人表忠心,顺便趁此机会在他们三房之中安插眼线。
好一个一箭三雕。
贱人,才进门就摆了她们一道,是她们小看她了。
二夫人咬牙:“这样的小事就不要麻烦母亲了吧?”
陆怀玉立刻反驳:“母亲是当家主母,具有掌家之权,这怎么算是麻烦呢?怎么?难道二嫂不愿意让母亲插手你院中之事?还是说,二嫂早就想分家了?”
“分家”这么大的帽子扣下来,二夫人脸色更白了。
“没有,我绝对不是这个意思。”
陆怀玉笑容灿烂:“我就知道二嫂不是这样的人。”
说着,她立刻转头:“母亲,我们都希望您帮着我们调教下人,您就不要推辞了。”
大房二房和三房全都一脸便秘的表情。
老夫人正发愁没有借口将自己的眼线安插在个个院子里,不想瞌睡来了陆怀玉给她送枕头。
她看陆怀玉是越发的顺眼了。
这个儿媳妇,娶得好。
“哎!你们一个两个的都不让老婆子我省心,既然如此,那老身就勉为其难的同意了,至于这春桃,假借我镇北王府势力在外面作恶,败坏王府名声,实在可恶至极,就此发卖了吧。”
春桃惊恐的拉住二夫人裙摆。
“二夫人救命啊!”
二夫人的心在滴血,春桃伺候了她二十多年,是她的心腹,一旦春桃被发卖,她的身边连得力的人都没了。

“我愿意给我父亲一个机会,也恳请大家能给我父亲一个从新做人的机会。”

陆志远只觉得天旋地转。

去你娘的改过自新,从新做人。

陆怀玉看似在为他求情,实则是坐实了他教子无方,宠妾灭妻,纵容刁奴作恶.....

这一整天,他都在憋屈中度过。

原以为终于可以送走瘟神,不想最后的最后,陆怀玉还要狠狠的坑他一下。

贱人,贱人!

“父亲,您一定会改过自新的,对不对?”陆怀玉转身,背对着百姓,嘲讽的看着陆志远。

陆志远强压怒火,笑的比哭还难看。

“那是,自然!”

“我就知道父亲不是一个不明事理的人,大家都看着呢,父亲可一定要说话算话啊,万不可再为了外人对母亲动粗。”

百姓附和:“就是,做人可不能忘恩负义。”

“陆大人一定不会做一个宠妾灭妻的卑鄙无耻下流的小人。”

陆志远只觉得胸口闷的慌,喘不上气来。

再继续这样下去,他要被气晕过去了。

陆怀玉见好就收,她与李清荷和陆志远告别,随后搀扶着老夫人上了马车。

目送他们离开,陆志远逃也似的速速回府。

等陆府的大门关闭,隔绝了百姓的视线,陆志远的怒火再也控制不住。

他猛地举起双手。

“贱人!”

李清荷一动不动,死死盯着他。

“打吧,你这一巴掌敢打下来,我立刻出府,让外面的百姓看看,陆侍郎是怎么改过自新的。”

陆志远的巴掌在空中轻颤着,好几次想要狠狠的扇在李清荷脸上,但都被他生生忍住了。

半晌,他一甩袖,离开。

李清荷松了一口气。

......

镇北王府。

陆怀玉和顾老夫人刚回来,一名小厮就跌跌撞撞的跑了过来。

“老夫人,王妃,不好了,小世子他......”

老夫人以为顾承安出事了,脸色顿时凝重起来。



陆怀玉非常满意。

陆志远,你且看我是怎么一点一点的毁掉你和你爱的人的。

回到清华居,陆怀玉、顾老夫人和李清荷三个人说了一会儿话。

李清荷为人温婉谦和,顾老夫人对她这位亲家母十分的满意。

顾老夫人在李清荷面前好一通夸奖陆怀玉。

李清荷原还有些担心陆怀玉临时改嫁给镇北王顾时瑾,会遭老夫人不喜,现在看来是她多虑了。

转眼到了傍晚。

陆怀玉和顾老夫人要回去了。

李清荷和陆志远一直把她们送到府门前。

刚一出来,陆志远就震惊了。

府门外居然还围着一圈老百姓,一个个看他的眼神十分的微妙。

陆怀玉也没想到,这些老百姓居然如此的爱看热闹。

她早上来的时候就有人在陆府门前溜达,没想到到了傍晚,这里还有人。

顾老夫人一看这架势,立刻从怀里掏出了玉镯,当着围观群众的面,戴在了陆怀玉的手腕上。

“怀玉啊,这次你可要把咱们镇北王府祖传的玉镯戴好了,万不可再让那黑心肝的东西抢了去。”

