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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局替嫁死人,卦妃成京城团宠前文+后续》精彩片段
那一场战事,燕王是兵马大元帅,所有的兵马都由他节制。
而战力最强的,就是由燕王亲自统领的永安军。
除此之外,昭明帝还派了一位文官做为监军。
监军的权利极大,能约束燕王。
燕王虽然没有明说,燕潇然都知道,这一次的战场,燕王一定被人处处制肘。
达达人南下人数虽有十万之众,但是燕潇然知道永安军的战斗力,正常不可能全军覆灭。
更不说,这一次大楚还集结了另外十五万兵马在边关。
燕王带着永安军覆灭时,斩杀了和他们差不多同等数量的达达人。
他们死后,监军带着兵马杀了过来,已经受了重创的达达人不敌,退出虎牢关外。
边关暂安。
师折月沉声道:“父王带着永安军战死虎牢关,耗损了他们的战斗力。”
“这才有了后续的驱逐达达人之事,这事怎么都不能算战事不利。”
“至于那些说父王投敌卖国的鬼话,就更不可能。”
“我有件事情不太明白,世子带着兵马杀出重围去请援兵,他去了哪里?又是怎么死的?”
这个问题没有人能回答她,因为燕王世子的魂体受损,神志不清,他自己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和他随行的士兵更是无一人生还。
燕潇然咬着牙道:“我虽然不知道兄长经历了什么,但是他生前一定遭受了非人的虐待。”
“我燕王府忠君报国,竟被人算计至此!”
师折月知道这事绝对算得上是血海深仇,五万永安军将士的血流尽,还要被泼上污名,难怪英魂难安。
她是局外人听到都极度气愤,更不要说燕潇然了。
她沉声道:“只要人做过的事,就一定会有痕迹,以后我们肯定可以查清楚。”
“只是这一场针对燕王府的阴谋,绝不会因为父王和世子战死,就会停下来。”
“相反,那些暗中算计燕王府的人,他们心里有鬼,他们会害怕我们去查,所以他们会想办法斩草除根!”
师折月原本觉得只要昭明帝对燕王府没有必杀之心,燕王府就会暂时安全。
可是在听了燕王的这番话后,她就发现,她还是把这事想得太简单了。
幕后之人阴毒狠辣至极。
且粮车是空的这件事情,一个人是做不到的,会牵扯到很多官员。
这些人都不会想他们活着。
所以现阶段他们就算知道这些事情也不能去查,一查很可能就会捅了马蜂窝。
她能想到的事情,老太君和燕潇然都能想到。
老太君对师折月道:“公主,你能帮燕王府至此燕王府上下都极为感动。”
“燕王府的事情本与你无关,若燕王府真保不住的时候,你就不要再管了。”
师折月认真地道:“祖母,在我那日折回燕王府的时候,就没有想过独自离开。”
“不为别的,就为那为国捐躯的五万将士,我也不能走。”
她说到这里笑了笑:“且事到如今,他们也不会让我走了。”
老太君看着她的目光温柔慈祥:“你这样子像极了先帝。”
师折月掀眉:“我是父皇的女儿,自然像他。”
三人凑在一起商量了一下后续的应对之策。
最终还是决定,和之前商量的一样,主动出击,引君入瓮。
只是整体行动的方式需要再谨慎一些,如今的燕王府不能再出半点疏漏。
老太君终究年纪大了,她见过燕王后,身体便有些撑不住,师折月送她回房。
师折月出来时,见燕潇然站在外面,明显是在等她。
她因为荷包的事情,不是太想和他独处,便准备当做没看见他一般离开。
他轻声道:“公主还没见过长兄吧?”
师折月“啊”了一声后回答:“没有。”
燕潇然看着她道:“我带公主去见他。”
师折月愣了一下,他已经在前面带路了,她想了想,挠了挠头跟了过去。
燕王世子早就死了,人是见不到的,燕潇然带她看的是燕王世子的画像。
画像上的燕王世子是个十分温雅的男子,唇间带笑,眼神温柔。
燕潇然和师折月并排站在燕王世子的画像前,轻声道:“大哥有着这世上最好的性子。”
“他待人温和有礼,行事周全缜密,孝顺父母,爱护兄弟。”
“若他还在,公主应该会和他举案齐眉。”
师折月没说话,却在心里道:“错,他若还活着事情就真的大条了,我还没和他成亲,就先睡了他弟弟。”
她心里有些不自在,往旁边退了些。
燕潇然眼色的余光扫了她一眼,又道:“公主还没有看过长兄的尸体吧?”
