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身子越来越弱,前段时日寒冬来袭时,我已开始咯血。
春枝吓坏了,求母亲遣府医来替我看诊。
母亲本不愿,可父亲说如果相府嫡女因得不到救治而病逝,传出去会有损相府声誉,她这才勉强应允。
随府医一道来的,还有淮安。
他见我躺在床上裹着被子瑟瑟发抖,眼中闪过一丝冷意。
装得倒挺像,我差点就信了。
既然如此,不如就假戏真做好了。
我被冻得全身哆嗦,根本来不及思考他这话是什么意思,随即一盆又一盆刺骨的凉水就向我迎面泼来。
小姐!
春枝尖叫着朝我奔来,将我紧紧抱在怀中,试图用自己的体温来替我驱赶寒意。
可我实在太冷了,身子冷,心更冷。
陷入昏迷前,我看到淮安给府医递了银子,让他回禀母亲,说我身体康健,没一点毛病。
自那之后,母亲对我更是憎恶。
春枝还在门外喊着。
母亲满脸不耐,吩咐秦嬷嬷将春枝赶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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