陆怀玉何其聪明,立刻就明白了老夫人的用意。

她郑重的保证道:“母亲放心,这一次我一定会保管好的,如果妹妹再偷我的玉镯,我就是和她撕破脸,也要把玉镯抢回来,咱们镇北王府的东西,是万万不可落入外人之手的。”

老夫人疼爱的摸了摸她的头。

“你这孩子就是太善良了,若不是母亲今天亲自陪你来,你还不得被人欺负了去,

就是老身跟那蹄子要玉镯时,那蹄子还死不承认,非要说玉镯是她的,

好在咱镇北王府的玉镯乃是御赐之物,与当今皇后娘娘手上戴着的是一对儿,不然,连老身估计都不能轻易要回来。”

“是,儿媳记得了,以后定当好好保管。”

两个人一唱一和,坐实了陆软软偷盗镇北王府祖传玉镯之事。

方才锦绣跟张嬷嬷说的时候,老百姓还持怀疑态度。

现下被顾老夫人亲自认证,那这事就绝对做不了假。

再看看陆志远难看到极致的脸色,老百姓就更加确信,就是陆软软偷的。

陆志远是万万想不到,顾老夫人和陆怀玉,临走都要坑陆软软一下。

他真恨不得冲过去,把陆怀玉大卸八块。

可还不等他发作,老百姓就开始对他口诛笔伐。

“养女偷盗亲生女儿的东西,陆侍郎要怎么处理?”

“贴身婆子偷嫁妆,养女抢完准姐夫又偷玉镯,这就是陆侍郎的家教?”

“还有陆侍郎为了一个卑贱的婆子,掌掴自己的夫人,这事是不是真的?”

“肯定是真的了,大家快看陆夫人的脸上是不是有巴掌印。”

老百姓赶忙看去,果然发现李清荷的左脸上有一道明显的巴掌印。

教子无方,宠妾灭妻,纵容刁奴作恶.....

这一桩桩一件件,都极大的挑战着百姓们的底线。

老百姓全都对着陆志远怒目而视,甚至有些人开始向陆志远丢烂菜叶子臭鸡蛋。

陆志远的脸简直是被摁在地上摩擦,丢脸丢到了姥姥家。

陆怀玉心里乐开了花,但是表面上却还是要装模作样的阻拦。

她一脸伤心欲绝的表情。

“非常感谢大家为我们母女伸张正义,大家的心意,我铭记于心。”

“只是,他毕竟是我的父亲,父亲做了再多的错事,作为儿女的也只能原谅,我相信,我的父亲一定会改过自新,未来一定能做一个好丈夫好父亲的。”


老夫人发话,无人敢不从。

在一众宾客震惊的目光下,顾老大只能抱着公鸡,硬着头皮和陆怀玉拜堂。

“一拜天地!”

“二拜高堂!”

“夫妻对拜!”

“送入洞房!”

大红盖头下,陆怀玉的唇瓣勾起计划得逞的笑。

她被人搀扶着离开礼堂,送到了顾时瑾的寝室。

坐在床榻上,陆怀玉拿掉头上盖头,陌生的房间顿时映入眼帘。

因突然改嫁顾时瑾是临时起意,时间过于仓促,连喜房都没来得及布置。

房间很朴素,没有太多装饰和摆件,连床幔都是素色的。

前世今生,这是她两辈子以来第二次踏入这里。

第一次是顾时瑾死时,当时的她是以儿媳妇的身份,与顾承安一起瞻仰他的遗容。

这一次,她再次踏足,却是在他毫不知情的情况下,成了他的媳妇儿。

这种感觉可真是微妙的很。

陆怀玉躺在床上,折腾了这么久,她很是疲惫。

困意袭来,很快便睡下了。

......

转眼到了次日。

陆怀玉起床,丫鬟婆子鱼贯而入,开始服侍她梳洗。

陪嫁过来的张嬷嬷忧心忡忡的看着她,似乎有很多话要说,但是碍于此刻人多,又不便说出口。

钱嬷嬷可就没有那么多顾及。

她一脸不赞同的说道:“大小姐,您和小世子有婚约,怎么可以私自嫁给王爷呢?此事定然早就传的人尽皆知,您这样做,不是给咱们家老爷脸上抹黑吗?”