师折月轻点了一下头,他问她:“你想看看吗?”
师折月回答:“我不想。”
因为不用看,也知道燕王世子的尸体有多惨。
燕潇然沉声道:“父亲的尸体被送回来时虽然惨烈,但依稀可以辨认。”
“长兄的身上却无一块好肉,身上很多地方的肉都被野兽啃食光了。”
“他们是靠他头上的玉簪认出来他的,那个玉簪就是他画上戴的这个。”
师折月沉默,她看向画上光风霁月的青年,青年温润如玉。
燕潇然突然对师折月长长一揖,她吓了一大跳:“你这是做什么?”
燕潇然看着她道:“请公主助我查清楚长兄遇害的真相。”
师折月双手抱在胸前道:“这事就算你不找我帮忙,我也会查清楚。”
她说到这里眸光微敛:“我们道门讲究因果,我因世子而进王府,自然就得查清楚他的事情。”
她说到这里微微一笑:“左右这会没事做,我们去门口玩玩?”
燕潇然一下子没能跟上她的节奏,有些不解地问:“玩?玩什么?”
师折月朝他神秘一笑,他很快就明白她说的玩就是给守门的士兵看相。
她的相面之术绝不是寻常游方道士可比的,她只需要打一个照面,就能看出一个人的生平事迹。
她凭借着这个技能,直接就把看门的两个士兵给忽悠为瘸了,在王府门口支起摊,给人算命去了。
燕潇然:“……”
师折月又想起当年事后,他拎着刀满小镇找她的场景。
她知道今天她要是一个答不好,他可能就拿刀一刀剁了她。
她的脑子转得飞快,一脸平静地道:“道观发的。”
燕潇然盯着她的眼睛问:“道观发的?”
“是啊。”师折月面无改色地道:“我们道观每年都会给观里的善信发一些物品。”
“这个是三年前道观发的,我见这荷包的模样别致,就找大师父要了一个。”
她说完一脸好奇地问道:“这个荷包有什么问题吗?”
燕潇然没有说话,只是冷着一双眼一脸探究地看着她。
她心里慌得要死,面上却看不出半点。
她睁着一双不解的大眼睛看着他问:“三弟这样看着我做什么?”
燕潇然没能在她脸上看出半点破绽,一时间倒有些吃不准,她是不是在撒谎。
他收回目光淡声道:“没什么,只是觉得这个荷包的花样比较特殊罢了。”
师折月笑了笑道:“这是观中特质的花样,与市面上的不同。”
这花纹当然特殊,是她当年画好花样,找绣娘绣的,全天下只此一个。
她琢磨着为了圆这个谎,要不要写信回道观,让四师父找绣娘多绣几个这样的荷包。
燕潇然问她:“这种荷包当初道观一共送出多少个?”
师折月继续瞎编:“不知道,这事是七师父安排人做的,我没有过问。”
燕潇然不死心地问:“观中的善信都能拿到这个荷包吗?有没有特别的要求?”
师折月回答:“应该吧,具体的我也不是太清楚。”
燕潇然又朝她看了过来。
她直接问:“三弟看起来很是在意这个荷包的花样,是之前见过类似的吗?”
“这花样类似的荷包于三弟有什么特别之处?”
燕潇然敛了眸光,这个荷包于他确实极为特别,是他这辈子最大的耻辱。
只是这事太过丢人,他不可能对她直说。
且他对她还有怀疑,看着她不说话。
她试探着道:“三弟看起来对这个荷包很感兴趣。”
“若是三弟想知道谁有这些这些荷包的话,我可以写信回道观,让七师父把发出去的名册给三弟一份。”
燕潇然对上她那双诚意满满的眼,点头道:“好啊。”
师折月笑了笑,琢磨着后续要怎么给他编故事圆回来。
他似乎比她预期的还要在意那件事。
她很头疼。
她准备离开的时候,燕潇然却道:“祖母已经代长兄给了公主放妻书,公主唤我三弟并不合适。”
“毕竟细算年纪,我还要长公主些许。”
师折月:“……”
她上次就看出来,他不喜欢她喊他三弟,这男人真不是一般的别扭。
她轻咳一声道:“在外人看来,我嫁进了燕王府,一日未离开燕王府,是一日是世子之妻。”
“我是世子之妻,那便是你的长嫂,你不能因为你年纪比我稍长,就不许我这样叫你。”
燕潇然皱着眉头看了她一眼,她双手背在身后,老气横秋地往寄柳轩的方向走去。
他看到她这副样子眼睛微微眯了眯,跟着她一起去了寄柳轩。
老太君自她出门起就十分担心,见她回来松了一口气。
她问师折月:“皇上可有为难公主?”
