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拿吧。
]我没有客气,连带着包都背走了。
凌晨五点,我从宾利车上下来,打了一连串哈欠回到公寓,洗漱好后,站在窗前却没了睡意。
望着对面灯火通明的地标性建筑物,我开始考虑卖掉这套房子。
6大清早我就被电话吵醒,不耐烦的说了句,喂。
崔礼被吓着了,他说,[你这个破锣嗓子,昨晚唱山歌去了吗?
]我才发现自己感冒了,带着浓重的鼻音。
[什么事,你说。
]崔礼没好气的告诉我,弟弟这个月医药费他帮我垫上了。
我才意识到,人住进重症监护室,钱会像流水一样。
最后他提醒我,最好还是尽快带去国外治疗。
我连说了两声谢谢才把电话挂断,又打给了中介公司表示,这套房子可以便宜十万,只要能够尽快出手。
晚上,华灯初上,又是一个满包的夜晚。
我坐在化妆间抽烟,不一会就涌进来一批姑娘捂着脸啜泣。
[桥姐,三号房的客人太难伺候了,我们都不去了。
]三号房?
我翻了下记录,发现是一个建筑老总定的包,这种人工程款下来肯定会大吃特吃一顿。
我扭着腰笑意盈盈的推开包厢门,端起一杯酒就开始赔礼道歉,[宁老板,我们的妹妹不懂事,我替她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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