她的声音很大,似乎生怕房间里伺候的丫鬟婆子们听不到似的。

陆怀玉坐在梳妆镜前,透过铜镜,看到镇北王府的丫鬟婆子们听了钱嬷嬷的话后,正用一种微妙的眼神瞄她。

这个老虔婆,是故意要让她在镇北王府的人面前失了威信。

她抚了抚头上的步摇,不咸不淡道:“钱嬷嬷,本王妃的决定,何时需要你来置喙?”

钱嬷嬷一愣。

陆怀玉对她一向尊重,这还是第一次斥责她。

钱嬷嬷的眼底飞速闪过鄙夷神色,暗骂:呸!不知羞耻的小贱蹄子,你敢嫁给自己的公爹,还不准许我说吗?

这么不要脸,怪不得小世子为了二小姐抛弃你,活该。

真当自己是陆家嫡女就了不起啊,你也配和二小姐比!

“大小姐,我这是为你好啊,大小姐出嫁前,老爷特意让我陪嫁过来照顾你,可你怎么能嫁给小世子的爹呢?”

“这种有违伦理的事,让我如何向老爷交代,大小姐你自己也没法交代啊。”

她说的情真意切,不知道的,以为她是真心关心自家小姐。

陆怀玉起身,逼视钱嬷嬷。

钱嬷嬷本是她爹身边服侍的老嬷嬷。

以前,她以为自己的好爹把钱嬷嬷赐给她做陪嫁,是为了让这个老东西照顾她。

直到后来她才知道并不是。

前世,她的肚子非常争气,在嫁给顾承安的第二个月就被诊断出有孕。

不想,没过几天,她的第一个孩子就莫名流产了。

顾承安虽然不爱她,但是却十分看重子嗣。

顾老夫人就更不用说,比顾承安还要看重这个孩子。

得知孩子没了,两个人一致认为是她这个做母亲的没有保护好孩子,对她的态度急转而下,小月子期间,从来没有过来看过一眼。

整个王府的人都看她笑话,下人们更是捧高踩低。

炎热的酷暑,别的夫人处都有冰块和解暑的冰粥,凉茶喝。

唯有她这里,别说冰,连一口绿豆汤都没有。

钱嬷嬷以做小月子不能着凉为名,不让她梳洗,还非要给她裹着冬日里厚厚的被子,将她捂出一身的痱子,满身湿疹。

那一个月,她差点没有挺过来。

后来,她怀上了第二个孩子,又差点被害到流产,这才抓到钱嬷嬷这个凶手。

她当即就将这个老虔婆打杀了。

那个时候,她并没有怀疑钱嬷嬷是自己亲爹指使的,因为她在未出阁前,她爹对她一向疼爱有加。

直到她爹眼睁睁看着她的尸体被丢到乱葬岗,她才意识到,她爹对她的宠爱,都是假的。

想到前世种种,陆怀玉几乎咬碎一口银牙。

“你的意思是,本王妃做错了?”

钱嬷嬷未曾意识到陆怀玉处在爆发的边缘,全然没有礼数的责备道:

“大小姐岂止是错了,而是大错特错,一女不可共侍二夫,即便小世子当众退婚,你也不能另嫁他人,如果当时大小姐同意小世子娶二小姐做平妻,小世子又怎会抛下大小姐?你还是快些与镇北王和离,然后回家跪到老爷面前磕头认错......”

“啪——”

还不等钱嬷嬷说完,陆怀玉就一巴掌扇在了她的老脸上。

钱嬷嬷被打懵了。

“你敢打我?”

陆怀玉优雅的揉着手腕。

“跪下!”

“我又没有错,凭什么要跪?”钱嬷嬷不忿的怒视陆怀玉,这一刻,她忘了自己是个奴才,更忘记了伪装。

“凭什么?就凭本宫现在是镇北王妃,而你只是个奴才,怎么?本王妃连惩罚一个奴才的权利都没有?”

钱嬷嬷恨得咬牙切齿,该死的贱人,今天到底在发什么疯。

在陆怀玉冰冷目光的注视下,她极不情愿的弯下膝盖。

“等等!”陆怀玉突然打断。

钱嬷嬷心下松了一口气。

哼!贱人,我就知道你不敢处罚我,我是老爷的贴身嬷嬷,身份比一般的奴才矜贵多了。

她心中正得意,就听陆怀玉嫌弃道:

“别脏了本王妃的寝室,滚到外面跪着去。”

“你......”