师折月摇头:“他今日不但没有为难我,还送了这个给我。”
老太君看到她手里的那块玉佩有些意外。
因为之前老太君进宫的时候,曾在昭明帝的身上见过这块玉佩。
师折月粗略地说了一下拿到这块玉佩的过程。
老太君听完之后若有所思,师折月总结:“皇叔或许容不下我,但是不会做这种授人口实的事情。”
“我这一次代三公主嫁入燕王府,应该是其他人的手笔。”
“只要他对燕王府没有抱着必杀之心,燕王府就还能觅一条活路。”
老太君轻点了一下头道:“公主说的有道理。”
燕潇然沉声道:“话虽如此,父王战败,这件事情就不可能轻轻揭过。”
“他对燕王府也可能不是没有必杀之心,而是不能轻易去杀。”
“而只要他露出要杀光燕王府的心思,就有很多人替他去做这件事,父王书房的书信便是例子。”
师折月听到这话沉默了,因为他的这个分析一针见血。
燕王府在整个大楚百姓的心里,地位极高。
纵然这一次燕王战败,在百姓的心里也依旧情有可原,过不掩功,罪不致死。
再加上她这个先帝的孤女也嫁入燕王府,燕王府若是就此覆灭的话,昭明帝担不起这样的骂名。
但是朝中的臣子,却可以去为燕王府罗列罪名。
若燕王府有了通敌的铁证,那么燕王府就会从保家卫国的英雄变通敌叛国的匪贼。
师折月沉声道:“这些人就跟贼一样,防不胜防,也没有千日防贼的道理。”
“所以最好的方式,就是一次弄怕他们,让他们再也生不出害燕王府的心思。”
燕潇然和她是差不多的想法,问她:“公主打算怎么做?”
师折月微笑:“捉贼拿赃,当然是要人脏并获,才有说服力。”
“所以我们要给他们一个下手的机会,再来一个瓮中捉鳖。”
老太君对燕潇然道:“潇儿,这事你去安排。”
燕潇然点头应了一声。
师折月若有所思地道:“除此之外,我们也要弄明白父王他们这一次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只有全部弄清楚了,才不至于太被动。”
老太君长长地叹了一口气道:“公主说得是,只是王爷这一次带出去的五万永安军,全军覆没,无一生还。”
“前线的战况为何,我们根本就无从得之。”
师折月淡声道:“这事我们不知道,父王一定知道,我们去问他。”
老太君一脸震惊地道:“王爷他……已经殁了,如何去问?”
燕潇然想起她上次在宫门口为长兄招魂的事,看着她的眸光深了些。
那天的事情,他至今都没有想明白。
师折月微微一笑:“我能问。”
但是现在燕王已经战死,燕王府覆灭在即,光凭一个燕潇然不可能撑得起燕王府。
且他今天得了他人授意,要将燕王府的脸踩在脚底下,要将燕潇然打落尘埃。
他的嘴角扯了扯,皮笑肉不笑地道:“我今日是来给小女退婚的。”
“当初小女和三公子的婚约是王爷亲自订下的,所以今日也只能在王爷的灵前将这婚退了。”
这句话一说出来,满堂寂静。
自燕王战死之后,京中的官员就对燕王府避之不及,只有万户侯和苏相没有避讳,今日两人都有过来送燕王。
此时两人听到赵雨村的话,眉头都皱了起来。
燕潇然知道昨天赵府曾派了一个嬷嬷过来说退婚的事情。
那个嬷嬷趾高气昂,话里话外全是挤兑的意思,在燕王妃的面前十分不恭敬。
燕王妃原本心里就极为难受,又岂会去受一个奴才的气,便让侍卫把那嬷嬷给赶走了。
燕老太君原本打算等燕王出殡的事情了结之后,就跟赵府商量退婚的事情。
没想到赵府今天居然用这样的方式退婚,这事从本质上来讲,是欺到燕王府的头上来了。
燕潇然对和赵诗婉的婚事,并没什么期待,赵府要退婚他并没有意见。
但是现在赵雨村用这样的方式来退婚,燕潇然就觉得没有必要给他脸了。
燕潇然淡声道:“我和赵小姐的婚事确实是我父王定下的。”
“时隔多年,不知赵大人是否还记得当初我父王为何会定下这桩婚事?”