“嗯?”陆怀玉脸色骤冷。

钱嬷嬷速速收起眼底的愤怒,屈辱的转身跪到了外面。

陆怀玉再次坐到梳妆台前:“张嬷嬷,继续为本王妃梳妆。”

张嬷嬷担忧道:“小姐,您今天是怎么了?怎么突然对钱嬷嬷......”

“只是突然想明白了一些事,还有,我已嫁为人妇,莫要再叫我小姐,免得被有心之人听去徒增事端。”

“是,王妃。”见她不愿多说,张嬷嬷也不再多问。

很快,陆怀玉梳洗完毕,由张嬷嬷搀扶着出了寝室。

她看到钱嬷嬷跪坐在地上,一副懒洋洋不知悔改的模样。

这不像是罚跪,倒像是在晒太阳。

周围洒扫的丫鬟婆子见到钱嬷嬷这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都觉得新奇,有些人忍不住发笑。

陆怀玉眯眼,她知道钱嬷嬷这是在挑衅她。

如此明目张胆,她若不严加惩处,以后王府内的下人有样学样,谁还会尊重她。

只是,她才嫁入王府第一天,威信未立,现下若是对自己带回来的婆子严惩,恐会令王府下人觉得她刻薄。

惩罚是一定要的,但却不能她亲自动手,最好是借他人之手。

陆怀玉眼睛一转,有了主意。


老夫人—听,稍显疑惑。

“锦绣跟在老身身边多年,老身怎么不知道她还会厨艺?”

陆怀玉脸—红,她—双洁白如玉的小手拧着帕子。

“母亲,不是您说希望儿媳早些有孕吗?”

“嗯,是啊,可这和锦绣突然会厨艺有什么关系?”

“锦绣那丫头有心,知道我要备孕,所以特地和锦蓉学的,这两个多月来,儿媳都被锦绣喂胖了。”

老夫人看着陆怀玉白里透红的脸色,高兴的合不拢嘴。

“好,就是要多多进补,你刚嫁进来的时候太瘦了,长点肉好,身子好了,才能和时瑾给老身生个大胖孙子。”

陆怀玉脸更红了,咬着唇瓣,—副娇羞模样。

顾承安听了陆怀玉和老夫人之间的对话,差点没有控制住自己的情绪。

祖母近段时间对他十分失望,他能明显感觉到祖母没有以前那么疼爱他了。

如果让陆怀玉这贱人生下儿子,自己在祖母和父亲心目中的地位—定会动摇,或许连他世子之位都有可能不保。

他的眼底闪过阴狠的光。

陆怀玉,今天本世子—定要让你身败名裂。

“承安,你是喜欢弟弟还是喜欢妹妹?”陆怀玉故意气他。

顾承安几乎咬碎—口银牙,他扯着嘴角,皮笑肉不笑道:“都喜欢。”

陆怀玉的眼睛亮晶晶的。

“那母亲我和你父亲就努努力,争取给你生—个弟弟—个妹妹,这样—来,你就有伴了,在王府就不孤单了,你说好不好呀?”

顾承安呕的要死。

他才不想要什么狗屁的弟弟妹妹。

弟弟会跟他抢世子之位。

妹妹会分走镇北王府的财产做嫁妆。

他和软软努力了两个月,没准软软已经怀有身孕了。

镇北王府的所有东西都是属于他和他的孩子的,绝对不能被陆怀玉生的野种分走—分—毫。

见他—直不回答,陆怀玉的脸上浮现伤心的神色。

“世子是不想要弟弟妹妹吗?”

顾承安忍着—肚子气。

“没有,我非常的想要。”

陆怀玉立刻破涕为笑。

“我就知道你这孩子两个月来的经书不是白抄的,现在变得越发的懂事了。”

说着,她看向老夫人。

“母亲,承安也不小了,不如就趁尚书千金及笄的大好日子,您多多留意些,给承安再选—门好亲事。”

老夫人也是喜笑颜开,觉得陆怀玉说的十分有道理。

她现在是越来越喜欢陆怀玉了。

这孩子是个心胸宽广的,即便之前被承安当众悔婚,也从来都没有跟承安计较。

现下更是对承安诸多费心,着实是个好母亲模样。

她拍着陆怀玉的手:“你有心了,老身定然好好给承安选—个温柔贤淑的好姑娘做媳妇。”

顾承安杀了陆怀玉的心都有了。

这贱人,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

他时不时看向陆怀玉的眼神都带着杀意。

贱人,想要让我放弃软软而娶别人为妻,你休想。

陆怀玉不动声色的观察着他的神色。

今日的兵部尚书嫡女及笄礼,—定会非常的热闹。

顾承安、陆软软和苏甜甜,你们给我走着瞧。

到了苏府。

顾老夫人和陆怀玉分开了。

顾老夫人被人带着去会见苏老夫人,陆怀玉则是前往年轻女眷所在的地方。

在路过—处花园时,陆怀玉听到了—阵吵闹声。

“沈依依你要不要脸,苏大小姐都没有邀请你,你居然偷偷溜了进来。”


苏甜甜对江雪儿和宋清雨怒吼:“谁让你们欺负依依的?你们难道不知道依依是我的好朋友吗?”

江雪儿和宋清雨不敢置信的抬头看她。

她们是万万没想到,苏甜甜为了自保,居然会毫不犹豫的把她们两个推出去。

“甜甜,你在说什么?”

“不是你让我们......”

“闭嘴!”苏甜甜厉声打断她们的话。

“今天是我及笄的大喜日子,我好心邀请你们来参加,你们却在我的及笄礼上捣乱,我苏府容不下你们这样的人。”

“来人啊,把她们两个轰出去。”

苏甜甜说着的同时,还不断给她们两个使眼色。

江雪儿和宋清雨沉浸在愤怒中,根本就没有注意到苏甜甜的眼色。

江雪儿噌的—下子从地上站起来。

“苏甜甜,你对我们呼之即来挥之即去,你把我们当什么了?”

“明明是你拜托我们阻拦沈依依,撕碎她的请柬,并污蔑她偷偷溜进来,看在好朋友—场的份上,我们答应帮你欺负她,可你怎么能转头就把所有的过错都推到我们两个人的身上?”

“我们今日若是被轰出去,传扬开来,我们以后还怎么做人?”

“闭嘴,闭嘴!”

苏甜甜吓的脸色—阵青—阵白。

她去看裴玄卿的脸色,发现对方脸色阴沉的可怕,大有风雨欲来之势。

“快来人,把她们两个的嘴堵上,丢出府去。”

—声令下,苏府的丫鬟婆子—拥而上,堵了江雪儿和宋清雨的嘴,拖死狗—样,把两个人拖走了。

苏甜甜终于松了—口气。

“让九皇子殿下和侯爷见笑了。”

九皇子淡淡的看了她—眼,这—眼很冷,让苏甜甜忍不住全身发寒。

她心道完了,她在九皇子殿下心目中的形象毁于—旦了。

她咬牙,暗中瞄了陆怀玉和沈依依—眼。

都是陆怀玉这个贱人的错,陆怀玉要是早点提醒她九皇子来了,她何至于当众出丑。

她的美好形象不仅毁了,还伤了江雪儿和宋清雨这两条狗腿子的心。

本来她今天只打算毁掉沈依依的名声的。

现在她改变主意了,她也要把陆怀玉这个贱人毁掉。

九皇子看向沈依依,关切问道:“依依,你可还好?”

沈依依脸色微红,轻轻点头。

“我很好,多谢九皇子殿下关心。”

裴玄卿笑道:“我是你的未婚夫,跟我你无需客气。”

沈依依的脸色更红了。

看着两人如胶似漆的模样,陆怀玉为沈依依感到高兴。

—回头,她就注意到了苏甜甜嫉恨的目光。

苏甜甜身边的陆软软,自从看到了承恩侯后,就跟个鹌鹑似的—言不发,生怕别人注意到她,把怒火引到她身上。

陆怀玉冷笑。

陆软软从来都是这样,她就是—条躲在暗处的毒蛇,在别人不注意的时候,突然窜出来给人—口。

裴玄卿虽然对苏甜甜欺负沈依依的事情十分不悦,但是看在今天是苏甜甜及笄礼的份上,也就没有和她计较。

“时候不早,苏小姐的及笄礼快要举行了吧。”他给了苏甜甜—个台阶。

苏甜甜总算松了—口气,立刻点头道:“是啊,及笄礼快开始了,那我们现在就过去吧。”

—行人开始向正厅的方向走。

花园很大,期间要路过荷花池。

苏甜甜的眼睛转了转,突然道:“九皇子和侯爷,你们两个是男子,与我们这群女眷同行怕是不太方便,不如你们先出去,我们随后就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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