赵雨村面色微变,燕潇然冷声道:“那是赵大人跪在我父王面前求来的。”
“既然我和赵小姐的婚事是赵大人跪着求来的,那么退婚自然也需要赵大人跪下去求。”
赵雨村没想到燕潇然到这个时候了态度竟还如此强势!
他此时已经完全相信,燕王府不想退婚的事了。
他的女儿那么好,只有这天底下最优秀的男儿才配得上她,她是绝对不能葬送在这将要倾倒的燕王府里。
他当即拍着胸口做出一副极为懊恼伤心的样子大声道:“燕王爷,当初我救了你的性命,你见小女聪慧,强行将小女配给燕潇然。”
“我当时便觉得燕潇然品质低劣,不愿将小女许嫁给她,我跪下求王爷开恩,王爷却都不许!”
“当初这门婚事便是你强行订下的,老天开眼啊,让你早早死掉!”
“如今我不会再惧怕燕王府的权势,今日哪怕我拼了这条命,也要退掉这门婚事!”
燕潇然之前就知道赵雨村是个不要脸的,却还是低估了他不要脸的程度。
他和赵诗婉的婚事,是赵雨村为了攀附燕王府,以救命之恩相胁,跪着求来的。
如今赵雨村看着燕王府失势,为了退婚,竟如此颠倒黑白。
他气得额前的青筋直跳,冷声道:“赵大人,当年的事情真相如何你再清楚不过。”
赵雨村一副痛心疼首地道:“我这辈子最后悔的事情就是救了燕王。”
“别人救了人,都是感恩戴德,唯有燕王,卑劣下作,恩将仇报!”
“燕王此番战死,那是老天爷开眼了!”
“否则我的诗婉,就真的要嫁给你这个无耻之徒了!”
苏相听到这话眉头微微皱起。
万户侯出身军伍,听到这话直接道:“胡说八道,燕王绝不是你说的这种人!”
赵雨村不正面跟万户侯顶嘴,只道:“燕王若是好人,又岂会死无全尸?”
此时燕王妃听说燕王竟还在陈州养了个外室,外室还怀着六七个月的身孕,这事对她的打击很大。
今日燕王出殡后,老太君身体不适,卧床休息。
所以这个所谓的外室过来的时候,过来的只有燕王妃一人。
燕王妃原本就不是个能担得起事来的性子,此时这件事情直接让她乱了阵脚。
师折月伸手轻轻拍了拍燕王妃的手背道:“母妃不要着急,这事还有变数。”
师折月拍的时候,指尖掐了个静心决,燕王妃瞬间就觉得整个人没那么焦躁了。
燕王妃红着眼睛道:“王爷她不可能做出这种事情!”
师折月知道燕王妃的这句话与其说是说给她听的,倒不如说是自我宽慰。
她理解燕王妃的心情,扭头看着跪在地上的那女子道:“你说你是父王的外室,可以凭证?”
那女子伸手从怀里取出一块玉佩递了过来:“这是王爷送我的。”
那块玉佩燕王妃认识,是燕王的心爱之物,平时总带在身边。
她喃喃地道:“他……他竟把这玉佩送了出去!”
师折月又问那女子:“你和父王是怎么认识的?”
那女子还没有回答,看热闹的人群里已经有人在喊:“我之前就听说折月公主蛮横任性,今日一见,果然不假。”
“就算她是公主,但是她也是晚辈,居然插手公公房里的事,简直就是没大没人!”
“她这样让人跪着,该不会是想把那妇人肚子里的孩子给跪下来吧!真是狠毒!”
师折月原本只是疑心这女子有问题,此时听到了这些人的声音,她就完全肯定了。
她半敛了眸光,看向那个女子,将她扶起来道:“你说你怀了父王的孩子,这事我们总归得问清楚。”
“只要你把事情说清楚,且能得上上,燕王府就会欢迎你。”
“但是你若是因为父王去了,死无对证,便来毁父王的名声,燕王府绝不会放过你。”
那女子娇娇弱弱地抹着泪道:“我也是好人家的女儿,当初和王爷在一起时,并不知晓他的身份。”
“我是被王爷强掳去伺候他的,最初对他十分抵触。”
“后面知晓他是燕王后,敬重他是个英雄,才渐渐倾心于她,愿意做他的外室。”
“今日会来找王府,也是因为知晓王爷不在了,想为他留下一抹骨血。”
她长了一张巴掌大的小脸,头上簪了朵小白花,看起来当真是楚楚可怜。
她这句话一说完,四周就有人起哄:“原来这位夫人是被燕王强掳走的!”
“真没想到,燕王平时看着一本正经,骨子里却是个欺男霸女之辈,真是让人大开眼界!”
“这位夫人当真是有情有义,不但不计较他的禽兽行径,还愿意为他生下孩子,真是难能可贵!”
师折月听到这些话后冷着脸道:“夫人,你说的都是真的吗?”
那女子抹着泪道:“不敢有一句假话。”
“我今日过来,只是想把孩子平安生下来。”
“我不要王府的银钱,也不要什么名份,只要把孩子生下来,我就立即离开。”
她这样一说,立即就又有好些人为她抱不平。
还有人在骂燕王不是东西,强掳走良家女子,强行让人做外室,还瞒着家里人,简直说法是猪狗不如!
燕王妃的眼睛已经哭肿了,听到这番话就更加难受了。
她的心里有迷茫,不知道那女子说的是不是真的。
燕年年怒道:“你在胡说八道,我父王绝不是那种人!”
“我投河的那一日,我是真的想要一死了之的。”
“我运气好,遇到了二哥,我只是赖上王府,真的只是想要活下来。”
“刚嫁进王府时,我心里其实十分害怕,怕你们看不上我,毕竟我是用了卑劣的手段才嫁进王府的。”
“可是这几年下来,你们从未因为我的出身而区别对待,几位妹妹有的东西,我也都有,你们待我都极好。”
“我才知道我进了福窝,只是我明白这些终究有些晚了,生生和二哥磋砣了一年。”
“若再给我一次机会,我一定一进府就好好和二哥过日子,给他生个一儿半女……”
她说到这里眼泪汪汪,再也说不下去了。
这段过往,曾是她的禁忌,她嫁进王府后,没有人说过,她自己就更不愿意说。
如今说出来她的心里话,她整个人觉得轻松了不少。
老太君轻轻摸了摸她的脑袋道:“都过去了,以前的事情就不要再提了。”
“你若决定留下来,那便做燕王府的女儿吧!”
凤知夏轻点了一下头。
老太君又看向秦秀儿。
秦秀儿还没说话,陆锦娘已经道:“五弟妹,你年纪最小,和五弟成前才半年……”
“我要留在王府。”秦秀儿打断她的话道:“我和五哥青梅竹马一起长大。”
“在嫁给他的那一天起,我就没有想过要离开王府。”
“如今他不在了,我要替她孝顺祖母和母亲。”
秦秀儿刑部尚书的嫡女,刑部尚书的母亲和老太君是表姐妹,所以秦秀儿幼时就常来王府玩。
她和燕王府的众位公子都相熟,和燕五最谈得来,半年前和燕五成亲。
陆锦娘之前说也她出身低燕王府的人看不起她,便是拿秦秀儿在比较。
燕四和燕五是双胞胎,两人最容易被人拿在一起比较。
她和陆秦秀儿一起出去的时候,外面的人总是会更捧着秦秀儿一些,为此,她心里一直不太痛快。
她一直想要压秦秀儿一头,结果她还没来做到,王府就出事。
而后,师折月就嫁了进来。
老太君听到这话有些百感交集,秦秀儿是她看着长大的,她自然知道秦秀儿的品性。
老太君叹了口气道:“你的事情,我会写信给你父亲和母亲商议。”
“他们若是想要接你回去,你便回去吧!”
秦秀儿摇头:“我不要回去,我要留在王府!”
老太君叹气道:“你真是个痴儿!”
她说完又看向师折月:“公主……”
“祖母就不要劝我了。”师折月微微一笑:“我们之前说好的,我就留在王府里,哪里都不去!”
她留在燕王府的理由和其他几人不同,却又比其他几人更需要留在燕王府。
老太君看着她道:“公主与她们还有些不同,你嫁进王府的时候,世子已经不在了。”
“所有人都知道,你是清白之身,往后再嫁娶也是自由的。”
“之前燕王府危机重重,公主仗义相助,老身万分感激。”
“如今王府暂安,老身不能再自私地把公主留下。”
师折月认真地道:“我喜欢祖母,喜欢母妃,喜欢年年和岁岁,也喜欢知夏和秀儿。”
“我从小在道观长大,本就没有想过要嫁人,祖母让我离开,我可能就会跟着几位师父浪迹天涯。”
“我那几个师父,一个比一个不靠谱,天天坑我,跟着他们还不如留在王府陪祖母。”
老太君笑了起来:“你师父若知道你在背后这样编排他们,他们怕是会很伤心。”
承恩侯夫人:“……”
她想骂脏话!
只是这里围的人太多,她丢不起这个人!
韦应还转过身的时候轻掀了一下眉,师折月这个公主,是全身上下都没有半点公主的样子。
他每次见她,她似乎都能给他惊喜。
他们一走,师折月便对燕王妃道:“母妃,我们回去吧!”
燕王妃轻点了一下头,今天要不是师折月他们刚好赶回来,今天这事怕是不好收场。
他们走到二门处的时候,老太君正得到消息这边赶。
她见众人一起进来,并没有其他人跟着,她先松了一口气。
师折月粗略的说了一下事情的解决方式。
老太君若有所思地道:“承恩侯府曾为其嫡子求娶年年,我嫌他家嫡子没有出息,便没同意。”
“想来是那个时候,承恩侯夫人便对王府生出了怨怼。”
“承恩侯府如今不过是个空壳子,承恩侯夫人是个没脑子的人。”
“她今天会出面往燕王府里泼脏水,应该是受人指使。”
“今日多亏了公主,否则怕是会坐实了王爷强抢民女的事,到时候必定会让他声名尽毁。”
师折月忙道:“今天也不是我一个人的功劳,二弟妹和年年今天都做得极好。”
燕年年有些不好意思地道:“我最没用了,吵不过承恩侯夫人,没能保护好母亲。”
“今日要不是有公主和二嫂,我们怕是要被他们欺负死!”
凤知夏轻声道:“今日父王才出殡,就闹出这样的事情,后续只怕不会太平。”
“我现在只盼着大理寺那边会认真处理这个案子,重罚承恩侯夫人,否则以后只怕谁都敢来欺负王府。”
师折月轻掀了一下眉:“要重罚承恩侯夫人并不难,但是她顶多做那只杀鸡敬猴的鸡。”
“那些藏匿在暗处的人,虽然知道王府不好对付,但是却不会死心。”
“且如今我们在明,敌人在暗,我们就是一块竖起来靶子,麻烦会源源不断的找上门来。”
老太君点头:“确实如此,公主有什么好的想法吗?”
师折月回答:“如今这种情况,燕王府最好的方式是全家搬去城外的祖宅住。”
“只是如今王府的案子还没有了结,我们要配合问询,所以还不能搬,眼下最好的方式就是闭府。”
“且燕王府闭府有现成的理由,那就是守孝。”
“只要我们把门关起来低调过日子,那就能避免绝大多数的麻烦。”
老太君还没有说话,陆锦娘大声道:“闭府?那不是告诉别人我们怕了他们吗?”
“依我看,我们不但不要闭府,还要高调的告诉所有人,我们燕王才不怕他们!”
老太君斜斜地扫了陆锦娘一眼,面色清冷。
她有些怕老太君,却还是道:“祖母,难道我说的不对吗?”
老太君冷声道:“何止不对,还错得离谱!”
“眼下燕王府处于风口浪尖,再高调行事,那就是自寻死路!”
陆锦娘有些不服气地道:“那为什么今天公主可以高调行事?”
“祖母该不会是因为她的身份高,所以她做什么都是对的,而我身份低,就做什么都是错的吧?”
老太君有些震惊地看着她:“你竟这样想?”
陆锦娘红着眼睛道:“难道我说错了吗?”
“自从她一嫁进王府,祖母就处处向着她,不管她做什么都是对的。”
老太君冷声道:“闭嘴!等你长了脑子再来说话。”
陆锦娘就觉得自己委屈了:“自从四哥去了之后,你们就都欺负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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